第三十一章 撞见沈国公私情,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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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珩!纪婉的情郎,竟然是沈墨珩!
阮槿脸色煞白,脑子瞬间停止转动,整个人愣在当场。
沈墨珩早在阮槿靠近时,便注意到她的气息,此刻见她神色惊慌,像是只受惊的小鹿,瞪圆了眼睛,莫名透着几分滑稽的可爱。
手中握着的药粉,一闻便知是迷药。
沈墨珩冷嗤:“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之恩的?”
阮槿低头瞥见池水中漂浮的香囊,丝线已被污水浸得发黑。
此刻她更忧心的,是撞破了这位权倾朝野沈国公不为人知的私情。
前世咽气时,京城仍流传着沈墨珩不娶之谜,各府闺秀茶余饭后总要猜测,究竟怎样的女子能入他的眼。
纪婉,人如其名,相貌出众婉约大方,天性纯真烂漫如春日海棠,不谙世事却聪慧灵动。
在京中素有美名,跟那位嫁入东宫的太子妃,合称“京城双姝”。
这么一想,沈墨珩喜欢纪婉也是人之常情。
既哄得人家姑娘芳心暗许,托付终身,为何不规规矩矩娶进门,反倒偷偷摸摸私会,弄大肚子却不负责,害得纪二姑娘吊死?
阮槿看向沈墨珩的眼神不算和善:“远远地看见纪二姑娘仓惶跑走,以为遇到登徒子,没想到是沈国公。”
沈墨珩指向她手上的药瓶:“迷晕之后呢?意欲何为?”
“自然是交给纪二夫人处置。”阮槿说得理所应当,丝毫没有被戳破“行凶”的尴尬。
“本国公还以为,以你的本事,会当场废了登徒子。”沈墨珩话里有话。
阮槿咬着后槽牙:“沈国公说的有道理,对于那些始乱终弃的始作俑者,不如一刀斩了祸根来得干净。”
“话既到这儿,民女斗胆说句心里话,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无意迎娶就不要撩拨,撩拨了不负责,岂不是逼人往绝路上走?”
她故意望向纪婉消失的方向:“说来也巧,我在云州时听闻当地一桩惨剧,员外郎家小女儿出嫁当天投缳自尽,原因是遇到个口蜜腹剑的负心汉,二人定了私情珠胎暗结,男人却不想负责。国公爷以为,这样的男人该不该死?”
“自然,千刀万剐,死不足惜。”沈墨珩嗓音如碎石砌冰,低低沉沉不带什么情绪,可阮槿却听出这不是随口一说,而是他的真实想法。
阮槿有一瞬迟疑,难道她弄错了,纪婉的情郎不是沈墨珩?
沈墨珩眼眸轻动,神色散漫靠在假山石旁,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阮大姑娘当真有几分本事,七公主联姻北狄原本板上钉钉,竟被你做局搅黄了。”
“沈国公慎言,是陛下英明,体恤疼爱公主殿下,跟民女无关。”
沈墨珩个头高,陡然靠近的气势,带上几分凌厉:“智多者不寿,别仗着几分小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小心海浪滔天,掀翻你这只小船。”
阮槿明白他的意思,不外乎七公主不联姻了,这个空缺必定有人补上,至于是谁,皇宫中最焦头烂额的莫过贵妃和她所生的五公主。
贵妃一旦查到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给七公主出谋划策,绝不会让她好过。
以阮槿现在的能力,对付阮家人尚且力不从心,更何况只手遮天的贵妃一党。
若不是七公主的事情况紧急,她一定会徐徐图之、明哲保身,奈何她没有别的选择,七公主不能远嫁,纪家也决不能倒台!
提起纪家,不免想起那位铁面无私的大理寺少卿,还有阮槿至今被关在牢狱中的大哥,阮怀楠。
阮槿问:“国公爷,我大哥被您的玄甲位带走,已有一旬,有罪当罚,无罪当免,为何一直关在牢狱中,连探视都不准?”
虎威将军跑了几次大理寺的牢狱,都没见到阮怀楠,此次出门特地叮嘱她问一问纪家人,到底案件审理到哪一步。
如果需要钱财疏通,阮家愿意破财消灾。
阮槿自是希望阮怀楠天长地久关在大牢里,最好牢底坐穿,暴毙而亡,却也知道这场审讯持续不了太久,阮怀楠迟早会被放出来。
沈墨珩面无表情:“你如今是纪家的座上宾,这等小事,为何不去问纪大人?”
“不想落个挟恩图报的恶名。”阮槿眼眸平静。
这话落在沈墨珩耳中,可信度不高。
毕竟当初二人在云州,她扯着对沈墨淮有救命之恩的大旗,又是借他的手杀人,又是靠他的势狐假虎威。
沈墨珩眼眸眯了眯,想起眼前少女一月前,还以兄长未亡人自居,回京后半字也不提了。
小骗子。
阮槿不知道沈墨珩脑中所想,也没真指望他会有所解释。
行了礼,准备告辞,却被拦下。
“只要你将另外半块墨玉交出来,阮怀楠明日就能出狱。”
沈墨珩将她逼至假山死角,嗓音低沉带着蛊惑。
阮槿眨眨眼,眸底洇湿一片:“沈国公为何棒打鸳鸯,你明知此玉与我意义非凡,它是我与大公子的定情……”
“住口!”沈墨珩轻声呵斥,眸色罕见一瞬慌乱,视线四下扫过,“你连死人的清誉都不放过?”
阮槿抿唇,很是楚楚可怜:“那半块墨玉,是淮郎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决不能给。”
沈墨珩眸色一沉:“你就不怕我杀了阮怀楠?”
“大哥犯了错,是死是活自有律法。沈国公若想徇私,我一介弱女子没有办法,只能敲登闻鼓告御状,到时候将你我二人今日的对话告知圣上,请他为我阮家主持公道!”
沈墨珩周身气压骤冷,眸光盯着她颈侧跳动的血脉,声音轻得近乎温柔:
“上一个敢威胁我的人,如今正泡在国公府地窖的酒坛里,头颅完整,四肢俱无,每片皮肉都被药水浸得透亮,像块上好的琥珀。
阮大姑娘若有雅兴,明日我便差人送一盅来给你尝尝?”
沈墨珩眼瞧着面前少女,被吓得簌簌发颤,依旧强撑不退分毫,仿佛真的情比金坚,他倒成了冷血无情的小人。
吓唬个小丫头,并不会让沈墨珩有成就感。
“阮家想要人,本国公也不是不能通融。”沈墨珩声音幽幽,“狱中有规定,只要犯人熬过流水的刑法,不是触犯人命相关的大案,便可以放出来。”
阮槿听过这种说法,算牢里约定俗成走后门的方式。
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案,或者位高权重官员的亲眷,进了牢狱,总得寻个正当的由头将人捞出来。
所谓的流水刑,不过走个过场,狱卒下手轻,顶多破点皮,连血都见不着。
不知哪个人才想出来的法子,牢头能赚外快,犯人少受罪,家属能安心,一举三得。
可考场舞弊不是小案子,阮家若没有权势大的人力保,牢头不敢在流水刑上手下留情,必得让阮怀楠脱层皮。
这才是阮槿想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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