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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9章 《星穹共生录》· 苍梧卷·血藤崖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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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苍梧废墟总飘着铁锈与腐叶混杂的气味。

  犬夜叉蹲在断碑峡谷的岩缝边,指尖蹭过锈剑剑柄的“血牙”铭文——那两个古妖文已被他摸得发亮,像母亲当年贴在他额头上的温度。身后传来竹篮磕碰石子的声响,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绳禾来了。

  “小夜叉!”少女的声音裹着晨露,发间的红绳铜铃晃出细碎的响,“族长说祭坛的血纹又扩了,老巫医要我们带阿竹和小棠去看看。”

  她跑过来时,腕间的红绳铜丝蹭过他的手背——那是用苍梧族祖辈的血浸过的秘银丝,每一根都缠着族人的祈愿。犬夜叉抬头,看见她靛蓝裙角沾着三叶草,忽然想起昨夜的梦:血色藤蔓从地底钻出来,缠碎了祭坛的石碑,一个穿月白裙的女子抱着婴儿跪在藤蔓里,嘴角淌着血说:“找……血脉的共鸣……”两人刚到祭坛,就见老巫医的法杖顶端亮起红光。七十岁的老人鬓角沾着草屑,手里攥着半块龟甲:“血纹是从地底渗上来的,像……像当年血藤母的脉息。”

  阿竹攥着竹制短刀凑过来,耳尖发红:“我、我跟小夜叉去查!小棠留在这守着!”

  小棠是老巫医的徒弟,扎着麻花辫,背着药篓:“不行!要带驱邪的艾草膏!”

  犬夜叉看着三个凑成一团的背影,忽然觉得手里的锈剑沉了些——这柄剑从他有记忆起就跟着他,剑鞘是用母亲的粗布裹的,里面塞着她留下的半块玉佩。

  祭坛后的林子里,腐臭味越来越浓。

  “嘘——”绳禾突然拽住他的袖子,红绳铜丝绷得笔直,“你听,有东西在爬。”

  树干上的苔藓正在融化,露出下面青灰色的藤蔓。那些藤蔓比手臂还粗,表面布满细小的倒刺,每动一下都滴着暗红的汁液。犬夜叉的锈剑突然发烫,剑柄的“血牙”铭文浮起微光,竟与藤蔓上的纹路遥相呼应。

  “是血藤!”老巫医的声音从通讯器里炸出来,“快退!它们的‘枯萎之息’能腐蚀皮肉!”

  话音未落,最前面的藤蔓突然弹射过来!犬夜叉本能地将绳蔓护在身后,锈剑挥出一道血红色的弧光——藤蔓触到剑刃的瞬间,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倒刺簌簌掉落。

  “你、你没事吧?”绳禾抓着他的胳膊,指尖冰凉,“你的手被划破了!”

  犬夜叉低头,见食指渗着血珠。奇怪的是,血珠落在锈剑上,竟被剑身“吸”了进去——剑柄的“血牙”铭文更亮了,连他手腕上的旧疤都开始发烫。

  “没事。”他把剑插回腰间,却发现绳禾的红绳铜丝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手腕,“你的手?”

  少女的腕间泛着淡红,红绳铜丝上凝着细小的血珠:“刚才藤蔓碰到我了……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红绳钻进来……”

  老巫医的提示适时响起:“这是血脉共鸣的前兆!犬夜叉的妖血与锈剑的妖将残魂,绳禾的匠血与红绳的祖辈契约,正在互相吸引!”血藤崖的入口藏在断碑峡谷的尽头。

  犬夜叉用石凿子凿开堵在洞口的乱石——这柄石凿子是他十二岁时在废墟里捡的,柄上有道浅浅的指痕,像谁曾经握着它哭过。凿子碰到岩石的瞬间,竟发出金铁交鸣的声响,洞口的藤蔓自动缩了回去。

  “这、这是……”绳禾举着火把走进去,火光映得石壁上的壁画发亮——壁画上画着一个穿黑甲的妖将,抱着一把锈剑,旁边是个戴斗笠的匠师,手里攥着石凿子。两人的脚下,是无数缠绕的血藤。

  “是血牙将军和墨黎匠师!”老巫医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三百年前,他们一起封印了暴走的血藤母。”

  洞穴深处传来婴儿的啼哭。

  越往里走,啼哭声越清晰,像用指甲刮着骨头。犬夜叉的锈剑开始剧烈震动,剑鞘上的粗布被撑得裂开,露出里面泛着赤芒的剑刃。绳禾的红绳铜丝自动飞起来,缠上他的手腕,铜铃晃出的声音竟能压过低鸣。

  “到了。”老巫医停在石窟前,火光照亮里面的景象——

  石窟中央立着一尊残缺的石像:女子抱着婴儿,面容与绳禾有七分像,婴儿的襁褓上绣着“血牙”铭文的变体。石像的胸口嵌着一颗血晶,里面封印着一个婴儿的骸骨。

  “这是……绳禾的先祖?”犬夜叉盯着女子怀里的婴儿,忽然觉得心口发闷。

  绳禾伸手触碰石像,红绳铜丝突然自动缠绕上婴儿的手臂。血晶瞬间亮起,石窟顶部的血藤疯狂涌下来,缠住了石像的脖子!

  “血藤母醒了!”老巫医大喊,“它在抢契约的核心!”

  犬夜叉的锈剑“唰”地出鞘,剑刃上的赤芒照亮了整个石窟。血藤的触手劈头盖脸砸下来,他挥剑斩断,却见每根触手的断口都流出红色的液体——那根本不是血,是无数冤魂的哭声。

  “小夜叉!”绳禾的红绳铜丝突然绷断,她扑过去抓住犬夜叉的手腕,“用我的血!红绳是祖辈的契约,能帮你引动锈剑的力量!”

  她咬破指尖,将血抹在犬夜叉的剑刃上。

  奇迹发生了——

  锈剑的赤芒瞬间暴涨,剑身上的裂痕居然开始愈合!绳禾的红绳铜丝重新飞起来,缠上剑刃,与锈剑的纹路交织成一张红网。犬夜叉只觉得体内有团火在烧,那是妖血与匠血在共鸣,是母亲的祈愿与绳禾的血脉在重叠。

  “啊——!”他怒吼一声,挥剑斩向缠过来的血藤。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像龙吟,赤芒所过之处,血藤纷纷化为灰烬。

  石窟深处的血藤母本体终于现身——

  那是一团由无数破碎兵器和血藤融合而成的怪物,核心是个裹着血晶的婴儿骸骨,眼睛是两团跳动的鬼火。它的触手抽在地面,砸出深深的裂痕:“愚蠢的后裔!你们以为唤醒契约就能阻止我?三百年来,我已经吞噬了九十九对共生者!”

  “不!你错了!”绳禾捡起地上的红绳铜丝,重新缠在手腕,“我们的契约,是为了守护,不是为了毁灭!”

  她冲上去,红绳铜丝缠住血藤母的触手。铜丝上的秘银闪着光,竟开始净化触手上的怨气!犬夜叉紧跟其后,锈剑刺向血藤母的核心——

  “不要!”

  婴儿的啼哭突然响起。

  犬夜叉的剑停在半空——血晶里的婴儿骸骨,居然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清澈的眼睛,像绳禾小时候哭的模样。

  血藤母的身体僵住了。

  “你……记得……”它的声音像无数人在哭,“那个女婴……是你先祖的孩子……”

  绳禾的红绳铜丝松开,她走到血藤母面前,伸手触碰血晶:“你是……保护我们的?”

  怪物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血晶突然裂开。里面掉出一块玉佩——那是绳禾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说“等你长大,就明白它的意义”。

  “当年……血藤母暴走,我们封印它的时候,把它的心脏做成了守护玉佩……”绳禾捡起玉佩,眼泪掉在上面,“我们不是要消灭你,是要……救你。”

  血藤母的核心开始崩溃,化作漫天的光点。那些光点落在犬夜叉的锈剑上,剑刃上的裂痕完全消失;落在绳禾的红绳铜丝上,铜丝变得更鲜艳,铜铃晃出的声音像春天的风。

  “谢谢……”血藤母的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轻声说,“你们……终于……懂了……”石窟外,朝阳升起来。

  阿竹和小棠蹲在洞口,见两人出来,赶紧跑过来:“你们没事吧?”

  绳禾举起红绳铜丝,上面的玉佩闪着光:“没事……我们救了血藤母。”

  犬夜叉摸着锈剑,剑刃上映出他的脸——还是少年的模样,但眼睛里多了些坚定。

  回到苍梧族,老巫医看着两人的状态,笑出了眼泪:“共生契约……终于完成了。”

  当晚,族里举办了篝火晚会。绳禾坐在犬夜叉身边,红绳铜丝缠在他的手腕上:“以后,我们就是共生之人了。”

  犬夜叉看着火光里的她,忽然说:“我母亲……她是不是也知道这些?”

  绳禾点头:“奶奶说,你母亲是苍梧族的遗孤,她带着锈剑和你的玉佩,是想让你找到自己的使命。”

  风里飘来艾草的香气,犬夜叉忽然觉得,母亲的脸不再模糊——她抱着他,把锈剑塞进他手里,说:“小夜叉,要好好活着,和绳禾一起。”篝火晚会的深夜,犬夜叉坐在断碑峡谷的岩缝边。

  他掏出母亲留下的半块玉佩,与绳禾的玉佩合在一起——竟是一幅完整的图案:锈剑与石凿子交叉,旁边是红绳铜丝缠绕的婴儿。

  “想什么呢?”绳禾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犬夜叉把玉佩递给她:“我母亲……她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和谁有共生契约?”

  绳禾握着玉佩,轻声说:“奶奶说,你母亲当年是和一个人类匠师一起的……但后来,匠师为了封印血藤母,牺牲了自己。”

  犬夜叉的手顿了顿:“那我……是不是继承了他的力量?”

  少女点头,红绳铜丝缠上他的手腕:“我们是血脉的延续,也是契约的传承。”

  远处传来狼嚎,犬夜叉把绳禾搂进怀里。火光里,两个少年的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柄终于相遇的器物,像两缕终于交汇的血脉。星穹飞船穿越虫洞时,犬夜叉正握着锈剑研究。

  剑刃上多了几道浅浅的纹路,是血藤母消散前留下的。绳禾坐在他对面,红绳铜丝缠在手腕上,铜铃偶尔晃出响声:“下一站是骨林星,老巫医说那里有骨笛的诅咒。”

  犬夜叉抬头:“骨笛?”

  “嗯。”绳禾翻开族谱,“苍梧族的古籍里说,骨林星曾是乐师的圣地,后来被邪恶的乐师污染了。”飞船降落时,骨林星的雾气已经漫上来。

  枯骨堆积成山,每一根骨头都泛着青白色,像被抽走了灵魂。犬夜叉的锈剑突然发烫,剑刃指向西北方向。

  “那边有声音。”他拽住绳禾的手腕,红绳铜丝自动缠上去。

  穿过一片枯骨林,他们听见了笛声。

  不是血藤母的啼哭,是悲伤的、带着哭腔的旋律。循声而去,见一个穿月白裙的少女蹲在一座骨碑前,怀里抱着一把断成两截的骨笛。

  “清音!”绳禾认出了她——苍梧族的史书记载,骨林星的守护乐师清音,当年为了救族人,被邪恶乐师打伤。

  少女抬头,眼睛红肿:“绳禾姐姐?你怎么来了?”

  原来,三个月前,骨林星的骨笛突然自己演奏悲伤的旋律,所有听到笛声的生物都会陷入幻境,永远无法醒来。清音的骨笛被邪恶乐师夺走,变成了怨灵。清音的请求很简单:找回她的骨笛,净化怨灵。

  “邪恶乐师叫墨邪。”清音擦着眼泪,“他是墨黎匠师的后代,嫉妒犬夜叉继承了墨黎的器物,所以堕落了。”

  犬夜叉握紧锈剑:“不管是谁,只要伤害无辜,我们就不会放过他。”

  三人沿着骨笛的旋律前进,路上遇到了第一波敌人——泣骨灵。

  这些怨灵是冤死的乐师变的,穿着破碎的乐师袍,手里拿着短笛。技能是“哀笛冲击”——吹奏出刺耳的笛声,让目标的感官变得迟钝,攻击力下降30%。

  “用红绳!”绳禾提醒,红绳铜丝飞出去,缠住泣骨灵的脖子。铜丝上的秘银发出光,净化了怨灵身上的负面气息,泣骨灵发出一声叹息,化作点点星光。

  犬夜叉的锈剑在战斗中逐渐适应了骨林星的气息——剑刃上的纹路与骨笛的旋律共鸣,每挥一次,都能斩破怨灵的幻境。

  穿过泣骨灵的领地,他们遇到了符咒傀儡。

  这些是由墨邪的符咒控制的枯骨,身上刻着黑色的符文。技能是“符咒爆破”——身体爆炸,释放出腐蚀性的符咒烟雾,持续伤害目标。

  “用石凿子!”犬夜叉喊,石凿子凿向傀儡脚下的地面。符文石被凿碎,傀儡的动作瞬间僵硬,绳禾趁机用红绳缠住它们的脖子,净化符咒。

  终于,他们来到了骨林星的核心——悲歌殿。

  殿门是用白骨拼成的,上面刻着墨邪的留言:“欢迎来到我的王国,血牙的继承者。”

  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中央悬着一座骨笛台,台上插着清音的骨笛——只不过,现在的骨笛已经变成了黑色,上面缠满了符咒。

  “你们来了。”墨邪从阴影里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的乐师袍,脸上戴着半张面具,露出的右脸有一道深深的疤。手里拿着一把用墨黎匠师的工具打造的骨剑:“犬夜叉,你以为你能继承墨黎的力量?做梦!那力量应该是我的!”战斗一开始,墨邪就发动了“堕落乐章”。犬夜叉觉得耳朵像被针扎一样疼,锈剑的共鸣声都变弱了。

  “用红绳!”绳禾大喊,红绳铜丝飞过来,缠住犬夜叉的耳朵。铜丝上的秘银发出光,挡住了音波的攻击。

  “谢了!”犬夜叉抹了把耳朵,挥剑斩向墨邪。石凿子掷出去,凿在墨邪的骨剑上,溅起火花。

  墨邪笑了:“这点力量,也想伤我?”

  他吹奏骨剑,更多的音波袭来。清音突然冲上去,用短笛挡住犬夜叉:“我来!”

  她吹奏起自己的短笛,发出清脆的旋律——那是骨林星的守护之曲!音波与旋律碰撞,居然互相抵消了!

  “清音!”犬夜叉眼睛一亮,“我们一起!”

  他挥剑斩向墨邪的符咒,绳禾用红绳缠住墨邪的手脚,清音的笛声净化了墨邪身上的负面气息。

  墨邪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他望着清音,面具掉了下来——露出一张与清音有几分像的脸:“对不起……我不想变成这样的……”

  “我知道。”清音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们一起解脱。”

  墨邪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骨笛。骨笛发出清脆的鸣响,变回了原来的白色。悲歌殿外,清音抱着修复好的骨笛,吹奏起欢快的旋律。

  枯骨平原上,竟然冒出了嫩绿的青草。犬夜叉蹲下来,摸着青草:“真的……活了。”

  绳禾坐在他身边,红绳铜丝缠在手腕上:“因为我们净化了诅咒。”

  清音走过来,把骨笛挂在犬夜叉的腰间:“这把骨笛送给你,以后骨林星有危险,它会提醒你。”

  犬夜叉摸着骨笛,忽然觉得,骨林星的风都是甜的。回到飞船,犬夜叉在墨邪的遗物里找到一本日记。

  日记里写着:

  “我是墨黎匠师的曾孙,我一直以为,继承墨黎的力量就能证明自己。直到我遇到血藤母的残魂,它告诉我,犬夜叉是血牙的继承者,比我更适合拥有力量。我嫉妒他,所以我堕落了……

  但今天,我看到他为了救清音不顾生命,我才明白,力量不是用来争夺的,是用来守护的。

  对不起,清音……对不起,犬夜叉……”

  犬夜叉把日记合上,望着窗外的星空:“墨邪……你不是坏人。”

  绳禾握住他的手:“只要是愿意回头的人,都不是坏人。”星穹飞船降落在雾泽星时,浓雾像棉絮一样裹过来。

  犬夜叉的锈剑发出微弱的红光,指引着方向。绳禾的红绳铜丝缠在他手腕上,铜铃的音色在雾里回荡:“这里

  的雾……好像有生命。”

  老巫医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雾泽星曾是灯师的圣地,灯师用灯盏照亮黑暗。但三百年前,疯狂灯师昭明把自己的灵魂注入灯盏,制造了镜影幻境。”三人沿着灯盏的光芒前进,路上遇到了镜影魅影。

  这些是昭明的幻境化身,穿着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镜子。技能是“镜影迷踪”——制造出目标的幻影,迷惑目标,使其攻击自己人。

  “用锈剑!”犬夜叉喊,锈剑斩破镜子,幻影瞬间消失。

  “还有红绳!”绳禾补充,红绳铜丝缠住魅影的手腕,净化幻境的气息。

  穿过镜影魅影的领地,他们来到了雾泽星的核心——灯盏殿。

  殿门是用琉璃做的,上面刻着灯师的符文。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天花板上挂着无数灯盏,灯光照得整个殿堂像白天一样亮。

  “你们来了。”昭明的声音从灯盏里传出来,“犬夜叉,你继承了墨黎的力量,为什么不继续追求光明?”

  一个穿白色长袍的人从灯盏群里走出来——是昭明。他的脸上带着癫狂的笑,手里拿着一把用灯芯打造的剑:“我要创造永恒的光明,让所有人都永远活在我的世界里!”战斗一开始,昭明就发动了“永恒光束”。犬夜叉用锈剑挡住,但光束的力量太大,他被震得后退几步。

  “用红绳!”绳禾大喊,红绳铜丝飞过来,缠住犬夜叉的腰,把他拉回来。铜丝上的秘银发出光,抵消了光束的余威。

  “谢了!”犬夜叉抹了把脸上的汗,看向昭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怕黑暗!”昭明的声音突然软下来,“我小时候,雾泽星被黑暗吞噬,我亲眼看着父母死去。所以我才想创造永恒的光明!”

  “但我们不需要永恒的光明!”清音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我们需要的是能驱散黑暗的光明!”

  犬夜叉点头:“昭明,你错了!光明不是用来囚禁的,是用来指引的!”

  他挥剑斩向昭明的灯盏,绳禾用红绳缠住昭明的手脚,清音的笛声从通讯器里传来,净化昭明身上的负面气息。

  昭明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他望着犬夜叉,笑了:“谢谢你……让我找回了初心。”

  他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融入灯盏。灯盏发出温暖的光芒,雾泽星的浓雾慢慢散去。灯盏殿外,雾泽星的阳光照下来,像金色的纱幔。

  绳禾蹲在地上,摸着刚冒出的小花:“真美……”

  犬夜叉走过来,把锈剑插在地上:“昭明……他终于解脱了。”

  这时,一个穿白色长袍的小孩跑过来,手里拿着一盏小灯盏:“哥哥姐姐,谢谢你们救了我爷爷!”

  小孩的爷爷是雾泽星的灯师,当年被昭明困在镜影幻境里。现在,他终于出来了。

  “不用谢。”绳禾摸摸小孩的头,“以后,我们会守护这里的光明。”回到飞船,犬夜叉找到昭明留下的灯盏。

  灯盏里有一张纸条:“犬夜叉,谢谢你唤醒了我。这盏灯盏送给你,以后遇到黑暗,它会指引你。”

  犬夜叉把灯盏放在房间里,每晚睡觉前,都会点燃它。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像昭明的笑容。星穹的尽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但在这黑暗里,有一丝微弱的光芒——是犬夜叉的锈剑,绳禾的红绳铜丝,清音的骨笛,还有昭明的灯盏,发出的共鸣。

  “我们到了。”绳禾握住他的手,红绳铜丝缠在他的手腕上,“最后的诅咒,在那里。”

  犬夜叉点头,抽出锈剑。剑刃上的纹路与所有器物的光芒共鸣,发出耀眼的光。黑暗里,传来巨大的咆哮声。

  一个由所有诅咒凝聚而成的怪物出现了——它有血藤的触手,骨笛的翅膀,灯盏的核心,还有墨邪的骨剑。

  “你们……逃不掉!”怪物的声音像无数人在喊,“我要把你们永远困在黑暗里!”

  “不会的!”犬夜叉怒吼,锈剑斩向怪物的触手,“我们有要守护的人!”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怪物的翅膀,清音的骨笛吹奏起守护之曲,昭明的灯盏发出指引的光芒。

  怪物的攻击越来越猛,但四人的羁绊越来越深——

  犬夜叉的锈剑与绳禾的红绳共鸣,发出红光;

  清音的骨笛与昭明的灯盏共鸣,发出白光;

  四种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网,把怪物裹在里面。怪物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它发出一声叹息:“你们……赢了……”

  它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四人的器物。

  犬夜叉的锈剑变得崭新,剑柄的“血牙”铭文闪着光;

  绳禾的红绳铜丝变得更鲜艳,铜铃晃出的声音像春天的风;

  清音的骨笛发出了清脆的鸣响;

  昭明的灯盏发出了温暖的光芒。星穹的尽头,光芒绽放。

  犬夜叉和绳禾站在光芒里,看着下面的星穹——所有的诅咒都消失了,每个星球都充满了生机。

  “我们……做到了。”绳禾靠在他怀里,眼泪掉在他的胸口。

  “嗯。”犬夜叉抱着她,“因为我们是共生之人。”

  远处的星穹飞船里,清音和昭明(的灵魂)笑着挥手:“再见啦!”

  犬夜叉望着星空,轻声说:“母亲,你看……我们做到了。”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在他的手腕上,像一根永远不会断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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