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太子校书郎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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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说,这位唐代的大文豪和政坛风云人物,岂止是一部历史书里鲜活的名字?

  在贞晓兕的笔下,还有她那大她五岁的少年叔叔贞德本用东北腔调给你搬的活色生香的故事,张说的传奇人生,跃然纸上,夹带文与武的辉煌和江湖儿女的烟火。

  我是贞晓兕,一个从未来穿越到大唐的美丽少女,落脚在这山河如画的年代。刚到,我便被史料里那个弄笔如刀的张说吸引得死死的。那可不是寻常文人,他的故事跟咱东北老家铁锅炖大鹅似的炖出了层层味儿。

  先说说这“少年叔叔”贞德本,他比我大五岁,东北嘴,嘴里叼着一股子幽默劲儿,听着挺逗,臣服了这历史人物的厚重瞬间也能轻松点燃,来了感情。

  他总说:“张说这老兄,就是‘户口跟着饭碗跑’的活教材。祖宗范阳老家是老牌儿的‘范阳老酒’,可一解坛盖儿全家往河东猗氏和洛阳跋山涉水,全家迁徙地图活了过来。”

  这张说,说白了,是一位让唐朝文坛和朝政都得敬畏他的“文武双全担当”。他出身基层,祖上虽不高,却一本职业老实巴交的基层家谱。

  父亲张骘“官卑”,就是地儿低的不屑一顾那种级别,但年轻张说画风一转,从小嘴里喷墨水,梦里手持神笔,走上科举策试的巅峰,武则天的投射招募中得乙第第一,闯入太子校书郎的圈子。

  他少年气息刚劲,文采飞扬,和宋之问、沈佺期等诗坛大拿搓着文稿,衣袂飘飘,埋头修《三教珠英》,先声夺人。

  可是,人生哪能事事顺?长安三年,他顶不住权势张易之的诬陷,被打折左腿,流放岭南钦州,那些年他摔得狠了,腿疼成刺骨的寒冬,但心比天更硬。

  钦州阴湿,人瘟气重,他就在那里和诗人好友组成“流人七贤”,靠笔杆子维系最后的人脉和尊严。

  冤屈、无奈,却也在幽暗里孕育着他治理国家的智慧和心胸。

  终究神龙元年,中宗重掌大权,张说被召回,一路攀升至弘文馆学士,掌“掌诰”写奏章成为文书政治老大哥,他的言辞锋利如刀,却文理兼备,气度非凡。

  此后的岁月里,他力主改革府兵制度,组建“彍骑”,苛捐杂税少了,军队强了,粮食也省了,朝廷上下称赞连连。丽正书院的设立,典籍八万多卷归位,成为千年馆阁制度的鼻祖。

  作为文学家,他掌文三十载,碑志诗文传世无数,被誉“燕许大手笔”,是盛唐诗风远航的前驱。

  但风云变幻,开元十七年风波再起。他被弹劾勾结术士,收贿惊动玄宗皇帝,兄弟张光割耳求情,太监高力士打圆场,最终得免死,但罢政归隐,晚年受人尊敬,玄宗为他停朝致哀,亲笔撰写碑文,葬于洛阳北邙山。

  少年叔叔贞德本说:“老张这人,一辈子像在打‘大东北混剪’的牌局,赢着赢着就给翻了个车,但翻车又翻得漂亮,最后还得了个‘满级毕业证’——皇帝亲自写碑,这待遇,唐朝可没几个顶得上。”

  而我,穿越成这时代的鸿胪寺姑娘,看着这群文坛政坛的巨擘起落浮沉,心里暗笑:“张说笔比刀快,墨比兵精,历史因他硬朗了几分,文人更添了几分锋芒。”

  其实《旧唐书·张说传》原文不足二千字,为达我心中之求,以正史本传为纲,博采《新唐书》《通鉴》《唐会要》《册府元龟》《张燕公集》及近三十年出土碑志、敦煌残卷、学界专着,重加排比、考异、补苴,成此长编。

  全文分“世系与里贯”“登科与初宦”“珠英修书”“证圣忤旨”“岭南流窜”“神龙反正”“景云平谳”“玄宗潜邸”“开元初相”“兵制改革”“丽正书院”“再相与罢”“晚年恩礼”“文学成就”“身后褒贬”“遗文辑存”十六门,凡一万二千言;今择其精要,删存六千,仍注出处,以便覆按。

  贞晓兕整理都不嫌烦,希望大家也有点儿耐心,才能成长不是?

  张说,字道济,一字说之,本范阳方城人,后迁河东猗氏,又徙洛阳,故《旧史》曰“其先范阳人也,今为洛阳人”。曾祖德政,隋末为河东太守,因家焉。祖善见,唐初拜洪洞县丞,赠汾州刺史。父骘,弱冠以明经擢第,终洪洞丞,即说本传所谓“父骘,官卑”者也。说为骘第三子,生于唐高宗乾封二年(667)腊月,其母卢氏梦“神人授笔”,觉而有娠。此梦笔传说,实为唐代士子确立文化资本之常见叙事策略。

  这真真是“户口跟着饭碗跑”的典范!

  祖籍范阳方城,听着像“范阳老酒”挺有年头,可没等坛子揭盖儿,全家就挑着担子、牵着毛驴,咯噔咯噔先到河东猗氏,又咯噔咯噔扎到洛阳。所以《旧史》给他批注:原籍范阳,现住洛阳——活脱儿一张“迁徙地图”。

  再说他祖上,官儿都不大,却个个有戏:

  曾祖张德政,隋朝末年当了个“河东太守”。那会儿天下乱成一锅粥,太守这名号听着威风,其实也就管几条街,好比“十字路口协管员”,干脆落户,不挪窝了。

  爷爷张善见,唐初混了个“洪洞县丞”,也就是副县长,管档案、管公章,天天给老百姓开介绍信。死后朝廷追赠“汾州刺史”,算是“阴间提拔”,到阎王那儿升官儿去了。

  到了爹张骘,二十出头就凭“明经”考试上岸,相当于“八股文状元”,可官运就像冬天里的萝卜——看着挺新鲜,就是长不大,一辈子终点还是“洪洞县丞”。史官憋半天,给他爹俩字评价:“官卑”——翻译过来:他爹的品阶,低得能蹲着跟人说话。

  张说本人就是这“基层老干部”家的老三,出生日子是唐高宗乾封二年腊月,公历667年,正赶着“数九寒天”。据说他妈卢氏怀他前,做了个梦:一个穿长衫的“神人”,斯斯文文地递过来一支大毛笔,还嘱咐:“拿好,记账使!”醒来一查,得,肚子里多了个“墨水瓶”。这就是“梦笔生花”的乡土版。要搁北平,老娘们梦见“灶王爷送擀面杖”,准生个包饺子能手;梦见“文昌爷送笔”,那指定以后靠写字混饭吃。

  果不其然,张说自小嘴还没擦干净,就先会拿笔。别人吃奶,他嘬墨汁;别人学走路,他练“笔走龙蛇”。后来进士及第,文章写得花里胡哨,官也做得有模有样。回头一看,嗐,原来那支“神笔”是老天爷给他发的“原始股”,一上市就涨停!

  贞晓兕这么严谨必须给大家原文:

  垂拱四年(688),则天御洛阳城南门,策天下贤良方正,说年二十二,对策第一。则天以“近古无甲科”,抑置乙第,授太子校书郎,历右补阙。是年即与宋之问、沈佺期、阎朝隐等同预《三教珠英》编修,为分纂《孝经》卷,自此踏入文化权力核心圈。

  也就是不管是垂拱几年,洛阳的天一如既往地高,风也硬邦邦地吹。那天女皇陛下亲坐南门,开科取士。张说二十二岁,穿着新做的青衫,一脸“我行你随意”的劲头。考官还没张嘴,他就把一篇策论扔上去,文采四溢,字都能蹦出光来。

  武则天一边看一边点头,心里寻思:“这小子行啊,可是太行了,行得让我心里不太安稳。”于是话锋一转:“近古未有甲科。”三句话把张说从第一给抬到了乙第,一脚踹出“状元榜”。

  张说拿着榜单往外走,心里酸里透点甜:这算被女皇钦点“你太优秀了”的另一种方式呗。

  很快他就被派去当太子校书郎,天天泡在文稿堆里,跟宋之问、沈佺期、阎朝隐这些“诗坛顶流”抠字斟句,一起编《三教珠英》。他分到《孝经》那卷,想了想,呵,这不挺符合自己的人设吗?孝顺母亲、生来带梦、写诗也温良。

  从此张说正式混进了唐朝的文化中枢圈。往上看是皇帝,往下看是才子;左边宋之问翻韵书,右边沈佺期改句脚,几个人写得夜深灯烛昏,还互相损着:“你这一个字,要不是我提醒,就要被史官笑三百年。”

  张说笑:“笑就笑呗,咱不怕,反正后世的史官也就看我一个人名字写得最干净。”

  从那天起,大唐多了一个能文能政、还会自嘲的“文化搞手”,一脚踏进了历史的主旋律,又半只脚站在命运的玩笑上。

  到了圣历二年(699),则天以“二张”昌宗、易之领修《三教珠英》,说与徐坚、刘知几、李峤等十八人充学士,“晨夕讨论,分门撰录”。长安元年(701)书成,奏上,迁右史、内供奉,掌考功员外郎事,始得“掌诰”之渐,奠定其文书政治之基础。

  这一年大唐文坛就像个被点着的火锅局。武则天一声令下,让张昌宗、张易之俩兄弟上桌当主持,领衔编书《三教珠英》。俩张负责“颜值输出”,底下二十来个文胆负责真干活。

  张说名列其中,和徐坚、刘知几、李峤这些“大脑派”凑一桌。白天讨论得烟雾缭绕,晚上还得“分门撰录”,就跟现代加班似的。人家写春联,他们写“帝国思想总集”;别人打下班鼓,他们才刚进状态。

  等到长安元年书成,卷卷捧上去,女皇翻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说:“这帮人干得还挺像样。”张说立刻升官,进了右史,还兼个内供奉,算是初登权力赛道。

  那段日子,他发现自己最擅长的事,就是把一张纸写得有政治分量、又不失文采。打那以后,朝里所有严辞批文都带点“张说体”——有风度、有文理,也有点东北式明白劲儿。

  同僚打趣道:“张说这人,笔能替刀,字都带杀气。”

  张说一笑:“刀割人一层皮,文章能割人三寸心。”

  就这么的,他靠一支笔,在朝堂上扎下了根,也给“大唐文书政治”立了个模板——文能治国,话说得漂亮也能占半壁江山。

  到了长安三年(703),魏元忠被张易之诬以“废武迎李”,下狱。易之逼说为证,说廷对曰:“元忠无反状,臣不敢诬。”则天怒,命左右扑之,折其左足,流放钦州。此一事为说生平第一转折,《旧史》赞其“守正不挠”,而《新史》则谓“说始惧而从,临节方改”,盖兼存两说,折射历史评价之复杂性。

  张说的仕途坐上了云霄飞车,刚写完文书还没喘匀气,就被卷进一场宫廷泥潭。

  那时,魏元忠被“二张”之一的张易之咬了一口,说他要“废武迎李”。这罪名搁谁身上都够掉几层皮。女皇还没开口,张易之就开始催:“张说你人品好,来,替我作个证。”

  张说当场站直了腰,脸上一点笑意都没:“元忠没这事,我不能乱讲。”

  这话一出,现场空气比北风还硬。武则天的眉毛一挑,左右捧旨:“给我打!”几个宫人扑上来,一阵棍雨下去,张说的左腿当场折了。

  朝堂上没人敢吱声。张说咬紧牙,心里一句:“你打我行,但我写不出来假话。”

  打完没杀,女皇冷冷一摆手:“流钦州。”那地儿在岭南,瘴气重得蚊子都咳嗽。张说坐上囚车,腿疼得像烧炭,但心里意外平静。

  贞晓兕发现后来史书写他这遭,各版意见不一。《旧唐书》夸他骨头硬——“守正不挠”;《新唐书》则拐了个弯儿,说他先怕后硬,是中途才“想明白”。但不管谁怎么评,当时的事实是,这一跤把他从帝都文坛红人摔成岭南孤客,也正摔出了他这一生最大的转折——从笔者变成思者。

  他后来常自嘲:“左腿被打折,换一颗心更直,也不算亏。”

  张说到了岭南,钦州的天和北方截然不同,湿得都能掰出水来,蚊子像是被专门训练过的大兵,一个咬就是大范围群攻。他的那条折了的左腿又疼得像经常下雪的老家春天融雪,时不时传来剧痛。

  每天醒来,他不是望着天上的乌云,就是盯着院墙上爬满的青苔。身边的药罐子堆成小山,医生摇头:“这伤非一般,到南蛮也不得不养着。”

  但张说脑瓜转得飞快。恰好这几年岭南是个烫手山芋,各方势力纷争不断,要想回朝堂复出,势必要有更深的谋略。

  “折腿倒好,歇着能想明白不少事儿。”张说自嘲着,“治国跟治伤,一个理:得慢,得透,也得狠。”

  有时天黑,他坐在窗前一边搓手一边写字。他的笔比刀子还锋利,写给朝廷的奏折字字珠玑,言辞刚柔并济,提出如何安抚南方各蛮族、调整府兵制度的建议,每一纸言辞中都夹带着极致的心理洞察。

  时间一长,这些“岭南书”渐渐在朝中传开。朝廷察觉这个被贬的瘸腿文人,竟变得更懂人心,更会观天时地利了。

  玄宗即位,政局一新,朝中老臣想起岭南那个经历过折磨又磨炼的张说。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诏书送到钦州,张说终于踏上回京的路。回京那天,京城风和日丽,好像专门为他的归来而景象更新。

  他回朝,直接就被任命为中书令。走进宫廷,不少人还记得那个曾经被折脚的小伙子,没想到如今他一双眼中多了几分沉稳与睿智。

  张说端坐殿前,心中暗道:“那几年风霜,是老天给我上了最珍贵的一课——治国先治心,人心未安,天下哪能安稳。”

  张说用文治武功交织的智慧,开辟了一条兼顾理性与情感的盛唐新路。

  至于张说在岭外三年,与沈佺期、宋之问、杜审言辈“文章往复,号为‘流人七贤’”。尝于钦州龙编驿壁题《在钦州与朝士书》,有“万里投荒,一身许国”之语,敦煌遗书伯二五五五号即存其残卷,可见流放期间仍维持士人网络不坠。

  以及到了神龙元年(705)正月,张柬之等诛二张,中宗复位。二月,追复五王,征说为兵部员外郎,历工部、兵部侍郎,加弘文馆学士。说首上疏请“复则天大圣皇后尊号”,以安人心,又请“置修文馆学士”,以崇文治,中宗并从之,显示其平衡政治之智慧。

  也就是在垂拱四年(688)那会儿,张说被派去岭外钦州呆了三年,倒也没闲着。跟沈佺期、宋之问、杜审言几个文坛老铁一起写写写,互相掐掐嘴脸,号称“流人七贤”,专治寂寞。谁说放逐就完蛋了?他们硬是在钦州龙编驿的石壁上题字,留了《在钦州与朝士书》,那句“万里投荒,一身许国”,简直像东北大叔扛着大刀喊的豪情口号。敦煌遗书里还保存着这残卷,说明这帮老文人不仅能写,还能把人脉关系维护得妥妥帖帖,丝毫不输京城。

  到了神龙元年(705),张柬之和他那帮老伙计干了一大票惊天动地的事——诛了“二张”,中宗爷这才又顶起来。张说这回混得漂亮,先是被征召回来当了兵部员外郎,那感觉就像东北人冬天从南边回到自家村头,暖和得不得了。接着一直顺着官路上,工部、兵部侍郎接着来,最后还加了个弘文馆学士,地位蹭蹭往上窜。

  这张说可不愧是老谋深算,一上任没多久就给皇上递了疏,说:“大哥,咱别忘了给则天娘娘恢复大圣皇后尊号,这事儿稳人心。”然后又提议设个“修文馆学士”,专门整治文化事业。这一波操作让中宗点头称赞:“看这心眼儿,稳!文化也得崇嘛!”

  据了解,这不仅是政治上的稳定动作,更是张说那颗深谙“平衡之道”的心照炉灶,兼顾了民心和文治。

  到了景云元年(710)八月,谯王重福反于东都,事败,留守捕系数百人,狱久不决。睿宗命说往按,“一夕剖断,枉直咸分”,释无辜者三百余人,时论称之。睿宗手诏曰:“知卿不枉善,不漏恶,非忠正何以至此!”即日拜中书侍郎,兼雍州长史,与褚无量同侍皇太子隆基讲读,自此结缘未来君主。

  这年的八月,东都谯王重福搅局反叛,闹的灰头土脸,东跑西窜,结果败得一塌糊涂。留守手忙脚乱,抓了几百人,关押着,弄得狱中人心惶惶,案子磨蹭了好一阵没个下文。这时,睿宗一声令下:“张说,你给我过来澄清这摊子烂摊子!”张说来了,一晚上的“天眼通”神速断案,真冤假错案全掰出来,三百多条无辜的哥们立刻获释。民间议论纷纷,都说这张说铁面无私,办事利索得跟东北大嫂掸煤炭似的,干净利落没带糊弄的。

  睿宗大人手写诏书表扬:“你这人,不冤枉好人,不放过坏蛋,忠心耿耿,公道自在人心!”当天张说就升官当上中书侍郎,还兼任雍州长史,顺带成了太子隆基身边的“老铁”,和褚无量一道熬夜陪读,开启了“政治培训班”模式。

  要说张说这回名头响了,更重要的是结了个好关系,未来的皇帝就在他身边,一来二去,那日后大唐盛世可有他一份功劳呢。

  贞晓兕翻到张说在东宫,每以“昔子产铸刑书,管仲作内政”为喻,劝太子“修文德以怀百姓”。先天二年(713)七月,玄宗诛太平公主,说以“预草诏书,定策功第一”,擢中书令,封燕国公,食实封五百户,达至政治生涯顶峰。

  她心里已经有数了,那时张说在东宫辅佐太子,经常用“子产铸刑书,管仲作内政”这老比喻劝太子:“整天光想着玩刀枪,不如修炼文德,把人心给稳住了,咱才能安百姓。”这话说得啊,有点老北京胡同大爹的味道,劝你做人做事都得讲规矩。

  到了先天二年七月,玄宗把太平公主给“法律执行”了,张说可不光站边,还能干实活——预先草拟诏书,策划功劳第一,火急火燎地给朝廷写了顶尖战书。结果被提拔为中书令,还封了燕国公,五百户封地跟东北老乡家门口包谷地似的,说是实打实的“富户有粮”,政治生涯直接蹿到了顶峰。

  他那个风格,就像东北老铁在朝堂嚷嚷:“撂挑子不干了,咱得把文章写漂亮了!”结果写着写着,自己快成了“政治大腕儿”。

  开元初,说首请“改政事堂号‘中书门下’”,又奏“置学士院,分掌制诰”,遂为永制。四年(716)山东蝗旱,说持议“捕蝗易,救荒难”,请发太仓米二百万石赈之,全活七十余万口,展现经世济民之能。

  张说在开元年初可谓是算盘打得咣当响,他先是给政事堂“重新贴牌”,提议改名叫“中书门下”,听着响亮,格调也拔高了,连朝中小吏都觉得有种“高大上”的感觉。接着又奏请设立了学士院,分了堂口,专门管制诰书,啥意思呢?就是把写皇帝批文的那事儿安排得明白顺溜,搞得跟现在的国企分部门似的,这“永制”制度一铺开,后世都得跟着跑班子。

  到了开元四年,山东那嘎达闹蝗灾,蚂蚱嗖嗖往下钻田地,好比春晚没了主持,没人牵着全场走。张说这会儿就站出来,说:“捕蝗打蚂蚱是门槛低的,可救荒才是硬骨头!”他一拍胸脯,建议动用太仓那头库里的大米,数目压秤——两百万石,粮多得能喂一百个大东北地头蛇整整一年。结果,这一手真管用,先救活七十多万口人,那叫一个“张说政策,救急如救火”!

  这事儿在老李家大院一传十十传百,被称作“眼见得实惠,嘴上没洋话”,你看这老哥们讲话直白又接地气,这才是政治家该干的活儿,不光讲文章,得管老百姓饭碗!

  贞晓兕查阅:张说以府兵浸坏,奏请“募壮士充宿卫,不问色役,给营田,免徭赋”,号“彍骑”。开元八年,于两京及诸州置十二万,岁省漕运米五十万石,兵精而费省,论者美之,此为唐代军事制度重大变革。

  话说那年月,府兵这套玩意儿早就有点不灵了。张说一看,心想:“这要再这么耗下去,国家不成光养闲人么?”于是他上书拍板:“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了,咱招点壮实小伙子当宿卫,不分出身,能干就行。分点田种上,还免他们赋税。”这帮新兵管叫“彍骑”。

  到了开元八年,朝廷干脆在两京和各地安置十二万人马,省下漕米五十万石。军队更能打,粮也更省。朝中学士们一合计:这事干漂亮啊,真有两下子!用东北话讲,那就是“整挺好啊,既不扑腾钱,还练出精兵,杠杠的!”这一下,可算给唐朝的兵制整出了个大变样。

  贞晓兕查到十一年,张说以“中书省典籍散亡”,请置丽正书院,聚四部书八万九千卷,专设修撰、校理、刊正四官,手自撰《古今书录》四十卷,为后世馆阁制度之祖,影响中国文化治理千年。

  张说瞅着中书省那一摊子事,心里直打鼓:这啥玩意儿啊,书卷丢得比酒坛子还快。于是他一拍大腿说:“行吧,咱整点正经的!把散书都回收回来,建个书院,名儿就叫丽正书院。”

  转眼间,八万九千卷大书呼啦啦地攒齐了,还特设修撰、校理、刊正四位主事的,管抄书、挑错、改稿,一环套一环,比现在出版社还利索。张说自己也没闲着,撸袖干到深夜,亲手编出《古今书录》四十卷。

  后来这套制度被后人一传十、十传百,中国文化治理这一脉,整整顺流了上千年。要搁东北人嘴里说,这顿操作,那可是“老厉害了!一书院,开千年风气,张大人这脑子,绝对够使!”

  贞晓兕查到十七年的资料,复以张说为中书令、右丞相。时宇文融、崔隐甫、李林甫连章劾说“引术士王庆则占星,赂遗狼藉”,玄宗令源乾曜等鞫之,狱具,当流。其兄光割耳诉冤,高力士亦言“说有旧勋”,乃免死,罢知政事,令专修国史。明年,以“老疾”致仕,政治生命终结。

  也就是说这年张说又被请回朝堂,当上中书令、右丞相。老张这回心气儿挺高,想再整两笔好政绩,结果麻烦从天而降。宇文融、崔隐甫、李林甫这三位阴着劲儿连上奏章,说他“请了个会看星星的王庆则,还收礼收得跟赶集似的”。

  玄宗一听,脸就黑了,立马派源乾曜去查。案子一查到底,证据全有,按律该流放。偏这时候,老张的兄弟张光急眼了,割下自己一只耳朵跑来喊冤;高力士也上前劝:“圣上,说这人当年可是有大功的。”皇上这才一叹,免了死罪,但政事也别管了,去修国史吧。

  转眼第二年,张说就以“老疾”为名告老还乡。大唐官场的风云,走到他这儿,也算画上句号。东北人要这么讲:这老哥也是活得明白,起起落落都见识全了,最后一摔跤,还能体面收场,算没白混这一遭。

  致仕后,玄宗仍“军国大政,遣中使就问”。十八年(730)十二月卒,年六十四。帝为举哀光顺门,辍朝五日,赠太师,谥曰“文贞”,手写碑文,立于洛阳北邙,得享身后哀荣。

  张说告老回家后,玄宗还是念叨他。朝中大事一有风吹草动,就差派中使往他那儿跑——那意思吧,大概就是“老张啊,这事儿你给拿个主意呗”。

  可惜天不留人,到了开元十八年十二月,张说撒手人寰,六十四岁走了。玄宗闻讯大悲,在光顺门亲自举哀,还停朝五日。临了赐他太师谥“文贞”,甚至亲笔写了碑文,立在洛阳北邙山。

  用小叔贞德本的话说就是:“这排场,那是真讲究!活着是宰相,走了还能让皇帝提笔写碑,这待遇,整个唐朝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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