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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0章 司郁闭了闭眼, 真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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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滞,司郁的呼吸节奏与对方叠合。

  抬手微遮面前的光线,

  房间里残留的气息被新来的香味冲淡,

  百合味在不远处蔓延开来。

  那种香气混入熟悉的环境,

  让人下意识放松警觉,

  眉头不自觉舒展了些。

  灯光在门口骤然亮起,一下驱散室内昏暗。

  眼前瞬间多了道清晰的影子,

  司郁视线顺着光源移动,停在近在咫尺的白发上。

  她轻吐一口气。

  视线仍没挪开,带着些难以察觉的不满:

  “干什么,这么吓唬我。”

  对方站定了,轻拍衣角,声音平稳响起:

  “哪里有吓唬你,老板,我这次来是请罪的。”

  语气里夹着某种小心。

  听见“请罪”二字,司郁手指僵住,目光停在罂粟脸上,神色变得凌厉。

  空气似乎沉重了几分,安静中只有灯泡微微的嗡鸣。

  她显然不是在斥责罂粟,而是在脑海快速翻检,

  想到燕裔的敏锐反应,心里暗叫不好。

  她顿住脚步,低声道:

  “坏了,罂粟,你不该现在来。”

  燕裔此人多疑多思,

  此刻说不好就会杀一个回马枪,

  说时迟那时快,

  她把人刚塞到窗帘后面,

  门就被人推开了,门轴发出闷响。

  白色门板缓缓移动一条缝,光线条状洒进房间,

  照亮尚未整理好的床单一角。

  “司郁,怎么不关门,是有什么事情吗?”

  燕裔话音带着惯常的平静,从门口传来。

  人未到声先至,燕裔的身形才显露在门口,

  右手已自然搭在门把上。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下。司郁紧急之下来不及反应,

  只来得及脱衣回头和燕裔眼神对上,肩上的衣物还未来得及穿好,

  两人视线于空中短暂交错,气氛微妙停滞。

  猝不及防,司郁半边肩膀露在燕裔面前,

  肌肤沾染灯光冷色,身体因骤然惊愕僵硬。

  错愕的不只是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

  窗帘后的人屏住气息,大气不敢出,指尖按压着墙壁纹理。

  司郁一脸慌乱地拿起被子盖在肩头,动作仓促,指尖抓住被角,

  咬着唇角,视线闪避。

  “小燕叔叔你突然进来干什么?!”

  语调拔高带着掩饰的恼火,

  她的声音里突兀夹杂紧张。

  燕裔垂眸,不再乱看,

  手指抚平袖口,脚步微顿,下颌线条紧绷。

  房内温度似乎随着动作下降了些许。

  “抱歉。”

  他的语气平静,尾音轻落。

  随后很快退了出去,背影迅疾,肩膀微微绷直,

  并给司郁关上了门。

  司郁站在原地,目光紧锁着那扇刚刚合上的房门,整个人没有动。

  片刻前的争执余波还在她身体里激荡,

  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心跳带着些急促的回响未能消散。

  屋内的光线投在他面上,显得晦暗。

  空气中残留有淡淡百合香气,那份清雅之下却混杂着刚才混乱后的局促与狼狈。

  窗帘的一角仍然轻轻摇晃着,

  罂粟的身影和气息仿佛还在空间里回荡。

  罂粟方才动作急切,整个人差点被垂落的窗帘紧缠住,

  脚步在地板上拉出短暂声响。

  她抓住衣服的动作略显笨拙,额边的发丝被拉乱,

  脸色透着不易察觉的苍白,却硬是使自己停了下来,调整呼吸。

  她整理过袖口,眼中浮现出几分俏皮,嘴角挂着隐而未露的笑意。

  一时的沉默后,她靠近了一步,声音含笑:

  “老板,你反应真快。”

  司郁视线未曾从她身上移开。

  眉头一动,抿紧下唇,用力瞪她一眼,压低了音量:

  “还敢笑?再晚一秒你就被发现了。”

  她用手指绕回衣领,身体逐渐向罂粟靠拢,两人的距离缩小到仅能听见对方气息。

  司郁话语被控制得极轻:

  “你过来干什么?不是说了这段时间别和我太亲近?”

  罂粟慢慢耸肩,头倾斜着,不慌不忙地撩拨着耳畔发梢,

  “我当然知道,可……”

  她轻眨了一下眼睛,那双勾人的眸子在微弱灯光下显得水润,

  笑容多了些许收敛后绵软的意味。

  “做错了事,自然要第一时间认错。咱们一直这样,不是规矩吗?”

  两人之间气氛短暂停滞,司郁轻嗤了一声,唇角挪出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又做错了什么?”

  罂粟下意识捏紧了衣角,手背露出干净的青筋。

  她语气略低:“今天演得太过,燕裔也许已经起疑。”

  司郁闻言脸色一变,眉头收紧,目光骤然凌厉,逼近罂粟的表情如寒铁不动:

  “你故意?”

  罂粟没有避开锋芒,主动迎上那道锐利的视线。

  她 低头认错,

  语调放缓了几分:“不是故意,只是一时冲动,上头了。”

  司郁叹了口气,手掌按住额头,在鬓角停顿片刻才放下。

  她叹了口气,肩膀微微塌下些许:

  “你还敢讲?”

  罂粟扬起一边嘴角,眨了眨眼睛,轻快地扮了个鬼脸。

  她低着头,声音比平时压低两分:

  “老板不喜欢听假话吧。”

  她说着,把浮夸的神情收了回去,整个人慢慢坐直,眸色沉下来,脊背拉得笔直。

  原本唇边残留的玩笑褪去,她的声音也悄然平实,

  “以后不会了,我会收敛。”

  房间里的气氛跟着她的话语松弛下来,

  空气中那抹百合香仍然在,细细环绕,

  压在皮肤之上不散,

  不只是罂粟身上的气息,更像随着她认真认错时的话语,一同残留。

  那温度,缠绕在司郁心头,隔绝了外界的杂音。

  她视线短暂停留在窗外,眼底藏着几分警觉。

  握着手心的袖口用力攥了攥,呼吸放轻,提防燕裔随时回来。

  她把声音收得更低,带着些紧促地催问:

  “快说,还有别的安排吗?”

  罂粟身体前倾一寸,腰弯得更下,把脸凑近她。

  她散乱的碎发落在睫毛边缘,目光柔和清亮,隐含几分恳切:

  “老板,怎么光说公事,说点私事。”

  司郁鼻间哼了一声,眉峰向外松了松,把目光投向窗外,

  一边侧过身将罂粟推开几步的距离,

  用明显抗拒的动作拉开彼此空间:

  “你再这样说,不嫌腻歪?”

  罂粟顺势坐到床边,轻拍几下大腿,十指在掌心里交织。

  屋内灯影晃动,她低头端详自己的手背,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随后抬起头来,

  神情变得坦然,语调一转,显得平静又干脆:

  “没有别的事情,咱们不就是帮先生来这里的吗,一些社交上的事情有先生安排的另一拨人来做,任务完成我就该走了。”

  司郁一怔。

  手指下意识收紧,掩在身侧的掌心微微发热。

  屋内静了几秒,只能听出外头风吹树叶的细响。

  她放下被子,动作不急不缓,顺手理了下衣角,这才抬头对罂粟道:

  “行,那你就尽早走吧,别给我添麻烦。”

  嗓音平直,眼神从罂粟脸上扫过,又低落到床铺边沿。

  罂粟却直接迎上目光,歪了歪脑袋,

  嘴边笑意显得俏皮,声音带着委屈味:

  “老板你好凶哦。不过今日的过失应产生,咱们怎么也得补救一下,这次要彻底骗过燕裔,得让他觉得我们之间毫无关系而且还有一些矛盾。”

  说话间,她无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衣袖,语速略慢。

  司郁没吭声,只是转过身背靠着床沿,余光仍牢牢盯住罂粟。

  她双肩微微耸起,眼里划过短暂停顿,口鼻间呼吸变得细微。

  片刻后,她终于开口:“怎么做?”

  语气依旧平淡,但尾音比往常低了些许。

  罂粟唇角扬起一个鬼灵精怪的笑,身形轻巧地挪上前一步。

  她伸手握住司郁的手腕,指腹贴着对方冰凉的皮肤,手劲不大:

  “你只要对我冷一点,甚至当众跟我翻脸——”

  罂粟语调忽然轻快许多,话尾似乎有点撒娇意味。

  她语气忽然娇俏了起来,还特意睁大眼睛,

  轻轻眨着,指尖悄悄松开力度:

  “当然,私下里还是可以对我好嘛。”

  明亮灯光下,她睫毛投下小小阴影,神情半玩笑半认真。

  司郁无奈地摇摇头,髻后发丝略略晃动。

  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丝微妙的笑,带着点狡黠的味道。

  气氛莫名松动了些:

  “罂粟,你是来认错还是来撒娇的?”

  她语调没起波澜,却藏不住一点调侃意味。

  罂粟轻轻摇了头,银白色发丝顺着动作落在颈侧。

  她眨了下眼,眼底认真慢慢浮现,

  手里揪着衣角停顿了片刻,才抬眼对司郁:

  “我是为了老板安全着想,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了,咱俩都完了。”

  司郁轻咬唇瓣,指尖在裤缝上摩挲几下,抬眼望向罂粟。

  她呼吸变重,喉咙里压住气息,有那么一瞬,

  她的手几乎要伸出去,只为紧紧揽住眼前的人。

  她微微偏头,对罂粟忽然露出的委屈模样多看了一秒。

  罂粟平日很少主动亲昵,此刻软声低语仿佛换了个人,

  姿态带着未见过的依赖感,看起来就像窝在柔软角落的小猫。

  司郁眨了眨眼,拳头收紧又松开。

  罂粟今天这般乖顺,大约心里也清楚自己闯了大祸,

  神态间难掩因犯错而流露的忐忑。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微响,房间内宁静无波。

  安静里藏着一丝未消褪的紧张。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阵阵脚步声,比先前更近,一下打断了房中的安然。

  司郁屏息,肩膀微微向后绷紧,所有动作都停滞片刻。

  她飞快站起身,脚踏在地毯上发出轻响,下意识挥手让罂粟注意。

  声音压得极低,唇角微抿:“快,藏好!”

  罂粟的动作利索没有迟疑,她顺势越过茶几,侧身迅速躲入厚重窗帘后。

  她背靠冰凉的墙面,双手紧贴布料,连呼吸都收敛成细细的气流。

  司郁调整了一下站姿,整理乱了的裙摆,

  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除了疑惑和镇定外,

  没有任何波动:“小燕叔叔?”

  说话时,她下意识眼角扫过窗帘,声音中极力按捺起伏。

  她顺手把桌上的茶杯挪正,视线稍微停留在门口方向。

  又把碎发拨到耳后,一边寻找痕迹是否有遗漏。

  随后补上一句:“请进。”

  门外并没有立即回应,隔着木门空气变得略显闷黯。

  走廊上的灯光投进门缝,影子晃动,时间仿佛被拉长。

  半晌,只听门锁“咔哒”一声被拧开,

  金属碰撞声在静谧中格外清晰,燕裔慢条斯理地推门而入。

  他的脚步很稳,鞋底轻触地板,每一步都像在房间里刻下印记。

  司郁下意识调整站位,站在床前,手指无声整理肩头衣服,目光短暂低垂。

  灯光正亮,照得室内轮廓分明。

  燕裔步入,脸颊在灯下衬出冷峻线条,一种全然不可接近的孤清气质萦绕其身。

  他扫视整个房间,目光在落地窗帘与桌面物品间迅速掠过,最后停在司郁。

  他的视线只稍作停留,就看见她衣领系得不太整齐,眉峰轻轻聚起。

  灯光下显出燕裔那股全然不可接近的孤清气质。

  他扫了一眼屋中,视线先略过司郁,落在她没好好系紧的衣领上,

  眉峰几乎不可辩地聚起。

  他声音低沉克制,语气平稳淡然,没有任何起伏或改变:

  “怎么还没睡?”

  他站在门口,室内灯光映出他脸部线条分明。

  他视线短暂停留在她身上,略带停顿,又问:

  “衣服也没换?”

  方才不是正在脱衣服吗。

  司郁嘴角勉力上扬,强撑着挤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意。

  她手指拂过自己袖口,顺口接道:

  “正准备睡,不是刚才被小燕叔叔吓到了吗,小燕叔叔怎么这么晚还来找我?”

  说到后半句,她有意将话题引开,

  燕裔没有回应她,而是收敛步伐,脚步稳重地走进房间。

  他邃深的目光在室内缓慢扫视,步伐保持均匀节奏。

  他靠近茶台时,轻轻转头,声音依旧带着一贯的冷静和距离感,

  但末尾语调拉得更长,更柔和些:“刚才那会儿你房门未关,还有声音,我怕你出了什么事。”

  他说这句话时,手指轻触茶台边缘,室内空气显得安静。

  他的语调温缓里带出独有的清冽,却和目光里闪烁的锐利暗藏对她细致观察。

  “是吗?”

  司郁背对着他,动作利落地快步走向水壶,她将水杯从架上取下,倒满水,然后回身,将杯递到他手前。

  嘴唇抿得更紧,仍维持着镇定。

  “屋里闷,你要喝点什么吗?”

  燕裔目光没有移动,手臂微微一动却最终没有伸手。

  他注视着她,目光透过灯光反射在她眼里,气息始终平稳:

  “刚才我进来,你神色慌张,是出了什么意外?”

  “哪有?”司郁把水杯又移回桌子,语速略快,她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

  “你突然进来,我只是吓了一跳罢了。”她把目光错开,看向窗外夜色。

  燕裔轻声应了一下,“嗯”。

  他面色没有大的变化,只是放缓了呼吸,对她说辞既不作评价也不多问。

  “不需要隐瞒,有事你应该叫人。”

  他边说边绕过茶台,步子几乎没有声响,

  姿态松散但刻意避开她的目光,很快已踱到窗前。

  司郁心跳骤然加快,握紧茶杯的动作几乎是本能。

  指节微微泛白,她有意让身体保持自然坐姿,却难掩肌肉的僵硬。

  目光始终锁定远处燕裔的背影,视线在他肩部移动时略有颤动。

  桌面瓷器轻触,发出细小摩擦声,整个房间显得愈发安静。

  窗帘下方的褶皱轻微颤动,宛如随空气流动悄然波及。

  司郁鼻息收敛,下意识屏气,连呼吸都变得轻微。

  空间里百合幽香时隐时现,似被夜风带得更加飘忽。

  司郁没有移动,只是在椅子上稳住重心。

  思维不受控地预想着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肩膀因紧张而略微抬起。

  她瞥向窗口,不禁心头一紧。

  她怕燕裔突然转身,将手伸向窗帘,毫无征兆地揭开那些遮挡。

  罂粟的藏身处就在那层面料后方,

  燕裔动作松散,手臂自然抬起拨开部分窗幔。

  夜风顺势涌入,带动纱帘轻浮,光线随着窗纱晃动投下局部阴影。

  他没急着说话,指关节落在窗框,发出细微的叩击声。

  白色桌边映出他手指的清晰轮廓。

  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变化:

  “今夜风很大,你要记得关窗,免得着凉。”

  司郁指尖微微颤动,指腹贴着瓷杯传来冷感。

  她调整呼吸,扯出一个强行的微笑,嘴角僵硬得几乎拉不动,表情力图平静:

  “我一会儿就关。最近屋里闷,偶尔通风。”

  室内逐渐归于一片静谧。燕裔站在原地,没有回应她的解释,眼神还留在窗帘上。

  他像是在确认空气中是否混杂了其他气味,鼻翼收敛,面部线条沉稳无波。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语调平稳:“你刚才与谁说话?”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下来,连外头夜色都显得停滞。

  司郁的眸光稍稍游移,她无意识摸了摸杯沿。

  脑海飞速运转,脸上的神色却毫无破绽,端正地应对:

  “我在跟自己说话,自说自话……演戏自己在脑海里幻想着对戏,习惯了。”

  她低头扬起嘴角,自嘲般用手指推了一下发梢,补充道,

  “职业病犯了嘛。”

  燕裔眸色深了些。

  他站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神不动声色地落在司郁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收紧。

  指尖轻敲窗台边沿,夜灯的光线静静映在他侧脸,把下颌线条衬得分外清晰。

  室内空气似乎也随他的动作变得凝滞,光影在他眼底闪动几下,看不清情绪。

  他又看了一眼厚重的窗帘,目光从窗帘纹理移回室内。

  语气不疾不徐,“自言自语……”

  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回响,没有追问。

  只将左手倚在窗沿,手背贴在冰冷玻璃上。

  他视线转向外面一瞬,随后再次落回桌面散乱的物品,微微蹙眉。

  司郁站在灯光斑驳的角落,局促地低下头,牙齿轻咬下唇轮廓,手指藏在衣袖间僵硬攥紧。

  她脑海里不停闪现各种可能结局,思绪来回翻涌,甚至连手臂都紧贴身体不敢动弹。

  脚下踩在地毯的边缘,鞋跟微微颤动。

  屋内愈发安静,只剩她几乎屏住的呼吸,还夹杂着混杂冷汗的味道。

  细微的汗珠从额角滑下,融入此刻的寂静。

  窗外偶尔有风穿过楼道缝隙,带来阵阵凉意,但她仍不敢抬头。

  燕裔突然垂眸,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腕表金属在灯下反射出一点水光。

  他开口时,语气带着轻松,“天色不早,不打扰你休息。”

  话音淡淡飘进安静的房间,他将袖口拉直,整理衣襟,步子向门口挪动。

  他说完便回身,脚步平稳,靠近司郁时步伐略放缓。

  司郁听到动静,下意识连退两步,又赶紧向前迎去。

  她端正站好,假模作样捏紧衣角,屏住呼吸送他离开。

  心跳震得胸口发紧,视线躲闪片刻,又勉强保持镇定。

  燕裔经过她身侧,突然脚步停顿,距离近得让人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

  他偏头,嗓音很低地叮嘱道:“房门要记得随手关好。”

  离她的耳廓不过一步之遥。

  司郁猛然仰头,目光对上他幽暗的眼底,瞳仁里的黑色没有波澜。

  她僵在原地,屏息听着他的嗓音更近些,带着某种压迫感,让人无法挣脱:

  “晚安。”

  “晚安,小燕叔叔。”

  她嘴角试着弯出一个淡淡笑,又立刻收敛,额头的细汗已经来不及遮掩,唇边微微发白。

  她眼尾余光捕捉到他推开房门的动作,门轴轻轻发出响动。

  燕裔走廊中的脚步声在沉静中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

  司郁这悬着的心才砰然落地,后背已被冷汗侵湿。

  窗帘微微晃动,后面的罂粟慢慢将头探出来,额前碎发在灯光下有些凌乱。

  她眨了眨眼,嘴角微微挑起,动作带着一丝克制的调皮。

  “老板,这次差点暴露了……”

  司郁听到声音,手一把反转,迅速捂住罂粟的嘴。

  他呼吸微促,额头紧贴肩头,眉心轻蹙,语气压低带着笑意和无奈:

  “闭嘴!我都要吓穿了!”

  罂粟感受到掌心的温度,轻轻吐出舌尖,

  她视线略向旁边溜了一下,笑容中多了几分意味:

  “燕裔看上去,看得特别仔细呢。”

  “别提他!”

  司郁话音未落,余光斜睨罂粟一眼,衣角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下意识从腰间拨正衣摆。

  “可惜没发现呢……”

  罂粟拾起袖口,指尖摩挲着一粒细小纽扣,眼眸里亮光隐隐浮现,她嘴边的坏笑更盛,像又在盘算什么。

  司郁盯了她一会儿,眼神扫过那双跃跃欲试的眼睛:

  “你还想胡闹什么?”

  “我要想法子,明天就让你当众把我怼一顿。老板你舍得吗?”

  罂粟说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角抿起一线,话音拖长。

  司郁刚准备回话,门外忽然传来接连几声东西落地脆响。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收紧,安静里透着莫名的紧张。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有人正在悄悄靠近。

  罂粟侧耳细听,表情一下收敛,手背轻轻拉了一把司郁的袖口,眼神凝重:

  “怎么又有人靠近了,要不要我提前溜出去?”

  司郁咬住后槽牙,目光停在房门方向,嗓音低得几不可闻,带着压制的紧张:

  “去床底下!别轻举妄动。”

  就在罂粟趴下的瞬间,

  司郁想到一个让自己瞬间浑身冷汗心律不齐头脑晕眩的可能。

  燕裔第一次来后走时关上了门,

  她和罂粟的说话声音不大,演绎不应该听到,

  而即使是第一次来之前,

  若非紧贴在门口,也是不应该听到的。

  所以……

  燕裔那话就是……

  试探。

  而她的回答,却侧面承认了确实有人说话。

  司郁闭了闭眼,

  真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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