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一记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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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察官宣读完起诉书。

  主审法官看向被告席,问:“被告人赵月月,你对公诉人控告你故意杀害曾东西和龚庆红,你是否有意见?”

  赵月月回:“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杀了他们。”

  “是后面警察给我看了监控录像,我才知道的。”

  介于赵月月在实施杀人行为时,根本就没有意识,所以主审法官便不再打算继续问下去。

  主审法官问检察官:“公诉人,你是否有问题需要向被告人赵月月进行提问?”

  检察官回:“有的,审判长。”侧了侧身子,检察官准备从凶器的来源、获得开始问:“被告人赵月月,你杀害曾东西和龚庆红的那把刀是哪里来的?”

  接下来,赵月月的回答让大家猝不及防。

  赵月月陷入了回忆:“那把刀……”

  “我只在梦里见过那把刀。”

  “我还记得手里握着刀的感觉,冰凉的,好像在发光...但它怎么来的,我不记得了,我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拿到它的了。”

  “我梦里的那把刀跟监控录像的那把刀很像,只不过我梦里的那把会发光。”

  “在梦里我就看到那发着光的刀就它自己游进他们的身体了,我看见很多血往上流。”

  “我真的完全想不起来,监控录像里面发生过的事。”

  原本检察官想要再问其它的那些物证的细节,现在看来,还是算了,毕竟赵月月跟其他普通的被告人不一样。

  检察官决定,还是问问赵月月清醒时发生过的事情吧。

  检察官问:“你认识曾东西和龚庆红吗?”

  赵月月回:“我不认识。”

  检察官都惊了,完全没想到赵月月会是这个答案,再次确认道:“你不认识?”

  赵月月点了点头回:“我不认识。”

  检察官都被赵月月整得无语了,问:“难道你不知道你父亲当年的案子就跟曾东西和龚庆红有关吗?”

  赵月月回:“我只知道,当年他们说我爸爸侵犯一个女的,没有说哪个男的还跟他的案子有关。”

  “那个女的是你说的龚庆红吗?”

  赵月月这样弄,把检察官精心准备好的提问纲要都给打乱了,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因为大家天然的想当然的就认为,赵月月知道她爸爸是冤枉的,是被龚庆红和曾东西诬陷才被判的刑,所以,赵月月对曾东西和龚庆红恨之入骨。

  从来都没有想过,赵月月居然会说她不认识这俩人,如果连人都不认识,那些所谓的犯罪动机,犯罪对象根本就完全不存在。

  检察官目前也只能一步一步把人物关系理清,先是回答赵月月的问题:“对,当年法院判决称你爸侵犯的那个女的就是龚庆红。”

  说完检察官继续指出:“被告人赵月月,你说你不认识龚庆红,可根据警方的接报警记录显示,十几年前,你多次因为你爸爸的案子去找龚庆红的麻烦,这个你怎么解释?”

  赵月月不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是吗?”

  是吗?这两个字让检察官认都麻了,什么叫做是吗?你自己干过的事情你不知道,难不成我还能比你更清楚???

  赵月月接着解释:“其实,时间太久,我都忘了,而且我生病,脑子不好容易忘。”

  赵月月的回答又给检察官来了一记暴击!

  如果是寻常的被告人,狡辩忘了的这个事在这个法庭是不存在的,法官也不会采信。

  但是,赵月月可不是寻常的被告人,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精神分裂患者,本来精神分裂症是一种大脑疾病,它本身就会对认知功能造成广泛损害,其中就包括记忆!

  所以,赵月月说她忘了,你还真说不了她什么。

  但是,不怕,检察官有一个优秀的检察官助理,赵月月在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检察官助理便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劈里啪啦的一顿敲击。

  你以为她是在记录,实际上她是在线咨询专业的精神疾病科的医生。

  这个是她在庭前就已经准备好的,找了场外。

  这时,检察官助理把笔记本电脑一转,屏幕转向了检察官。

  检察官一看屏幕上的解答,赞赏地朝检察官助理点了点头,然后说:“据我所知,忘记很久之前的事,那是极重度衰退、长期未治疗的结果。”

  “特别是在不规范治疗,时断时续地吃药,对大脑的伤害很大大,而且频繁的病情复发会导致大脑功能一次次受损,认知和记忆能力会呈阶梯式下降。”

  “但是,被告人赵月月,据侦查机关调取你的病历资料显示,十几年来,你一直在进行着规范的治疗,你的认知和记忆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呈阶梯式下降那么严重,忘记很久之前的事。”

  “确实,我承认即便正常治疗也会出现遗忘的情况,但是,非常遥远的、尤其是童年或青少年期的长期记忆,也是相对保存得较好,疾病的侵蚀更多是影响新记忆的形成和对近期事件的提取。”

  “所以,被告人赵月月,你不可能不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更不可能忘记龚庆红!”

  一下,赵月月被问住了,庭审直播间前的观众也是为赵月月捏了一把汗。

  正当大家以为赵月月被检察官揭穿了的时候,这时,白潇说话了。

  白潇看向主审法官说:“审判长,针对公诉人提出的这个问题,辩护人有不同的意见需要发表。”

  主审法官点点头说:“嗯,辩护人,你说吧。”

  白潇没有直接说,而是先向检察官提了一个问题:“公诉人,你刚刚说病人非常遥远的、尤其是童年或青少年期的长期记忆,是相对保存得较好的,疾病的侵蚀更多是影响新记忆的形成和对近期事件的提取,是吧?”

  检察官不知道白潇这样提问的用意,寻思自己说的也没有毛病啊,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忐忑地回:“是的,确实如此,如果辩护人不信,可以……”

  “我信!”检察官还没说完,话直接就被白潇给打断了。

  白潇接着说:“但是,对龚庆红的记忆,并不是赵月月遥远的长期的记忆。”

  检察官不解,他真的很想问问白潇你要不要听听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当然,检察官没有没敢这样问,而是说:“辩护人,请你给解释解释,被告人赵月月父亲那事可就发生在十几年前,赵月月当时还在念书,怎么就不是遥远的长期的记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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