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赌坊遇兽瞳将军账本藏贪墨秘辛狼佩发烫示诡谲合作饵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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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兽瞳初遇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我掀开车帘一角,看了眼城郊的方向。
晨光刚漫过城墙,把路边的枯草染成金黄色,空气里有露水和泥土的腥气,比城里的脂粉味好闻得多。
"郡主,前面就到别院了。"车夫老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应了一声,把袖袋里的匕首又往深处塞了塞。
这把匕首是林婉儿的,昨天她落在灵堂,倒是省了我再找趁手的东西。
马车停在别院门口时,张妈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穿着我让人送来的新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眼眶还是红的,看到我从马车上下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张妈。"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掌心还有道疤——那是小时候我贪玩打翻了汤锅,她替我挡了一下留下的。
"郡主......"她终于哭出声,"老奴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哭什么。"我替她擦了擦眼泪,"我这不是来了吗?"
她拉着我往院里走,边走边说:"这院子可好了,比郡主府还清净,就是老奴笨,昨天烧火差点把厨房点了......"
我笑着听她说,眼角却瞥见院墙角的柴堆动了一下。
很轻微。
像有个人藏在里面。
张妈还在絮叨:"......昨天送来的米和肉都好得很,就是老奴一个人吃不完,郡主您要是不嫌弃......"
"张妈。"我打断她,声音不变,"厨房的水缸满了吗?"
她愣了一下:"满的呀,昨天老李送来两大桶......"
"那就好。"我点点头,突然提高声音,"既然水缸满了,那柴堆后面的这位,是来帮我劈柴的吗?"
柴堆后面的动静停了。
张妈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往我身后躲:"郡、郡主......"
"出来吧。"我往前走了两步,脚边踢到一块小石子,我顺势把石子踢向柴堆,"再不出来,我可就放狗咬人了。"
其实这院子里根本没狗。
但藏在柴堆后面的人显然信了。
"别放狗!"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柴堆后面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爬了出来,手里还握着根木棍。
是沈文轩家的家丁。
我认得他,前世他经常跟着沈文轩来郡主府,手脚不干净,偷过我母亲留下的一支金步摇。
"沈公子派你来的?"我看着他,语气平淡。
那汉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梗着脖子说:"我、我路过......"
"路过?"我笑了,"如果能路过到柴堆后面?还握着根木棍?"
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突然举着木棍就朝我冲过来:"小娘们废话多!"
张妈尖叫着拉住我,想把我往后拽。
但我没动。
就在那汉子的木棍快要打到我脸上时,我突然侧身,同时抬脚,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脆响。
伴随着汉子的惨叫,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夺过他手里的木棍,反手就朝他背上抽了一棍。
"说。"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沈文轩让你来干什么?"
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又抽了他一棍,这次用了十足的力气,"那我就打到你知道为止。"
第三棍落下去的时候,他终于撑不住了。
"我说!我说!"他哭喊着,"是沈公子让我来盯着张妈的!他说......他说您把张妈藏在这儿肯定有猫腻,让我看看您会不会来......"
果然是沈文轩。
我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心。
"还有呢?"我追问。
"没、没了......"他哆嗦着说,"沈公子就说要是您来了,就赶紧回去报信......"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确定他没撒谎,才把木棍扔在地上。
"滚。"我说,"告诉沈文轩,别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有本事,咱们明着来。"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跑出门的时候还差点被门槛绊倒。
张妈吓得脸色惨白,拉着我的手直抖:"郡主,您这是......把沈公子彻底得罪了呀......"
"得罪?"我冷笑,"我和他之间,早就不是得罪那么简单了。"
我扶着张妈进屋,给她倒了杯热茶:"张妈,这院子不能住了,我再给您找个地方。"
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老奴不怕......"
"不是怕不怕的事。"我打断她,"沈文轩既然派人来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不能让你再出事。"
前世张妈的死,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这一世,我绝不能让悲剧重演。
我正想着该把张妈安置到哪里,突然想起父亲血书里提到的萧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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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军的老将军,萧彻的父亲。
如果父亲和他是旧识,那把张妈送到将军府附近,会不会安全些?
沈文轩再大胆,也不敢在镇北将军府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张妈,"我看着她,"我给您找个新地方,离城里远些,但是安全。"
她点点头:"老奴听郡主的。"
我让老李先送张妈去城西的一处小院——那是母亲的陪嫁,平时很少有人知道。
"我处理完城里的事就过去看您。"我叮嘱张妈,"到了那里,不管谁敲门都别开,等我亲自去。"
她眼眶红红地应了。
看着马车走远,我才转身往城里去。
现在该去会会沈文轩了。
我知道他常去城南的"聚财赌坊"。
前世他就是在那里欠下巨额赌债,然后把主意打到了我父亲留下的军需库上。
我得去看看。
聚财赌坊在城南最乱的那条巷子里,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吆五喝六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浪笑和男人的骂声。
我把外面的披风紧了紧,遮住半张脸,才抬脚走进去。
赌坊里乌烟瘴气,光线昏暗,几张赌桌旁围满了人,个个都红着眼,像是要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
我扫了一圈,没看到沈文轩。
正想找个人问问,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这位姑娘面生得很啊,第一次来?"
我回头。
说话的是个穿着绸衫的男人,脸上带着油滑的笑,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不怀好意。
是赌坊的管事,外号"三只手",前世我听府里的家丁说过,他手脚不干净,还喜欢占女人的便宜。
"路过。"我淡淡地说,转身想走。
他却拦住我:"路过?姑娘别骗我了,这地方可不是随便路过就能进来的。"他往我身边凑了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是不是想找什么人?哥哥我在这儿熟,说不定能帮上忙。"
我皱了皱眉,刚想说话,突然感觉腰间一凉。
低头一看,"三只手"的手竟然摸向了我的腰。
我眼神一冷,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王管事的手,倒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三只手吓得猛地缩回手,脸上的油滑笑容瞬间变成了谄媚:"萧、萧将军!您怎么在这儿?"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个男人。
他穿着玄色的常服,没戴头盔,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束在脑后,侧脸的线条冷硬,下颌线绷得很紧,像是用寒冰雕成的。
是萧彻。
他面前放着一杯没动过的茶,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像鹰隼盯着猎物。
我心里一紧。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三只手还在点头哈腰:"萧将军,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想问问这位姑娘需要什么帮忙......"
萧彻没理他,只是看着我,声音没什么起伏:"郡主不在府里为镇南王守孝,跑到这种地方来,是缺钱了?"
他认出我了。
我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将军不也在这儿吗?难道将军也缺钱?"
他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三只手看看我,又看看萧彻,脸色变了几变,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赔笑着说:"原来这位是明慧郡主啊,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郡主恕罪,恕罪......"
说完,他就想溜。
"站住。"萧彻开口。
三只手的脚像被钉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沈文轩呢?"萧彻问。
三只手愣了一下:"沈、沈公子刚才还在这儿,输了钱就走了......"
"往哪走了?"
"好像是、是往后面的账房去了......"
萧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三只手如蒙大赦,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赌坊里的人似乎都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纷纷看过来。
我有些不自在,正想离开,萧彻却站了起来。
他很高,比沈文轩还要高半个头,站在那里,无形的压迫感就弥漫开来。
"郡主找沈文轩?"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雪松香,很特别的味道。
"与将军无关。"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他却往前走了一步,逼近我:"怎么会无关?沈文轩贪墨军饷,本将军正要查他。"
我心里一动。
贪墨军饷?
这正是我想找的证据。
"将军有证据?"我问。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他凑近我,声音压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郡主若是有兴趣,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但他的眼神太深,像不见底的寒潭,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和将军合作?"我问,"将军和沈文轩,不是同朝为官吗?"
"同朝为官,不代表不能互相算计。"他说得直白,"郡主想报仇,我想查案,我们的目标一致,合作不是正好?"
他说得有道理。
但我不敢信他。
这个男人身上藏着太多秘密,我甚至不知道他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不需要合作。"我拒绝道,"我的事,我自己能解决。"
说完,我转身就走。
刚走出没两步,就听到他在身后说:"郡主知道沈文轩把贪墨的军饷藏在哪吗?"
我脚步一顿。
他又说:"听说郡主昨天在宫宴上,给了林婉儿一个下马威?"
我猛地回头看他。
他怎么知道这些?
他一直在盯着我?
萧彻看着我震惊的表情,脸上没什么变化:"沈文轩的账本,藏在账房的第三块砖下面。郡主若是想拿,现在去正好,他刚走没多久。"
我盯着他,心里翻江倒海。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是真心想合作,还是另有所图?
"将军为什么要帮我?"我问。
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消失了,又变回那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或许......是想看看郡主的恨,到底有多深。"
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昨晚木簪的发烫。
还有父亲血书里没写完的话。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比沈文轩和林婉儿加起来还要危险。
"多谢将军好意。"我压下心里的波澜,"不过,我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做比较放心。"
这次,我没再回头。
走出赌坊,阳光有些刺眼。
我站在巷口,犹豫了一下。
萧彻的话,可信吗?
沈文轩的账本,真的藏在账房的第三块砖下面?
如果是真的,那这将是扳倒沈文轩的关键证据。
可如果是假的,那很可能是个圈套。
我摸了摸怀里的红梅木簪。
木簪是凉的,没有发烫。
这说明附近没有危险?
还是说,危险本身,就是那个告诉我的人?
我咬了咬牙。
不管是不是圈套,我都得去试试。
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我转身,绕到赌坊后面的小巷。
这里比前面更乱,堆着不少垃圾,还有几个乞丐缩在墙角。
账房的窗户开在后面,虚掩着。
我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踮起脚尖走过去,轻轻推开窗户。
里面没人。
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旧柜子。
我跳进屋里,屏住呼吸,走到地上铺着的青砖前。
一块一块数过去。
第三块砖。
我用手指敲了敲,声音是空的。
心猛地跳起来。
萧彻说的是真的?
我蹲下身,用匕首撬开砖。
下面果然有个小盒子。
我打开盒子。
里面是几本账册。
我随便翻开一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数字,还有沈文轩的签名。
是他贪墨军饷的账本!
我激动得手都在抖,赶紧把账册放进怀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越来越近。
是沈文轩!
他怎么回来了?
我心里一慌,赶紧把砖盖好,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想找地方躲起来。
但账房太小,根本没什么藏身之处。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我急中生智,爬上柜子,躲在柜子顶上的横梁上,屏住呼吸。
门被推开了。
沈文轩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看穿着像是账房先生和家丁。
"账本呢?"沈文轩的声音很不耐烦,"赶紧拿出来,我得让人处理掉。"
账房先生连忙走到墙角,撬开第三块砖,脸色瞬间变了:"公、公子,账本不见了!"
沈文轩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这儿......"账房先生吓得瑟瑟发抖。
"废物!"沈文轩一脚踹在他身上,"肯定是被人偷了!赶紧给我找!翻遍整个赌坊也要找出来!"
家丁们立刻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贴着横梁,生怕被发现。
沈文轩在屋里踱来踱去,脸色铁青:"是谁?到底是谁?"
突然,他抬头看向柜子顶上的横梁。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看到我了?
"上面。"他指着横梁,声音冰冷,"去看看。"
一个家丁立刻搬来椅子,踩上去就要往上看。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不好了!公子!外面着火了!"
沈文轩一愣:"着火了?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是厨房那边先着起来的!火势太大了!"
沈文轩脸色大变:"该死!"他看了一眼横梁,又看了一眼外面,咬了咬牙,"先出去救火!账本的事回头再说!"
说完,他就带着人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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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是谁放的火?
难道是萧彻?
他早就料到我会被发现,所以提前安排了人放火救我?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阵发寒。
这个男人,心思太深了。
我不敢再耽搁,从横梁上跳下来,赶紧从窗户跳出去,一路往巷口跑。
跑到巷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赌坊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而在街角的阴影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玄色的常服,挺拔的身姿。
是萧彻。
他也在看我,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深。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突然转身,消失在阴影里。
我握紧怀里的账册,快步离开。
回到郡主府时,天已经黑了。
我把账册藏在父亲灵位后的暗格里,和虎符、血书放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萧彻的出现,账本的发现,突如其来的大火......
一切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而我,就像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被人推着往前走。
我走到桌边,倒了杯冷水喝下去,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萧彻的影子。
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帮我,是为了什么?
还有父亲血书里提到的萧靖,他和父亲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拿起桌上的红梅木簪,簪头的半朵红梅在烛光下泛着幽幽的红光。
突然,木簪又开始发烫。
比在林婉儿和沈文轩那里都要烫。
烫得我几乎要握不住。
我心里一惊。
难道......
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门"吱呀"一声开了。
萧彻站在门口,玄色的常服上沾了些烟灰,显然是刚从赌坊那边过来。
"郡主。"他看着我,声音平静,"账本拿到了?"
我握紧木簪,盯着他:"是你放的火?"
他没否认,只是点了点头:"不然,郡主怎么能顺利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你接近我,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走进来,关上门,一步步朝我逼近。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让他看起来有些阴森。
他停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想干什么......"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郡主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红梅木簪上,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这支木簪......"他伸出手,似乎想碰。
我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这是我父亲的遗物,与将军无关。"
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暗了暗,慢慢收了回去。
"账本在你手里,沈文轩很快就会狗急跳墙。"他转移了话题,"郡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将军不是想合作吗?那就合作吧。"
他似乎有些意外,挑了挑眉:"郡主不怕我有别的目的?"
"怕。"我坦诚道,"但我更知道,现在只有和将军合作,才能最快地扳倒沈文轩。"
与其被他在暗处算计,不如把他拉到明处。
至少这样,我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
萧彻看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他的笑很淡,却像是冰雪初融,让他那张冷硬的脸柔和了不少。
"好。"他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我回应道,心里却警铃大作。
我知道,和萧彻合作,就像是与虎谋皮。
但为了复仇,我别无选择。
夜色渐深。
萧彻已经离开了。
我坐在父亲的灵位前,看着那支还在微微发烫的红梅木簪。
簪头的半朵红梅,在烛光下像是活了过来。
我突然有种预感。
这场复仇之路,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
而萧彻这个男人,将会是我最大的变数。
我轻轻抚摸着簪头的红梅,低声说:"爹,您说我做得对吗?"
灵位后的暗格,又轻轻响了一声。
像是在回应我。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
不管对错。
这条路,我必须走下去。
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哪怕身边是豺狼虎豹。
我都不会再回头。
喜欢凤舞情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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