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又是支配者？加恩Q？赛伊格亚？

　　东京K地区，天依的住所。

　　王羽一边享受着格兰的按摩，一边把玩着博库拉古的怪兽球。

　　“我先用超科学巴尔坦的元素轮盘神器，把它的身体核心强化并填充满无限水之能量。

　　再用克苏鲁的力量，给它的核心加了一层不可名状防护。

　　如此一来，这家伙真有点不死之身的感觉了！”

　　王羽笑得像个做出完美玩具的孩子。

　　“做肉盾的话，比遮光土偶魔神·德古夫如何？”格兰按肩之余笑着捧哏。

　　“不一样。德古夫是硬辅，博库拉古是软辅，懂了吧？

　　真要类比，博库拉古其实对标的是巴巴尔·克尔斯的究极破坏者·空。

　　拿来当一个半神巅峰（SS ）必杀的防御降临，还是不错的。”

　　王羽看着怪兽球中的“伟大水之蜥蜴”，露出满意的笑容。

　　“但是大海魔的素质只有精英巅峰（A ），没法当进攻队的主C。

　　而且，只有你能使唤它。但BOSS你又不缺这种保命能力…”

　　格兰客观评价。言下之意就是：大海魔·博库拉古，对王羽来说有些鸡肋。

　　“但是，我共享了它的海水化再生能力。

　　再加上之前的超空间波动量子跳跃，可谓无敌。懂不懂「无法选中」的含金量？”

　　王羽并不同意格兰的观点：

　　回归支配者本源、且被无限水元素能源改进了核心弱点的大海魔，靠着不死之躯，耗都能耗死一大堆敌人，又何必苛求它去输出？

　　“话说，上次千叶之行，你没找到要找的那个「炎山」吗？”

　　这时，难以忍受王羽和格兰讨论怪兽的美咲，幽幽打断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炎山应该还没转移到千叶。

　　再加上魔迪巫斯没醒，地球又不给线索，我当然做不成神棍了…”

　　王羽摊了摊手，无奈道。

　　“那我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美咲换了个话题。

　　“放心吧。只要能揭开「量子之核」的面纱。我就会立刻带你们返回高斯的世界！

　　毕竟，那个世界里，我有一个无论怎么样都要弄死的敌人！”

　　王羽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漠且愤怒。

　　美咲不再言语。

　　她和格兰对视一眼，都选择不过问王羽愤怒情绪背后隐藏的悲伤。

　　“嗯？……又一个旧日支配者？”

　　而王羽沉浸在愤怒中没多久，便被克苏鲁之力的共鸣打断：

　　某荒山郊野之中，似乎出现了旧日支配者的气息。

　　“这次是郊游吗？”美咲激动道。

　　“额…一起去吧。就是到时候被吓哭别怪我。”

　　王羽无奈，带着三女往目标地赶去。

　　————

　　矢渡山脉，

　　猎鹰队与闪电队的实战演习，被选在了这片空域。

　　猎鹰队作为全员硬汉的队伍，战斗风格更偏向勇往直前的团队配合。

　　而闪电队…作战风格就是让闪电二号和三号去吸引火力、获取信息，等它们坠机后，再由爆种的梶尾队长驾驶一号机一打三…

　　战况也确实如此：

　　闪电二号和三号相继失败退场，梶尾队长一挑三干掉猎鹰队二号和三号。

　　最终，闪电队22分比21分微弱领先。终极一战落到了两个队长身上。

　　两架队长机开始激烈交锋，但米田队长却突然申请演习中止：

　　山脉之中的谷地扬起浓密烟尘，而谷地中间，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眼睛！

　　布满血丝的巨大眼睛缓缓睁开，并隐约可以听见仿佛婴孩欢笑的诡异魔音。

　　“752-J8地区，发现类似眼睛的不明物体！”猎鹰队的米田·达彦队长火速上报。

　　指挥室中，收到现场画面的我梦，轻车熟路地展开了分析。

　　但惊异的来了：该眼球没有热反应！

　　仪器无法分析它的构成物质，从物理意义上来说，这眼球仿佛不存在！

　　眼球完全不像生命体，但从概念上看却分明是活的东西…

　　这个不可名状的巨大眼球，让我梦内心如海浪般狂乱了。

　　而突然，现场的巨大眼球，竟然开始用浮动石块，向盘旋于上空的米田队长机和梶尾队长机发起攻击！

　　可是，明明袭击已经发生，但仪表上却检测不出任何物理性能量！

　　堤主任提议，在不知道敌人底细时，先让两位队长返航。

　　而他话音刚落，大屏幕上的巨大眼睛突然扭曲成大笑的模样，并传出仿佛孩童奚落嘲笑的魔音。

　　魔音让我梦的神经高度紧张。他痛苦地捂住耳朵，但许许多多如梦魇般的画面却涌上心间：

　　少年时在海滩被同龄人孤立，并被反问“读书多一点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

　　还有藤宫那冷漠的“觉得自己没用，便舍弃自己的光芒吧！”

　　只是片刻，全身颤抖的我梦便在脸上蒙上了厚厚一层惊润的冷汗！

　　终于，他再也抑制不住，嗖地一声站起说道：

　　“直接发起进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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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一般常理判断，能被观测到，就一定是实体物质。进攻准没错！”

　　堤主任和石室指挥官凝重沉思片刻，同意了我梦的主张。

　　但是，米田队长和梶尾队长发射的导弹，却是被巨大眼球给吸收了！

　　轰！

　　其中一枚导弹精准反击上天，击中了米田队长的战机。他随即因此负伤。

　　而后，巨眼也在一阵烟尘之中消失不见。似乎，一枚导弹的报复便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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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田队长负伤，如此重大的事故，让整个司令室陷入沉默。

　　这时，墩子跳出来质问我梦，问他是不是因为害怕、所以才下令攻击。

　　毕竟，仪器分析失败的时候，我梦浑身都在发抖…

　　我梦对此哑口无言。

　　而回归的梶尾队长，则对我梦说：

　　“不论是什么，只要敌人出现，就要战斗并取胜。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我不知道这次的敌人是多么不合常理的存在。但我要告诉你，胆小怯懦的人，是没资格留在这里的。”

　　我梦因此陷入深深的彷徨与迷茫之中，该次事件，对他是莫大的打击。

　　之后，我梦在休息时遇到了猎鹰队三人组。

　　但冢守·亨刚发起对我梦的质问，米田队长便表示都是自己的责任。

　　“那个眼睛，到底是什么？它把我们的导弹吸收了，到底要做什么？”

　　米田队长临离开前的话语，深深刻印在了我梦脑海之中。

　　为此，我梦请了三天假。整个XIG的普通工作人员，都觉得我梦要就此退队。

　　但是，对我梦有深入了解的墩子和指挥官等人，却相信我梦不会就此逃避。

　　而彷徨休假中的我梦自然不知道这些。

　　他先是从大学好友阿诚那取来了自己之前的作品：远端飞行操控系统。

　　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我梦决定去拜访王羽。

　　————

　　“我就知道你会来。”

　　天依的住所内，王羽容光焕发地对到访的我梦说道。

　　在王羽的身边，是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美咲，负责招待客人我梦。

　　“这次的敌人，是超出我认知的存在。敌人的行动，仿佛就是在嘲笑我…”

　　我梦低沉道。他用王羽的四问模型，做了个简单总结。

　　“我看，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量子物理学家啊。”可谁知，王羽的回复却让我梦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我梦反问的语气带了几分恼怒。

　　“首先，量子理论对经典理论的根基性颠覆，恐怕比你遇到的场景要离谱吧？

　　第二。对科学家来说，遇到没法理解的东西，应该高兴才对！因为那意味着又可以水论文…额不是，是又可以开辟新的研究领域了！

　　进步，始于无知。每一次对理论大厦的颠覆，都是开天辟地的壮举！你还搁那迷茫上了？要笑！”

　　王羽开始解释前言深意，并越讲越嗨，让我梦的内心都因此燃烧起来。

　　“谢谢你！我明白了！”我梦激动万分，起身就要离开。

　　他感觉，自己对科学的无上追求，已经盖过了所有迷茫和恐惧！

　　“坐下！你还没完全明白！

　　美咲，看茶！”

　　王羽把我梦按回座位，又对表情不自然的美咲下令。

　　然后，王羽继续开始讲述：

　　“不可名状的恐怖，正是我等…下要讲的旧日支配者。

　　你先看看这本书吧。”

　　我梦接过王羽那边递过来的《吾名为黑暗》，对这本字数不算多的小书展开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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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暗者」·赛伊格亚？这…”读完的我梦，似乎发现了端倪。

　　“赛伊格亚的信徒们，一直在它的封印上进行血祭仪式，祈求赛伊格亚能早日脱困并显圣。

　　然而，信徒们不知道，他们的仪式，根本不能破除封印，反而能强化封印。这正是封印设计者的神之一手。

　　当然，神之一手也可能变小丑一手：防恶人的手段，却防不住正义的伙伴们。

　　——邪恶信徒们想破封却固封，想消灭至暗者的正义人士们，却意外解除了封印…

　　一切，就是这么戏剧性。当赛伊格亚脱离束缚并浮现于黑暗天空之上时，它巨大的眼睛发出了嘲笑之声，为在场所有人带来了恐怖、迷失与狂乱！”

　　王羽化身讲述者，兴奋地对我梦说道。

　　“是很像…但很多细节对不上啊…

　　而且，这种仅供娱乐的克苏鲁小说，能说明什么？”

　　我梦却有些茫然，不理解王羽的兴奋。

　　“切，你都能变奥特曼了，这符合科学吗？

　　几十千克到几万吨多出的质量，难道从粒子加速领域跑来的啊？

　　奥特曼发出的必杀，明明能级远超核武，结果却往往连方圆几米都不会牵连到。这种精准的高能打击，符合什么模型？

　　特性、特征和习性各异的怪兽，又符合什么生物模型？”

　　王羽犀利反讽。言下之意就是：

　　克苏鲁小说确实可以说只是拿来娱乐的。但我亲自给你挑的故事，能没有深意吗？

　　我梦队员，你清醒过头了！

　　“就算加恩Q真的和赛伊格亚有关，可我也已经不害怕了啊？”我梦不解。

　　“加恩Q？这是媒体给取的名字吗？好萌啊！”不远处的格兰突然插言道。

　　“……”而在王羽身边侍立的美咲，闻言突然神情微变。

　　“别管她们。

　　你确实不恐惧加恩Q了，但那是因为你的科学素养，而不是因为你的内心！”

　　王羽瞅了二女一眼，然后对我梦正色道。

　　“我的内心…”我梦细思后确实发现了问题：

　　今天他靠科学素养克服了这关，下次遇到类似的情况，他却依然可能自闭破防。

　　“他人即地狱。「凝视」带来精神上的困境。

　　所以，不要活在别人的目光里！那是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一切嘲笑和奚落，都是纸老虎！只要一直奋发前进，就能轻易将之粉碎！”

　　王羽昂扬说道。

　　那一番言语，不仅我梦恍然大悟，就连旁听的格兰、天依和美咲，也都是醍醐灌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至暗时刻，但是，每个人也都是自己人生的绝对主角。

　　嘲笑之眼，不堪一击。拿嘲笑当武器的傻缺，终究会栽倒在他人的嘲笑声中。”

　　王羽说完拍了拍我梦肩头，鼓励的意味不言自明。

　　“哦对了。你当时的判断其实没多大问题，攻击一下是应该的。

　　梶尾队长没责备你的决策，只是恼于你的怯懦。米田队长就更不必说了，他只觉得自己技术还不过关，根本不生你的气。

　　所以，有这样一群信任你的伙伴。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

　　我梦正要道谢，王羽却又补充了几句。

　　“嗯！”

　　我梦因王羽的话语激励而感动万分。

　　在发自内心地深鞠一躬后，他飞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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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SS，加恩Q如果真如你所说不堪一击，那它被盖亚弄死后，你还怎么收服？”

　　我梦离开后，格兰问了王羽一个很有现实一样的问题。

　　“美咲，你觉得呢？”王羽却只是满脸坏笑地看向了美咲。

　　“我今天这么听你话，你应该信守承诺，别让我看到那个眼睛了！我恶心！”美咲震怒。

　　原来，当时满怀激动的她，和王羽到达矢渡山脉后，就被巨眼给恶心坏了…

　　“嘿嘿，不逗你们了。加恩Q我是肯定要收服的。但你们还记得赛伊格亚的故事吗？

　　看似破除封印的仪式，实则在加固封印。而本想破坏仪式的举动，却是意外解除封印。”

　　王羽神秘一笑。

　　“不会…盖亚消灭加恩Q的结果…反而是在帮它成长吧？”格兰震惊道。

　　“嘿嘿，一般的加恩Q不会，但被我激活支配者本源的加恩Q，那就会了！

　　而且，赛伊格亚的碎片，由五个恶魔看守。刚好，我的「生命之核」可以模拟恶魔的特征！”

　　王羽直接明牌了——他已经洞悉了关于加恩Q的一切：

　　加恩Q是什么？其本质是被灭亡招来体捕获的旧日支配者碎片，其能量经过改造被某个魔头获得，并最终成为了魔头死前所下诅咒的具象化。

　　加恩Q的目的是什么？提前演练，为创造它的魔头收集复活可能性的数据。

　　加恩Q一切行动的意义是什么？是用各种材料塑造自己的身躯，用身体探查现今世界的武力情况。

　　但实际上，那个魔头，从本质上也只是故事中看守碎片的恶魔之一罢了。

　　真正的加恩Q，只有能洞悉至暗者·赛伊格亚的存在模式、以及具有克苏鲁之力的王羽能唤醒！

　　————

　　一路上，我梦感觉重大的打击让自己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明明他早该想到——加恩Q既然吸收了导弹，就不可能无迹可寻！

　　果然，恢复良好心态的我梦，在离矢渡山脉80公里外的幕田市地下，发现了导弹的电磁波讯号！

　　于是，我梦飞速上报XIG。

　　明明我梦上次表现不佳，并且还在度假（伪禁闭），但石室指挥官就是选择相信我梦：下达了对幕田市的疏散命令。

　　之后，以花岗岩为主体、用金属当粘合剂，并因此获得实体的加恩Q，果然惊现于幕田市！

　　我梦刚提议用热武器将金属部分融化、以此使加恩Q四分五裂，和平号便被加恩Q用眼部紫色光线俘获。

　　危机之际，我梦变身为盖亚，救下了和平号。

　　俨然克服恐惧的盖亚（我梦），对加恩Q发起了凌厉攻势！

　　盖亚一番拳脚将加恩Q打退，又灵活闪避躲开了它的眼部光线。

　　加恩Q无计可施，双眼扭曲成微笑之状，突然发出吸收光线将盖亚吸收。

　　被吸收后，盖亚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大约方圆30公里的异空间。

　　在加恩Q体内的这个异空间，突然地面、四周、天顶，全都是嘲笑之眼！

　　嘲笑之眼中，传出无尽奚落嘲笑的魔音，试图扰乱盖亚的精神。

　　但这次，无所畏惧的盖亚（我梦），想起了王羽“奋力前进”的告诫，直接升空冲破了该片空间！

　　随着盖亚冲出异空间，加恩Q也随之四分五裂成了碎片。

　　事件，就这样被解决。

　　我梦的预测，避免了大约1000人的伤亡。

　　归队的他，再一次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我梦理解了梶尾队长的犀利言辞后的善意，二人端坐共进晚餐。

　　窗外，是乌鸦队的三个队员在加班加点训练。

　　大家，都在向前看，也都在为了前进而努力。

　　喜欢人在迪迦：我比高斯奥特曼更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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