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神秘邀约藏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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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颜把青瓷香器搁在书桌中央,釉面映着台灯光晕,像一池静水。她指尖轻轻拂过瓶口,那晚顾母递来时的温度仿佛还留在掌心。手机屏幕亮起,家族群的消息一条接一条,二婶发了个“大拇指”表情包,堂姐回了个“玫瑰花”——不冷不热,却再没人敢轻慢。她笑了笑,正要关灯,一条短信跳了出来。
“洛小姐,顾老先生生前曾托我保管一件遗物,关乎顾家血脉安宁,唯可面授于你。”
她皱眉,点开号码,虚拟号,归属地境外。短信格式工整,用词古雅,不带标点,像旧式书信的口吻。她下意识摸出包里的钢笔,拧动笔帽。水晶微光泛起,却是极淡的一抹灰,转瞬即逝。
她盯着那抹残影,心头掠过一丝异样。
顾逸尘从没提过什么“顾老先生”。顾家亲属她几乎都见过了,连远房表叔的八字都能背出来。可这条信息,偏偏以“旧友”自居,语气恭敬得近乎刻意。
她点开通话记录,找到顾逸尘的名字,犹豫片刻,还是拨了过去。
“喂?”他的声音带着刚开完会的疲惫。
“没事。”她轻声说,“就是想听听你说话。”
“嗯。”他顿了顿,“今天辛苦了。”
她没接话,只把钢笔轻轻放回包里,灰光没再出现。她知道他情绪平稳,没有隐藏的焦虑或隐瞒。可那条短信像一片落叶,落进心湖,涟漪不止。
她打开笔记本,在角落写下:“9:17,钢笔水晶泛灰光,对象非顾逸尘,持续0.8秒。”字迹清秀,像记账一样冷静。
她不想惊动他。
这一晚,他为她挡了太多风。她刚被真正接纳,他刚在家族面前为她立下立场。若这真是顾家旧事,他不必提前背负未知的重担;若这是陷阱,她也不是十年前那个连话都不敢说的女孩了。
她翻出素描本,夹层里还留着比赛时的温控设计图。她能用光和香唤醒记忆,也能用逻辑和直觉识破谎言。
她决定赴约。
临出门前,她顺手把青瓷香器放进包里。不是防备,而是尊重。若对方真是顾家旧识,这香器是信物;若不是,至少它曾承载过一位母亲的遗愿,值得郑重相待。
夜风微凉,她打车出发。司机是个中年男人,话不多,导航却频频出错,绕了两圈又回到原路。
“师傅,你是不是走错了?”她轻声问。
“这片区信号不好,地图飘了。”司机笑了笑,“我按老路线走,更快。”
她没反驳,却悄悄打开了手机定位,对比路线。不对。她坐直了些,手搭在包带上。
“麻烦在前面路口停一下,我下车走走。”
司机没多问,靠边停下。她付钱下车,风从街角灌进来,吹得裙角微扬。
她站在路灯下,重新确认地址:城郊,听松庐茶馆。
地图显示,这地方三年前就停业了。
她眯眼看了会儿,打了个网约车。这次她坐在副驾,紧盯导航轨迹。车子一路向北,路灯渐稀,最后停在一条石板路前。
“就这儿了,小姐。”司机说,“再往前车进不去。”
她下车,包里的钢笔忽然轻轻一震。
她没打开,但能感觉到——水晶在发烫,灰光持续亮着,像低频的警报。
她站在路边,望向远处。一座老式茶馆藏在松林间,门匾上“听松庐”三字苍劲有力,木漆斑驳。她眯眼细看,那笔迹……竟与顾家老宅门匾极为相似。
她没动。
风穿过松林,沙沙作响。她没带伞,也没穿外套,却没觉得冷。
她想起上一晚,顾逸尘在众人面前握住她的手,说“下次方案会,你来讲”。
那时钢笔的光是粉的,暖的,像心跳。
现在,它是灰的。
她绕到对面便利店,买了一瓶水。灯光下,她借着玻璃反光观察茶馆。门缝底下有新脚印,泥痕未干,像是今夜才留下的。二楼窗棂有微弱灯影晃动,一闪即逝。
她拿出手机,拨通顾逸尘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她挂断。
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暗号——“我在某处,一切正常”。他若留意到,会查她最后的位置;若没留意,也不惊扰他休息。
她把钢笔从包里取出,悄悄塞进袖口,笔尖朝外。动作轻巧,像整理袖子。
然后,她穿过石板路,走向茶馆。
门前石阶有青苔,湿滑。她站定,抬手敲门。
三下,不轻不重。
门内静了两秒。
接着,木栓滑动的声音响起。
门,缓缓开了。
一只素白的手搭在门框上,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腕间一串檀木珠串,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女人约莫四十岁上下,面容清瘦,穿一件月白色旗袍,领口别着一枚银质梅花扣。她看着洛倾颜,嘴角微扬:“你来了。”
洛倾颜没动,目光扫过她的脸,又落回那枚梅花扣上。
她记得——顾母的首饰盒里,有一对同样的扣子,是她母亲留下的,从不外借。
“你是谁?”她问。
女人没答,只侧身让开:“进来吧,雨要下了。”
洛倾颜没迈步。
她感觉到袖中的钢笔在发烫,灰光越来越强,几乎要灼伤皮肤。
可她还是抬脚,跨过了门槛。
木地板吱呀作响,屋里陈设简朴,一张老式茶桌,两把竹椅,墙上挂着一幅水墨松鹤图。画纸泛黄,落款处有个模糊的印章,她看不清。
“你不怕?”女人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
“怕?”洛倾颜站定,包里的青瓷香器轻轻碰了下桌角,“我刚被顾家人正式请去当导师,还拿到了公益项目的立项书。你说,我有什么好怕的?”
女人笑了,转身去泡茶。水汽升腾,遮住了她的侧脸。
“你知道顾家老宅后院那棵山茶吗?”她一边注水,一边说,“十年前烧毁过一次,后来顾母亲手种下新苗。她说,旧根不死,新花才开得久。”
洛倾颜盯着她动作。
“你说的那位‘顾老先生’,是谁?”
女人停下,抬头看她:“你真不知道?”
“如果我知道,就不会站在这里。”
女人沉默片刻,忽然说:“你包里的东西,能拿出来看看吗?”
洛倾颜不动。
“那香器,是你带进来的吧?”
她仍不答。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它本该在顾母手里,直到她找到真正能继承它的人。你……来得比我想的早。”
洛倾颜终于开口:“所以,你是顾母的人?”
“是,也不是。”女人端起茶杯,递过来,“喝一口?这是她常喝的雪顶佛白。”
洛倾颜没接。
她感觉到袖中钢笔的震动越来越强,灰光几乎要穿透布料。
她忽然想起什么——顾母从不喝雪顶佛白,她只喝明前龙井。
她盯着那杯茶,热气在灯光下扭曲成细丝。
女人仍举着茶杯,手腕稳定,眼神平静。
洛倾颜缓缓抬起手,却没有去接茶。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下袖口的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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