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佳音回归情韵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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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爬上市府大楼的窗棂,元彬正靠在办公室的皮质转椅上闭目养神。昨夜为丁传财的保外就医手续熬了半宿,水德星君的神识虽强,到底还是凡人肉身需要休憩。
忽然"噼啪"一声炸响,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他猛地睁眼,就见楼下大街上腾起一团红雾。
"丁伯这是..."元彬快步走到窗边,正瞧见丁传财站在台阶下,手里举着半挂未燃尽的鞭炮。
林丽和丁雪分站左右,林丽手里攥着团沾着茉莉香的红纸——正是昨夜擦眼泪时掉出来的那团。
鞭炮碎屑像红雨般簌簌落下,沾在丁雪的羊角辫上,小姑娘正仰着头咯咯笑,露出两颗俏皮的虎牙。
"元先生!"章涛抱着一摞文件推门进来,额角还挂着细汗,"保外就医的批文下来了!
刚才我在楼下正碰着丁叔,他非说要放挂鞭图个吉利,我拦都拦不住。"他把文件摊在桌上,封皮上"南都监狱管理局"的红章还带着油墨香,"您看,医疗鉴定、担保人资料、社区监管协议都齐了。
丁叔这情况符合'生活不能自理'的保外条件,监狱那边也松口了。"
元彬低头翻看文件,指尖掠过"丁传财"三个字时,水灵气微不可查地渗入纸页。
这是他惯用的小手段,确保文件没有被篡改。
确认无误后,他抬腕看了眼表——七点十五分。
曲佳音所在的博爱医院特护病房,每天八点到十点是探视时间。
"章哥,丁伯一家就交给你了。"元彬将文件推回,动作间带起一阵风,吹得桌上的纸张哗哗响,"我得去医院了。"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刚要往外走,又顿住脚步,"对了,让丁雪把羊角辫上的炮仗屑摘掉,别扎着头皮。"
章涛望着他匆匆的背影直乐。
自曲佳音昏迷那三个月,元彬连笑模样都少见,如今倒像换了个人——刚才说丁雪那话时,眉梢都带着点轻快。
出了市府大楼,元彬刚拐过街角,就见时雅熙倚着棵香樟站着。
她穿月白对襟衫,发间别着枚青玉簪,在晨光里倒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只是脚边地上,蜷着只雪团似的小兽——正是涵珠。
"时姑娘。"元彬的声音冷了几分,"我记得说过,涵珠这种上古瑞兽不宜在凡人界久留。"
时雅熙弯腰抱起涵珠,小兽立刻往她颈窝里钻,粉色肉垫扒拉着她的衣襟。"它昨夜突然闹着要跟来。"她指尖抚过涵珠额间的金斑,"我以锁魂铃镇着它的灵识,不会露馅的。
再说..."她抬眼看向元彬,"你处理丁传财的事时,是它用瑞气护住了林丽的胎气。
那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元彬一愣。
昨夜林丽晕过去时,他只查了她的气血,倒没注意到孕脉。
难怪丁传财刚才看妻子的眼神那样郑重——老来得子,又是在这节骨眼上。
"罢了。"他叹了口气,"先送丁伯一家回南都。"
时雅熙指尖掐诀,空中突然泛起涟漪,一艘半透明的飞舟缓缓显形。
船身刻着流云纹,舱内铺着柔软的青藤席,船头立着株拇指高的灵竹,正是曲佳音那把青竹伞的缩小版。
"这是我新炼的'云梭'。"她抱着涵珠率先登船,"速度比高铁快三倍,还能调整高度。
丁雪小姑娘不是说想去看云海么?"
丁传财一家上了船,林丽刚扶着栏杆坐下,飞舟就轻轻晃了晃,升上半空。
丁雪扒着舷窗往下看,惊得捂住嘴——刚才还在脚下的市府大楼,转眼就成了火柴盒大小。"爸爸你看!"她拽着丁传财的袖子,"那边是中心湖!
我上周跟同学去划船的!"
林丽攥着丈夫的手,指节都泛白了。
丁传财倒是镇定些,盯着船外掠过的风:"这比当年我在工地坐升降机可稳当多了。"
"阿雪,来这边。"元彬招招手,把丁雪抱到船头。
灵竹突然拔高半尺,伞面"刷"地撑开,替他们挡住了强风。
下方的山峦像绿色的波浪般翻涌,云雾从船底流过,沾在丁雪的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好看吗?"
"好看!"丁雪的眼睛亮得像星子,"比学校组织的春游好看一百倍!
元哥哥,我长大也要坐这种船!"
林丽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还攥着那团红纸。
她望着女儿发亮的脸,又看看元彬,喉咙动了动:"元先生...昨天在办公室,我不该..."
"林姨。"元彬打断她,"您昨天说'这世道哪有活菩萨',现在信了么?"
林丽的眼眶又红了。
她低头翻开红纸,里面裹着半块桂花糕——是丁雪刚才塞给她的。"信。"她把桂花糕递给丁雪,"阿雪说得对,元先生是好人。"
飞舟在南都上空降下时,正是上午九点。
时雅熙带着丁雪一家去了她在城南买的小院,说是"带老人认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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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彬站在院门口,看丁雪蹦蹦跳跳跑进去,又回头冲他挥手,这才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博爱医院。
特护病房在七楼。
元彬站在走廊里,望着病房门上"708"的铜牌,忽然有些不敢推门。
这三个月来,他每天早晨都来送药,傍晚来换灵玉,却始终没敢看曲佳音沉睡的模样。
此刻门里飘出淡淡的药香,混着点熟悉的竹叶青香——是她常用的熏香。
推开门的瞬间,元彬呼吸一滞。
曲佳音斜倚在床头,膝上摊着本《上清灵枢诀》,乌发披散在月白睡裙上,发梢还沾着点水珠,像是刚洗过澡。
阳光透过纱窗落在她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
她正用指尖点着书页,嘴里轻轻念诵:"...灵海初开,三花聚顶..."
"佳音。"元彬的声音哑得厉害。
曲佳音猛地抬头,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
她望着门口的身影,瞳孔微微收缩——三个月前最后一眼,是他抱着她冲进急诊室时染血的衬衫;此刻他穿浅灰针织衫,眉目间的疲惫淡了许多,却仍带着点她熟悉的清冽。
"元...元彬?"她试探着开口,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元彬两步走到床前,抬手想碰她的脸,又在半空顿住。
曲佳音却突然扑过来,拳头雨点般砸在他胸口:"你去哪了?!
我醒了三天,护士说每天早晨都有人送药,我猜是你,可你就是不出现!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以为..."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埋在他颈窝里抽噎。
元彬环住她的背,能感觉到她睡裙下的肩胛骨硌着他的手掌——这三个月,她瘦了。"我去处理丁伯的事。"他低头吻她发顶,"怕你刚醒,见我一身浊气。"
"骗子。"曲佳音吸了吸鼻子,抬头时眼睛红红的,"你身上有青竹香,明明是用灵水洗过澡。"她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以后不许再这样!
我昏迷的时候你守着,我醒了更要守着!"
元彬被她揪得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
曲佳音耳尖瞬间通红,却没松开手,反而把他拽得更近了些。
窗外的香樟叶沙沙响,漏下的光斑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
"好。"他低笑一声,"都听你的。"
曲佳音的手指慢慢松开,却换成勾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
她的呼吸拂过他的下巴,带着点蜜枣的甜——是刚才含在嘴里的润喉糖。
元彬喉结滚动,刚要低头,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曲小姐,该换药了..."护士端着托盘站在门口,见此情景猛地转身,"我、我过会儿再来!"
曲佳音的脸腾地红到耳根,松开手缩进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瞪他。
元彬笑着帮她理了理被角,指尖扫过她手背时,悄悄渡了缕水灵气——这是他独有的安抚方式。
"佳音。"他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等你出了院,我们去青城山。
你不是说想看雪后竹海么?"
曲佳音望着交握的手,忽然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她的脸还带着发烧后的温凉,却比任何灵玉都暖。"好。"她轻声说,"但现在...你不许走。"
元彬低头吻她额头,尝到点润喉糖的甜。
窗外的阳光更盛了,把他们的影子融成一片。
曲佳音的睫毛轻轻颤动,慢慢闭上眼。
元彬望着她沉睡的模样,指尖抚过她眼下淡淡的青影——这三个月,她该是在识海里拼命温养受损的灵根吧?
床头柜上的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混着窗外的鸟鸣,像首温柔的曲子。
元彬靠在床头,把曲佳音往怀里拢了拢。
她睡梦中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像只小猫。
阳光爬上他们的肩,又慢慢移到交叠的手背上。
某处灵脉轻轻震颤,仿佛在应和着什么。
监护仪的轻响渐次模糊,曲佳音的呼吸声在耳畔渐重。
元彬垂眸时,正撞进她仰起的眼底——那里有晨雾未散的山涧,有他守了三个月的、终于醒转的星光。
"元彬。"她轻声唤他,手指绞着他衣摆,像拽住最后一根浮木,"抱我。"
这声低唤像春汛漫过冰面,元彬喉结滚动着俯下身。
他吻她的眉,吻她眼下那点未消的青,吻她微颤的唇。
曲佳音的指尖攀住他后颈,带着点无措的急切,仿佛要把这三个月的空白都揉进此刻的温度里。
灵识在相触间流转,元彬能清晰感知到她灵海里那簇摇曳的火苗——是她用最后一丝元气护住的灵根,此刻正裹着他渡过去的水灵气,缓缓舒展成新的枝桠。
"疼么?"他贴着她唇瓣低语,掌心覆上她后腰那道淡粉色的疤——那是三个月前为救他挡下的法器伤痕。
曲佳音摇头,却在他指尖抚过伤疤时,突然攥紧他手腕。"那天在终南山..."她声音发颤,"我以为自己要撑不住了,可总听见你说'再坚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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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想,要是能醒过来,一定要...一定要..."
她的尾音被元彬的吻截断。
他解开她睡裙的系带时极轻,像在拆解一片沾露的花瓣。
曲佳音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白,腰肢细得他一只手就能圈住。
当两人真正融为一体时,元彬听见她压抑的抽噎,混着窗外香樟叶的沙沙声,撞进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我在。"他吻去她眼角的泪,"一直都在。"
晨光爬上窗帘时,曲佳音蜷在他臂弯里,指尖无意识地划着他胸口的水纹胎记——那是水德星君留在凡躯上的印记。
元彬替她理了理汗湿的发,见她眼尾泛红,连睫毛都沾着湿意,心头软得发疼。
"佳音。"他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等你灵根养好了,我们去南海。
你不是说想看鲛人织的月绡?
我让人从水晶宫借了冰魄船,能潜到海底两千里......"
"不去南海。"曲佳音打断他,把脸埋进他颈窝,"先去你老家。
你说过,你小时候在村头老槐树下等过我——我要去看看那棵树,看看你长大的地方。"
元彬一怔,喉间突然发紧。
他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那些前世今生的碎片,那些在轮回里模糊的、却始终记得的、等一个穿月白裙的姑娘的清晨。
原来她都知道,原来她都记得。
"好。"他收紧手臂,"先去老槐树,再去南海,去昆仑,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曲佳音的呼吸渐渐平稳,眼尾还沾着泪,嘴角却翘着。
元彬望着她沉睡的模样,伸手够过床头的保温桶——里面是他今早亲手熬的百合莲子粥,还温着。
他舀起一勺吹凉,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曲佳音迷迷糊糊张开嘴,甜香的粥水顺着舌尖漫开,她皱了皱眉,却仍咽了下去。
"小馋猫。"元彬低笑,替她掖好被角。
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镀了层金边。
他忽然想起初见时,她撑着青竹伞站在雨里,发梢滴着水,偏要替素不相识的他挡灾。
那时他还以为,不过是段凡人因果,如今才知,是宿命里绕了千年的红线。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元彬拿起来看,屏幕上显示着"菲菱"两个字,未接来电已经有三通。
他刚要按掉,曲佳音却在他怀里动了动,迷迷糊糊道:"是菲菱姐吧?
她...她昨天说有急事找你..."
元彬低头,见她眼都没睁,只是本能地替他着想。
他心口一热,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再睡会儿,我去去就回。"
曲佳音却拽住他手腕,力气小得像片叶子:"不许骗我。"
"不骗。"元彬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她枕边,"我就在门口,你一睁眼就能看见我。"
曲佳音这才松开手,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枕头里——那里还留着他的气息。
元彬替她盖好被子,转身轻手轻脚拉开门。
走廊里的穿堂风卷着消毒水味扑进来,他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细弱的、带着鼻音的嘀咕:"元彬...要是菲菱姐催你,你就说...说我不让你走..."
元彬顿住脚步,回头望去。
曲佳音背对着他,只露出半截雪白的肩头,发梢散在枕上,像朵未完全绽放的玉兰。
他笑了笑,轻轻带上房门,转身时却看见菲菱抱着文件站在走廊尽头,正冲他挑眉。
晨光从楼梯间的窗户斜照进来,在两人之间铺成一条金路。
元彬整理了下衣领,迎着菲菱走过去——有些事总要面对,但此刻他知道,无论前方有什么风雨,怀里那个暖软的、刚醒过来的姑娘,就是他最坚硬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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