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为子谋划引圣域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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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山风卷着雾霭掠过元彬的发梢,他立在洞口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身后洞壁上跳动的篝火将商河的影子投在石笋群中,像一头盘伏的老兽。真仙们的斗法声时远时近,偶尔有细碎的灵气光雨溅落在洞外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轻响。
"小友留步。"商河的声音从洞内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我这把老骨头坐不惯石凳,你若嫌洞内生闷,咱们不妨去崖边说说话?"
元彬脚步微顿。
他能感觉到商河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机——那是超脱境强者特有的气息,像深潭底的暗流,看似平静,实则能掀翻一切。
但此刻他更在意对方方才那句"火之源"。
三日前在南疆火山口,他为救被火蟒困在熔岩中的孩童,确实动用了水德本源去中和暴走的火灵脉,难道连这种细节都被商河看在眼里?
崖边的风比洞内更烈,吹得两人衣袂翻卷。
商河摸出酒葫芦灌了口,酒液顺着胡须滴落,在月光下凝成细小的冰晶:"小友可知,上月古仙盟那几个老东西在星陨谷挖了块火精魄?
巴掌大的玩意儿,能让化神境修士直接突破到真仙。
可他们不知道,那火精魄里还缠着缕残魂——是上古火灵族的祭师。"他忽然转头看向元彬,眼底泛起幽微的光,"那残魂被你吞了,对吧?"
元彬的瞳孔微微收缩。
那日他在星陨谷外的林子里确实感应到一缕残魂,本想送其入轮回,却不想那残魂竟主动融入他的识海,与他体内的水德本源产生了奇异的共鸣。
他当时以为是巧合,如今听商河说起,才惊觉其中另有蹊跷。
"你到底想说什么?"元彬的声音冷得像崖边的霜。
商河却笑了,将酒葫芦抛向空中又接住:"我想说的是,小友你有大造化。
水德本源本就至柔至润,偏你还能融合火灵残魂,重塑出半火半水的混沌灵脉。
这种天赋,别说真仙界,就算放到三千下界,也是万中无一。"他忽然收敛笑意,指节叩了叩崖边的青岩,"我有个计划,若你肯加入,待事成之日,我保你位列超脱境,再赠你三千下界作为封地。
如何?"
"超脱境?"元彬挑眉。
真仙界的修士修至真仙已是巅峰,超脱境只存在于古籍传说中,据说能跳出六界轮回,掌一方世界生灭。
商河身为超脱境强者,竟说能助他突破?
"你当我是说笑?"商河扯了扯嘴角,"当年水德星君为何陨落?
还不是因为替那凡人女子硬闯幽冥海,被冥河老祖抽了本源。
可你不同,你有他的元神,却没他的迂腐。
只要你肯用混沌灵脉为基,再辅以水之源..."他的声音忽然放轻,"水之源啊,那可是能重塑一方世界本源的东西。"
元彬的呼吸一滞。
水之源是他的命门——自夺舍元彬以来,他的水德本源始终残缺,若能寻回水之源,莫说超脱境,就算重治水神宫都不在话下。
但商河的话里藏着刺,他能清晰闻到阴谋的味道:"你要我做什么?"
"不急。"商河举起酒葫芦,对着月亮照了照,酒液里浮起点点金斑,"我先问你,小友可曾想过,这真仙界为何能存在?"不等元彬回答,他又道,"因为有七处本源封印。
水之源、火之源、木之源...每处本源都支撑着一方天地。
若有人能集齐七源..."他顿了顿,"你说,是能成为这方世界的主,还是会被这方世界反噬?"
元彬的脊背瞬间绷紧。
他终于听出商河话里的意思——对方在试探他对真仙界位面的野心。
三百年前水德星君陨落后,真仙界曾有过一场本源之乱,当时就有强者试图吞噬本源,结果引发天地异变,死了整整三个真仙大派。
如今商河旧事重提,分明是在挑动他心中的贪念。
"我对当什么世界之主没兴趣。"元彬盯着商河的眼睛,"我只要水之源。"
商河忽然大笑,震得崖边的松枝簌簌落雪:"好!
直爽!
那咱们就做笔交易——我帮你拿到水之源,你帮我做件事。"他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第一,事成之前,你不能对任何人透露我的计划;第二,无论我让你对付谁,你都得尽力;第三..."他的目光落在元彬腰间的玉佩上——那是炜彤亲手编的平安结,"第三,若我需要你牺牲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你得咬牙忍下。"
"无关紧要?"元彬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你最好想清楚,什么是我眼里的无关紧要。"
商河摊手:"就像方才那丫头,我若说要拿她当饵,你是保她还是保水之源?"
元彬的指尖泛起幽蓝的水纹,崖边的积雪瞬间凝结成冰锥,直指商河咽喉:"你敢?"
"哈哈哈哈!"商河不闪不避,任由冰锥停在他喉前三寸,"小友这脾气,倒真像当年的水德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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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要的是能帮我破局的棋子,不是惹麻烦的累赘。"他伸手弹开冰锥,冰屑在月光下碎成星芒,"说正题吧——水之源不在别处,就在圣域深处。"
"圣域?"元彬皱眉。
圣域是真仙界与下界的缓冲带,由圣域联盟和古仙盟共同镇守,传闻深处封印着上古大凶。
前两日他还听李峰说,圣域联盟要公开深处以澄清"水之源被封印"的谣言,难道商河的谣言就是导火索?
"不错。"商河摸出块泛着幽光的玉简,上面浮现金色符文,"圣域的护山大阵以七源为基,水之源正是阵眼之一。
这些年联盟和古仙盟守着个空壳子,早把本源的事忘干净了。
我散布谣言引真仙聚集,就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等他们打开深处的那刻,护山大阵必然松动。"他将玉简抛给元彬,"这是圣域大阵的破阵图,你只需在阵眼松动时引动混沌灵脉,水之源自会现形。"
元彬接过玉简,指尖触到上面的符文时,突然一阵刺痛——那是商河设下的禁制。
他抬眼看向商河,对方正优哉游哉地喝酒,仿佛早料到他会拒绝。
"你要我做的事,是不是和破阵有关?"元彬问。
商河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玉简:"你若肯应下,三日后去昆仑天池找雪君真人,她会给你件东西。"他转身走向山洞,又在洞口停住,"对了,那丫头在天池吃得可香了,昨天还把雪君的灵桃园啃了半亩。"
元彬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商河的身影消失在洞内,才低头看向手中的玉简。
月光下,玉简上的符文突然流转起诡异的红光,像极了当年幽冥海的血雾。
他攥紧玉简,指节发白——水之源近在咫尺,可商河的计划里,分明藏着比真仙斗法更危险的东西。
洞外的真仙喊杀声渐弱,商河的笑声却从洞内传来:"小友,记住了——这世上没有白吃的灵桃,也没有白给的本源。"
元彬深吸一口气,将玉简收进储物袋。
他转身走向崖下的山路,靴底碾碎一片薄冰。
远处,圣域方向腾起数道流光,那是古仙盟的长老赶去联盟驻地。
他知道,三日后的昆仑天池,将会是另一场风暴的开始。
而此刻的商河,正坐在洞内的石凳上。
他屈指一弹,一道虚影从体内飘出——那虚影与他生得一模一样,连酒葫芦上的划痕都分毫不差。
虚影冲他拱了拱手,便化作一缕轻烟,朝着圣域联盟的方向飘去。
圣域联盟驻地的演武场内,安达兴正对着月光擦拭佩剑。
忽然,他闻到一缕熟悉的酒香。
转头望去,只见石桌旁多了个穿青衫的老者,正举着他的酒坛痛饮。
"商河?"安达兴皱眉,"你怎敢擅闯联盟驻地?"
商河的虚影放下酒坛,指节叩了叩桌面:"安盟主,我来是想问你,安泊那丫头,最近可曾回山?"
安达兴的瞳孔骤然收缩。
安泊是他最疼爱的孙女,半月前说要去下界历练,至今未归。
他刚要开口,却见虚影已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石桌上,酒坛里的酒液正泛着诡异的涟漪,像极了某种古老的预言。
山风卷着商河的笑声,飘向更远的地方。
安达兴盯着商河虚影消失的位置,手中的佩剑"当"地落在石桌上。
演武场的月光突然变得冷冽,他摸出腰间的传讯玉符,那是安泊离开时留下的,半个月来始终沉寂,没有半点回应。
"安丫头..."他低声呢喃,喉结滚动。
三年前安泊跪在演武场求他准许下界历练时,也是这样的月夜,她的眼睛亮得像星子:"爷爷,我想去看看您说的那些凡人,看看他们如何在灵气稀薄的地方修心。"他当时笑着应了,却没想到这一去,竟成了悬在心头的刺。
石桌上的酒坛突然泛起涟漪,商河的声音从酒液里渗出来,像浸在寒潭里的丝线:"安盟主可知,下界有处叫青丘的地方?
那里的狐妖最爱抓修士当血食,尤其是带着仙灵之气的小娃娃。"
安达兴的手指深深掐进石桌,青石板上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我若说她现在在青丘狐王的冰棺里,每日被妖毒侵蚀,只剩七日可活呢?"商河的虚影重新凝聚,这次手中多了块染血的玉牌——正是安泊贴身佩戴的"安"字令。
玉牌边缘结着冰晶,隐约能看到上面的血痕还未完全凝固。
安达兴的呼吸骤然急促,真仙境的修为竟压不住颤抖的双手。
他抢过玉牌,灵力注入的瞬间,安泊的声音从玉牌里传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爷爷...我在青丘冰窖,他们说要拿我换...换..."话音戛然而止,只剩冰棱坠落的脆响。
"换什么?"安达兴喝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商河慢悠悠地灌了口酒:"换火之源。"他指节敲了敲酒坛,"青丘狐王最近在冲击真仙境,需要火之源温养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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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火之源在古仙盟手里,他们哪肯给?
所以就盯上了安丫头——毕竟圣域联盟的小公主,分量够重。"
安达兴的瞳孔收缩成针尖:"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不仅知道,还能帮你救她。"商河的虚影向前倾了倾,"你只需做三件事:第一,在真仙界散布'水之源被封印在圣域深处'的谣言;第二,承诺给参与探寻的真仙分火之源;第三,等他们闹得足够凶时,联合古仙盟开放圣域深处。"
"为什么?"安达兴眯起眼,"你要水之源?"
商河笑而不答,只是抛来块黑色令牌:"拿这个去青丘,狐王见了自会放人。
但记住——你若不按我说的做,令牌上的咒印就会启动,安丫头的冰棺会直接沉进极北寒渊,永无天日。"
安达兴捏紧令牌,指背青筋暴起。
他能感觉到令牌上的阴寒之力顺着掌心往上窜,那是狐族特有的妖毒。
作为圣域联盟盟主,他本应维护界域安宁,可此刻安泊的哭喊声在耳边萦绕,他想起她周岁时抓周,别的孩子抓金抓玉,她却摇摇晃晃扑进他怀里;想起她第一次御剑摔下来,膝盖擦破了皮,却咬着牙说"爷爷我不疼";想起她离开前一晚,给他斟了杯酒,说"等我回来,给您带下界的桂花糖"。
"好。"安达兴的声音沙哑,"我应下。"
商河的虚影满意地笑了:"记住,三日后亥时,让所有真仙聚在圣域入口。
至于火之源..."他眨了眨眼,"古仙盟的老东西们不是宝贝那火精魄吗?
你就说从里面提炼出了火之源,反正他们没见过真的,贪心一起,谁会细查?"
次日清晨,真仙界各大山头的传讯符开始闪烁。
苍梧山的雷真子撕开符纸,看着上面"圣域深处封印水之源,参与探寻者可得火之源"的字样,胡须都抖了起来:"水之源!
那可是能重塑灵脉的宝贝!"他翻手召出雷火剑,化作流光朝圣域方向而去。
玄冰宫的冷素衣捏着符纸,指尖在"火之源"三个字上反复摩挲。
她苦修千年卡在真仙瓶颈,若有火之源温养,突破指日可待。"去!"她挥袖震碎冰床,身后跟着十二名玄冰弟子,如一串寒星划破天际。
不过半日,圣域入口的云层里便聚了三十余道真仙气息,更有化神境修士跟在后面,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圣域联盟的巡山弟子慌了神,连忙飞报演武场。
安达兴站在联盟大殿的穹顶下,望着天际密密麻麻的流光,喉结动了动。
他身后站着古仙盟的总盟主古踏天,这位白发老者正眯眼打量远处的人群,手中的青铜灯盏飘着幽绿鬼火:"安达兴,你确定要开圣域深处?
那里封印的可是上古大凶'九婴',若放出来..."
"古盟主,谣言已经传得满界都是。"安达兴沉声道,"若不证明水之源不在圣域,真仙界怕是要乱。
再说了,当年咱们设的护山大阵,就算开了深处,九婴也掀不起风浪。"
古踏天的鬼火突然暴涨三寸:"你当我是三岁小儿?
那谣言分明是有人刻意散布,连火之源的甜头都抛出来了。
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
安达兴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古盟主若不信,咱们可以立下血誓。
我安达兴以道心起誓,绝无隐瞒。"他咬破指尖,血珠落在虚空,凝成赤色符文。
古踏天盯着符文看了片刻,鬼火渐弱:"罢了。
三日后辰时,我带古仙盟的人去开阵。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否则..."他没有说完,转身化作一道鬼雾消失了。
安达兴望着他的背影,额角渗出冷汗。
他摸出怀里的传讯玉符,那是商河留给他的,刻着诡异的虫纹。
他输入灵力,玉符里立刻传来商河的笑声:"安盟主好手段,连古踏天都信了。
放心,等事成之日,安丫头自会回到你身边。"
"她现在如何?"安达兴急问。
"好得很。"商河的声音带着笑意,"刚吃了我让人送的桂花糖,还说比下界的甜。"
安达兴的眼眶突然发热。
他想起安泊最爱桂花糖,每次下界回来都要带一大包。
或许商河说的是真的,只要按计划行事,孙女就能平安归来。
他深吸一口气,走向殿外的演武场,那里已经聚满了联盟的长老,正等着他发布开阵的命令。
三日后辰时,圣域入口的云层被真仙的灵气撕开一道裂缝。
安达兴站在最前方,手中握着联盟的镇盟玉印,古踏天站在他右侧,青铜灯盏悬浮在两人中间。
"开阵!"安达兴大喝一声,玉印射出万丈金光,照在前方的青灰色山体上。
山体表面浮现出古老的符文,像活过来的巨蟒,缓缓向两侧退去。
山体内部露出一个幽深的洞穴,里面传来低沉的轰鸣,像是某种巨兽在沉睡中翻身。
真仙们的呼吸变得粗重,雷真子第一个冲了进去,冷素衣紧随其后。
安达兴望着他们的背影,喉咙发紧。
他不知道等待这些人的会是什么——是空荡荡的洞穴,还是商河设下的陷阱?
更不知道,当水之源真的出现时,自己是否还能控制住局面。
就在这时,远处的云层突然剧烈翻滚,两道强横的气息破云而来。
一道如渊渟岳峙,是古仙盟大长老的气息;另一道却似惊涛拍岸,带着熟悉的水属性灵压——竟是元彬到了。
安达兴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想起商河提过的那个年轻人,想起玉简里的破阵图,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此刻阵门已经
### 第607章 为子谋划引圣域波澜
暮春的雨丝裹着腥甜的水汽漫进四合院,青瓦上的苔痕被冲刷得发亮。
元彬站在檐下,指尖凝着一滴水珠,正顺着指缝往石臼里落——那水珠坠到半途突然悬停,在雨幕中凝成一颗剔透的水钻,正是水之源的气息。
"元先生好手段。"
一道沙哑的男声从院门外传来。
元彬抬眼,便见穿藏青唐装的商河负手而立,雨丝沾在他肩头,却半点未湿,显然用了仙法隔绝。
这商河他见过两面,上回在秦轩楼品茶时,对方只说自己是做古董生意的,如今再看,眼角那道极淡的青纹,分明是隐去的仙印。
"商老板今日不聊瓷器,改看雨了?"元彬收了水诀,石臼里的雨珠"叮咚"坠下,打破了凝滞的气场。
商河跨进门槛,目光在元彬方才凝水的指尖顿了顿:"实不相瞒,在下有桩买卖,只敢找元先生谈。"他从袖中摸出个檀木匣,掀开时,一道幽蓝的光映得满室清明,"三百年份的冰魄莲心,换元先生手中一物。"
元彬垂眸扫过匣中那朵半开的冰莲,莲心处还凝着颗豆大的冰晶,确实是极难得的灵物。
但他更在意商河的目的——能让一个隐世散仙放下身段来求,必不是寻常事物。
"水之源。"商河直言不讳,"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上月在海外秘境遭了火毒,遍寻天下解法,唯有水之源能化。
元先生若肯借一滴......"他指节叩了叩檀木匣,"这匣中物之外,商某还能说动南荒妖盟退了对元先生朋友的围猎。"
元彬瞳孔微缩。
南荒妖盟的事他正头疼,李峰前日说赵婉的家族矿场被妖修惦记,没想到商河连这都查得到。
他盯着商河眼角的青纹,忽然笑了:"商老板可知,水之源三天前被我封进了昆仑雪渊?"
商河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细线。
同一时刻,千里外的圣域联盟总坛。
安达兴捏着传讯玉符的手青筋暴起,青玉案上的茶盏被仙力震得跳起来,"当啷"撞在鎏金香炉上。"真仙齐聚?"他扯着嗓子喊,"那些老怪物是疯了?
为个谣言就敢闯圣域?"
"盟主息怒。"旁边的白须老者抚了抚长须,"据线报,谣言是说水之源被封在圣域深处,引动了各方贪欲。
古仙盟的古踏天方才传信,说他们也收到了类似消息。"
安达兴"啪"地拍碎了玉符。
圣域是什么地方?
那是上古真仙陨落时用神魂封的小世界,里头的灵脉、秘境是联盟和古仙盟共管的命脉。
要是真让那些眼高于顶的老东西闯进来,别说灵脉,怕是连盟旗都得被拆了当引火绳。
"传我令!"他抄起案头的青铜令箭,"三日后,联合古仙盟公开圣域深处!
让那些长了耳朵没脑子的东西看看,里头除了一堆破铜烂铁,连个水珠子都没有!"
白须老者惊得差点摔了茶盏:"盟主,圣域深处的禁忌......"
"禁忌个屁!"安达兴踹翻了脚边的花架,"再不让他们死心,下个月咱们就得给圣域收尸!"他抓起案上的传讯符,指尖蘸着血画了道加急印,"去告诉古踏天,就说安达兴的脑袋还在脖子上,要谈合作,现在就来!"
远在古仙盟的古踏天收到传讯时,正坐在石桌前对弈。
黑子"啪"地落在星位,他盯着棋盘上的杀局,忽然笑出了声:"安达兴那老匹夫急了?"他抬眼看向立在身后的童子,"去把那幅《圣域舆图》取来,再备三坛醉仙酿——咱们这趟,得给圣域添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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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元彬,突然低笑一声:"元先生好手段,封水之源的消息,怕也是故意放出去的?"
元彬转身往屋里走,脚步顿了顿:"商老板该担心的,是你那小儿子。"他回头时,若他命里不该有这机缘......"他没说完,推门进了屋,留商河在雨里站成一尊雕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元彬站在书案前,看着案头摆着的半块青铜镜——那是水德星君留在记忆里的东西,镜面上隐约能看到圣域的轮廓。
他指尖划过镜面,忽然低喃:"老东西,你当年封在圣域的,到底是什么?"
远处,圣域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像是有什么封印在松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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