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5章 韩家当年是真有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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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纸盒的大小几乎完全一致,就像是用同一个模具制作出来的,每一个都有着相同的长宽高比例,仿佛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和设计。因为年代久远,纸张已经严重泛黄,那种黄色不是普通的陈旧黄,而是带着一丝诡异的蜡黄色,像是被某种特殊的化学物质浸染过一般。
边缘处甚至有些发脆,薄如蝉翼,轻轻一碰就可能碎裂成粉末。最让人费解的是,这些纸盒的表面干干净净,光滑得像是刚刚制作完成,没有任何文字标识,没有商标图案,甚至连一个印章都没有,就像是故意要抹去所有能够追溯其来源的痕迹。
“这是……?”孙强一脸茫然,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搞糊涂了。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试图从记忆中搜寻任何与眼前这些神秘纸盒相关的线索,但是一无所获。
费了这么大劲,动用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好不容易打开了韩家这个隐藏了数十年的密室,结果就是为了看这些莫名其妙的小纸盒?孙强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感到难以接受。
他忍不住伸手拿起一个纸盒,那种触感很奇特,纸张虽然古旧,却依然保持着一定的韧性,入手很轻,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重量,就像是拿着一片羽毛,里面好像装着某种质地很轻的东西,轻得让人怀疑里面是否真的有实物存在。
陈阳和钱会长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浓浓的疑惑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他们原本以为会发现什么惊天秘密,或者价值连城的宝物,但现实却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不是古董?这个念头在陈阳的脑海中反复回响,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所有推测是否都是错误的。
大严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小纸盒,他的动作格外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破坏这些神秘的物品。他屏住呼吸,感受着纸盒传来的微妙触感,轻轻地吹去盒子上覆盖的薄薄一层灰尘,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拂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唯恐弄坏了这承载着过往岁月的脆弱纸张。灰尘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在手电筒的光束中形成了一道道细微的光柱。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纸盒,随着盒盖的缓缓开启,一股淡淡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
盒子里,整齐地排列着一小包又一小包的东西,就像是精心摆放的艺术品,都被一种泛黄的、类似于油纸的材料包裹着,每一包都成长条形,大小均匀,颜色也和外面的纸盒一样,带着一种饱经风霜的土黄色,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格外古朴神秘。
这些小纸包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就像是士兵排成的整齐方阵,沉默地诉说着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的故事,每一个包裹都承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大严神情肃穆地取出一个小纸包,他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仿佛意识到了这些东西的特殊意义。放在手心里,掂了掂重量,那重量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后小心翼翼地撕开那已经有些脆化的包装纸,每一个动作都格外小心,生怕破坏了里面的内容物。
纸张发出了细微的“嘶啦”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显得格外清晰,随着包装纸的开启,一些细腻的、带着微微黄色的白色粉末,如同细沙一般,从他的指缝间无声地洒落下来,在手电筒的光柱中,闪烁着点点微光,更像一颗颗碎玻璃碴子,又像是希望的种子。
民国时期的磺胺
手电筒的光线透过空气的尘埃,在幽暗的密室中形成一道光柱,照亮了大严手中那包被岁月侵蚀的纸包。他屏住呼吸,手指微微颤抖着撕开那层泛黄的油纸,纸包内细碎的白色粉末在光柱中缓缓飘散,像极了冬日里漫天飞舞的细雪,带着某种不真实的质感。
“嘶——”大严倒吸一口冷气,他凝视着手中剩下的薄薄一层粉末,喉结滚动了一下,“这……”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玩意放在以前,可是能救命的紧俏东西啊!”
廖振山、劳衫和孙强闻声凑了过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大严手中的纸包。劳衫眯起眼睛,鼻尖几乎要贴到那堆粉末上,嗅了嗅,随即皱起眉头:“这玩意儿……闻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一股子陈年老纸的味道。”
孙强则是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那些粉末,用手摸了摸下巴,嘟囔道:“看着跟面粉似的,白花花一片,这是什么东西?”
廖振山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疑惑和不解也暴露了他的想法。在他看来,这密室里应该藏着金银财宝才对,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堆不起眼的粉末?
劳衫抬头看了看大严,满脸好奇的向大严问道,“这是啥玩意?还能救人命?”
一旁的二严一直默默观察着众人的反应,此刻见大家如此茫然,不禁叹了口气。他走到大严身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纸包上,缓缓开口:“这是……磺胺。”
“磺胺?”劳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词,随即像拨浪鼓一样连连摇头,“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
“这名字听着就怪里怪气的,跟化学实验似的。”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大严没有理会劳衫的躁动,他将手中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回纸包,每一个动作都极其轻柔,生怕弄散了这脆弱的粉末。他将包好的纸包轻轻放回纸盒,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疑惑的脸,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磺胺,是一种消炎药,属于抗生素的一种。”
他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追忆,声音低沉得像是在讲述一段尘封的历史:“在当年,特别是战争时期,这种药非常珍贵,几乎可以说是救命的神药。它主要用于治疗枪伤、烧伤或者手术后引起的感染,能够有效地控制炎症,大大降低死亡率。”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哦,原来是药啊!”孙强恍然大悟,随即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他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弄了半天是药。”
“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估计这药也过期了!”他烦躁地挥了挥手,像是想要挥散心中的失望,“也是什么价值都没有了。”
廖振山和劳衫也差不多是同样的表情,显然对这种不能立刻带来金钱和利益的古董不感兴趣,他们觉得这些东西毫无价值。
但陈阳听到这话,眼睛却猛地亮了起来!
磺胺!这个词汇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脑海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知识之门。
他虽然不是医生,但后世的各类抗战题材的电视剧、小说里,可是经常提到这种叫做“磺胺”的神药!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磺胺的地位几乎等同于现代的特效药,是真正意义上的战略物资!想到这里,他急忙走上前,拿起一个打开的小纸包,仔细看着里面的白色粉末。
他想起了那些历史纪录片中提到的数据:一小包磺胺,在抗战时期的黑市上,可以换取数十根小黄鱼。
而眼前这些木箱里装的,得有多少包?
陈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语气中带着一种发现历史的激动:“你们可别小看这东西!”
“在民国时期,尤其是在青霉素,也就是盘尼西林,还没有问世之前,这磺胺的价格,可是比黄金还要贵!”
陈阳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震撼,“而且很多时候,是真正的有价无市,拿着金条都未必能买到!这可是能救命的战略物资!”
他回头看着地上那整整齐齐的十几只木箱,心中震撼不已。如果每一只箱子里面都装满了这种磺胺粉……
陈阳几乎不敢继续往下想,这得是多大的一笔财富?不,不对,用“财富”这个词都显得太过轻浮。
这应该被称为“储备”,是足以影响战局、改变无数人命运的战略储备!
他的脑海中开始自动计算:按照民国时期的市价,每克磺胺相当于同等重量的黄金。
而这里有十几箱,每箱至少有上百包,每包至少……
天文数字!这是一个让人头晕目眩的天文数字!
“看来这韩家,不光是家大业大,而且路子也很野啊!”陈阳感叹道,“居然能在密道里囤积了这么多箱磺胺!”
说话间,他的心中涌起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个韩家,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够囤积如此数量的磺胺,说明他们不仅有钱,更有极其深厚的人脉关系。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磺胺这种战略物资是被严格管控的,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必须要有特殊的渠道,特殊的关系,甚至可能涉及到军方、政府的某些高层。
陈阳的思绪越飘越远,他想象着韩家当年是如何一箱一箱地将这些磺胺运进密道的。他仿佛看到了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看到了韩家的家主在密室中做出这个决定时的表情。
那一定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他知道在乱世中,什么才是真正的保障。不是金银珠宝,不是古董字画,而是这些能够救命的药品,有了这些磺胺,就有了和任何势力谈判的资本。
无论是军阀、土匪,还是其他什么势力,只要有人受伤,只要有人需要救命,这些磺胺就是最硬的货币!
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最珍贵的宝藏,未必是精美的瓷器,名人字画,而是这些能够从死神手中抢回生命的、看似普通的白色粉末----磺胺!
几人将这间堆满磺胺箱的石室仔细搜寻了一遍,陈阳甚至拿起手电筒照亮每一个角落,连墙角的蛛网下都不放过。孙强则蹲下身来,一箱一箱地翻看着那些木箱,希望能在底层找到些什么不同的东西。钱会长则用手指敲击着墙壁,试图找出空心的部分。
然而,除了那些早已过期的药品和一些毫无价值的破烂杂物外,再没有其他发现。期待中的古董珍玩、金银财宝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不免让人有些泄气。
“看来咱们想得太美了,”陈阳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韩家藏的全是这些药品,估计是打算以备不时之需。”
“也是,那个年代,保命比什么都重要,”孙强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腿脚,“光有金银财宝,没命花也是白搭。”
钱会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怀里掏出那张已然有些发软的牛皮纸地图。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它,纸张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就着手电光,他眉头紧锁地研究着,眼睛几乎贴到了纸面上。
他的手指沿着一条蜿蜒的线条移动,那线条弯弯曲曲,像是一条潜伏在地下的巨蛇。手指最终停在代表当前石室的位置,那里标注着一个规整的小方框。
“不对呀,”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困惑,还将地图转了个方向,似乎想从不同角度来理解,“按照这图上所示,从这个石室应该有一个出口,能直接连通一条甬道。”
他用指甲盖轻轻刮了刮图纸上代表甬道的那条细线,“沿着甬道往前走,左转,就能进入下一个密室……这里应该还标注着距离,大概是三十步的样子。”
他说着,抬头用手电光在石室四壁扫过,光束在粗糙的石壁上移动,照出斑驳的阴影。
“可这四面都是实心石壁,哪里有什么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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