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二宝考场外卖答案

　　——二宝考场外卖答案机关鸟空投小抄，被哥哥全拒

　　——“机关鸟：我送的不是答案，是寂寞。”

　　一、放榜前夜·余温未散

　　州府晨鼓未响，长宁街已沸成一锅粥。

　　昨日童生试散场，考官连夜封卷、誊录、糊名，街头巷尾却早把“沈家小神童”传得神乎其神。

　　“听说那孩子策问尾页画了机关犁，主考官看得直揉眼！”

　　“何止，卷面一字未涂，清秀得像印出来的。”

　　“案首稳了，赌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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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声鼎沸里，没人注意一只巴掌大的机关鸟正掠过屋檐，鸟腹下吊着只更小的竹筒，筒壁刻着“寒泉”二字。

　　二、二宝的小算盘

　　药膳坊后院，二宝趴在工案前，对着“州府考区平面沙盘”做最后校准。

　　沙盘上，贡院东西考舍被细沙标得清清楚楚，屋顶可掀，方便模拟飞行轨迹。

　　“风速、角度、空投点、回收路线……”

　　他念念有词，小手推动竹制“操纵杆”，机关鸟在室内盘旋，时而俯冲，时而急停。

　　三宝抱着雪狼，看得眼花缭乱：“哥哥，你真要给大宝送答案？娘说作弊要打屁屁。”

　　二宝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非也，我送的是‘信心增强包’——每题只写三行，让哥哥知道背后有人。”

　　“可哥哥不要咋办？”

　　“那就当现场广告，展示咱家机关术，日后好卖钱。”

　　三宝：？？？

　　原来，二宝的“小抄生意”已偷偷试运营：

　　机关鸟携微型卷轴，空投到指定考舍，考生凭“青萝币”购买，价格——每题三颗灵泉糖。

　　昨日散场，他暗地发出去十只“样品鸟”，收回订单二十七份，净利润八十一颗糖。

　　“市场缺口巨大。”二宝在账本上画了个向上的小红箭，“今日放大招，争取破百！”

　　雪狼歪头，似乎在说：你也不怕娘亲拆家？

　　三、考场外·机关鸟出征

　　辰时，贡院龙门重开——今日复试，考“判”与“表”。

　　考生依次入场，大宝仍是一袭月白细布衫，袖口青萝摇曳，他抬眼望向屋檐，眉心微动。

　　那里，机关鸟排排蹲，像一队蓄势待发的小士兵。

　　少年心底叹气：二宝又要胡闹。

　　果不其然，刚落座，一只鸟便“啾”地俯冲，鸟爪一松，细竹筒滚到他案头。

　　筒口封蜡，印着“青”字火漆，嚣张得明目张胆。

　　同考舍的小胖子眼睛都直了：“沈……沈哥，有答案！”

　　大宝神色淡淡，抬手——

　　把竹筒推回去：“不需。”

　　机关鸟歪头，黑豆眼里写着“？？？”

　　它扑棱两下，再次空投，竹筒“啪”落在墨盒旁，筒盖弹开，露出内里娟秀小楷：

　　【第一问：均田策——先引圣人言，再套机关犁图，可加分。】

　　大宝瞥一眼，眉梢微挑，似乎真被提醒到，却仍是——

　　把竹筒盖上，推回鸟爪下。

　　机关鸟：“……”

　　它无奈，只能返航。

　　四、返航·“答案”滞销

　　贡院外，二宝蹲在墙根，面前摆只“收货篮”。

　　陆续有鸟飞回，竹筒却原封不动，更有甚者，被考生直接绑在鸟腿上的“回执”是：

　　“沈案首拒收，我不敢要。”

　　“同拒，怕沈家小财神日后算账。”

　　“本想要，但沈大哥瞪我，我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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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宝望着越堆越高的“滞销小抄”，陷入沉思。

　　“市场反馈：哥哥一人，影响整条产业链。”

　　他掰手指算了算，今日净利润：负六十三颗糖。

　　雪狼同情地舔他手心。

　　三宝揣来最后一盒备用糖，奶声安慰：“哥哥别灰心，下次咱们卖‘哥哥同款自信’，不要答案，要气场！”

　　二宝眼睛一亮：“对！卖‘沈案首同款幸运草’刺绣，薄利多销！”

　　他立刻抽出炭笔，刷刷改方案，把“小抄生意”升级成“周边文创”。

　　五、场内·大宝的“反营销”

　　考场内，机关鸟仍在盘旋，却再不敢靠近案首考舍，只能退而求其次，空投到偏远角落。

　　考生们刚伸手，就感到一道清冷视线——

　　大宝侧头，目光穿过栅栏，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科举取士，贵在立身立心，诸位若真想要，便凭本事来取，莫污了笔墨。”

　　少年音色尚稚，却自带风骨，众人讪讪缩手。

　　机关鸟无奈，只能叼回竹筒，成群结队返航，黑压压掠过屋檐，像一片失败的乌云。

　　主考官抬头，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机关术？青萝药膳坊的手笔？”

　　他心底暗惊：沈家二郎，竟能操纵百鸟，若用于军情……

　　当即挥毫在“录名簿”上给二宝添了行小字：

　　“机关天赋，异日可造，当重点关注。”

　　六、午后·墙根下的“谈判”

　　散考锣响，考生蜂拥。

　　大宝刚出门，就被二宝拦住。

　　“哥，你咋不领情？”

　　少年看向弟弟，眼底无奈：“二宝，娘亲说过，机关术可用于便民，不可用于舞弊。你让鸟送答案，是在砸科考公平的锅。”

　　二宝撅嘴：“我只是想让你写得更快……”

　　“我无需捷径。”大宝抬手，替弟弟扶正歪掉的眼镜，“你若有闲，不如把鸟改成‘送水送糕’，同是做买卖，也能赚糖。”

　　二宝眼睛一亮：“对！卖‘沈案首同款茶点’，合法合规！”

　　他立刻招呼三宝：“走，回坊改方案！”

　　雪狼摇尾巴跟上，仿佛也在说：改邪归正，好样的！

　　七、黄昏·新生意上线

　　当夜，贡院外墙根，出现一条“机关鸟外卖链”。

　　考生挥动“青萝币”——一颗灵泉糖，可购：

　　·桂花糕一份

　　·薄荷水一壶

　　·‘案首同款幸运草’刺绣一枚

　　机关鸟络绎不绝，不再送答案，送温暖。

　　考生们吃得热泪盈眶：

　　“沈家兄弟，一个给我们信仰，一个给我们干粮！”

　　“青萝药膳坊，yyds！”

　　二宝账本上的小红箭，再次昂首向上，净利润破百。

　　他满意地合上册子，冲大宝比了个“ok”手势。

　　少年站在月光下，无奈摇头，眼底却满是宠溺。

　　八、尾声·放榜前夜

　　更深露重，空间灵泉泛着淡金光。

　　大宝在泉边练“收官体”，每写一句，便念给弟弟听。

　　二宝则改良“外卖鸟”，给鸟背加装“保温舱”，保证糕点酥热。

　　三宝趴在狼背上，数今天赚回来的糖，数到一半，突然抬头：

　　“哥，你若中了案首，想要什么礼物？”

　　大宝想了想，笑得像月光一样干净：

　　“我想要娘亲，不再那么辛苦。”

　　“那爹呢？”

　　少年望向夜空，眼底有星子闪了闪：“他若真心，便一起护着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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