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宝案首归来

　　——大宝案首归来州府放炮三日，女主成“神童之母”

　　——“八岁案首，前无古人；神童之母，后无来者！州府三连炮，炸得春风连夜改道！”

　　一、放榜当夜·火炮齐鸣

　　州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十年不出案首，便罢；

　　一旦出了，城头火炮要连响三日，以告天地“文运重振”。

　　亥时正，榜单刚贴稳，知府大人便亲自登上北门箭楼，一把令旗挥下——

　　“轰！！！”

　　第一声炮响，火舌划破夜幕，照得护城河水赤红。

　　“轰——”

　　第二声，东城楼跟着颤，鸟雀扑簌簌惊起。

　　“轰！”

　　第三声，城南民居的瓦片集体蹦迪。

　　百姓先惊后喜，奔走相告：

　　“案首来了！八岁！是药膳坊沈家的小祖宗！”

　　“放炮三日，明日还有六响，快占位置看热闹！”

　　火炮声中，沈青萝被知府夫人请上城楼。

　　夜风猎猎，吹得她月白裙角翻飞，像一面柔软的旗。

　　知府大人拱手，嗓门赛过铜锣：

　　“沈神医，你养了个好儿子！八岁案首，本官与有荣焉！”

　　话音未落，楼下一阵欢呼。

　　百姓自发跪拜，高喊：

　　“神童之母！活菩萨！”

　　“沈夫人，千秋万代！”

　　沈青萝：“……”

　　她只是想带崽种田，怎么一夜升级成“吉祥物”？

　　二、归家路·十里长街灯火

　　官道两旁，百姓提着灯笼，自发排成“人巷”。

　　大宝被安排在知府专派的“青帷小轿”里，轿帘绣着“文曲”二字，轿顶四角悬琉璃灯，照得少年耳尖通红。

　　他几次想跳下轿，与弟妹并肩走，都被随行衙役笑吟吟拦回：

　　“案首大人，您如今是州府门面，得端着！”

　　端？

　　八岁的少年，端得脊背发僵，只好把求救目光投向沈青萝。

　　沈青萝轻笑，伸手把轿帘别起，让夜风吹进去：“想下车便下，案首也是孩子。”

　　大宝眼睛一亮，脚尖一点，灵活钻出轿窗，落在雪狼背上。

　　雪狼配合地长嚎一声，驮着少年缓步前行。

　　所过之处，灯潮如海，花瓣如雨。

　　三宝骑在狼脖子，举高“应援小手幅”残余，奶音循环：

　　“我哥是案首！谁不服？”

　　百姓齐声答服，声浪震天。

　　二宝推着“机关流动货郎车”，货板掀开，变成移动书案，现场售卖：

　　·“案首同款”寒泉墨

　　·“哥哥说过”论语小抄（空白，供人自填）

　　·“沈家小文曲”Q版木偶

　　净利润：瞬间破二百两。

　　二宝推了推眼镜，认真记账：“文化IP，果然最赚钱。”

　　三、圣旨到·镀金童生

　　火炮余音未散，一匹加急骏马穿城而入，高举黄绫圣旨。

　　“圣旨下——沈家童生沈砚青接旨！”

　　雪狼紧急刹车，大宝被沈青萝牵下狼背，按跪。

　　传旨太监嗓音尖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沈氏童生砚青，八岁能文，才动两京，赐‘镀金童生’冠带一副，赏银百两，绢五十匹，准免县学束脩，直录府学！

　　钦此！”

　　“谢主隆恩！”

　　大宝叩首，双手高举过顶，接过圣旨。

　　金丝绣带的圣旨，在灯火下熠熠生辉，照得少年眸底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百姓再次跪倒，山呼万岁。

　　沈青萝垂眸，心底默念：皇上这广告费，花得真值。

　　四、红包雨·“神童之母”的排面

　　圣旨刚起，州府乡绅、商户、书院山长，排着队递贺礼。

　　“沈夫人，小小意思，给案首添书！”

　　“沈东家，往后药材我包圆，七折！”

　　“神童之母，这是一万两银票，请给娃买笔墨！”

　　……

　　沈青萝收礼收到手软，不得不让二宝把“流动货郎车”改成“流动收银车”。

　　雪狼负责安保，龇牙一笑，白银哗啦啦入箱。

　　三宝站在车顶，举小喇叭指挥：

　　“排队排队！红包先写名字，不然娘亲记不清！”

　　百姓笑得直不起腰，却又心甘情愿被“宰”。

　　谁让这是“神童之母”呢？沾沾文曲光，自家娃也能开窍！

　　五、夜宴·“状元及第”羹

　　亥时，药膳坊中门大开，二十桌流水席，免费请全城。

　　主菜：

　　“状元及第”羹——海参、瑶柱、灵泉、嫩笋，寓意“参（三）及第”；

　　“榜眼莲藕”——藕孔灌肉，形如“榜眼”；

　　“探花丸子”——花瓣包馅，一咬破爆出汤汁。

　　沈青萝亲自掌勺，锅铲翻飞，灵泉香飘三条街。

　　萧执踩着最后一记炮声而来，玄青锦袍外披绛红轻裘，像从月色里剪下的刃与温柔。

　　他手里拎着一只“糖雕文曲星”，星冠上，刻着小小“大宝”二字。

　　“沈东家，”男人拱手，嗓音低而亮，“恭喜。”

　　沈青萝额前碎发被蒸汽打湿，她随手别到耳后，弯眸：“同喜，萧大人明日剪彩，可别忘了‘上工’。”

　　萧执轻笑：“愿为夫人驱使。”

　　一旁，三只崽排排坐，咬耳朵——

　　三宝：“第一步，让爹端茶；第二步，让爹数钱；第三步，让爹暖床！”

　　二宝：“嘘，小声，被娘听见要挨揍。”

　　大宝：“别急，循序渐进，才显君子之风。”

　　雪狼：“嗷呜”

　　院内，火炮余音，灵泉飘香，灯火万家。

　　六、尾声·三日炮响，余音绕梁

　　第三日黄昏，最后一记炮声落下，纸屑纷飞，像一场盛大的春雪。

　　百姓仍不愿散去，自发在长宁街搭起“文曲牌坊”，红绸为基，花灯为饰，正中匾额：

　　【神童之母】

　　落款：州府百姓敬赠。

　　沈青萝被簇拥到牌坊下，她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沈家不过普通商户，稚子侥幸，得诸位厚爱。往后，凡州府学子，凭县试引票，可来药膳坊领‘灵泉笔’一支，愿与君等同舟共济，共赴青云！”

　　话音落，掌声雷动。

　　有人高呼：“沈夫人高义！”

　　有人热泪盈眶：“州府文运，自此昌隆！”

　　沈青萝垂眸浅笑，灯火映在她侧脸，像给这春风渡了一层柔金。

　　她不知道，百米外的角楼，萧执负手而立，眸光穿过人潮，只落在她身上。

　　男人低低开口，声音被风吹散：

　　“沈青萝，你站在光里，我便朝着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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