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袒露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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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会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散场。阿布带着人告别离开,只留下陈风和小麦步行返回客栈。
静谧的巷子里偶然会传出几声猫叫,和风儿吹过柳树枝叶的响动互相交织。
两个人今天都喝了不少,区别在于陈风灌下去的大部分是闷酒。
“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我看你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这叫什么现象来着,就是一根弦长时间绷得太紧,突然放松下来身体反而不适应。”
小麦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分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心有欢喜,陈风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不累,就是有些感慨,一眨眼我到新疆也好几个月了,这都马上要过春节了。”
陈风完全是为了给自己解围而随口一说,小麦听了之后却猛地一拍额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对啊,马上就要春节了,对你们汉族来说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日子了。”
“你是不是想家了?要回去和爸妈一起过节?哈哈,我就说嘛,好多歌词里都写乡愁最能撩人。”
小麦会错了意,她往前走了两步,寻了处有月光的地方,腰肢轻盈地一扭,双手如花朵般在身前绽放。
“阿帕还在的时候总说,维吾尔族的姑娘如果想要真心实意地感谢一个人,就要为他跳支舞,不过我比较懒,这么多年了也没学太好,你将就着看吧,可不准笑我。”
不等陈风反应,“精灵”便已经翩翩起舞。
没有音乐作伴,没有灯光衬托,更没有华丽的服装和热烈的掌声。
有的只是一对年轻人在静悄悄的巷弄里,任由光影和肢体交错,为彼此肆意的青春留下难忘的印记。
毫无悬念,当晚陈风又“失眠”了。
脑子里除了野猫的轻柔叫唤就是小麦绝美的舞姿,辗转反侧了许久,他决定干脆不睡了。
披上衣服从房间出来,沿着过道一直往里走,客栈的露台便映入眼帘。
凉风阵阵,驱散了体内残存的酒精,紧接着便听到轻灵的歌声。
“无尽的漂流,自由的渴求,所有沧桑,独自承受……”
陈风一耳就认出是许巍的《像风一样自由》,不羁的歌词里既是对爱情的无奈,也是对生活的呐喊。
小麦就这样倚靠在露台墙沿的一角,手里的啤酒罐有节奏地敲击,迎着满天繁星独自哼唱。
“咦?你也睡不着啊?来,要不一起再喝点?”
佳人相邀,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陈风很自然地拿起了一罐小麦放在墙沿上的啤酒,去掉易拉环,金黄色的泡沫立刻涌出。
“今年春节我想留在新疆过。”
冷不丁的话,让小麦为之一愣,但她却并没有立刻询问原因,反而露出了笑容,开始帮陈风谋划异乡的节日安排。
“行啊,那到时候我们给客栈也挂点大红灯笼,贴贴对联和窗花,把农历春节的气氛搞出来,来住店的汉族客人肯定喜欢。”
“回头再上网学几个上海菜,听说你们那的红烧肉和炸猪排都特别好吃,我早就想试试了。”
“是不是还要放鞭炮?就那种几万响的红色挂串鞭炮,不过这东西在喀什估计挺难买到的,我得找人帮帮忙。”
小麦热情满满地张罗,虽然很多年俗习惯都没说对,但依然实实在在让陈风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啤酒的泡沫渐渐褪去,罐子冰凉的触感刺疼了皮肤,也让安静的露台被一声叹息填满。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上海跑到新疆来吗?”
还是没头没脑的开场白,这次小麦却收起了笑容,因为她从陈风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哀伤”。
“我出生在上海的一条石库门弄堂里,父母都是纺织厂的工人,小时候虽然不富裕,但也算其乐融融。”
“93年的时候上海百万纺织工人大下岗,我爸妈求遍了厂里的所有领导,钱送出去不少,但最后还是逃不出那张‘淘汰名单’。”
“从此以后家里就没了笑声,我爸他没日没夜地喝酒,我妈她成天以泪洗面,那时候我怕极了,总感觉他们两个会把我丢下一走了之。”
陈风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对小麦敞开心扉,这些过往的回忆分明是他极力隐藏的秘密,就算是在上海的时候也从未向旁人提起。
或许是这新疆的风土让他冰封的心缓缓融化,又或许是此处的人情让他不用再刻意伪装。
总之陈风在小麦的面前开启了“清仓式”的自白,将冲动作为燃料,用诉说代替宣泄,誓要将二十年的憋屈一吐为快。
“后来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到桌上摆满了喜欢吃的菜,有鱼有肉,有螃蟹有大虾,要知道这些在我爸妈下岗后就很少出现了。”
“我特别高兴,不仅仅是因为有好吃的,更重要的是我爸那晚没有喝酒,我妈也没再掉眼泪,他们脸上染着红色,一顿饭从头到尾,视线都在我的身上。”
陈风猛的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半侧着身子看了眼小麦,随后露出更加苦涩的笑容。
“命运有时候就喜欢捉弄人,当你以为是峰回路转,却不料迎来的是更可怖的深渊。”
“我爸妈并不是想通了,而是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来扭转他们行将失败的人生,那个‘工具’就是我。”
言辞间是满满的自嘲,陈风用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就概括了自己过往十几年的人生。
小麦的眉头已经皱到了一起,明明只是听了一段“故事”,眼睛却止不住地发酸。
“初中、高中、大学再到工作,他们严格为我制定了所有的计划,为我做出了每一个选择,小到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大到考哪个学校专业,应聘哪家公司。”
“还记得临近毕业的时候,我收到了两份录用通知,一个是国营服装企业,一个是做手机的科技创业公司。”
“他们想让我去国企,说那里稳定,有前途,最重要的是亲戚朋友之间说出去好听。”
“我不愿意,他们就骂我、逼我,说全家的希望都在我身上,说牺牲了这么多来供我读书,到头来养出个白眼狼。”
“我想要反抗,想去那家做手机的公司报道,但我妈抢了我的身份证站在窗口,半条腿都跨了出去,说如果我不听话,她就跳下楼,摔死在所有人面前,让我成为被唾弃的不孝子。”
陈风的话音已经有些颤抖,他正在自己揭开心灵的伤疤,让其完全暴露在小麦的面前。
“我妥协了,但也彻底离开了那个家,借着工作的理由租了房子,一年到头也回不去几次。”
“可笑的是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离家而生气,每天一个电话的‘嘘寒问暖’,但话题的最后总会落在我的职位和收入上。”
“我知道他们是想听到好消息,然后转身就去告诉他们所有认识的亲戚、同事、同学、朋友,以此来证明他们的人生依然光鲜亮丽。”
“……但我真的好累,好累……”
陈风几近哽咽,他终于向小麦说出了实情。
这段从上海到新疆,披着追逐浪漫外衣的旅程,原来是一场源于扭曲亲情,又无法言说的“私逃”。
抬眼间,便看见李剑宇以及李剑东,李剑临等几个队长正聚集在门口愁眉苦脸讨论着什么。
陆弗言补充说明了一句,而后干脆没有再做解释,而是直接通过传声筒与舵舱取得了联络。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伙计和掌柜的都不敢把这神骏又神秘的黑马给轰走,于是就留下了。
这个盒子里面的神奇术法他们可谓是耳熟能详,但是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术法,慕欢能否让它重见天日呢?
瞬时间,在场众多百姓也是立刻开始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开始排队。
他们能欺负的,顶天就是一些个地痞混混以及一些还不起赌账与印子钱的百姓罢了。
走了几分钟后,四人三灵顺利地来到了驾驶室内,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北雁下腹剧痛,微微弯下身子忍了忍,再抬头时,眸色暗波汹涌。
柳娇娇咬着牙,心中怒气值直接爆表,系统根本不用提示,她自己就是一番输出。
在核弹事件过后,美利坚方面又抵抗了近一个星期,终是不敌永恒集团大军,他们最后的势力范围,也失落敌手,至于胜利鹰和美利坚军队是否已经全灭,还未可知。
这样一来只要英雄楼打响了名气,那么自己就像开了一家招贤馆一样,天下英雄还不飞奔过来。张三得意的笑出了声来。
得到了老大的信号,一二三猛地一回头,把后面追击的警犬给吓了一跳。
我知道此时,只要我随便提一句,今晚我可能就可以抱着眼前这个百里挑一的大长腿妹子,紧紧地贴着然后做点喜欢做的事情。
终于,无法忍受的边远航,又一次的主动提出了之前的那个话题。
周侗笑着说道:“但讲无妨。”大家也被岳母的话吸引都看相她。
听宋孤烟说已经报了警,警察马上就来,来人心里面骂了句晦气,赶紧拉着推车离开了商场门口。
现在不矿长的说,斯维因手里掌握着一个类似于原子弹的玩意,只要那个心思起来,所有一切的都会毁灭。
福州港和泉州港除了原本的威远镖局分局之外,杭州的船厂也派出人员在两个城市分别购买了一个中型的造船厂,还有商栈,然后是意义兴和记的分店。
“刚才,你好像在我爸肚子上贴了什么东西?”夏天晴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鱼闪闪似乎猛地想起了什么,她伸手向胸前一探,一只白玉吊坠被她握在了手中。
这黑色的拳头在半空之中幻化出一个硕大的拳头,带着无匹的威势,朝着叶铭轰击而来,那巨大的拳头,带着呼啸的劲风,在空气之中传播着,散发着强横的波动。
这一天,刀锋终于是集结完毕了自己这一方的战士,还已经探查清楚对面那个要入侵世界的情况了。
不过,叶青青的实力,明显比赵天晨高,所以,两人交战了十几个回合,叶青青竟然还没有被赵天晨打伤,而且,两人之间,也依旧不相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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