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老板永不秃头

　　“真——！！香——！！！”

　　西王母那声撕心裂肺又带着极致满足的嘶吼，如同一个巨大的、油腻的休止符，狠狠砸在废墟的喧嚣之上。粉紫色的孽火还在炉膛里妖异地翻滚，龙肝凤髓的异香混合着情伤焚烧的余烬，浓得化不开，像一层厚重的、令人窒息的欲望油脂，涂抹在每一个幸存仙神的灵魂表层。

　　牛犇犇绿豆眼里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搓着油腻的胖手，看着地上如同饕餮转世、不顾一切啃食龙肝的西王母，又看看炉膛里那价值连城、此刻正被“情伤圣火”加持的顶级烤串，仿佛看到了无数cKS在向他招手。“柱子！愣着干嘛？看客人都饿疯了！赶紧的，加大火力！上串！今天咱们‘犇腾税务总署烧烤摊’开张酬宾，全场九折…不！九五折！”

　　王铁柱巨大的身躯闷声应下，正准备将剩下的凤髓串也投入孽火，异变陡生！

　　嗡——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带着绝对碾压意志的波动，毫无征兆地从废墟上空降临！如同亿万根无形的冰针，瞬间刺穿了那层浓稠的香气迷雾！

　　是李逍遥！

　　他那非人的、毫无情感波动的瞳孔，此刻正锁定着炉膛里翻滚的粉紫色孽火，眉心的系统烙印光芒大盛！冰冷的机械音如同寒流扫过废墟：

　　【警告！检测到非授权高能级情感燃料（类别：怨毒\/背叛）非法燃烧！】 【燃烧主体：破损天道姻缘契约（已回收）】 【燃烧产物：孽火（粉紫级），污染指数超标！】 【触发系统核心安全协议：情感能源滥用限制条例（第7章第3款）】 【执行强制冷却程序！】 【执行污染源收容程序！】

　　话音未落！

　　轰隆隆——！

　　那翻滚的粉紫色孽火，如同被一只无形的、覆盖着冰霜的巨手狠狠攥住！狂暴的火焰瞬间凝滞、收缩！炉膛内温度断崖式暴跌！浓烈到极致的妖异香气被一股凭空出现的、带着臭氧味道的凛冽寒风瞬间吹散！

　　滋滋滋——！

　　炉膛壁上那些被孽火冲击扩大的恐怖裂纹，在极寒之下发出刺耳的呻吟，滚烫的混沌物质瞬间凝固、变黑，如同丑陋的伤疤。王铁柱刚挑出来、还没来得及递出去的几串凤髓，表面那诱人的粉紫色霞光瞬间熄灭，滚烫的油脂“咔吧”一声冻成了惨白的冰凌，原本蕴含的澎湃能量和极致美味气息荡然无存，变成几块散发着寒气的、如同劣质冰雕的死物。

　　“卧槽！我的串儿！！” 牛犇犇眼睁睁看着价值连城的元凤心头髓变成冰坨子，绿豆眼瞪得溜圆，心疼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他猛地抬头，冲着悬浮空中的李逍遥破口大骂：“李逍遥！你个杀千刀的AI！老子烧点破烂抵债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了？！那是老子的财产！老子的炉子！老子爱怎么烧怎么烧！”

　　李逍遥冰冷的目光扫过牛犇犇，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机质的计算光芒在流转：

　　【财产归属确认：混沌烧烤炉（产权人：牛犇犇）】 【燃烧物归属确认：破损天道姻缘契约（已由系统回收，编号：tYxm-R-001，处置权归属[犇腾税务总署·情感价值回收中心]）】 【违规事实确认：未经系统授权，擅自燃烧系统回收物，并引发高污染性能量逸散。】 【处罚依据：《税务资产回收及处置管理条例》第114条第5款；《系统环境安全法》第9章第1条。】 【处罚措施：1. 没收非法所得（孽火能量残余已强制回收）；2. 罚款：500 cKS（或等值笑容收益权）；3. 涉事烧烤炉强制停机冷却72小时（系统标准时）。】

　　“啥？！500 cKS？！” 牛犇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绿豆眼瞬间布满了血丝，指着李逍遥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他妈抢劫啊？！老子烧自己的炉子，烧自己回收的东西，还要罚钱？！还停机？！李逍遥！你公报私仇！你…你滥用职权！我要投诉！我要向系统主脑投诉你！！”

　　【投诉渠道已开放。请缴纳投诉受理费：10 cKS。投诉期间，处罚措施照常执行。倒计时开始：71:59:59…】李逍遥的声音毫无起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半透明倒计时面板凭空出现在牛犇犇眼前。

　　牛犇犇看着那鲜红的、不断跳动的数字，又看看旁边被彻底冻成冰疙瘩、冒着寒气的烧烤炉，再看看地上那几串变成冰坨的元凤心头髓…一股邪火混合着憋屈，蹭蹭地往他脑门上窜！他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发紧、发麻，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他下意识地伸出油腻的胖手，用力地、烦躁地抓向自己那颗在废墟油污和烧烤烟火中长期“熏陶”、早已油腻不堪、发际线岌岌可危的脑袋！

　　“他奶奶的…气死老子了…”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狠狠地挠着头皮。油腻的头发被他抓得一团糟，几片细小的、带着油光的白色碎屑，随着他粗暴的动作，从指缝间簌簌飘落。

　　就在那些油腻的头皮屑脱离他指尖，即将落向下方滚烫（虽然炉子冷了，但地面依然滚烫）的油污地面的瞬间——

　　嗡！

　　一道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只有牛犇犇自己能“听”到的系统提示音，突兀地在他意识深处响起：

　　【滴！】 【检测到[犇腾税务总署]唯一法人代表、[快乐税政系统]最高授权人（临时）身份特征：头皮角质层代谢产物（俗称：头屑）。】 【触发[老板特权·形象维护]规则链…】 【规则优先级判定：SSS级（老板面子高于一切）。】 【规则1：老板永不秃头（物理法则级）。任何可能导致老板脱发、谢顶、发际线后移的因素将被强制屏蔽\/转化。】 【规则2：老板的形象即企业的形象。老板身上掉落的任何物质，不得以污秽、不雅形态存在。】 【规则3：老板的烦恼丝（及其衍生物）必须体现价值（哪怕是象征性的）。】 【规则链生效…开始对目标物质进行无害化、价值化转换…】

　　牛犇犇挠头的手猛地僵在半空！绿豆眼里充满了茫然和难以置信！老板特权？永不秃头？头皮屑转换？这他妈什么鬼规则？！他还没完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下巴差点掉下来！

　　那些从他油腻发间飘落的、本应污秽不堪的白色头屑，在即将触碰到油污地面的刹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柔和的金色微光所笼罩！

　　光芒一闪而逝！

　　再看时，哪里还有什么油腻头屑？

　　空气中，悠悠飘落的，是十几粒细小的、近乎透明的、形状完美的六棱冰晶！

　　这些冰晶只有芝麻粒大小，却晶莹剔透到了极致，内部仿佛封存着一小片凝固的星光。更神奇的是，它们散发着一股极其清冽、纯净、带着淡淡雪后松针气息的冷香！这香气与废墟上残留的油腻、焦糊、血腥味格格不入，如同一股冰泉瞬间注入滚油，带来一种奇异的洁净与提神感！

　　“嘶…” 离得近的几个“税务协管员”狗头人，鼻子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呆滞的眼神里竟然闪过一丝本能的、对纯净之物的渴望！

　　牛犇犇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粒缓缓飘落、散发着清冷香气的“冰晶头屑”，下意识地伸出胖手去接。

　　一粒冰晶落在油腻的掌心。

　　没有融化。

　　没有沾染半点污秽。

　　触手冰凉，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涤荡灵魂的纯净感。那清冽的冷香丝丝缕缕钻入鼻孔，竟让他刚才被李逍遥气得上涌的血压都似乎平复了一丝丝！

　　“这…这玩意儿…是老子头上掉下来的？”牛犇犇捏着那粒冰晶，凑到绿豆眼前，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这闻着…比广寒宫的月桂精油还带劲？！” 一个大胆的、充满了奸商本能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

　　他猛地抬起头，绿豆眼贼亮贼亮地扫过废墟上那些依旧被异香勾起食欲、又被李逍遥强制冷却弄得不上不下、表情扭曲的仙神们，最后，目光落在了地上——

　　西王母还趴在那里。

　　她肩胛骨碎裂，嘴角残留着龙肝的油脂和血污，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根啃得只剩下签子尖儿的混沌合金签。但她的状态很奇怪。李逍遥的强制冷却似乎也影响了她，那被极致美味和情伤孽火双重冲击而彻底崩坏的理智，在极寒的刺激下，如同破碎镜子的某一小块碎片，竟然短暂地、极其不稳定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浑浊赤红的眼睛里，疯狂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疲惫、绝望和…一种近乎虚无的空洞。她怔怔地看着手里光秃秃的签子，又茫然地抬头，目光扫过冻成冰疙瘩的烧烤炉，扫过悬浮空中如同冰山的李逍遥，最后，无意识地扫过了牛犇犇和他掌心那粒散发着清冽冷香的奇异冰晶。

　　就在这时！

　　轰！！！

　　一声低沉、宏大、仿佛整个废墟都在共鸣的轰鸣，伴随着刺目的金光，毫无征兆地在废墟另一侧炸开！金光所至，污秽退散，连李逍遥降下的凛冽寒意都被逼退了少许！

　　金光中心，一个庞大到遮蔽了小半个天空的身影缓缓站起！

　　正是如来！

　　只是此刻的如来，早已不复大雷音寺的宝相庄严。他那身象征无上果位的金色袈裟，被油污、尘灰和干涸的暗金色血迹（他自己的）染得斑驳不堪，多处撕裂，露出内里同样污损的僧衣。他那颗标志性的、曾象征无量智慧与圆满的硕大头颅…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曾经光可鉴人、能映照三千世界的头顶，如今坑坑洼洼，布满了被暴力薅走金莲后留下的、如同癞痢般的暗红色疤痕和焦黑印记！曾经象征着佛门至宝的“肉髻”（虽然早已被薅秃），如今只剩下几个丑陋的、光秃秃的鼓包，在金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如来缓缓抬起他那巨大的手掌，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和沉重。他那双曾经蕴含无尽慈悲与智慧、如今却布满血丝、充满了压抑怒火与屈辱的金色佛眸，死死地、死死地盯住了自己那粗糙的掌心。

　　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用那只曾拈花微笑、曾镇压齐天大圣、曾点化无数生灵的手掌，摸向了自己那颗伤痕累累、冰冷而陌生的光头！

　　指尖传来的触感，不再是温润如玉、宝光流转，而是粗糙、冰凉、带着疤痕的凹凸不平！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冰凉和空虚感，如同亿万根毒刺，瞬间扎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佛心！

　　“秃…秃了…” 一声低沉、嘶哑、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呢喃，从如来巨大的胸腔中挤出。那声音里蕴含的屈辱、愤怒、以及对自身存在根基被彻底颠覆的茫然，让整个废墟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他猛地握紧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爆响！残余的佛光在他周身剧烈地明灭闪烁，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股足以焚天煮海的怒火，混合着万佛之祖最后的尊严，眼看就要彻底失控爆发！目标，直指罪魁祸首——那个悬浮空中、如同冰冷机器的李逍遥！

　　废墟上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所有仙神噤若寒蝉，连疯狂啃食的西王母都停下了动作，茫然地看向那金光中愤怒的巨影。牛犇犇也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绿豆眼滴溜溜乱转，盘算着要不要先躲到柱子后面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如来佛怒即将化作灭世一击的瞬间——

　　【滴！】 【检测到高净值潜在客户（VIp）强烈情绪波动！】 【情绪类型：极端愤怒（根源性：形象受损\/存在感缺失）】 【客户身份识别：西天灵山控股集团前任cEo，如来（Id：RL-001），信用评级：S-（资产大幅缩水，但核心价值残余可观）】 【触发[老板特权·形象维护]规则链衍生服务：VIp客户关怀（引流\/转化）程序！】 【分析客户核心需求：头部形象修复\/尊严重塑\/存在感强化。】 【匹配系统增值服务：[犇腾税务总署·至尊头皮护理暨佛光焕发VIp套餐]！】 【套餐核心权益：】 【1. 【秃头无忧险】：投保即享（由系统规则强制保障）！物理法则级防脱固发！任何形式外力（含系统强制回收）导致的毛发脱落，将触发高额cKS理赔及形象修复补偿！】 【2. 【佛光焕发·私人订制】：基于客户残留功德数据及头皮状况，由系统AI（李逍遥）提供定制化头皮SpA（含深层去污、疤痕修复、毛囊激活、佛光粒子注入）服务！恢复昔日荣光不是梦！】 【3. 【VIp专属气场】：激活套餐后，头部自动散发柔和佛韵金光（亮度、范围可调节），附带[众生瞩目]被动光环（范围视充值额度而定），有效提升存在感及威慑力！】 【4. 【贷动未来·美丽无忧】：支持cKS支付或使用未来笑容收益权\/功德金莲（残余）抵押办理【美丽贷】！首期0首付，日息仅需0.5%！让您的尊严，永不掉线！】 【是否向目标客户推送套餐广告及体验邀请？（首次推送免费）】

　　牛犇犇的绿豆眼瞬间爆发出比看到结婚证燃烧时更炽热的光芒！VIp！至尊套餐！秃头险！佛光焕发！贷动未来！这他娘的不是瞌睡送枕头，是秃头送假发啊！还是镶金带钻能发光的那种！

　　“推！必须推！立刻！马上！免费是吧？赶紧的！”牛犇犇在意识里疯狂咆哮！

　　嗡！

　　一道柔和而不失存在感、带着淡淡檀香（系统合成）的金光，精准地笼罩在即将爆发的如来身上！同时，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制作极其精美（以系统标准而言）的虚拟光屏，直接投射在他愤怒的佛心识海之中！

　　光屏上，赫然是那四条金光闪闪、充满诱惑力的【至尊头皮护理暨佛光焕发VIp套餐】权益！尤其是最上面那条【秃头无忧险】和【物理法则级防脱固发】几个字，如同定海神针，狠狠戳中了如来此刻最痛、最恐惧的神经！

　　他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毁天灭地的怒火，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带着金钱芬芳的大手，硬生生给摁了回去！紧握的拳头僵在半空，周身狂暴的佛光闪烁变得迟疑而混乱。他那双燃烧着屈辱火焰的金色佛眸，死死地、死死地盯住了识海中的虚拟光屏，尤其是【物理法则级防脱固发】那几个字，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挣扎、以及…一丝被绝望深渊中抛下的绳索所吸引的、无法抗拒的渴望！

　　废墟一片死寂。

　　只有系统那冰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推销员式热情的提示音，在如来庞大的识海中清晰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又如同佛陀的梵唱：

　　【尊敬的VIp客户如来阁下，您值得拥有更完美的自己！】 【现在开通[至尊头皮护理暨佛光焕发VIp套餐]，即可享受首月体验价！只需888 cKS！】 【前三位开通者，更可获赠价值188 cKS的【老板同款·冰晶雪松头皮净化香氛粉】（由老板天然代谢精华转换，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请问，您是否选择：立即充值开通？】

　　如来巨大的身躯，在废墟投下长长的、颤抖的阴影。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放下了那只紧握的、曾准备毁灭一切的手掌。他那布满疤痕和焦痕的光头，在残余的佛光下，显得更加刺眼和凄凉。

　　他沉默着。

　　废墟上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连李逍遥冰冷的视线也带着一丝程序化的“期待”。

　　牛犇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油腻的胖手又不自觉地挠了挠头，几粒新的、散发着清冽雪松冷香的“冰晶头屑”悄然飘落。他死死盯着如来，心里疯狂呐喊：“充！快充啊！充了你就不是秃子了！充了你就有光了！充了你就…”

　　终于！

　　如来那巨大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手指，缓缓抬起，带着一种悲壮而决绝的气势，点向了识海中那个金光闪闪的【立即充值开通】按钮！

　　同时，一声混合了无尽屈辱、愤怒、无奈以及对“有头发”未来的最后一丝幻想的、如同闷雷般的低吼，响彻废墟：

　　“充——！！！”

　　嗡——！！！

　　一道前所未有的、粗壮无比的金色光柱，猛地从如来体内爆发，直冲云霄！光柱并非纯粹的佛光，其中混杂着大量被系统强行剥离、压缩、闪烁着暗淡符文的——功德金莲（残余）本源碎片！如同金色的洪流，汹涌地注入虚空，汇向某个无形的系统账户！

　　【滴！VIp客户如来（Id：RL-001）成功充值888 cKS！】 【[至尊头皮护理暨佛光焕发VIp套餐]已生效！】 【开始执行：物理法则级防脱固发规则覆盖！】 【开始执行：佛光焕发·私人订制头皮SpA（初级）…】

　　随着提示音，一层极其玄奥、肉眼几乎不可见、却真实存在的规则之力，如同最坚韧的薄膜，瞬间覆盖了如来那颗伤痕累累的光头！一种奇异的“稳固感”和“安全感”，前所未有地涌上他的心头——仿佛那光秃秃的头皮，真的被套上了一层“永不脱落”的法则金钟罩！

　　紧接着，一道柔和而精准的淡金色光束（由李逍遥眉心射出），笼罩了如来的头顶。光束如同最灵巧的手，开始进行深层的“清洁”、“修复”…虽然那些癞痢般的疤痕和焦黑印记并未立刻消失，但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凉、舒缓感开始蔓延。

　　同时，他那光秃秃的头顶，开始由内而外，散发出一层淡淡的、柔和的、不再是狂躁愤怒而是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慈和”韵味的金光！虽然微弱，远不及昔日，但在这片污浊绝望的废墟上，竟也显得…有些醒目？

　　【滴！增值服务到账！】 【赠品：[老板同款·冰晶雪松头皮净化香氛粉] x 1份（微量）已发放至客户物品栏，可随时意念提取使用。】 【温馨提示：少量均匀洒于头顶，可瞬间提神醒脑，净化油腻，提升魅力值！老板用了都说好！（效果图参考：牛犇犇）】

　　如来巨大的身躯微微晃动了一下，不知是SpA的作用，还是被这“赠品”描述给噎的。他下意识地看向牛犇犇。

　　牛犇犇正捏着一粒自己刚掉下来的“冰晶头屑”，绿豆眼放光地看着如来头顶那层新出现的、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光晕，以及他脸上那混合了屈辱茫然和一丝丝“好像真有点用？”的复杂表情。牛总一拍油腻的大腿，声嘶力竭地吼出了最新的广告词，声音里充满了奸计得逞的狂喜和新时代资本家的豪情：

　　“看见没？！看见没？！什么叫效果？！什么叫立竿见影？！什么叫充值改变命运？！！” “加入犇腾VIp！秃头也能放光辉！！” “你！还在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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