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丹塔颜面扫地

　　“我，就是标准！”

　　“我，就是答案！”

　　秦洛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在万丹殿前的广场上滚滚回荡，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狠狠撞击在每个人的心神之上。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霸绝无双的宣言震慑住了。高台之上，丹辰子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秦洛的手指都在颤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份由太初灵脑实时分析并展示出来的神念病毒溯源报告，如同最锋利的匕首，将他所有的狡辩和指控撕得粉碎，将丹塔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无情地扯下。

　　铁证如山！

　　广场之上，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哗然与骚动！

　　“真的是丹塔动了手脚！”

　　“太卑鄙了！理论辩难辩不过，实践炼丹比不过，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还污蔑秦首席窃取丹方？真是笑话！秦首席需要窃取他们那残缺丹方？”

　　“干扰考核，意图引爆丹炉伤人！这就是丹道圣地的做派？！”

　　“颜面扫地！丹塔今天真是颜面扫地！”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丹塔高台之上，那些目光中充满了鄙夷、愤怒、失望和嘲讽。原本许多对丹塔还心存敬畏的修士，此刻信仰彻底崩塌。而那些本就支持科学炼丹，或是因开源而受益的修士，更是群情激愤，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丹塔必须给个说法！”

　　“严惩幕后黑手！”

　　“向秦首席道歉！”

　　声讨之声如同海啸，几乎要将整个万丹殿掀翻。维持秩序的丹塔弟子们面色惨白，在无数愤怒的目光注视下，连手中的法器都有些握不稳。

　　丹辰子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声浪，看着台下那些昔日对自己恭敬有加、此刻却满眼鄙夷的修士，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眼前阵阵发黑。他苦心经营、视为毕生荣耀的丹塔声誉，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大长老！”身旁的长老急忙扶住他，声音带着惊慌。

　　“秦！洛！”丹辰子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和杀机。他知道，事已至此，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只会更加难看。唯有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将眼前这个毁了他一切的罪魁祸首碾碎，才能挽回一丝颜面，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滔天恨火！

　　他猛地挣脱搀扶，身上爆发出恐怖至极的合体期威压，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压向考核区的秦洛！与此同时，他袖袍一甩，一道赤红如血、散发着不祥与毁灭气息的符箓激射而出，迎风便长，化作一条狰狞咆哮的血色火龙，携带着焚尽万物的气息，直扑秦洛！

　　“小辈猖狂！毁我丹塔清誉，拿命来偿！”

　　他竟然不顾身份，不顾场合，直接对正在参加考核的秦洛下了杀手！那血色火龙乃是其珍藏的“焚天灭神符”，威力足以重创同阶修士，对付一个“神识化身”或者“灵能投影”，在他看来，绝对是十拿九稳，瞬间就能让其灰飞烟灭！

　　“无耻！”

　　“住手！”

　　广场上惊呼声四起，谁都没想到丹辰子竟然如此不顾脸皮，悍然偷袭！

　　苏妙仪透过光幕看到这一幕，心胆俱裂，失声惊呼：“秦师弟！”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考核区内的秦洛，那平静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冷冽的锋芒！

　　他并未躲闪，甚至没有去看那扑杀而来的血色火龙，而是缓缓抬起了右手。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却仿佛蕴含着某种天地至理，后发先至，精准地点向了虚空中的某一点。

　　这一点，并非指向火龙，也不是指向丹辰子，而是点向了那九颗依旧悬浮在空中、缓缓旋转的完美品质“九转轮回丹”！

　　嗡——！

　　九颗轮回丹齐齐一震，表面那九道漩涡般的丹纹骤然亮起，散发出朦胧而神秘的混沌光泽。九道光芒瞬间连接在一起，构成一个将秦洛护在中央的、玄奥无比的灵能力场！

　　也就在这一刻，那狰狞的血色火龙咆哮着撞上了这层看似薄弱的混沌光罩！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能量肆虐的冲击。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那足以焚山煮海、灭杀神魂的血色火龙，在接触到混沌光罩的瞬间，就如同泥牛入海，又如同冰雪遇到了骄阳，庞大的龙躯寸寸瓦解，狂暴的火系灵力被那混沌光芒无声无息地吞噬、分解、转化，成为了光罩本身的一部分！

　　那焚天灭神符所化的血色火龙，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掀起，就彻底消散于无形！

　　而由九转轮回丹构成的混沌光罩，光芒似乎更加凝实了几分。

　　“什么？！”丹辰子瞳孔骤缩，脸上写满了惊骇与无法理解。他那足以重创合体期修士的全力一击，竟然被对方用刚刚炼制出来的丹药……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丹道的认知！

　　这根本不是丹道！这是……言出法随？是规则层面的力量？！

　　不仅仅是丹辰子，广场上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全都傻眼了。用丹药来防御？而且还是如此完美地防御住了丹塔大长老的含怒一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轮回之意，可不仅仅是让人做梦。”秦洛缓缓收回手指，周身被混沌光芒笼罩，宛如神只临凡，他看向脸色惨白的丹辰子，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一念轮回，可化虚为实，亦可化实为虚。你的攻击，于我而言，不过是轮回中的一缕杂念，拂去即可。”

　　他目光扫过整个广场，扫过那些目瞪口呆的丹塔长老，扫过无数震惊的修士，最终再次定格在丹辰子身上：

　　“丹塔的颜面，不是毁于我手，而是毁于你们自己的狭隘、卑鄙与无能！”

　　“丹道圣地？呵……”

　　“从今日起，丹道正统，在我青岚！在我科学！”

　　“若有不忿……”

　　秦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睥睨天下的霸气：

　　“尽管来战！”

　　“战”字出口，如同惊雷炸响，伴随着九转轮回丹构成的混沌光罩微微一荡，一股无形的、仿佛源自大道本源的威压扩散开来，虽然不强横，却让所有感受到的人，从灵魂深处生出一股敬畏与臣服之意！

　　丹辰子被这股气势所慑，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羞愤、惊惧、杀意交织，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更不敢再出手。

　　高台上的其他丹塔长老，也个个面如死灰，低垂着头，不敢与台下那无数道鄙夷的目光对视。

　　完了。

　　丹塔积累了万年的声誉、权威、颜面，在这一天，在这万众瞩目之下，被秦洛以绝对的实力和姿态，踩得粉碎！

　　广场之上，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

　　“科学丹道！天下正统！”

　　紧接着，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响起，汇聚成统一的浪潮，席卷整个万丹城：

　　“科学丹道！天下正统！”

　　“科学丹道！天下正统！”

　　声浪震天，仿佛在宣告一个旧时代的结束，和一个新时代的开启。

　　秦洛立于混沌光芒之中，神情依旧平静。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丹塔的根基远比想象中深厚，今日的打脸，只会引来更疯狂的反扑。

　　但，那又如何？

　　他既然敢来，就无惧一切。

　　科学的道路，注定要用旧时代卫道士的尸骨来铺就。

　　他抬手收起那九颗光芒内敛的九转轮回丹，看都未再看丹塔众人一眼，转身，一步踏出，身影便如同融入虚空般，缓缓消散。

　　只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声誉，和无数狂热的呐喊。

　　丹塔颜面，扫地以尽。

　　而科学丹道的名号，将随着今日之事，传遍诸天万界，无人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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