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打生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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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夜色如同一块厚重的墨色绸缎,将杭州城包裹得严严实实,连天边都只透着一丝微弱的鱼肚白。影视城内依旧灯火通明,但刚拍完通宵夜戏的赵金墨,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匆匆卸了妆,换上一身不起眼的深色休闲装,开始乔装打扮。
她戴上一顶宽大的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又拉上一个厚厚的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藏在墨镜后的眼睛,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活像个怕被人认出来的密探。
好在现在是秋天,清晨的风带着几分凉意,这样的装扮在街头并不突兀,反而显得很寻常,谁也不会想到,这副“全副武装”的模样下,藏着一张星光熠熠的明星脸。
接下来的一天刚好没有她的戏份,也算是给她留了喘息的余地,既能处理林夕的事,也能趁机好好休息一下。
赵金墨没有惊动任何人,既没叫助理,也没告诉经纪人,独自一人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影视城。
背包里装着她精心准备的东西25万现金,以及从林夕那里想方设法弄到的媒介物: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一小片指甲,还有一件林夕穿过的贴身衣物,这些都是施展降头术必不可少的关键物件。
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遇到的粉丝和记者,赵金墨打车来到阿赞林居住的酒店外面,确认四周没人注意自己后,才拿出手机拨通了阿赞林的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苏大师,我到酒店外面了。”
说完,不等对方多言,便迅速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揣回口袋,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没过多久,酒店大门处出现一个身影,正是阿赞林。
他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步履沉稳地走到楼下,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角落里的赵金墨。
两人没有多余的交流,只是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默契地朝着酒店附近的一个公园走去,那模样,活像电影里特工接头,神神秘秘,生怕被人察觉异样。
此时刚过凌晨五点,公园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早起鸟儿的鸣叫声,几乎看不到人影。
薄雾笼罩着园区,树木的轮廓在朦胧中若隐若现,透着几分静谧与清冷。走到一处偏僻的长椅旁,两人才停下脚步。
赵金墨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看着阿赞林,眼神里满是急切与狠厉,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恨意:“苏大师,我的事情就全拜托你了!”
说着,她猛地拉开背上的双肩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递给阿赞林,“这里面是25万现金,还有那个贱女人林夕的东西,你一定要帮我办好!”
阿赞林接过背包,掂了掂分量,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好。”
“等事成之后,剩下的尾款我会马上付清,绝不拖欠!”赵金墨连忙补充道,生怕阿赞林不尽心。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愈发阴狠,一字一句地强调着自己的要求:“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那个贱女人半死不活,再也没办法站在镜头前拍戏!
最好能让她脸上毁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让人一看见她就觉得恶心,吓得不敢靠近!”
顿了顿,她的眼中又闪过一丝贪婪与渴望,语气里带着对名利的执念:“还有,我要红!
我要顶替她的位置,成为剧组的女主角!我要让自己变得魅力四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拍更多的戏,变得比以前更红,红遍整个娱乐圈!”
阿赞林听完,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开口:“没问题,这些要求不难,我可以做到。”
他顿了顿,补充道,“施法要在晚上十二点进行,这个时间点阴气最盛,效果最好。
最多两天时间,你就能看到效果了。”
“另外,等后续给你安排转运法事的时候,你还要过来一趟,需要亲自为你做法,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提升运势,效果才是最好的。”
“好!没问题!”赵金墨连忙应声,脸上露出一丝激动与期待,“到时候你直接通知我就行,我随叫随到!”
“嗯。”阿赞林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我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赵金墨也连忙说道,随后便朝着公园另一侧的出口走去,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
两人一个朝东,一个朝西,背道而驰,没有再回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交集,就像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刚才那段神秘的会面,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阿赞林背着沉甸甸的双肩包回到酒店房间时,房门没关,留着一条缝隙。
推开门,正撞见乌鸦刚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毛巾擦着脸,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师傅,您这么早就出去了?还买了早餐?”乌鸦看见阿赞林背上的背包,又瞥见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早餐袋,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以往都是他早起买早餐,没想到今天阿赞林竟比他还早。
阿赞林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将早餐袋放在桌上:“赶紧洗漱收拾一下吧,吃完早饭,我们还有活要干。”
乌鸦闻言,连忙加快了动作,三两下擦干头发,换好衣服,快步走到餐桌旁。早餐很简单,是杭州本地的特色小吃,有小笼包、豆腐脑和油条,热气腾腾的,香气扑鼻。
两人一边慢慢吃着,一边闲聊起来,房间里只剩下咀嚼食物的细微声响和偶尔的交谈声。
“师傅,这次的活我们要怎么做?”乌鸦咬了一口小笼包,含糊不清地问道,眼神里透着几分好奇与认真。
阿赞林喝了一口豆腐脑,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思索:“这杭州是个发达城市,想找合适的地方不容易。
你一会儿找找看,有没有那种深山老林,最好是阴气重的地方比如乱葬岗,或者废弃的医院、工地、学校之类的,这些地方容易聚阴,适合施法。”
“好嘞!”乌鸦立刻应下,三口两口吃完手里的小笼包,掏出手机就开始搜索。
他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各种地图和本地论坛,试图找到符合条件的地方。
可找了半天,屏幕上全是繁华的商圈、热闹的景区和整齐的居民区,连一点“邪门地方”的影子都没有。
乌鸦放下手机,有些无奈地咂咂嘴:“师傅,不行啊。
这杭州发展得也太好了,到处都是开发好的地方,哪还有什么乱葬岗、废弃建筑啊?
就算以前有,估计也早就被推平重建了。”
阿赞林早已料到这种情况,并不意外,只是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吃完饭我们出去转转,亲自找找看,说不定能碰到些地图上没有标注的邪门地方。”
两人不敢耽搁,很快就吃完了早餐,起身收拾东西。
乌鸦特意将装着现金的背包仔细检查了一遍,牢牢背在身上:“这钱可不能放在酒店里,万一丢了就麻烦了,还是随身携带最安全。”阿赞林点点头,认同他的做法。
随后,两人下楼开车,沿着杭州的街道缓缓行驶。
他们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只是一边慢悠悠地转悠,一边留意着路边的环境。
遇到晨练的老人、摆摊的商贩,就会停下车,上前客气地打听:“大爷,请问您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偏僻、或者说……有点邪门的地方啊?
比如废弃的老房子、没人去的老工地之类的?”
可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要么是摇摇头说不知道,要么是笑着说杭州这么繁华,哪有什么邪门地方,让他们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两人并不气馁,依旧耐心地在路上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个符合施法条件的隐秘之地。
越野车在郊区崎岖的土路上颠簸了许久,四周的景象从零星的村落逐渐变成荒芜的野地,就在两人快要失去耐心时,前方一片破败的建筑群突然闯入视野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废弃学校。
这所学校蜷缩在荒郊的洼地中,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魂,通体散发着腐朽破败的气息。
建筑是上个世纪的老旧样式,灰黑色的砖瓦斑驳脱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残砖,如同伤口结痂的皮肤。
教学楼的窗户大多没有了玻璃,只剩下扭曲变形的铁窗框,像一只只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天空。
墙体上的水泥大块大块剥落,裸露出的砖块被风雨侵蚀得坑坑洼洼,长满了暗绿色的青苔,仿佛爬满了诡异的藤蔓。
地面上早已没有了操场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荒草,有半人多高,枯黄的草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交织成一片荒芜的迷宫,隐约能看见几条被人踩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小径,不知通向何处。
荒草间还散落着破碎的课桌椅残骸,木头早已腐朽发黑,露出尖锐的木刺;偶尔能瞥见半截断裂的粉笔,或是生锈的铁皮文具盒,在杂草中静静躺着,像是被遗弃的孩童玩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学校的围墙更是破败不堪,原本齐腰高的砖墙多处坍塌,缺口处的砖块滚落一地,被荒草半掩着,像是被啃噬过的伤口。
没塌的墙体上,水泥剥落得只剩薄薄一层,里面的青砖清晰可见,砖缝间塞满了枯草和尘土,甚至有几株瘦弱的灌木从墙缝里钻出来,枝叶干枯,像是一只只伸向天空的鬼手。
“吱呀呀呀”一阵阴风从学校深处吹来,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打着旋儿掠过,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低声呜咽。
阿赞林刚推开车门,一股浓重的阴气便扑面而来,冰冷刺骨,带着腐朽的霉味和淡淡的腥气,瞬间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好重的阴气。”他沉声说道,眼神凝重地望向学校深处,那股阴冷的气息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像是积攒了几十年的黑暗,在此刻尽数释放。
两人将车停在路边的荒草丛中,远远望去,学校的大铁门早已锈迹斑斑,一道粗壮的铁链死死锁住了大门,链环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铁门旁边的墙壁已经坍塌了一大片,碎砖堆成了一个小土坡,正好形成一个可供人攀爬的缺口,缺口处的荒草被踩踏得不成样子,显然之前也有不怕死的人来过这里。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乌云遮住了阳光,给这所废弃学校蒙上了一层更加浓重的阴影。
风吹过空荡荡的教学楼,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声,又像是老人的叹息,听得人头皮发麻。
地面的荒草在风中摇曳,仿佛有无数双眼睛藏在草丛深处,正无声地注视着这两个闯入者,空气中弥漫着不安与恐惧,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乌鸦你闭上眼睛。看看能不能感应到什么东西。这里阴气非常重。
乌鸦闻言,立刻闭上双眼,双手自然垂在身侧,屏气凝神,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对周遭气息的感应之中。
他眉头微蹙,神情肃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废弃校园里潜藏的东西。
“好的师傅。”话音落下,他便彻底沉下心来,细细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异样的波动。
片刻之后,乌鸦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冷汗顺着额角、后背滚滚而下,将衣服都浸湿了一片。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师傅!我感应到了……里面死了好多人!
有大人,有孩子,还有老人……怨气太重了,简直冲天而起,压得我喘不过气!”
阿赞林神色依旧凝重,只是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走,进去看看。”
说着,两人从车上取下手电筒和柴刀,朝着围墙倒塌的缺口走去。
缺口处的碎砖杂乱堆叠,上面还覆盖着干枯的荒草,稍不留意就会滑倒。
越过缺口,一股更浓郁的腐朽与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些许难以言喻的腥臭味。
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扫过,只见地面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垃圾。
破旧的塑料袋、腐烂的食物残渣、破碎的玻璃、生锈的铁皮,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废弃杂物,杂乱无章地堆积在草丛里,仿佛这里是被世界遗弃的垃圾场。
一条被人硬生生踩出来的小路蜿蜒向前,两旁的荒草被碾压得歪歪斜斜,显然是之前有人闯入过的痕迹。
两人握紧手中的柴刀,小心翼翼地劈砍着挡路的茂密荒草。
那些荒草坚韧异常,刀锋落下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路披荆斩棘,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空旷的场地出现在眼前正是这所废弃学校的操场。
阿赞林走到操场中央,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坐下,闭上眼睛,开始仔细感应这片土地下潜藏的气息。
手电筒的光斜斜地照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过了许久,他缓缓睁开眼睛,语气带着几分沉重:“这里死了好多人,尸骨就埋在这操场下面。
看来当年建造这所学校的时候,肯定出过天大的事,不然也不会用活人来打生桩。”
“什么是打生桩?
师傅,打生桩到底是什么?”乌鸦听得一头雾水,脸上满是疑惑,刚才感应到的怨气已经让他心有余悸,此刻听到“打生桩”这陌生的词汇,更是不由得心头一紧。
阿赞林眼神沉沉,缓缓解释道:“打生桩,是一种极其阴毒残忍的古老邪术,多见于旧时大型工程建造之时,比如修桥、铺路、建高楼、盖庙宇这类动用大量人力物力的项目。
古人迷信‘地脉龙神’之说,认为大型工程动土会惊扰地下神灵,导致工程不顺,甚至引发灾祸,于是就想出了用活人献祭的办法,将活人活生生埋在工程的地基、墙角或者关键位置,以此来‘安抚’地灵。
镇压邪气,祈求工程顺利完工,同时也期望这些被埋葬的人能化为‘守护神’,永世守护这座建筑。”
“被用来打生桩的人,大多是贫苦无依的流民、孤儿,或是被强行掳来的无辜者。
他们会被活生生灌入水泥,或是直接埋入深坑,在极度的痛苦与绝望中死去,怨气滔天。
这些人的魂魄会被牢牢禁锢在埋葬之地,无法轮回,久而久之,便会化为厉鬼,日夜受着无尽的折磨,而他们所埋葬的地方,也会因为这股浓重的怨气和阴气,变得邪异无比,怪事频发。”
阿赞林的声音在寂静的操场中回荡,带着几分寒意:“这所学校的操场下埋了这么多尸骨,男女老幼都有,显然是当年建校时,被人用了打生桩的邪术。
也难怪这里阴气这么重,怨气这么浓,这些冤魂被困在此地几十年,早已积怨成疾,这地方,简直就是一处天然的养煞之地。”
乌鸦听得浑身发冷,后背的冷汗又多了几分,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柴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空旷的操场,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厉鬼从地下钻出来一般。
“现在还是大白天,太阳都还没落山,就能感受到这么浓重的阴气,要是到了晚上,那阴气岂不是要翻上好几倍?”
乌鸦攥紧了手里的柴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神里满是忌惮。
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框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驱散不了这校园里的阴冷,反而更衬得这里诡异万分。
阿赞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里透着一丝满意:“正因如此,这里才是最适合施法的地方。
阴气越重,降头术的威力才能发挥到极致。走,我们去把东西从车上拿进来,提前布置一下。”
“好的师傅!”乌鸦连忙应声,两人转身快步往校门口走去,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耽搁。他们回到越野车上,打开后备箱,将下降头要用的法器一一取出
两人小心翼翼地搬着这些法器,再次走进废弃学校。
而就在他们身后,教学楼四楼的一扇破碎窗户后面,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两个意外闯入者,瞳孔里没有丝毫神采,只有浓稠的怨毒与冰冷,如同蛰伏的野兽,死死锁定了猎物。
那双眼眸眨也不眨,就这样静默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眼底的凶光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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