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天狗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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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乌鸦出事了!”阿赞林正站在三楼宿舍的阳台,指尖刚触碰到那件诡异未腐的碎花裙,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心悸,紧接着,他清晰地感应到与乌鸦气息相连的那枚坤平佛牌,瞬间崩碎!那股维系着佛牌的阴邪力量,如同被狂风骤雨打散的烟雾,顷刻间荡然无存。
“不可能!”阿赞林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凝重。
那枚坤平佛牌是他耗费心血炼制,用料阴毒且加持了强力邪法,寻常厉鬼别说突破防御,靠近三尺都会被佛牌上的邪气灼伤,“除非对方是积年凶煞,道行深不可测!”
话音未落,阿赞林已转身狂奔,心头的不安如同潮水般汹涌乌鸦入门尚浅,只学了些皮毛,根本不是厉害鬼物的对手,再晚一步,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他脚掌重重踏在腐朽的楼梯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巨响,细碎的水泥块和木屑如同雨点般掉落,他却浑然不顾,身形如箭般往楼下冲去。
狭窄的楼梯间里,手电筒的光束被他甩得猎猎作响,阴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却被他周身浓郁的邪气硬生生逼退,连靠近都不敢。
“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回荡,如同催命的鼓点。
阿赞林一路狂奔,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破门而出时,废弃学校的操场已近在眼前。
此时的操场上,景象早已惨不忍睹。
乌鸦被吴娜娜那青面獠牙的恶鬼本相死死钳制,脖颈被枯瘦冰冷的利爪掐住,脸色涨得青紫,舌头痛苦地外伸,双眼翻白,眼看就要气绝。
缠绕在他身上的黑发如同钢索般勒紧,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四肢徒劳地蹬动,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意识早已模糊不清。
吴娜娜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手中的猎物,嘴角挂着残忍的狞笑,尖锐的獠牙闪着寒光,正要低头咬向乌鸦的脖颈,吸食他最后的精气。
千钧一发之际!
“妖孽,住手!”
阿赞林的暴喝如同惊雷般炸响,震得周围的阴风都为之一滞。
他毫不犹豫地探入怀中,掏出一柄通体漆黑、刻满诡异符咒的短刀正是他赖以成名的灭魔刀!
刀身之上,符咒闪烁着幽森的黑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煞之气,尚未靠近,便已让周遭的温度骤降。
“咻”
灭魔刀带着破空之声,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径直朝着红衣女鬼吴娜娜掷去!
吴娜娜只觉一股致命的威胁袭来,本能地想要躲闪,可那灭魔刀上的邪气太过霸道,竟死死锁定了她的鬼气,让她动作迟滞了半分。
“嗤啦”
锋利的刀身瞬间割断了缠绕在乌鸦身上的黑发,那些如同活物的发丝被斩断处,瞬间冒出阵阵黑烟,发出“滋滋”的灼烧声,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焦臭味紧接着,灭魔刀去势不减,狠狠划破了吴娜娜的肩膀!
“啊啊啊!”
一声声凄厉到极致的诡异哀嚎从吴娜娜口中爆发出来,那声音不似人声,更像是无数冤魂在同时惨叫,听得人耳膜剧痛,浑身发冷。
她被划破的肩膀处,黑色的鬼气如同潮水般涌出,伤口处竟像是被烈火灼烧般,冒出阵阵青烟,疼得她浑身颤抖,掐着乌鸦脖颈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妖孽受死!”阿赞林已然冲到近前,周身邪气暴涨,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眼神冰冷刺骨,“敢打我徒弟的主意,老子今天饶不了你!”
吴娜娜这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猩红的瞳孔死死锁定着阿赞林,脸上满是怨毒与忌惮。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邪气,比她这数十年吸收的精气还要浓郁霸道,简直是鬼物的克星!
“你找死!”吴娜娜怒喝一声,眼中凶光毕露,“老娘今天就要吸干你的邪气,让你魂飞魄散!”
话音未落,她那青黑尖利的指甲骤然暴涨数寸,带着呼啸的阴风,如同五把淬毒的匕首,朝着阿赞林的面门狠狠抓去!
另一边,乌鸦总算挣脱了脖颈上的利爪,也趁机将头上、身上残留的黑发撕扯干净。
那些黑发带着浓郁的腐臭,混杂着不知是什么的腥气,黏在皮肤上黏腻腻的,恶臭难当。
“呃呃呃……臭烘烘的!太难闻了!”乌鸦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依旧苍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
他下意识地抹了把脸,指尖传来的腥臭味让他胃里翻江倒海,“比臭水沟里发酵了十年的鲱鱼罐头还要难闻百倍!”
他刚缓过一口气,就看到吴娜娜朝着师傅阿赞林抓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身上的恶臭都顾不上了,嘶哑着嗓子喊道:“师傅,小心!”
阿赞林却丝毫未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邪气如同实质般涌动,竟不闪不避,迎着吴娜娜的利爪冲了上去。
夜色如墨,荒楼之内阴风更盛,烛火摇曳间,只见阿赞林枯瘦的手指间骤然多出一物那是一枚通体黝黑、锈迹斑斑的百年棺材钉,钉身刻满诡异符文,尖端泛着森寒的死寂之光,显然是浸过无数阴煞之气的阴邪利器。
不等众人反应,阿赞林手腕猛地一翻,寒光闪过,那枚棺材钉裹挟着破风之声,如毒蛇般精准狠辣地刺向女鬼吴娜娜的心口要害!“噗嗤”一声闷响,棺材钉硬生生穿透女鬼虚幻的身影,牢牢钉在她心脏所在的位置。
“啊啊啊!!!”凄厉至极的惨叫陡然炸响,女鬼吴娜娜浑身鬼气剧烈翻涌,原本窈窕的身形瞬间扭曲变形,苍白的面容涨成一片青黑,眼中怨毒与痛苦交织。
她吃痛之下,十根指甲骤然暴涨数寸,如钢钩般狠狠抓向身前的阿赞林,带着刺骨的阴寒直扣他的肩膀!
“哼!”阿赞林早有防备,脚尖在地面猛地一点,身形不退反进,右腿如钢鞭般迅猛蹬出,重重踹在女鬼小腹之上。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女鬼的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般被踹飞出去,重重撞在身后斑驳的墙壁上,碎裂的墙皮簌簌掉落,她踉跄着翻滚数米,才勉强稳住身形,周身鬼气已然散乱了大半。
这女鬼吴娜娜在此荒楼之中盘踞修炼五十余年,吸尽此地阴煞,早已成了气候,绝非愚昧之辈。
她捂着心口不断渗散黑气的伤口,怨毒地瞪着阿赞林,心中再清楚不过这人手中的棺材钉乃是至阴至邪之物,专克阴邪,自己今日已然吃亏,再缠斗下去必无胜算,唯有跑路才有一线生机。
念及此处,女鬼不敢有半分迟疑,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口中獠牙毕露,一股浓稠如墨的黑色烟雾骤然喷涌而出,瞬间弥漫开来,如同一道密不透风的黑幕,将她的身影彻底笼罩其中。
烟雾翻滚间,只听一阵急促的阴风呼啸而过,待烟雾渐渐散去,原地早已没了女鬼的踪迹,显然是借着烟雾的掩护逃之夭夭。
“可恶!”阿赞林低喝一声,手中法诀一掐,正欲祭出追魂符咒追击,却见那黑雾消散的速度远超预料,女鬼早已借着荒楼复杂的阴煞气息隐匿了踪迹,再难捕捉到半分气息。他只能悻悻收手,转头快步冲向一旁倒地的乌鸦。
“乌鸦,你怎么样?”阿赞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俯身查看乌鸦的状况。
只见乌鸦面色惨白如纸,嘴唇青紫,脖颈之上赫然印着两个乌黑清晰的手掌印,五指痕迹深陷,隐隐透着森然的寒气,正是方才女鬼吴娜娜突袭时留下的印记。
此时的乌鸦浑身剧烈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师、师傅……我好冷……好冷啊……”他蜷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即便身处密闭的房间,也感觉有无数股阴冷的寒气顺着那两个手掌印钻入体内,冻得他骨髓都在发疼。
阿赞林眉头紧锁,不敢有片刻耽搁,迅速从随身的黑色大包中掏出一个的矿泉水瓶,瓶中装着淡黄色的盐水,这是用正午纯阳之水混合粗盐炼制而成,专能驱阴散寒。
他拧开瓶盖,将盐水缓缓倒在掌心,随即快速涂抹在乌鸦脖颈的手掌印上。
“滋啦”一声轻响,盐水触及乌黑的掌印,瞬间冒出一缕缕白色的雾气,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嘶鸣之声,乌鸦脖颈处的皮肤泛起一阵轻微的红热,那刺骨的寒意似乎稍稍减退了一些。
紧接着,阿赞林又从包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佛牌,佛牌通体漆黑,上面雕刻着狰狞的鬼王面容,眼窝处镶嵌着两颗暗红色的珠子,散发着威严而霸道的气息,正是一枚刚开光不久的鬼王佛牌。
他小心翼翼地将佛牌挂在乌鸦的脖颈上,佛牌一接触到乌鸦的身体,便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温热,一股精纯的邪气顺着佛牌缓缓渗入乌鸦体内,驱散着盘踞的阴寒。
感受到身体里的寒意逐渐缓解,乌鸦颤抖的幅度渐渐变小,他喘了口气,声音也平稳了一些:“舒服多了……谢谢师傅……不那么冷了……”
阿赞林并未放松,又从包中抽出一张明黄色的驱阴符,符纸之上用符笔画着繁复的符文,隐隐透着灵光。他取出打火机,蓝色的火苗燃起,将驱阴符点燃,待符纸燃烧成灰烬后,小心翼翼地将灰烬抖入方才那瓶盐水中,搅拌均匀,递给乌鸦:“乌鸦,把这符水喝了,可彻底祛除你体内残留的鬼气,免得留下后患。”
“好的,师傅。”乌鸦毫不迟疑地接过琉璃瓶,拧开瓶盖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符水入口温热,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化作一股暖流扩散至四肢百骸,所过之处,残存的阴冷之气被瞬间冲散。
一瓶符水下肚,乌鸦只觉得浑身燥热,额头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终于彻底消失无踪,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
缓过劲来的乌鸦站起身,看着女鬼逃走的方向,面露忧色:“师傅,那女鬼跑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在这里做法事吗?”
阿赞林抬头扫视了一眼四周,此处墙壁斑驳,蛛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阴煞之气,正是修炼邪术、下降头的绝佳之地。
他重重点头:“嗯,此处阴气最盛,是绝佳的施法之所,不可轻易放弃。”
话音刚落,阿赞林弯腰提起地上的两个大手提包,里面装满了做法事所需的各类法器、符咒与祭品。
“走,带上东西,跟我来。”他说着,率先迈步向楼梯口走去。
乌鸦连忙拿起剩下的两个手提包,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踏着吱呀作响的楼梯,一步步向三楼而去他们要在楼顶上,借助这荒楼最浓郁的阴煞之气,为林夕施展歹毒的降头术。
咯吱咯吱老旧楼梯的木板在脚下发出刺耳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的喘息。
阿赞林与乌鸦各拎着沉甸甸的黑布袋子,指尖攥得发白,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都贴着楼梯边缘挪动,生怕惊动了楼里沉睡的住户,更怕惊扰了暗处潜藏的未知东西,小心翼翼地朝着天台方向挪去。
就在这时,乌鸦裤兜里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机械又清晰的气象预报声穿透了夜的寂静,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突兀:“各位听众朋友们,请注意!
今晚十二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本市将迎来百年一遇的天狗食月天文奇观,届时月亮将被完全遮蔽,夜空陷入短暂黑暗,请诸位市民提前做好准备,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天象盛景……”
阿赞林的脚步猛地一顿,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放下手中的袋子,袋口的铜铃“叮铃”轻响,他却毫不在意,双手飞快地在胸前结印,指尖翻飞如蝶,嘴里急促地掐算起来,眉头越皱越紧。“天狗食月……居然是百年一遇的天狗食月!”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凝重,“月为阴,日为阳,天狗食月之时,月隐阳现,正是阳盛阴衰的极致,也是天地间邪气最盛、最浑浊的时刻!”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这可是下降头的绝佳机会!
借着这百年难遇的邪煞之气,下的降头术力量至少能成倍加强,绝不能错过!”
“走!乌鸦,快点!”阿赞林一把抓起袋子,语气急促,“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布置法坛,务必在天狗食月开始前准备妥当,届时借助天象之力,一举加强降头术!”
乌鸦不敢耽搁,连忙拎起自己的袋子,紧随阿赞林身后冲上天台。
夜风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吹得两人衣袂翻飞。他们迅速在天台中央寻了块平坦之地,阿赞林四下扫视一圈,确定无遮挡且气场合适后,立刻指挥起来。
两人快速打开袋子,一件件诡异的法器被逐一取出:一尊面目狰狞的邪神像,青面獠牙,眼神阴鸷;一个乌黑的铜制香炉,炉身刻满扭曲的符文,隐隐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乌鸦,把这些尸蜡点燃,围成一个圈!”阿赞林指着袋子里一捆通体发黑、散发着淡淡腥气的蜡烛,沉声道,“我们在圈里面施法,这个蜡圈就是结界,能隔绝外界气息,以防有不开眼的孤魂野鬼闯进来捣乱,坏了我们的大事!”
“好的,师傅!”乌鸦应声,小心翼翼地抱起那捆尸蜡,走到指定位置,用打火机逐一引燃。
黑色的烛火摇曳跳动,映得周围的景象忽明忽暗,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悄然弥漫开来,很快便形成一个直径足有十米的巨大蜡圈,将天台中央那块区域牢牢圈住。
与此同时,阿赞林也已将法坛布置妥当:邪神像被稳稳安放在法坛正中,香炉置于神像面前。
他从袋子里取出四根漆黑如墨的香,用烛火引燃,对着邪神像恭恭敬敬地拜了四次,每一次都弯腰至九十度,嘴里默念着晦涩的咒语,随后将四根黑香依次插进香炉,袅袅黑烟升腾而起,带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紧接着,阿赞林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巴掌大的槐木木板,木板边缘粗糙,似乎沾染着暗红色的痕迹;还有一张林夕的大头照,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明媚,眼神清澈,可照片背后却用尸油清晰写着林夕的生日1993年11月11日凌晨五点,这是赵小姐千辛万苦才搜集到的核心信息。
阿赞林将照片、木板,连同三根锈迹斑斑、顶端尖锐的棺材钉和一把沉重的铁锤一同递给乌鸦,眼神严肃:“乌鸦,你把这三根棺材钉,分别钉进照片上林夕的眼睛和额头位置,下手要稳、要狠,不可有丝毫犹豫!”
“明白,师傅!”乌鸦接过东西,只觉得那棺材钉入手冰凉刺骨,仿佛带着尸骸的寒气。
他深吸一口气,将照片平铺在木板上,握紧铁锤,对准照片上林夕的左眼位置,猛地落下。
“砰砰砰!”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天台上回荡,每一下都带着破邪的力道,三根棺材钉依次穿透照片,牢牢钉在木板上,钉子尖端渗出淡淡的黑色汁液,诡异至极。
钉好棺材钉,阿赞林对着乌鸦示意,两人在蜡圈中央面对面盘腿坐下,中间摆放着那钉着照片的木板。“乌鸦,你一只手按住照片,凝神静气,和我一起念诵黑法经咒,不可分心!”阿赞林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是,师傅!”乌鸦依言照做,一只手紧紧按在冰冷的木板上,另一只手取下脖子上挂着的一串黑色珠串那是用人骨磨制而成,每一颗都透着诡异的光泽。
他闭上眼睛,屏住呼吸,随着阿赞林一同开口,晦涩难懂、充满阴冷气息的黑法经咒从两人口中缓缓流出。
“嗡……嗡嗡嗡……”低沉的经咒声嗡嗡作响,在漆黑的天台上盘旋回荡,与夜风吹过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有无数无形的邪祟在经咒声中悄然汇聚,等待着天狗食月降临的那一刻。
这,正是下降头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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