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找不到任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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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林缓缓从法坛角落拿起一个黑釉瓶子,瓶身刻着扭曲的符文,在月光下隐隐泛着绿光。他捏着一根细长的塑料滴管,小心翼翼地探入瓶中,只取出一滴黏稠如墨的液体,那液体坠在滴管尖端,迟迟不肯落下,仿佛带着千斤重量。
“滴答”一声,液体精准地落在草人脚踝处,瞬间在干草表面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
“师傅,这是什么东西啊?”蹲在一旁的乌鸦凑过脑袋,眼神里满是好奇,鼻尖下意识地抽了抽,却只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腐叶腥气。
“这是鬼箭藤的毒液。”阿赞林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木头,“只要一滴,就可以不知不觉腐蚀人的筋脉,让其痛不欲生。还查不出任何原因
但它不致命,却能日日夜夜折磨人,看好了。”
话音落,阿赞林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他从怀中摸出一张边缘发黑的黑色符纸,指尖夹着符纸,围绕着草人缓缓转起圈圈,口中念念有词,咒语晦涩难懂,像是来自九幽之下的低语,随着他的吟唱,符纸上的暗红黑符文开始隐隐发烫,散发出微弱的红光。
那滴鬼箭藤毒液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顺着草人的干草纤维迅速渗入,原本干燥的草人脚踝处竟微微抽搐了一下,像是有生命般搏动了两下,随即恢复平静,只有那片深色印记愈发浓郁。
而医院这边,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病房的每个角落,白炽灯的光线惨白刺眼。
刚刚因为头痛缓解而陷入浅眠的林夕,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从病床上弹坐起来,浑身的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这次的疼痛不再是头部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而是源自双脚,一股钻心刺骨的痛感从脚踝处炸开,迅速蔓延至整个脚掌。
那感觉就像有几十个锋利的螃蟹钳子,正同时死死夹住她的皮肉,每一次收缩都带着碾碎骨头的力道,又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在她的筋脉里来回穿梭、搅动,疼得她眼前发黑,浑身痉挛。
“啊啊啊!我的脚!我的脚!好疼啊!”林夕死死抱住自己的右脚,身体蜷缩成一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泪混合着汗水顺着脸颊滚落,砸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疼死我了!快救我啊!医生!救我!救命啊!”
此时,剧组的工作人员还没完全散去,几个负责照顾林夕的助理和场务守在病房外,听到里面的惨叫连忙冲了进来。
看着病床上痛得打滚、不停哀嚎的林夕,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疑和茫然,纷纷陷入沉思:这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还是头痛,怎么突然又脚疼了?”
“是啊,看起来也没磕没碰的,怎么会疼成这样?太奇怪了……”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有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恐惧,眼神不自觉地瞟向窗外暗沉的夜空,那天狗食月的景象依旧挂在天上,让人心里发毛。
杂乱的议论声中,值班医生带着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攥着听诊器。“怎么回事?
病人情况怎么样?”医生一边问,一边快步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托起林夕的右脚检查。
可奇怪的是,林夕的右脚外表看起来毫无异常,既没有红肿淤青,也没有伤口破损,皮肤温度甚至都和正常情况一样,用手按压时,林夕的惨叫更加凄厉,但医生的指尖却感受不到任何异常的硬块或凸起。
“快!做检查!血常规、尿常规、脚部ct,全部都查一遍!”医生眉头紧锁,对着护士吩咐道。
一系列检查迅速展开,抽血、拍片子、做彩超,病房里忙得团团转,林夕则在病床上疼得神志不清,嘴里的哀嚎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咒骂:“你们这些庸医!
废物!连一点问题都检查不出来,开什么医院!疼死我了……赶紧想办法啊!我要疼死了!快救救我啊!”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被咬出了血痕,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紧绷抽搐,模样凄惨又狰狞。
而此时,没人注意到,一缕几乎看不见的黑色雾气,正顺着林夕的双脚脚踝,在她的筋脉里肆意流窜,所到之处,痛感便骤然加剧,那正是鬼箭藤的毒素在发挥作用,无形无质,却带着最残忍的折磨。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所有的报告都显示一切正常,无论是血液指标还是骨骼、软组织,都没有任何异常,就好像林夕的疼痛只是凭空出现的幻觉。
医生拿着报告,脸色凝重,反复翻看了好几遍,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剧组工作人员和闻讯赶来的林夕家人说:“实在抱歉,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但确实找不到任何病因。
我们医院的医疗水平有限,建议立刻转院,去市第一医院看看,那里的设备更先进,专家也更多,或许能找到问题所在。”
听到“转院”两个字,林夕的情绪更加激动,疼得浑身发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病床的床单上瞬间湿了一片,散发出尴尬的气味。
她却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是死死抓着医生的白大褂,眼神涣散地哀求:“转院……快转院!只要能不疼,去哪都行!快!救救我!”
“好,好,我们马上安排!”工作人员连忙应声,一边安抚林夕,一边赶紧联系120急救车。
人群中,赵金墨穿着一件深色的外套,默默站在角落,低着头,没人能看到她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眼底更是藏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她在心里畅快地呐喊:活该!林夕,这都是你应得的!就该这样日夜折磨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着急,慢慢来,这才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等着你呢!
没过多久,120急救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医院门口。
一群人推着林夕的病床,急匆匆地往急救车跑去,林夕的惨叫声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剧组工作人员活了几十年,见过不少意外和伤病,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身体检查毫无问题,却疼得死去活来,症状还变幻莫测,一时间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能跟着急救车匆匆赶往市第一医院,心里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120急救车的红蓝爆闪灯在凌晨的夜色里撕开一道急促的光痕,尖锐的警笛声划破寂静的街道,一路呼啸着往市第一医院疾驰而去。
好在天还未亮,马路上空荡荡的,连零星的车辆都难觅踪迹,没有丝毫拥堵,救护车畅通无阻地穿梭在空旷的街巷中,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不过半个小时,急救车便稳稳停在了市第一医院急诊楼前,刺耳的警笛声骤然停止,只留下红蓝灯光还在不停闪烁,映照着急诊大厅明亮的玻璃门。
“快!动作快点!”120工作人员猛地推开车门,高声喊道,两人迅速跳下车,熟练地解开固定担架的锁扣,合力将载着林夕的担架车往外推。
林夕躺在担架上,身体依旧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停抽搐,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耳边的碎发,嘴里断断续续地哀嚎着:“脚……我的脚……疼……快……救我……”那声音嘶哑破碎,听得人心里发紧。
工作人员推着担架车一路狂奔,滚轮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咕噜咕噜”的急促声响,直奔急诊大厅。
“快来人!救命啊!”刚冲进大厅,其中一名工作人员便对着值班室的方向高声呼喊,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焦急,“这里有个病人!
查不出任何原因,但脚疼得厉害,已经疼得快扛不住了!”
值班室内,几名夜班的医生护士本还在整理病历,听到呼喊声立刻起身,快步跑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位头发稀疏、顶着地中海发型的老医生,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正是急诊科的邹医生。
他快步走到担架旁,先是匆匆扫了一眼疼得面目扭曲的林夕,随即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之前医院的检查报告,和几名护士一起翻看起来。
ct片、血常规报告、彩超结果……一份份报告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所有人的眉头都越皱越紧,脸上满是困惑和茫然,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奇怪,各项指标都正常啊,骨骼、软组织也没任何损伤,怎么会疼成这样?”一名年轻护士忍不住小声嘀咕,眼神里满是疑惑。
林夕躺在担架车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那钻心的疼痛却丝毫未减,反而越来越剧烈,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混合着汗水滚落,嘴里不停重复着:“脚疼……好疼……快救我……”
这时,刚才嘀咕的护士走到邹医生身边,轻声询问:“邹医生,这怎么办啊?
病人一直喊疼,看着实在难受,但我们根本找不到原因,所有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这……”
邹医生抬手挠了挠自己那只剩下几根稀疏黑发的头顶,又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真的是见鬼了……奇了怪了!
我行医五十年了,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没见过?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检查报告上,指着其中一行备注,语气愈发困惑:“你们看,备注上写着,已经注射了两针强力止痛针了。
这止痛针怎么会没效果?不应该啊!这可是进口的强效止痛药,专门用来缓解癌症发作时的剧烈疼痛,效果按理说应该立竿见影才对,怎么今天在她身上就完全没用?”
就在这时,急诊大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剧组的马导带着几名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
一进门看到围在担架旁却没动作的医生护士,马导顿时急了,快步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和催促:“各位医生!
赶紧想办法救人啊!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不动?她都疼成这样了!”
邹医生闻言,转过身看向马导,神色凝重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这病人是你什么人?”
“哦,她是我的员工,”马导连忙解释,语速飞快,“我们是在影视城拍戏的,她是剧组的演员,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快想想办法,赶紧救人啊!”
邹医生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又抬手挠了挠稀疏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无奈:“说实话,我们也无能为力。
真的找不到原因,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反复查了好几遍,就是没发现任何问题,连止痛针都没用,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是奇了怪了……”
废弃学校的天台上,夜风卷着枯草碎屑打旋,阿赞林终于缓缓停下了口中晦涩的咒语,悠长的尾音消散在暗红的月色里。
他闭着眼调息片刻,胸腔微微起伏,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方才的施法耗损不小。
“喝了口水,休息一下。”他哑着嗓子开口,侧头对一旁候着的乌鸦道,“拿根烟给我。”
“好,师傅给。”乌鸦连忙应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递过去,又麻利地摸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蓝色的火苗在夜色里闪了闪。
阿赞林接过烟,凑到嘴边深吸一口,白色的烟圈缓缓从他鼻尖溢出,与天台上的清冷雾气缠绕在一起。
他和乌鸦并肩坐在法坛旁的破旧水泥台阶上,两人沉默地吞云吐雾,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目光投向天际,半空中的天狗食月仍未完全消散,那轮被啃噬得残缺的月亮泛着诡异的暗红光晕,将大地照得一片朦胧。
阿赞林抬手看了眼手腕上老旧的电子表,荧光屏上的数字清晰显示着凌晨一点。
“天狗食月马上要消失了。”他喃喃自语,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随手弹落在地,火星在枯草上溅起一瞬的光亮,又迅速熄灭,“休息一下,等一会换一种降头术,继续给目标人物下降。”
乌鸦闻言,眼神一亮,连忙点头:“好嘞师傅,听您的!
几乎是阿赞林停下念咒的同一时刻,市第一医院的急诊病房里,原本还在痛苦哀嚎的林夕,突然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骤然停止了嘶吼。
那钻心刺骨的脚痛,竟毫无征兆地消失了,仿佛刚才那番撕心裂肺的折磨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林夕愣了愣,下意识地动了动右脚,脚踝处顺畅无比,没有丝毫痛感。
“唉……我的脚不疼了?”她迟疑地开口,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低头盯着自己的脚看了又看,“奇了怪了……”
今天这遭遇实在太过诡异,先是莫名的头痛,疼得死去活来,刚缓过来没多久,又换成脚疼,疼到她神志不清,现在却又突然不疼了,毫无规律可言。
林夕皱着眉,心里满是不安:怎么今天这么奇怪?一会头疼,一会脚疼,谁知道等一会又会哪儿疼……
病房里的工作人员和医生护士见她突然安静下来,也都齐齐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舒缓。
刚才林夕那番撕心裂肺的哀嚎,听得所有人都心头发紧,却又束手无策,如今总算平静下来,众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疲惫的轻松。
邹医生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依旧凝重:“先住院观察吧。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疼痛,只能先留院观察,看看后续情况再说。”
说着,众人又开始忙忙碌碌起来,护士赶紧去准备住院手续,工作人员则帮忙推着林夕的病床,一路往住院部赶去。
喧闹过后,病房里渐渐恢复了平静,林夕被推进一间普通病房,只有一名护士留下来专门照顾她。
刚躺到病床上,林夕那股骄纵劲儿又上来了,她扫了一眼病房里简单的陈设一张病床,一个床头柜,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墙面有些泛黄,空气中还隐约飘着消毒水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这什么破病房?”她瞬间皱起了眉头,语气里满是嫌弃,拔高了声音喊道,“护士!护士!给我换特等病房!这破地方怎么能配得上我的身份?”
正在整理医疗用品的护士闻言,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却有些无奈:“这位病人,实在抱歉。
我们医院的病房资源非常紧张,今天确实只剩下这个病房了,其他病房都已经住满了人,还希望你多包涵一下。”
“什么?”林夕瞬间炸了毛,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对着护士骂骂咧咧,“什么破医院!连个特等病房都没有?
也配叫市第一医院?这里又脏又臭,简直没法住人!”
护士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却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真的很抱歉,目前确实没有空余的特等病房了,您先暂时将就一下,等有病房空出来,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林夕却不依不饶,翻了个白眼,嘴里依旧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把一肚子的火气都撒在了病房和护士身上,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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