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觉醒病娇属性の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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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の伊卡洛斯(??w??)】【强制预警???】
【时间线为第次轮回末尾】
黑潮的腐臭气息弥漫在翁法罗斯的每一寸土地,断壁残垣在暗红天幕下如狰狞的骸骨,唯有圣城奥赫玛的轮廓,还在刻法勒泰坦神像的庇护下勉强支撑。
地牢深处却与外界的炼狱截然不同——铺着柔滑的紫白两色的丝绒地毯,墙角燃着恒温的暖炉,连铁栅栏都被擦拭得泛着冷光,衬得这里更像一座精致的囚笼。
遐蝶坐在丝绒软垫上,紫白色的裙摆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闹,只是望着铁栅栏外的昏暗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上的纹路。
这是伊卡洛斯特意为她定制的衣裙,柔软得没有一丝棱角,就像他对她的“保护”。
靴底敲击石板的声响由远及近,沉稳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遐蝶的脊背几不可察地绷紧,几乎是在那脚步声响起的瞬间,便感知到了来人的气息。
伊卡洛斯站在铁栅栏外,玄色衣袍上沾着些许尘埃,却依旧掩不住他挺拔的身形。
他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冰冷的栅栏,目光落在遐蝶身上时,瞬间褪去了外界的肃杀,只剩下近乎偏执的专注,像在凝视世间唯一的珍宝。
属于他的、被他关在笼子中的金丝雀……
“阁下……”
遐蝶抬眸,眼底带着恳求,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能走了吗……”
又是这样。
伊卡洛斯的指尖猛地攥紧栅栏,指节泛白。
黑潮爆发时,他没能在树庭保住阿那克萨戈拉斯,也眼睁睁看着风堇将自己嵌入天象画壁,那些无力感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
而白厄……此刻已经得知盗火行者卡厄斯兰那和翁法罗斯的真相了,向权杖发起攻击却失败了。
如今,黄金裔基本都死了……
他只剩下遐蝶了,绝不能让她重蹈覆辙!奥赫玛?那些所谓的“大家”?在他眼里,都不及遐蝶的一根发丝重要。
“想走?”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没有愤怒的意味,“奥赫玛已经没了。”
他刻意避开她的目光,看向案上的食物,语气骤然变得坚定,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偏执,“这里才是你唯一的归宿。我会护着你,没人能伤害你,永远。”
他推开铁门走进来,动作轻柔得像怕惊扰了易碎的瓷娃娃。
抬手,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蹭掉她眼角的细碎水光,语气是化不开的温柔。
“你看,我一直给你准备爱吃的东西,让暖炉一直燃着,不会让你受冻。待在这里,不好吗?
这里是翁法罗斯的权杖外部的隐藏空间,没人会发现你……”
遐蝶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
她爱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爱意,爱他这般小心翼翼的珍视,哪怕这份爱带着病态的占有,她也会舍不得。
可每当想起奥赫玛城头浴血奋战的士兵,想起那些曾信任她的民众,愧疚便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试着微微仰头,脸颊蹭了蹭他的掌心,声音软得能掐出水。
“阁下,我知道你疼我。可奥赫玛的大家……”
话未说完,伊卡洛斯抚在她脸上的手猛地顿住。
温柔瞬间褪去,他的眼神骤然变冷,像冥河深处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那双曾盛满缱绻与宠溺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与警告,仿佛在说:
再提离开,我便不会再这般温柔。
遐蝶的心跳猛地一缩,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她太熟悉这样的目光了。
每次她提出离开,他都会这样。前几日,她试着为他整理衣领,踮脚讨好着吻他的下颌,他会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眼底的偏执都柔和了许多。
甚至会把她搂在怀里,低声说着“永远不要离开我”。
可只要触及“离开”二字,他便会瞬间变脸,冰冷得让她陌生。
“遐蝶……”
伊卡洛斯的声音冰冷,指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我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失去你。”
他的眼底翻涌着痛苦与偏执,语气带着一丝近乎卑微的恳求,又夹杂着不容反抗的强硬,“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别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别让我担心。”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动作依旧温柔,眼神却偏执得可怕。
“奥赫玛救不了你,只有我能。听话,嗯?”
遐蝶看着他眼底的挣扎与恐惧,看着他小心翼翼却又极度占有欲的模样,心口又疼又涩。
她咬着唇,指尖蜷缩在裙摆下,既想答应他,从此沉溺在他的庇护里,又无法放任那些人在黑潮中覆灭。
“不许再提这件事。”
伊卡洛斯的指尖猛地收紧,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眼底的温柔彻底被偏执取代,“如果是怕无聊,别怕——”
他话锋一转,语气竟又软了几分,只是那柔软里裹着刺骨的占有欲。
“我去给你抓几个活的黑潮造物来,剥了利爪磨平獠牙,让它们趴在你脚边当坐骑,随你玩好不好?”
“不、我不要……”
遐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指尖猛地蜷成了团,指甲深深掐进丝绒裙摆。
伊卡洛斯的拇指摩挲着她下唇的动作骤然停住,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隐晦的威胁,却又裹着缱绻的黏腻。
“那就老老实实待着,听话。”
“否则,先不提从这铁栏杆出去——”
他的目光掠过她微微发颤的膝弯,语气暧昧又危险。
“我让你连床都下不来。”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遐蝶心上,她浑身猛地一颤,原本就紧绷的脊背瞬间僵住。
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膝弯莫名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若非及时扶住身后的丝绒软垫,几乎要跌坐下去。
她抬起眼,眼底泛着细碎的水光,既有对他威胁的惊惧,又有几分被他这般对待的委屈。
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裙摆,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拂在他依旧捏着她下巴的手背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阁、阁下……”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蚋,双腿软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
“我……我只是想……”
话未说完,便被他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这份爱太过沉重,太过偏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困住,连反抗的勇气都在他的威胁与温柔交织中,渐渐消散。
这几日,遐蝶被圈在这座精致的囚笼里,浸在伊卡洛斯病态的温柔中难以喘息。
他从没有碰过她,许是怕惊扰了他视若珍宝的“瓷娃娃”,许是想等她彻底放弃。
他会按时送来温热的饭菜与新鲜果实,亲自为她添上暖炉的炭火,甚至会隔着铁栅栏,沉默地凝视她许久,目光里的偏执与珍视浓得化不开。
只是每当遐蝶试图提及奥赫玛,他便会瞬间冷脸,让空气都冻僵几分。
此刻,伊卡洛斯并不在此。
他去了外界巡视黑潮的动向,临走前还特意为她掖了掖丝绒软垫的边角,叮嘱她“乖乖等我回来”,语气温柔得仿佛只是寻常分别。
黑潮的腐臭气息萦绕鼻尖,忽然,两道熟悉的气息闯入感知,循着地牢的脉络,精准地朝着关押遐蝶的方向而去。
是星和丹恒?
他与这两位无名客相识已久,曾并肩应对过几次小范围的黑潮侵袭和讨伐泰坦的战斗,算得上是能托付后背的熟人。
不过,他们想带遐蝶走?
眼底的熟悉与顾忌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狠厉与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既然是熟人,便该知晓他的底线——敢觊觎他的人,哪怕是昔日战友,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地牢的暖炉燃着恒定的温度,丝绒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只剩遐蝶怀里的奇美拉玩偶软乎乎的触感。
那是伊卡洛斯给她做的,可她抱着它,指尖却无意识地攥紧,玩偶的耳朵被捏得微微变形。
她眼神发愣,望着铁栅栏外昏沉的光影,思绪像被黑潮裹挟着四处飘荡。
那刻夏老师,风堇,白厄……
那些鲜活的身影如今都成了模糊的幻影,大家或许都不在了。
可她知道,奥赫玛还在抵抗,那些浴血的士兵、坚守的民众,还在等着她。
可她如今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什么也做不了。
伊卡洛斯的温柔像一张柔软的网,竟让她有过片刻的恍惚。
或许,就这样留下来,被他护在羽翼下,接受那病态的爱意,也挺好。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愧疚狠狠掐灭。她猛地收紧手臂,将脸埋在玩偶柔软的皮毛上,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呢喃,带着难以言说的自责。
“对不起……阿格莱雅大人……”
“遐蝶!”
清脆的呼喊声骤然穿透地牢的沉寂,打破了她的怔忪。
遐蝶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眼底还带着未散的迷茫。
“谁……?”
铁栅栏外,两道身影逆光而立。星的灰发在昏暗中格外耀眼,丹恒手持长枪。
“是我们!”
星快步上前,语气带着难掩的欣喜,“我们来救你出去!”
话音未落,丹恒抬手,长枪末梢泛着淡蓝的龙鳞光泽,轻轻一点,冰冷的铁栅栏便应声而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开了,自由就在眼前。
可遐蝶却站在原地,脚步像灌了铅般沉重。本能的顺从和怯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她了解伊卡洛斯的偏执了,这座精致的囚笼是他为她打造的庇护所,也是他的领地,一旦踏出这里,等待她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把她抓回来,到那时,或许连这样“温和”的囚禁都不会有了。
她竟然犹豫了。
遐蝶猛地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复杂。
奥赫玛的同胞正在为生存浴血奋战,每一刻都可能有人倒下,而她,却因为害怕伊卡洛斯的怒火,因为沉溺过片刻的安稳,在这里迟疑不前。
愧疚像针一样密密麻麻扎进心口,让她呼吸都带着疼。
“谢谢二位……”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将奇美拉玩偶轻轻放在软垫上,指尖在玩偶皮毛上最后摩挲了一下,像是在告别那段病态却曾让她动摇的温柔。
再次抬头时,她眼底的迷茫与犹豫已被决绝取代,只是眉宇间还凝着一丝化不开的愧疚。
“咱们走吧……”
她挺直脊背,裙摆在地面划过一道轻柔的弧线,没有回头再看那座温暖却冰冷的囚笼。
跟着星和丹恒的身影,一步步迈向地牢外的昏黑,走向那片被黑潮笼罩、却承载着无数希望的翁法罗斯大地。
一路上静得瘆人,连黑潮的嘶吼都似被隔绝在遥远的天际。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的起伏,只有死寂像潮水般包裹着三人。
遐蝶始终低着头,裙角擦过冰冷的石板,留下无声的痕迹。
她心里还翻涌着愧疚,为方才的犹豫,为对奥赫玛的亏欠,却没察觉这份平静下暗藏的诡异。
星和丹恒自打开门后,便再未说过一句多余的话,连呼吸都轻得像不存在。
“我们到了。”
星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窒息般的沉寂。
遐蝶猛地抬头,眼底的迷茫还未散去,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浑身一僵。
这哪里是通往奥赫玛的路?分明是另一间地牢。
与之前那间铺着丝绒地毯、燃着暖炉的精致囚笼截然不同,这里才是真正的监牢——石壁斑驳,爬满暗绿色的霉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味,冰冷的铁栏杆锈迹斑斑,间隙窄得令人窒息,地面是粗糙的石板,连一丝暖意都没有。
“这里?”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星转过身,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急切与欣喜,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轻柔得不合时宜。
“这里你会不会更喜欢住?”
“你、你在说什么?”
遐蝶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一股莫名的恐惧顺着脊椎爬上来,像冰冷的毒蛇缠上心脏。
一个荒谬到让她不敢置信的猜想,在脑海中疯狂滋生、蔓延。
为什么一路上如此安静?为什么星和丹恒的举动如此怪异?为什么……这里会是另一间监牢?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指尖蜷缩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
她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星”,嘴唇哆嗦着,几乎是用气音挤出那两个字。
“阁、阁下……?”
“我在。”
熟悉的、低沉而带着病态温柔的声音响起,与星的声线完美重合,却让遐蝶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下一秒,身旁“丹恒”的身形忽然变得透明,像碎裂的玻璃般,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而眼前的“星”,灰发渐渐褪去光泽,身形轮廓在昏暗中扭曲、重塑,玄色衣袍取代了原本的服饰,熟悉的挺拔身影,熟悉的偏执眼眸,赫然是伊卡洛斯。
他缓步上前,鎏金靴底敲击石板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监牢里格外清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他停在遐蝶面前,抬手,指腹轻轻抚过她因恐惧而泛白的脸颊,语气是化不开的黏腻与温柔,眼底却翻涌着偏执的疯魔。
“这里……我的小蝴蝶会喜欢吗?”
监牢的石壁反射着冰冷的光,将他的身影拉长,也将那份病态的占有欲,衬得愈发瘆人。
伊卡洛斯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他的怀抱温热得过分,带着熟悉的气息,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遐蝶浑身发软,所有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干。
她没有挣扎,也挣扎不动,只能任由他抱着,身体微微颤抖,像一片被狂风裹挟的枯叶。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缠绕着她的耳廓,声音温柔得能滴出蜜来,却藏着淬毒的偏执。
“你知道吗……星和丹恒,他们想来找你,想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诡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他们‘请’回星穹列车了——用了点小小的‘手段’,保证他们短期内,再也不敢踏足翁法罗斯半步。这下,没人能打扰我们了。”
“还有……”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脊背,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语气却渐渐染上一丝委屈与偏执。
“知道我为什么要装作星吗?我只是想好好看看,我的小蝴蝶,到底乖不乖。”
他稍稍松开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他的眼底翻涌着疯狂的爱意与一丝被辜负的愠怒,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瓣。
“我给了你那么好的归宿,给了你我能给的一切,可你呢?还是想着逃,想着那些所谓的‘责任’,想着离开我。”
他的语气陡然软下来,带着近乎卑微的控诉,却又裹挟着不容反抗的强硬。
“很显然,她一点也不乖……我的小蝴蝶,总是让我这么操心。”
遐蝶看着他眼底的疯魔与偏执,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知道,这次的“不乖”,绝不会再换来之前那般温和的囚禁。
他的温柔是毒药,他的宠溺是囚笼,而她,早已深陷其中,无处可逃。
“你该好好学学……怎么逃避那些所谓的责任了。”
伊卡洛斯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落下,温柔的语调里裹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像淬了蜜糖的刀锋,轻轻一划便割开她所有的防备。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壁上。
粗糙的石面硌着脊背,寒意瞬间穿透衣裙,与他掌心传来的灼热形成极致反差。
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腹,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钉在石壁上,让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别想着奥赫玛,别想着那些责任……”
他的唇擦过她的下颌,语气黏腻而偏执,“你只需要想着我,想着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冰冷的石壁贴着她的后背,他滚烫的身体压着她的前端,两种极端的温度在肌肤上交织,像一场无法挣脱的桎梏。
每一次贴近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提醒着她谁才是她的主宰……
……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泪水黏住了鬓边的碎发,眼神里满是水光,既有恐惧,又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
声音软得像一滩水,却又因为哭腔,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我……我再也不敢了,阁下……别这样……”
每一声都断断续续,被呜咽声切割得支离破碎,却精准地撞在伊卡洛斯的心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眼底的偏执依旧翻涌,却在触及她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时,泄露出一丝隐秘的松动。
可这份松动转瞬即逝,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吻落在她泪痕斑斑的脸颊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声音却依旧黏腻而偏执。
“现在才乖?晚了……我的小蝴蝶,总要吃点苦头,才知道哪里才是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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