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满四合院之贾张氏41

　　转眼又要过年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的鞭炮声还没落，红星服装厂里已经热闹得像开了锅。

　　宁婉（贾张氏）一早就在财务科坐镇，看着会计们把一沓沓钞票分装进红信封。车间主任老王兴冲冲地跑来汇报：

　　贾厂长，咱们今年超额完成计划，利税交了三十五万！比保证的还多五万！

　　宁婉（贾张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通知全厂，下午开年终大会，发奖金！

　　总算没白忙活，这下王副局长该放心了。

　　下午两点，食堂里挤得水泄不通。工人们穿着崭新的厂服，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气。连退休在家的王主任都特意赶来参加。

　　宁婉（贾张氏）站在临时搭起的主席台上，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心里百感交集。谁能想到，一年前这还是个小劳保厂，如今已经发展到一百多人的规模了？

　　同志们！她对着话筒说，今年咱们厂打了个漂亮仗！超额完成生产任务，利税突破三十五万！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韩家闺女和周家小子坐在第一排，使劲拍着手。

　　现在发奖金！宁婉（贾张氏）宣布，叫到名字的上来领！

　　会计开始念名单：贾青山，一等奖，奖金八十元！

　　贾青山红着脸跑上台，从宁婉（贾张氏）手里接过厚厚的红信封，手都在发抖。

　　韩小娟，一等奖，奖金八十元！

　　周建国，一等奖，奖金八十元！

　　......

　　工人们一个接一个上台领奖，个个喜笑颜开。最让人惊喜的是，就连学徒工都领到了二十元奖金。

　　发完奖金，宁婉（贾张氏）又宣布：今年过年，每人发五斤猪肉、十斤白面、两斤花生油！

　　食堂里顿时沸腾了。这年头，这样的年货可是稀罕物。

　　宁婉（贾张氏）笑着摆手：要感谢就感谢党和国家！咱们好好干，明年发得更多！

　　散会后，工人们拎着年货，揣着奖金，有说有笑地往家走。

　　贾青山特意跑到办公室，对着宁婉（贾张氏）深深鞠了一躬：

　　姑，谢谢您！我娘说，今年能过个肥年了！

　　傻孩子，宁婉（贾张氏）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你自己挣的。

　　看着贾青山捧着厚厚的红信封，激动得手直发抖的模样，宁婉（贾张氏）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宁婉内心：这孩子，跟刚进城那会儿比真是判若两人了。记得他第一次来替班时，连缝纫机都不敢碰，现在都能带徒弟了。）

　　她想起贾青山刚来时的青涩模样，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见人都不敢抬头。如今站在领奖台上，穿着挺括的厂服，腰板笔直，眼神里满是自信。

　　（宁婉内心：看来这个名额给得值。要是按部就班地考试，以他的文化程度未必能考上。可这孩子的踏实肯干，比多少文凭都强。）

　　发完奖，贾青山特意跑到办公室来道谢。宁婉（贾张氏）看着他被机油染黑的手指，心里突然有些发酸。

　　（宁婉内心：这孩子太要强了。听说他天天最早到车间，最晚离开，就为了多学点技术。这劲头，倒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我。）

　　姑，我娘让我捎句话，贾青山腼腆地说，过年您一定回村里看看，我娘说要好好谢谢您。

　　宁婉（贾张氏）摆摆手：让你娘别客气。你在厂里干得好，是你自己的本事。

　　一个贾青山站住了脚，就能带动一大家子。要是多几个这样的孩子，老家人日子就好过多了。

　　盘算着明年开春再招工，村里能争气再多考进来几个名额。

　　老家村里现在可是羡慕的居多，很多家都把孩子送去了学校，好歹拿到个初中学历，将来好招工。

　　宁婉（贾张氏）心想，得跟三大爷聊聊，再刺激刺激老家人。

　　有前面这萝卜挂着，不怕老家人不上进。

　　晚上回到家，贾东旭和秦淮茹正在清点年货。

　　妈，您看，贾东旭指着桌上的东西，五斤猪肉、十斤白面，还有花生油...院里谁家也没咱们年货丰盛！

　　正说着，二大爷刘海中提着两瓶酒来了：贾厂长，听说你们厂今年发得不少啊！

　　还行。宁婉（贾张氏）谦虚道，工人们辛苦一年，该得的。

　　三大爷阎埠贵也来了，推着眼镜说：贾厂长，你们厂这福利，比有些国营厂都强！

　　不一会儿，一大爷也过来了。

　　之前说好了，小年夜几家一起吃个饭。

　　八仙桌上摆得满满当当，正中是一大盆冒着热气的白菜猪肉炖粉条，旁边围着炸带鱼、肉皮冻、炒鸡蛋，还有傻柱特意做的拿手菜：红烧肉。

　　宁婉（贾张氏）作为主人，坐在主位。左边是一大爷易中海和老伴，右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两家人。贾东旭和秦淮茹忙着端菜倒酒，棒梗和小当在屋里跑来跑去，小瑞雪在炕上咿呀学语。

　　傻柱做完饭后，去后院跟聋老太太一起吃去了。

　　贾嫂子，一大爷易中海举杯，今年你们家可是三喜临门啊！东旭身体好了，您当上了厂长，厂子效益还这么好！

　　宁婉（贾张氏）笑着举杯：都是托大家的福。

　　二大爷刘海中夹了块带鱼，语气比往常客气许多：贾厂长，听说你们厂今年奖金发得不少？工人都领了八十？

　　按劳分配嘛。宁婉（贾张氏）也开心，干得好的就该多拿。

　　三大爷阎埠贵推推眼镜，开始算账：八十块奖金，加上年货，抵得上普通工人两个月工资了。贾厂长真是大气！

　　工人们辛苦一年，该得的。宁婉（贾张氏）给三大爷夹了块红烧肉，您尝尝，这是柱子特意做的拿手菜。

　　秦淮茹端上最后一盘饺子，笑着说：妈，您也动筷子，别光顾着招呼大家。

　　贾东旭给众人斟酒，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气：今年能过个踏实年，大家都越来越好了了。

　　一大妈拉着宁婉（贾张氏）的手，感慨道：想想前些年，大家过年连顿饺子都吃不上。现在看看，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宁婉（贾张氏）环顾满桌饭菜，再看看一屋子人，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要我说，二大爷刘海中抿了口酒，咱们院今年就数贾厂长最风光。街道主任当着，服装厂厂长干着，区里都挂上号了！

　　三大爷阎埠贵接话：要不怎么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呢？贾厂长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正说着，外面传来鞭炮声。棒梗和小当捂着耳朵往屋里跑，小脸冻得通红。

　　奶奶，咱们也放鞭炮吧！

　　宁婉（贾张氏）笑着招呼他俩：先吃饭，再放鞭炮。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和和美美。

　　吃完饭，送走客人，宁婉（贾张氏站在门口看着满院子的积雪。贾东旭给她披上棉袄：

　　妈，回屋吧，别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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