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情满四合院之贾张氏44

　　正月里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初七。这天一早，宁婉（贾张氏）正准备去厂里看看，却在院门口被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

　　贾厂长，有件事想跟您商量。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家解成今年高中毕业，能不能...在您厂里给安排个差事？

　　宁婉（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阎解成那孩子她了解，念书是不错，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进了厂怕是吃不了苦。

　　唉，这老西，净给我出难题。

　　三大爷，她斟酌着用词，厂里现在都是体力活，怕委屈了解成。要不...让他再复习一年，考个大学？

　　阎埠贵叹气道：要是考得上我还愁什么？这孩子就不是念书的料。

　　正说着，二大爷刘海中也凑过来了：贾厂长，我听说你们厂要招个会计？我家光天在街道学过算盘...

　　宁婉（贾张氏）一个头两个大。这过年过节的，求办事的人一茬接一茬。

　　这样吧，她想了想，等过了十五，厂里确实要招人。到时候让他们来考试，择优录取。

　　得把规矩立在前头，不能开这个口子。

　　回到厂里，宁婉（贾张氏）把人事科长老李叫来：今年招工要提前准备，一律考试上岗，谁打招呼都不行。

　　老李会意：明白，我这就准备招工简章。

　　谁知刚过初十，工业局王副局长就打来电话：老贾，我有个外甥...

　　宁婉（贾张氏）：……

　　挂了电话，她长舒一口气。

　　这厂长当得，比在宫里应付那些娘娘还累。

　　正月十二，贾青山从村里回来上班，给她捎来一罐自家酿的蜂蜜。

　　姑，我娘说让您润润嗓子。

　　宁婉（贾张氏）心里一暖：回去告诉你娘，以后别带东西了，你们在厂里干好活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话虽这么说，但是有人记着，心情确实不一样。

　　正月十五元宵节，厂里放假一天。宁婉（贾张氏）在家包元宵，秦淮茹在一旁帮忙。

　　妈，听说院里好多人家都想往咱们厂塞人？

　　可不是嘛。宁婉（贾张氏）揉着面团，现在厂子效益好了，都盯着这块肥肉呢。

　　那您打算怎么办？

　　按规矩办！宁婉（贾张氏）斩钉截铁，谁来说情都不行。要是开了这个口子，往后厂子就没法管了。

　　不过，如果有特事，…也只能特办

　　傍晚，一家人正准备吃元宵，二大爷刘海中又来了。这回他没提招工的事，而是说：

　　贾厂长，听说你们厂要扩建？能不能...把工程包给咱们院的人？

　　宁婉（贾张氏）放下筷子，正色道：二大爷，工程的事得公开招标。院里谁想干都可以报名，但得符合条件。

　　送走刘海中，贾东旭忍不住说：妈，您这样会不会得罪人？

　　得罪就得罪！宁婉（贾张氏）语气坚决，厂子是集体的，不是我贾桂枝一个人的。要是谁都来塞人、要工程，这厂子早晚得垮。

　　话虽这么说，可夜里躺在床上，宁婉（贾张氏）还是忍不住发愁。

　　厂子要发展，离不开各方支持。可要是处处讲人情，质量怎么保证？

　　第二天一早，她召开班子会，定下三条规矩：一、招工必须考试；二、采购必须招标；三、提拔必须考核。

　　往后谁来说情，就把这三条规矩亮出去。她对副厂长们说，咱们要对得起这一百多号工人。

　　散会后，她独自在办公室坐了很久。窗外，工人们正在忙碌。机器的轰鸣声，让她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只要把厂子办好，让工人们过上好日子，这些闲言碎语算不了什么。

　　她贾桂枝能从一个普通老太太走到今天，怕谁！

　　二月二刚过，宁婉（贾张氏）在工业局偶遇外贸公司的老陈，得知春季广交会即将开始报名，心里立即活泛起来。

　　回到厂里，她马上把几个副厂长叫到办公室：广交会的事，咱们得争取参加。

　　生产副厂长老王有些犹豫：贾厂长，听说广交会门槛高，都是大厂去的...

　　大厂怎么了？宁婉（贾张氏）从抽屉里拿出账本，地往桌上一放，咱们厂去年利税三十五万，人均产值在全区服装企业里排第三！凭这个业绩，怎么就不能去？

　　会计赶紧补充：上个月咱们又完成了区政府五百套干部服的订单，质量验收全是优。

　　有这些实打实的成绩撑腰，说话就是硬气。

　　第二天，她亲自带着厂里的王牌产品——那批深受好评的干部服样品，直奔外贸公司。

　　外贸公司的同志看了样品，点头称赞：质量确实不错。不过贾厂长，广交会一个展位要五千块，你们...

　　五千就五千！宁婉（贾张氏）毫不犹豫，我们厂账上有这个钱！

　　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订单复印件：您看，这是我们已经签下的订单。只要给我们机会，保证不让领导失望！

　　从外贸公司出来，她顺道去了工业局。王副局长见她来了，笑道：

　　老贾，听说你要去广交会？有魄力啊！

　　王局长，我们厂虽然规模不算最大，但效益摆在那儿。宁婉（贾张氏）信心十足，去年利税三十五万，今年开年又接了大单。这样的厂子不去广交会，谁去？

　　王副局长被她说得心动：成！我帮你们争取！

　　第二天，宁婉（贾张氏）带着完整的申报材料去找外贸局。这次她准备得更充分：产品样本、质检报告、财务报表，连客户评价都整理成册。

　　外贸局的处长翻看着材料，频频点头：没想到你们小厂做得这么规范。

　　我们厂是不大，但该有的都有。宁婉（贾张氏）不卑不亢，质量管控比有些大厂还严格。

　　处长沉吟片刻：这样吧，给你们安排个标准展位。虽然要和其他厂共用，但位置不错。

　　谢谢处长！宁婉（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我们一定好好表现！

　　回到厂里，她立即召开动员大会。工人们听说要去广交会，个个摩拳擦掌。

　　贾厂长，裁剪车间的老师傅说，咱们得拿出最好的手艺，不能给厂子丢人！

　　宁婉（贾张氏）环视众人，这次去广交会，就是要让全世界看看，咱们小厂也能做出好产品！

　　样品准备期间，她天天泡在车间。布料要最挺括的，针脚要最密实的，连扣子都要一颗颗检查。

　　贾厂长，质检科的小韩开玩笑，您这要求，比给区领导做衣服还严。

　　就是要这个劲头！宁婉（贾张氏）认真地说，咱们小厂要想出头，就得比别人做得更好！

　　出发前，王副局长特意来厂里看了看展品，满意地说：老贾，祝你们这次马到成功！

　　借您吉言！宁婉（贾张氏）信心满满。

　　坐上南下的火车，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宁婉（贾张氏）心里充满期待。这次广交会，红星服装厂一定要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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