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写一半不小心睡着了，你们信吗？

　　空和派蒙听说艾尔海森当上了代理贤者，以他的性格真的没问题吗？所以去教令院打听一下吧…

　　兰丘指尖轻轻敲着书页，抬眼问：“你那个课题，最近还顺利吗？”

　　皮雅松了口气，指尖按了按眉心：“下个月应该就能见刊了。呼…前几天还以为要被叫停了，好在是虚惊一场。”

　　兰丘把书合上，语气带着点意外：“毕竟你课题的导师中有阿扎尔挂名，原来还以为会被牵连。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皮雅眼底亮了些，手肘撑在桌上：“不是新来的一位代理贤者吗？他重新审阅了我们的项目，允许我们继续研究。”

　　兰丘挑眉：“代理贤者？以前有过这种职位吗？”

　　皮雅摇摇头，指尖绕着笔杆：“我听人说，其实是因为新贤者还在选拔，但暂时没有结果…就让那个人暂代一下。”

　　她弯了弯唇角，语气放松下来：“也多亏他帮我们说了话，大家的研究成果才能保住。”

　　皮雅撑着下巴，眼底露出向往：“等论文见刊后，我一定要给自己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到时候我想去蒙德旅游…”

　　一旁另有几位学者也在讨论艾尔海森…

　　拉库马尔猛地拍了下桌案，胸口起伏着：“那些人真是昏了头，竟然会请艾尔海森做代理贤者。”

　　雷汉连忙上前顺他的背，小声劝：“消消气，老师。我也纳闷，按资历您才是学术泰斗，怎么轮得到他一个毛头小子…”

　　拉库马尔瞪了他一眼，呼吸更重了：“愚蠢！你以为我是气自己没当上贤者？我是不理解为何偏偏是艾尔海森。”

　　他指尖攥紧了袖口，语气带着恼意：“当初他选修我的课，一学期我就没见过他几次。问他，他居然敢顶撞我，说听我讲课还不如自己在家看书——”

　　拉库马尔捶了下胸口，咳得脸色发红：“狂妄！刺头！这样的人竟然成了代理贤者，简直就是教令院的不幸！咳咳咳…”

　　雷汉慌了神，忙起身：“冷静啊老师，我、我去给您接点水！”

　　另另一旁另有几位学者也在讨论艾尔海森…

　　罗珊托着腮，指尖点着桌面：“比起这个，最近因论派有个风头正盛的学者，听人说他很可能是下任贤者之一。”

　　法莉巴眼睛一亮，往前凑了凑：“哦？他有开课吗，我们要不要早点去拜访一下…”

　　派蒙飘在半空，手指挠了挠脸颊：“唔…看来艾尔海森要当代理贤者这件事传得很广呢。不过居然也有人不认识他，他似乎不是那么有名？”

　　派蒙抱着胳膊晃了晃，语气有点困惑：“关于他的评价也是有好有坏，特别是刚刚那个老人，看上去对他很不满…”

　　空和派蒙遇到了一位精神状态就跟被妖精吸了精气的学者…

　　派蒙飘到对方身边，歪头看着他苍白的脸：“咦，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伊利亚斯攥着衣襟，声音发颤：“风纪官…”

　　派蒙眨了眨眼：“风纪官？”

　　伊利亚斯撑着墙站直些，指尖还在发抖：“我是伊利亚斯。我要见风纪官，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派蒙皱起眉，语气带着担忧：“呜哇，你都这样了，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吧？”

　　派蒙摆了摆手，提议道：“要不你把事情告诉我们，我们帮你转告给风纪官怎么样？”

　　伊利亚斯猛地摇头，指尖攥得更紧了：“不行。我必须亲自见到风纪官，只有风纪官可以信任…”他往前踉跄了一步，伸手扶住派蒙的胳膊：“拜托你们扶我一把，这件事很重要，绝对不能出差错。”

　　派蒙叹了口气，伸手搀住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吧，我们带你去找风纪官！”

　　空看了看派蒙那个小身板，思考着他一个小身板是怎么搀扶得住伊利亚斯的，恐怕这个想法甩出脑子抬脚跟上蔡蒙一起前往寻找风纪官…

　　派蒙叉着腰，仰起头问：“你好！我们想打听一下，赛诺在教令院吗？”

　　阿拉夫打量了你们两眼，语气缓和了些：“两位看着眼熟，莫非是赛诺大人的朋友？赛诺大人正在外面执行任务。”

　　他抱臂站好，补充道：“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我会帮你们转告赛诺大人。”

　　派蒙指了指身边的伊利亚斯，语气急促：“我们在教令院门口遇到了这家伙，他吵着要见风纪官，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阿拉夫挑了下眉，侧身让开半步：“哦？不介意的话，可否先跟我聊一聊？”

　　伊利亚斯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只是垂下了眼：“……”

　　伊利亚斯抬起苍白的脸，声音发哑：“西拉杰…”

　　阿拉夫指尖敲了敲下巴，语气带着思索：“西拉杰？这个名字听上去很耳熟，是因论派那位学者吗？”

　　派蒙歪头，好奇地问：“因论派的学者？”

　　阿拉夫点了点头，语气带着点赞赏：“嗯。因论派风头鼎盛的学者，听说是一位敢想敢做的天才。”

　　他顿了顿，往前倾了倾身：“也有消息说他可能会代表因论派成为下任贤者之一…你接着说，西拉杰怎么了？”

　　伊利亚斯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我要揭发…西拉杰正在做一个危险的实验。”

　　他身体抖了抖，眼神带着后怕：“他绑架了我。把我绑到那个可怕的山洞里…到处都是实验器材…”

　　伊利亚斯喘了口气，语气发颤：“我拼命地跑…只差一点，我就被他抓住了…”

　　阿拉夫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语气放轻：“别紧张，慢慢说。”

　　他眼神认真起来，追问：“他在做什么实验？那个山洞在哪里？”

　　伊利亚斯捂着头，语气茫然：“我不记得了…”

　　派蒙瞪圆了眼睛，语气惊讶：“欸？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记得了？”

　　空并不在意他们在聊些什么，他现在很无聊，他不想听他们在说什么，所以直接发呆

　　伊利亚斯抱着头蹲下身，声音含糊：“我只记得西拉杰朝我走来，之后我的脑袋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他抬头看向他们，眼神慌乱：“我忘了很多东西，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但我知道那里很危险，必须立刻阻止他们！”

　　伊利亚斯突然抓住阿拉夫的衣角，语气急切：“对了，我还听说他们会在酒馆做交易，得快一点…”

　　阿拉夫皱着眉，指尖敲了敲桌面：“就算你这么说…好吧，我会让我的同事去查西拉杰的情况。”他语气郑重起来，看着伊利亚斯：“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接受风纪官的「测谎」调查。”

　　伊利亚斯猛地抬头，眼神带着戒备：“你在怀疑我？”

　　阿拉夫摊了摊手，语气平和：“不要误会，只是惯例而已。”他朝他们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劳烦两位在这稍等一会儿，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等待的时间似乎比预期中更长一些…

　　派蒙突然指着门口，语气惊讶：“咦，艾尔海森？你怎么在这？”

　　阿拉夫跟在后面，解释道：“我来解释一下吧，刚刚我带伊利亚斯去测谎，他顺利通过了。”

　　他语气严肃起来：“这意味着他说的话有很高的可信度，我们决定围绕他提供的线索展开调查。”

　　阿拉夫看向艾尔海森，语气恭敬：“这件事按惯例汇报给了艾尔海森大人，他听完之后先是给赛诺大人留了封信，然后提出要和我们一起行动。”

　　派蒙飘到艾尔海森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奇怪，艾尔海森居然会和风纪官一起行动，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艾尔海森抱着胳膊，眼神没什么波动：“想多了，只是有点兴趣而已。”

　　派蒙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是吗？你还有这种闲暇呢…”

　　她突然转向空，眼睛发亮：“空，不如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原本在发呆的空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并不知道刚才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回了一个万能的：“嗯”

　　派蒙感觉自己好像被敷衍了……？

　　阿拉夫皱起眉，语气带着犹豫：“艾尔海森大人参与我们的行动已经是违规情况了，你们…”他叹了口气，语气松快了些：“算了，毕竟伊利亚斯是你们带来的。我可以允许你们一起来，前提是你们必须对一切计划保密。”

　　派蒙听到阿拉夫的话拍着胸脯，语气笃定：“放心，我们的嘴巴可是很严的！”

　　阿拉夫清了清嗓子，语气认真：“那我先说一下目前掌握的线索吧。”他指尖点了点掌心：“伊利亚斯声称西拉杰会与某位妙论派学者在酒馆进行交易。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清醒回忆，似乎是在逃跑的时候偶然听到的。”

　　艾尔海森不语，只是一味的盯着空，是的没错空今天久违的穿上了那一身才降临时穿的那一身旅行服 大概可以这么说 ，总之依旧是那一身露腰的衣服好吧

　　阿拉夫补充道，语气带着点疑惑：“顺便一提，西拉杰目前并不在教令院，他在一个月前就申请了长期外出调研。”

　　阿拉夫看了眼怀表，语气急促：“距离伊利亚斯提供的交易时间很近了，我们决定立刻赶往酒馆，搜查可疑人员。”

　　艾尔海森收回在自己眼里不炽热的视线，转身就走，语气平淡：“就是这样。准备出发，你们随意。”

　　派蒙追上去，语气不满：“都说了我们要一起去啦！”

　　到了酒馆之后，空兴致勃勃的就想点一杯酒 ，结果被艾尔海森拽着后羿铃提留着，就跟一个大手捏住了猫猫命运的后脖颈，空一脸无辜，艾尔海森很无奈的把他放了下来，然后很自然的伸手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阿拉夫快步跟上，语气带着请示：“我们到了，艾尔海森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艾尔海森停下脚步，沉默地看着他。

　　阿拉夫愣了愣，又问了一遍：“艾尔海森大人？”

　　艾尔海森抬眼，语气带着点嘲讽：“看来你最近没看任何文书。”

　　他语气冷了些，眼神扫过对方：“新颁布的教令明确提出，对于已经确立的调查案，即便是贤者出面也无权干预风纪官行动。”

　　艾尔海森转身靠在墙边，语气平静：“如果你们的上司在，他不会问我该做什么，反而会警告我「不要指手画脚」。”

　　阿拉夫脸色一红，连忙站直：“…您说得没错，我明白了。那请您在这里稍等，我们立刻封锁周边区域，搜查可疑人员！”

　　他指了指伊利亚斯，语气带着托付：“伊利亚斯就留在这里吧，也劳烦艾尔海森大人保护主要证人了。”

　　艾尔海森抬了抬眼，语气没什么起伏：“可以。他要是能保护好自己就更好了。”

　　派蒙抱臂哼了一声，语气抱怨：“果然还是老样子…之前在阿如村的时候就是这样，动不动就不理人！”

　　艾尔海森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回答没水平的问题，是对发问者的纵容，而且我需要让他清楚地明白我的态度。”

　　空歪头，语气带着疑惑：“什么意思？”

　　艾尔海森看向远处的搜查队，语气冷静：“和你们一样，阿拉夫也疑惑我为什么会跟来。”

　　他指尖敲了敲墙面，语气带着点了然：“但和你们不同的是，他把这个问题想得更复杂，比如「代理贤者想要染指风纪官的权力」。”

　　艾尔海森眼神沉了沉：“他向我提问，明显是在试探。风纪官早先受到贤者影响，难免被卷入这种官僚陷阱。”

　　他收回视线，语气平静：“但他根本不需要那样说，我希望他了解，这一次我不会插手他们的工作。”

　　派蒙抱着头，语气苦恼：“好复杂！”

　　艾尔海森垂下眼，语气带着点无奈：“所以我起初一直反对当什么代理贤者。头衔会让很多事变得麻烦，在所难免。”

　　伊利亚斯犹豫着上前，指尖攥着衣角：“打扰一下…艾尔海森大人。”

　　他抬眼看向对方，语气带着不确定：“我有个问题，无论如何都想问——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艾尔海森抬眼，语气干脆：“没有，我对你毫无印象。”

　　伊利亚斯干笑两声，语气带着自嘲：“哈哈…我想也是，我跟您这样的人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

　　艾尔海森挑眉，语气带着点疑惑：“那又为什么要问？”

　　伊利亚斯挠了挠头，语气茫然：“因为第一次见到您时，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艾尔海森眼神动了动，语气平淡：“是吗？”

　　他沉吟了一下，语气带着猜测：“错觉？或者是…”

　　阿拉夫突然跑过来，语气兴奋：“艾尔海森大人，我们抓到嫌疑人了！”

　　艾尔海森站直身体，语气带着点探究：“西拉杰？”

　　阿拉夫侧身让开，指尖点向被押住的学者：“不，是和他做交易的妙论派学者，名叫纳兰德拉。”

　　纳兰德拉抬眼看到艾尔海森，身体猛地一颤，声音发颤：“艾、艾尔海森大人？”

　　他挣扎着往前凑了凑，眼神慌乱：“等等，有人能跟我解释一下吗？我承认我确实从实验室偷了些机械零件往外卖，这是需要代理贤者亲自过问的案件吗？”

　　纳兰德拉捂住脸，语气带着哭腔：“我的天，我该不会卷入什么大麻烦里了吧？我，我只是一时利欲熏心，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艾尔海森上前一步，语气平淡：“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阿拉夫点头应下：“当然可以。”

　　艾尔海森盯着纳兰德拉，语气没有起伏：“你认识西拉杰？”

　　纳兰德拉缩了缩脖子，小声回答：“听过，买家的名字。他约我在酒馆做交易，不过迟迟未到…”

　　艾尔海森继续追问：“交易的内容是什么？”

　　纳兰德拉挠了挠头，语气犹豫：“他不知道在做什么实验，好像需要很多能源与电路元件，只有我们项目有。”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他私下联系我，让我假借「淘汰损毁」之名昧下来一些，他会高价收购。”

　　纳兰德拉垮下肩膀，语气懊恼：“本来我们约好今天在酒馆交易，谁想到我先是被放了鸽子，又遇到了你们…”

　　阿拉夫摸着下巴，眼神凝重：“也许是西拉杰察觉到伊利亚斯有可能会透露消息，所以故意没来赴约？不管怎么说，线索到这里似乎就断掉了。”

　　他语气稍缓，补充道：“好消息是不管西拉杰想做什么，没有这批能源与电路，他的进度肯定会受到阻碍。我们还有时间慢慢调查。”

　　阿拉夫看向艾尔海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艾尔海森转身看向伊利亚斯：“没有了，纳兰德拉交给你们带走。另外，我还想再「借」伊利亚斯一段时间。”

　　阿拉夫摆了摆手：“哦，这个没关系。”

　　他解释道：“我们对伊利亚斯进行了全方位的测谎，他确实不记得更多事情，我们也不打算从他这里寻找突破。”

　　阿拉夫微微欠身：“不过顺便问下，您留下他的理由是？”

　　艾尔海森抬眼：“我以前看过一些关于失忆的论文，想尝试引导他恢复记忆。”

　　阿拉夫了然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们先回教令院，伊利亚斯就拜托您了。”

　　艾尔海森转身迈步：“跟我来。”

　　空乖巧的跟着艾尔海森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艾尔海森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很自然的牵上他的手，两人的手就那样，很自然的十指相扣

　　派蒙飘在半空，看到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索性直接自己说自己的：“结果西拉杰根本没来酒馆，纳兰德拉也没有什么线索…好像陷入僵局了。”

　　她凑近艾尔海森，语气好奇：“艾尔海森，你真的打算管到底吗？总觉得你对这件事格外有兴趣，我都有点意外了…”

　　艾尔海森脚步不停，语气平淡：“我还以为你已经猜到原因了。”

　　派蒙眨了眨眼，转向空：“欸？我没猜到呀，空，你猜到了吗？”

　　空看向艾尔海森，开口问道：“你认识西拉杰？”他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脚步顿了顿，转头看着盯着自己的空，忍不住捏了捏空的脸颊，随即继续前行：“嗯，同届的同学。”

　　空有些不满的鼓了鼓腮帮子，但也没有说什么

　　派蒙眼睛一亮，飘到艾尔海森身前：“原来是这样！所以阿拉夫跟你汇报的时候，你才提出要跟来看看！”

　　她歪头追问：“你对这个案子感兴趣不是因为内容，而是因为嫌疑犯是认识的人？”

　　艾尔海森瞥了派蒙一眼，语气带着点嘲讽：“你的描述跟事实相差甚远，不过我并没有寄希望于你能得出更准确的答案。”

　　他放缓脚步，解释道：“你暂时这么理解就可以了。我跟他是同届入学，后来我当了书记官，而他继续在学术上深造。”

　　艾尔海森的眼神沉了沉：“一年前，他提交了一份课题申请。当时的大贤者看后问我意见，我并不怎么看好，因为从结果来说，它触及了六宗根源之罪中的「人类进化之事」。”

　　他补充道：“从「人类进化之事」到「慢言奥秘而心无惧怕之事」，六宗根源之罪是此世万般罪责的开端，也是贤者们制定和修正教令的参照。”

　　艾尔海森语气平静：“西拉杰的研究在我看来过于天真，但结果上他确实触犯了底线。大贤者参考了各种意见，那份报告最终被驳回。”

　　派蒙皱起眉，语气担忧：“所以他购买能源和电路元件…”

　　艾尔海森接话道：“多半是想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进行实验。”

　　派蒙转向伊利亚斯，语气急切：“听上去好可疑，还是阻止他比较好吧。”

　　派蒙拍了拍伊利亚斯的肩膀：“伊利亚斯，你再努力想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伊利亚斯垂下头，语气歉疚：“抱歉。我试过很多次，但无论我怎么回忆，那些事都像是隔着厚厚的迷雾。”

　　艾尔海森抱臂站定，语气客观：“人在受到强烈的刺激后，可能会下意识割舍部分记忆，以此达到自我保护的目的。”

　　他继续解释：“但这些记忆并不是真的消失，只是暂时被封存了。给予适当刺激，仍然有恢复的可能。”

　　艾尔海森看向伊利亚斯：“试着回忆一下你在意的事情吧，不必非要和案件有关。”

　　伊利亚斯抬起头，眼神茫然：“其实，我感觉我忘掉的事情有很多，不仅仅只有被抓去做实验的部分。”

　　他攥紧了衣角：“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做过些什么事，有些我能记起来，有些不管怎么想都没有头绪。”

　　伊利亚斯眼神微动：“不过我隐约记得，自己有两件「不得不做的事」。”

　　艾尔海森点头：“说来听听。”

　　伊利亚斯语气带着不确定：“第一件事是「从教令院领取薪水，送给在化城郭的妹妹」。”

　　他挠了挠头：“我不清楚详情…只记得以前我似乎每个月都会把钱给妹妹，让她补贴家用。”

　　派蒙往前凑了凑，语气好奇：“那第二件呢？第二件事是什么？”

　　伊利亚斯捂住额头，语气懊恼：“想不起来。抱歉，我真的忘了太多东西。”

　　艾尔海森语气平淡：“不意外。”

　　他看向伊利亚斯，眼神认真：“目前只有你见过西拉杰，只有你知道那个山洞的具体位置。所以，我们会提供一切必要支持，帮助你恢复记忆。”

　　派蒙拍了拍伊利亚斯的背，语气安慰：“失去记忆…一定很痛苦吧，不过我们会帮你想起来的！”

　　伊利亚斯苦笑了一下：“多谢。不仅仅是「痛苦」，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丢失了太多记忆，让我对自己的认知都变得模糊。脑袋嗡嗡作响，好像下一刻就要失去意识。”

　　伊利亚斯的语气带着一丝恍惚：“但在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中，我又像是得到了解脱…”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些：“不管怎么说，多亏了你们，我变得稍微清醒一些了。”

　　伊利亚斯眼神亮了亮：“我记得我在教令院中一个叫做「调研筹备处」的地方兼职，每个月也是在那里领取薪水的。”

　　艾尔海森转身迈步：“我明白了。那就先去找那边的负责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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