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二十三 陌禹王为子铺路 叫花子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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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番凶险之后几人回到城中,心想着日后出行还是要多带些护卫才是。公冶江蓠自然胆战心惊,差不点儿去拜见老父亲了。析木听从承泣的吩咐去换药,他刚要起身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阁主,那突然出手相救的蒙面人不知是何身份,是敌或友。。。”
承泣神情严肃回答道“对方出手相助,又不肯现身相见,想必是有一定的隐情,就不要随意调查人家了,怕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让人家怎么想,这事儿就告一段落吧!去换药吧。”析木遵命退下。
等到析木下去后,承泣则是打趣公冶江蓠道“你也不行啊!两脚就让人家踹飞了,还号称练过几年呐?”
公冶江蓠则也是不服的回道“你好,你还不如我呢你,手无缚鸡之力,风一吹都能闪个跟头!”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吵吵闹闹半天,期间还不时掺杂着几下肢体攻击,相互手指连续戳对方毫不留情。
承泣虽说闹归闹,但是还是安排了司马神庭训练了一支百人队伍作为族长护卫,时刻保证公冶江蓠的安全,心中这样暗想“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指望他功力武艺大涨是不太可能了,还是安排别人保护吧!”
陌禹王城中,司马彧中对之前天威将军的功绩特别认可,可无奈呼延龙骨怎么说也确实非本族人,那么久免不得对他有防备之心,功劳这东西就得分一分。不仅是针对呼延龙骨一人,也考虑到小辈人难以服众,若是真到了司马承山独自掌权之时怕是会受到各方阻碍,尤其是这些战功卓著手握重兵的将军们,在自己归天之前一定要将所有难题都解决掉,确保下任登位顺利。
有了这般想法,司马彧中便亲自召见了呼延龙骨!
起初两人唠了唠家常,说着说着风向就不太对了。呼延龙骨感受到上君这是要削弱自己的权力,慨叹枉他多年来一直忠心辅佐,别无二心,没想到还是受到猜忌与忌惮。
可无论怎么说,呼延龙骨依旧是感念当年陌禹王收留之恩,而且他向来也不图大富大贵,既然上君说的已经很明白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去装这个糊涂了,所以当即表了态。
“回禀上君,臣下承蒙当年大恩,多年来不敢有丝毫松懈,征战四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是我这身体真是每况愈下,怕是再提不起这长刀了。
我也是有些私心,人生在世就图个名声,所以想恳请上君准许我告老还乡,感沐天恩!”
呼延龙骨这一气儿自我嘲讽,还树立了一个贪图虚名的形象,也只不过想给对方一个合适的理由,做臣子的什么时候也是要顾及人主的脸面。
司马彧中当然也是表现的极为不舍,还佯装着生了不小的气喝道“怎么能这么说,还枉我对你这么信任,唉,好吧,本来还想让你统领司马一族所有兵力好好建一番功绩,可是你竟然现在给我撂挑子不干了!。。罢了罢了,看在你多年辛劳的份儿上,你的请求准了!”
心知肚明的事儿,充斥着两人的表演。
之后,呼延龙骨卸任了军权,还在离开之前应上君要求举荐了司马崖将担任自己的官位,因为上君认为司马崖姜年轻有为,所以上君的想法就是自己的想法!
好在司马崖姜也是天威将军比较看好的人,不然他自己的良心怕是也会痛上一痛!
而且他还希望能够让公孙翁波也任些官职,也不枉跟随自己一回,确实也都一并被应允了,不过想来也是因为外族人的身份,上君就赏了一个军中芝麻大点儿的小官给他,权当是卖呼延龙骨一个面子!
老将军出城之时并没有人相送,一是他自己是悄悄走的没有通知任何人,二是怕自己通知了他人后寒碜的还是自己,尽管他忠心辅佐司马王室多年,真正与他交好的不过寥寥几人。
其他人,不是他看不惯人家作威作福,就是人家瞧不上他自命清高,所以即便是他即将离开完成高老的消息已然扩散的人尽皆知,能够前来送他一程的还凑不够一桌牌九,不是寒碜又是什么!
他最后一次回首瞧了瞧这雄伟的王城,似乎往日的回忆并未恰逢适宜的涌上心头。
接着便是一脸苦笑,摇着头,哼着曲,只见他离去的背影不再挺拔,亦或是没有了盔甲的护持,没有了长刀的相伴,远远看去满头的白发中那几根坚挺的黑丝一点儿都不显眼,是啊,那个老头儿好狼狈啊,。。好丑啊。。
被削职回乡的呼延龙骨只是个开始,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诸葛太渊意识到这次司马彧中是要动真格的了,自己会不会幸免于难都是个未知,所以早做打算才是上策。
在呼延龙骨走的第二天诸葛太渊就坐不住了,赶忙赶到上君宫中,恰巧此时黑云漫天,狂风大作,吹得他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风呼呼的往他怀里乱钻,暴雨将至,就是不知会冲刷多少疆土草木,又会真正涤荡风气与否,不知明日这陌禹城还是不是如今日同般模样。
诸葛太渊在门外候了多时才等到召见之音,不只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说上君真的是过于繁忙。
不过看样子上君还是从前一样的做派,也是很热情的询问道“先生这样的天气还入宫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但说无妨!”
诸葛太渊不敢直说来意,总不能直白的问为什么要罢了呼延龙骨的官儿是什么用意吧,所以还是转移方向的回道“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多日未见上君,想着来看看您近况如何?”
司马彧中倒是很开心“有先生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真的是知足了。不过先生来的也巧,正有事想和你商议!”
诸葛太渊一想指定是削权的事儿,便故意装作不知道“上君您请讲,臣下洗耳恭听。”
“不知先生知不知道呼延龙骨告老还乡了?”
“告老还乡?这是为何啊?”
“说是身体大不如前了,如今也是重病缠身,所以也就请辞了。不过他这一走啊,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儿,我终将有归天的一日,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承山能不能扛起家族重任了。”
司马彧中对于诸葛太渊还是极为信任的,不然也不会因为神算子的一纸仙诏而将王位直接传给了并不是最好人选的司马承山。
“上君身体康健,必会长命百岁。请上君放心,臣下也将忠心辅佐少主,尽心竭力,尽瘁事国。”乘着这个机会诸葛太渊赶紧表忠心,生怕殃及自己。
之后司马彧中便说出了自己下一步的真实想法,他想要削废上卿,伯卢两个朝堂中枢最重要的人物位置。
上君认为,多年以来此二人并没有什么说的出叫得响的功绩,无非是躺在先贤的根基上坐吃山空,而且势力范围甚广已经到了阻碍王权的地步!或许后者才是他真正想要废除二人的原因。
如今上君本人健在还好,但他最担心的莫过于在他与世长辞之日怕是这些权臣的狼子野心也就彰明昭著。
诸葛太渊这么一听也明了的切切实实,天威将军的离去不是结束,恰恰是开始!
这是为子铺路啊!
虽说对伯卢,上卿二者的真实能力神算子知之甚少,但是这二者下台可是对他自己益处良多啊。
位置总不可以空缺吧!况且诸葛太渊忠心辅佐又深受倚重,这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言语间还是有所引导废除二者是明确之举,但是还希望上君自己做出抉择。
司马彧中故技重施,分别又召见了上卿司马菝葜和伯卢司马白麃。
二人也知道前车之鉴必会有后继之事,所以早就互相通了气,可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会落到自己头上。
两人自然有些不服气,多年来忠心日月可鉴,可是上君却丝毫不讲往日的情面,这二人可不像呼延龙骨一般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外族乞食于此,自己可是名副其实的主支望族出身,司马一族有今天都是他们自己一脉的先祖硬生生打回来的,现在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强抢了去怎么能束手待毙?
但是司马彧中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根本没有留下商量的余地,兵力压制盖了两人多个莫须有的罪名,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
一日间,高高在上的两人就沦为了阶下之囚,并被抄没了全部家财,且更过分的是还被发配苦寒荒野之地,但好在还留了一条性命用来彰显上君的仁义,简直是滑稽戏耍天下人。
朝中有不少反对的声音和相劝之人,都被司马彧中霸道的作风直接扼杀,反对者遭受了同伯卢上卿二人同样的惩处,相劝的皆是不敢再做声,生怕自己也被波及到!
然而此时再放眼朝野,文臣缩减了半数以上,剩下的都是些不堪重用之辈,武将这边相对好一点,没有削减太多,不过良将无几,战场阅历匮乏,纸上谈兵者居多。
上君对自己的杰作很称心,无须担心还会有人成为司马承山的忌惮。
可是这一系列的举措可是给司马承山留下了不少压力,但迫于父亲的威仪自己也是不敢阻拦,作为最小的儿子,一直都受到不小的偏宠,可是这还没有完。
司马彧中又觉得自己的另外几个儿子可能不会服气自己的决定,有着正统王族血脉的他们一旦起了反叛之心,其结果将是最难以估量的,且纵然是上卿,伯卢之辈也是不可以比拟的。
没错,上君又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儿子们,都说虎毒还不食子,看来他狠起来老虎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长子被其放逐在外,领了个贫瘠的城池,手中无兵马,拨给的支禄也就是糊口之用,而且其长子自从小就性情懦弱,昏聩无能,父王怎么安排就怎么遵从,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其实司马承山与老大的性情相差无多,公子当中当属上君的次子与三子都是逸群绝伦之人,尤其是次子在朝野中地位不凡,军中也不少心腹之人死心塌地的追随。
可是如此全族无匹之人却落得最悲惨的下场,倘若他不曾身负雄才,不曾深得人心,不曾高人一等,会不会结局也会有所不同,可错就错在他生在了帝王家!
亡魂丧魄赋于一壶毒酒,造化弄人窥探夫复何求。
三子早已看穿其中凶险,于是主动舍弃了王族公子尊位,带着家眷远离朝堂,王族之事再无瓜葛。曾经人头攒动的朝堂,如今却冷清至极。。。
公冶江蓠族中议事回来,看着面相就气不打一处来。
此次议事承泣并没有参加,因其为傅寮,拥有可以随意参加仪式的特权。
但是公冶江蓠并没有回到自己府上,而是径直走向了承泣府门,不经过仆人禀报就闯门而入,快步移动坐到承泣一旁的椅子上,大口拿起承泣的茶喝了起来。
承泣则愣在一旁,不过也见怪不怪了,刚要送入嘴中的青梅停滞在半空,还是放下了,静静等待对方发话,不用多想一定是牢骚满腹。
果不其然,经过公冶江蓠的一顿喋喋不休,承泣也是大概明白了原因。
总体来讲就是族中治世之才甚少,或者说就是没有,一堆摞烂的事情等着处理,又没有上策,民间怨声载道。
承泣也深知其难处,说道“攘外必先安内,我们军方力量逐渐壮大,不久以后将勇占一席之位。我曾以为自己创立了工一阁就觉得自己真是了不起,可是仔细想一想治理方面的事似乎自己从未上过手,现在知道确实没有治世之能。手下倒是有很多能人但是此刻都脱不开身,这倒是真成了个问题了。看来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普通了。”
公冶江蓠皱着眉头,一直也捋不平,无奈回道“你都没办法,还能怎么弄。这地盘越大还真是越麻烦呐!”
随后,纳兰交信到堂中回禀称纳兰苍术回来了!!!
皓原城中,依旧是往日的热闹与繁盛,街边叫卖声连绵不断,渐渐入了夜,小贩也回了家中,逐渐喧嚣散去,但有一个地方却正好相反,是城中有名的风月场所。
白日里东跑西忙的,晚上了当然要松松筋骨放松一下,聚集了不少达官贵人,此处那风尘女子尽是桃夭柳媚,天生尤物,谁有能过得了色字一关呢!
外面一人左右相看后半遮掩着容貌进了楼中,接客的老妈妈一眼就认出了来者的身份,赶紧上前招呼将其引到后堂,找了个上等房间招待。
老妈妈说道“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您稍作,我这就去叫新来的头牌过来陪您说说话,保您满意~~”说活还拉着长音儿,不仅一身气质连骨子里都透着股骚劲儿。
这位公子有一个习惯,当然这里是他常来的地方,所以那老妈妈都对他很熟。
他每次来都要新人相陪,女人这东西对于他来说和衣服物件儿差不多,就喜欢次次不一样。
不一会儿的工夫,几名妖艳动人的姑娘就凑了上来,几杯酒下肚只听见呻吟声不断传出来,公子的好事儿也就开始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官兵搜查的动静,老妈妈想要去通知房中的公子却一下被搜查的人拦了下来,那公子也听到了外面不对的动静,抛下怀里的几个姑娘拿着未来得及穿的衣物顺着窗户就跳了下去,官兵发现有人逃跑赶紧追了上去。
此前皓原王皇甫石韦曾亲自下令,王公贵族家的公子绝不可出入风月场所,违令被抓捕者剥夺王族身份贬为庶民,所以这公子才如此慌张。
他跑到后巷正巧看到旁边蜷缩着一个乞丐,自己逃跑的匆忙钱袋什么都没有带上,无奈身上只有挂在衣服上的玉佩,他把玉佩塞到乞丐手中扒了其破烂的衣服自己赶紧裹上,又把乞丐赶走了,乞丐面对这般猝不及防,也不敢得罪眼前的人赶紧识相的跑开了。
那公子今夜也算是躲过了一劫,不过惊恐过后他才发现他给出去的玉佩,是皓原王当着众百官的面亲自赏赐给他的冰花织金玉,世间只此一块,可以算是他身份的象征了!
如今竟然慌乱间失了此宝,日后若是被问起来该怎么圆说。
此人就是皓原王的三公子皇甫杜衡,在朝中兼理政要职,能力较为出众,就是有些爱逛青楼的小癖好,为人风流潇洒,这种事儿还怕旁人知道,所以每次去都是心腹相陪。
回到府中,皇甫杜衡急的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暗中派了些人去寻那乞丐,不过都没有消息传回来,人倒是捉了不少,就是没见到正主儿。
一旁心腹提醒道“公子,不然咱们就对外称将宝物送人了,就说您与旁支贵族相谈甚欢,为了表达君上对所有贵族都和睦交好送上稀世之珍表达情谊。这样就算是以后君上知道了问起来也会说您处事有道,群臣也不知道到底送给谁了。”
皇甫杜衡想了一想道“这倒是不失为一个办法,父王也不会追根寻底去查一个无关紧要的旁支,只会关心我出事是否得当。好,就这么办了,婉转的放出消息便可,主要是这宝物过于显眼都快赶上我的象征了。”
后来,确实皓原王也过问了那玉佩的去处,皇甫杜衡就按着原来所谋回应,君上还当众夸赞了他并称这是皇甫王族立身的根本,都要和睦邦交,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乞丐在那一夜被赶跑后,就连夜出了城,跑回了原籍之地。
即便他是乞丐,他也看得出手上这宝物定然是千金不换,既然机缘巧合落到自己手中就得离这是非之地远远地,不然过了风头这就是个让人丧命的祸端。
本来他是想要找个偏远的地方换钱的,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怕东西来路不正惹到麻烦,他还特意用多年来乞讨攒下的钱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挂上了这玉佩,正要前往街上的当铺,赶巧了遇上此地的地方官出巡,街边的百姓都前来看热闹,官员走在街上各处巡视,一下子就被他身上的玉佩吸引了。
这官员前几日刚从皓原王城回来,自然是听说了三公子皇甫杜衡的事。
自己也有幸曾经亲眼瞻仰过冰花织金玉佩,此刻不正是在自己眼前吗!
这独有的工艺可不是谁都可以染指的,所以官员心里暗想“看来他就是与三公子交情不浅的旁支贵族了,没想到竟然是在自己的地界,若是能够与此人交好,和三公子攀上关系还不是反手可得,前途不可限量!”
官员又怕自己若是太过热情可能会引起反感,目的性表现的太明显,就吩咐了手下将其先请回府上,待到出巡结束后亲自叙聊。
换了行装的乞丐不明所以,所以不敢多言,想从对方的口中知道原委。
官员回来后亲自摆了酒宴,宴席间没有说些目的明显的话,只是询问了对方的职位,待得到对方回复暂无职位的时候自己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只是夸赞对方一表人才,希望能够帮助自己治理城中事务。
交谈之中乞丐也大概明白,一定是将自己作为某个有背景的人物,所以方才盛情款待还恳请入仕,既然如此,乞丐索性就顺水推舟得了个官儿做,还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荜拔。
之后又通过多次的举荐,官职也是慢慢大了起来,他也从中得知了真相,他能够从乞丐之身摇身一变成为大官儿主要是因为这玉佩,而这玉佩身后之人的身份他也尽数得知了。
自此之后他就真儿真儿的成了贵族之人,自更名为皇甫荜拔。
再后来,很多官员知道他的身份后都过来巴结他,收到的礼品也不计其数,都想通过他跟三公子套套近乎!
当下夤缘攀附之风盛行,而皇甫荜拔呢也来者不拒,反正自己办没办事送礼的人也不知道。
就是真的有实质性的事情想求,他也不过是答复试试看,从不打包票,最后也是敷衍了事,但从不影响家中门庭若市,门槛儿用不了一个月就得换上一次。
有一日城中的仪律上门告知皇甫荜拔,想要送些贺礼给三公子,正巧知道有这层关系在就派了皇甫荜拔前去押送,没有办法皇甫荜拔也只能从命,而且贺礼中还附赠了信件,其中不仅写了贺礼的具体单目,还称赞了一番皇甫荜拔,说其有宏才大略,德智双全。
三公子皇甫杜衡收到贺礼后也很高兴,送的东西刚好很对他的胃口,关于皇甫荜拔也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时的他早就忘记当年那乞丐的模样了,更何况眼前的人又衣着得体,身负雄才,二者怎么可能有关联。
半年后,皇甫荜拔所在地的附近城池的内征大人告老还乡,向上通禀希望君上裁定人选,皓原王也问了皇甫杜衡的意见,看到城池所在位置也就不由得想起了皇甫荜拔曾被推荐能力出众,每次地方高官送贺礼都是由他亲自押送,就向君上禀报称皇甫荜拔是个合适的人选,而且与其地理位置相近,两地之间相互探访也很多较为了解。
没过多久上面的调令就派发到了皇甫荜拔手中,就此,其官升至内征,一步登天。
冰花织金擢乞人,
托钵摇身极人臣。
平步青云源一遇,
王亲贵胄闯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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