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龙女归心，暗流涌动

　　混元洞天，寝宫之内。

　　南海沉香木雕刻的云纹窗棂半掩着，透入朦胧柔和的光线，将室内映照得如同晨曦中的幻境。空气中弥漫着昨夜未曾散尽的旖旎气息，混合着龙女敖凌身上特有的、清冽中带着一丝甜腥的幽香。

　　李默斜倚在铺着雪白灵狐皮的软榻上，姿态慵懒而充满掌控力。他并未穿着正式的道袍，仅着一件宽松的墨色丝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与结实的胸膛，强大的气息内敛，却更添几分深不可测的压迫感。

　　敖凌跪坐在榻边的玉簟上，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素白鲛绡，这是李默随手赐下的。轻纱难以完全遮掩其下曼妙起伏的曲线，反而因朦胧更显诱惑。她低垂着头，如瀑青丝披散，遮掩了部分侧颜，但那双原本清冷圣洁的眸子里，此刻却盈满了复杂的水光，有未干的泪痕，有深深的羞耻，还有一丝被强行烙下印记后的茫然与……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情愫。

　　她的玉臂、脖颈乃至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些许昨夜疯狂的痕迹，如同雪地里落下的红梅，刺目而妖艳。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身体依旧会因为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而微微战栗。那种被完全掌控、无力反抗，最终在极致的力量与冲击下被迫沉沦的感觉，颠覆了她过往所有的认知与骄傲。

　　李默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温润的法力，轻轻拂过她微肿的唇瓣，动作带着审视与玩味。敖凌身体猛地一僵，如同受惊的小兽，却不敢躲闪，只是睫毛颤抖得更厉害，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现在，可还觉得委屈？”李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魔力。

　　敖凌抿了抿唇，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玉簟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她哽咽着，声音细弱蚊蝇：“奴……奴婢不敢……”

　　“不敢？”李默指尖下滑，挑起她光滑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是不敢，还是……不再想？”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直接看穿她灵魂深处最细微的波动。在绝对的力量和这种近乎粗暴的占有下，某些根植于血脉本能的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敖凌对上他那双仿佛蕴含着星海漩涡的眼眸，心神一阵恍惚。委屈吗？自然是委屈的。怨恨吗？似乎……在那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怨恨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而昨夜那混合着痛苦与陌生欢愉的极致体验，如同最烈的毒药，在她身心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般的情愫，在恐惧与臣服的土壤中，悄然萌芽。

　　她避开李默的目光，声如蚊蚋，带着认命般的颤音：“奴婢……是主人的人……一切……但凭主人……”

　　【叮！龙女敖凌心态发生根本转变，屈从于宿主绝对实力与占有，忠诚度大幅提升，当前忠诚度：85（畏惧依赖，初步归心）！】

　　系统的提示让李默嘴角微勾。他知道，这只骄傲的小龙，终于被折断了翅膀，开始学着在自己的掌中起舞了。

　　就在这时，寝宫外传来铁扇公主恭敬的声音：“主人，南海普陀山有异动，观音座前木吒，在洞天外求见，言称……欲赎回敖凌。”

　　李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嘲。赎回？佛门倒是会找时机，趁他“忙碌”之后前来。

　　敖凌也听到了外面的通报，娇躯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往的一丝眷恋？还是对佛门前来“搭救”的期盼？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植于心的恐惧——对李默反应的恐惧。

　　李默并未立刻回应铁扇，而是俯下身，在敖凌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你的‘旧主’来寻你了，你说……我，该放你走吗？”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与绝对的掌控。

　　敖凌猛地摇头，几乎是本能地抓住李默的衣袖，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眼中充满了惊恐与哀求：“不！主人！奴婢不走！求主人不要赶奴婢走！奴婢愿永生永世侍奉主人，绝不背离！”

　　她的话语急促而真切，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对失去现有“庇护”（尽管这庇护带着强权与屈辱）的恐惧，远超过了对自由或回归佛门的向往。在李默绝对的力量和这几日身心被彻底征服的经历下，她的世界已然崩塌重塑，李默成了她新的、不可违逆的中心。

　　李默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这才扬声道：“告诉那木吒，敖凌已是朕之侍女，与佛门再无瓜葛。让他滚，若再啰嗦，我不介意让南海也换一个菩萨。”

　　语气平淡，却蕴含着无边的霸道与杀意。

　　“是，主人。”铁扇公主领命而去。

　　寝宫内，敖凌如同虚脱般软倒在李默脚边，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诡异平静。退路已断，除了紧紧依附于眼前这个强大的男人，她再无他选。

　　李默看着她这副彻底认命的模样，心中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他伸手将她拉起，揽入怀中，指尖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滑动，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

　　“既然归心，朕便赐你一场造化。”李默心念一动，自系统空间中取出一滴泛着蔚蓝宝光、蕴含着精纯龙元与浩瀚水灵之气的液体——正是之前任务获得的【远古龙元精华】。

　　此物对他无用，但对龙族而言，乃是无上至宝。

　　“此物予你，好生炼化，莫要辜负我之期望。”

　　敖凌看着那滴让她血脉都为之沸腾悸动的龙元精华，美眸瞬间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有此物相助，她停滞多年的修为瓶颈，必将一举突破！甚至血脉都有可能得到纯化！

　　“多谢主人恩赐！奴婢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主人厚爱！”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之前那点委屈和羞愤，在这实实在在的巨大好处面前，顿时显得微不足道。她主动偎依进李默怀中，用微凉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姿态亲昵而依赖。

　　恩威并施，方是御下之道。李默深谙此理。

　　就在敖凌沉浸在获得至宝的喜悦中时，李默眉头忽然微微一蹙，通过世界石，他感知到洞天之外的虚空，似乎又多了一道隐晦而强大的气息，带着一丝阴冷的鬼气与磅礴的威压，正在远远窥探。

　　“地府的人也坐不住了吗？”李默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我这混元洞天，倒是成了三界的焦点。也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

　　他轻轻抚摸着敖凌柔顺的青丝，心中已有计较。梳理因果，下一步，或许该去那幽冥地府，会一会十殿阎罗，乃至……那位隐居血海的冥河老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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