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影阁探子监视

　　柳如烟啃着烤串，眼皮突然跳了跳。

　　晚风带着烤串的焦香，院子里的灯笼晃悠悠，可她总觉得后背发凉，像有双眼睛黏在身上。阿武刚烤好的羊肉串滋滋冒油，撒上孜然和辣椒，香味像疯了似的往外窜，可她嚼着肉，却没了刚才的痛快。

　　“春桃，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院子里有点怪？” 柳如烟压低声音，眼睛瞟着墙角的老槐树 —— 阴影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总觉得藏着东西。

　　春桃愣了愣，往四周看了看：“没啊，院子里跟平时一样，是不是您多心了？” 她心里却嘀咕：【皇子怎么突然这么警惕？难道真有什么不对劲？】

　　柳如烟没说话，故意拿起两串烤得焦香的鸡翅，慢悠悠走到老槐树下。刚靠近三米内，一道急促的心声就钻了进来，像饿狼的喘气声：

　　【这烤串也太香了！油脂滋滋响，孜然味钻鼻子，要是能吃一口，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天天躲在这儿看着他吃好吃的，我都快馋死了！】

　　柳如烟心里冷笑 —— 果然有探子！她假装没察觉，靠着树干啃鸡翅，油汁顺着手指往下滴，故意吧唧嘴：“阿武这手艺，真是绝了，外焦里嫩，越啃越香！”

　　探子的心声更急了，像猫抓心：【该死！他故意的吧？吃得这么香，想馋死我？天天躲躲藏藏，顿顿啃干粮，我受够了！】

　　【不过三皇子说了，盯紧这废物，有消息就汇报，不然没赏钱…… 可这烤串，看着也太好吃了！】

　　柳如烟心里有数了，这探子是个吃货，突破口就在烤串上。她转身回石桌，对阿武喊：“阿武，再烤二十串羊肉串、十串鸡翅、五根玉米！多放辣椒和孜然，烤得焦一点！”

　　“好嘞！” 阿武答应着，炭火 “噼啪” 响，新的肉串上架，香味更浓了，像长了腿似的，往老槐树那边钻。

　　柳如烟故意把烤好的串往盘子里堆，堆得像小山，红亮亮的油光在灯笼下晃眼。她拿起一串玉米，咬得 “咔嚓” 响，甜香混着焦香，心里默念：【钓馋猫，就得下重饵。】

　　老槐树下的阴影动了动，探子的心声快炸了：【不行了不行了！再闻下去我要疯了！就吃一串，就一串，没人知道！】

　　柳如烟嘴角勾了勾，突然朝着老槐树喊：“躲在树后的朋友，既然来了，不如出来吃两串？我这儿烤串管够，比你啃干粮强多了！”

　　阴影里瞬间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走出个人影。穿着黑色劲装，面罩遮着脸，只露出一双饿狼似的眼睛，死死盯着石桌上的烤串，手都在抖。

　　“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探子声音沙哑，带着警惕。

　　柳如烟没回答，拿起两串油光锃亮的羊肉串递过去：“先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凑近一步，听到他的心声：【这串看着就香！肥瘦相间，还冒油！不管了，先吃了再说，大不了以后多盯几天！】

　　探子犹豫了两秒，一把抢过羊肉串，扯下面罩，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肉汁在嘴里炸开，麻辣鲜香裹着炭火的焦香，他眼睛瞬间亮了，像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三口两口就吃完一串，又伸手去抓第二串。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柳如烟笑着递过一杯酸梅汤，“解解腻，还有很多。”

　　探子接过酸梅汤，一饮而尽，抹了把下巴上的油，又抓起一串鸡翅，啃得满嘴流油。他心里想：【太好吃了！比京城最好的烧烤铺还香！要是能天天吃，让我干什么都行！】

　　柳如烟看着他吃得起劲，慢悠悠说：“你是三皇子派来的吧？天天躲在这儿监视我，也挺辛苦的，顿顿吃干粮，连口热的都没有。”

　　探子啃鸡翅的动作顿了顿，眼神警惕起来：“你…… 你想干什么？” 心里却慌了：【他怎么知道我是三皇子派来的？难道他早就发现我了？】

　　“不干什么。” 柳如烟拿起一串玉米，“我就是觉得，你这么辛苦，不值当。三皇子给你多少赏钱？够你吃几顿好的？”

　　她凑近他，听到他的心声：【赏钱？一个月才五两银子，还不够我以前吃两顿烧烤的！天天躲躲藏藏，风吹日晒，我早就不想干了！】

　　【可我除了盯人，也没别的本事，不干这个，没饭吃……】

　　柳如烟心里乐了，趁热打铁：“不如这样，你以后别替三皇子干活了，来帮我。我保证你天天有烤串吃，羊肉串、鸡翅、玉米、烤肠，想吃什么有什么，每月再给你十两银子，比三皇子给得多，还不用躲躲藏藏。”

　　探子眼睛瞬间亮了，像看到了金山：【天天有烤串？还加十两银子？这买卖划算！】 但他还是犹豫：【可三皇子势力大，我要是反水，他不会放过我的……】

　　“你怕三皇子？” 柳如烟挑眉，“他连自己的亲弟弟都算计，你替他干活，哪天没用了，他照样把你扔了。跟着我就不一样，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爱吃，你帮我做事，我保你有吃有喝，没人敢动你。”

　　她顿了顿，拿起一串刚烤好的烤肠，递过去：“你只要当我的美食情报员，有谁想害我、监视我，第一时间告诉我。别的不用你管，天天有烤串加鸡腿，怎么样？”

　　探子接过烤肠，咬了一大口，肉汁爆浆，香得他直哼哼。心里的天平彻底歪了：【管他三皇子！天天有烤串吃才重要！再说了，七皇子看着也不像坏人，就是个吃货，跟着他肯定没危险！】

　　“好！我答应你！” 探子把烤肠咽下去，拍着胸脯说，“以后我就跟着你，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可别忘了，天天给我烤串吃！”

　　柳如烟笑了，指着满桌的烤串：“现在就管够！阿武，再给这位兄弟烤十串鸡腿，加辣！”

　　“谢皇子！” 探子眼睛都直了，抓起烤串就往嘴里塞，吃得不亦乐乎，心里想【跟着七皇子太幸福了！以后再也不用啃干粮了！】

　　春桃看得目瞪口呆，凑到柳如烟身边，小声说：“皇子，您就这么相信他？万一他是三皇子派来骗您的呢？”

　　“放心。” 柳如烟啃着玉米，“他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他就是个吃货，只要有烤串，就不会背叛我。” 她心里想【有心声系统在，谁真心谁假意，一眼看穿。】

　　探子吃完鸡腿，抹了把嘴，打了个饱嗝，才想起正事：“皇子，其实我不是三皇子派来的，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让我监视您，说您最近运气好，怕您抢了他的风头。”

　　柳如烟愣了愣，随即笑了：“二皇子？他倒是挺看得起我。” 她凑近探子，听到他的心声：【反正都反水了，不如把实话都说了，以后跟着七皇子，得表现出诚意！】

　　“那二皇子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柳如烟问。

　　“他让我盯着您的一举一动，要是您跟陛下走得近，或者立了什么功，就立刻汇报给他。” 探子老实交代，“还说，要是有机会，就给您使点小绊子，让您出洋相。”

　　柳如烟心里冷笑：【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没关系，有了这个吃货探子，他的小动作我都能知道。】

　　“知道了。” 柳如烟点点头，“以后二皇子那边有任何消息，不管大小，都告诉我。只要你老实做事，烤串鸡腿管够，逢年过节还有额外福利，麻辣鸭脖、桂花糕随便吃。”

　　探子眼睛一亮，连忙点头：“谢皇子！我一定好好干活！对了，我叫暗一，以后您叫我暗一就行！”

　　“暗一？” 柳如烟笑了，“行，暗一，以后你就当我的暗线，平时不用露面，有消息就通过春桃告诉我，我会让阿武给你留烤串。”

　　“好嘞！” 暗一答应着，又抓起两串羊肉串，吃得满嘴流油，心里想【跟着七皇子太值了！不仅有吃有喝，还不用躲躲藏藏，这买卖太划算！】

　　正说着，阿武又端来一大盘烤串，有鸡翅、玉米、烤肠，还有刚烤好的鱼豆腐，香得暗一直咽口水。他抓起一串鱼豆腐，塞进嘴里，心里想【以后一定要好好干活，不能断了我的烤串供应！】

　　柳如烟看着他吃得起劲，心里美滋滋的：【用几串烤串就收服了一个暗卫，这心声系统简直是干饭神器，连策反都能用美食解决！】

　　春桃还是有点担心：“皇子，暗一要是骗您怎么办？万一他是故意假装投靠，想打探您的消息呢？”

　　“不会。” 柳如烟摇摇头，“他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他就是个纯粹的吃货，只要有烤串，就不会背叛我。” 她心里想【就算他想骗我，我也能通过心声知道，到时候再收拾他也不迟。】

　　暗一吃完最后一串烤串，抹了抹嘴，对柳如烟躬身行礼：“皇子，我先回去了，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您！” 他心里想【得赶紧回去，假装还在监视，别让二皇子起疑心，以后就能天天来吃烤串了！】

　　“去吧。” 柳如烟摆摆手，“记得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暗一答应着，转身消失在夜色里，脚步都比来时轻快多了。

　　看着他的背影，春桃忍不住说：“皇子，您也太厉害了！用几串烤串就收服了一个暗卫，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肯定不信！”

　　“厉害什么？” 柳如烟笑着说，“对付吃货，就得用美食。他替二皇子干活，顿顿啃干粮，我给她烤串加银子，换谁都愿意换。” 她心里想【摆烂人就是这样，能用美食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阿武凑过来，笑着说：“皇子，您要是早说要策反暗卫，我就多烤点，让他吃个够！”

　　“不用，” 柳如烟摇摇头，“留着点念想，以后他才会乖乖干活。” 她拿起一串烤玉米，咬了一口，甜香四溢，心里想【有了暗一这个情报员，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小动作我都能知道，以后摆烂更安心了！】

　　正吃着，柳如烟突然听到暗一的心声，从远处传来：【太好吃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干活，争取让七皇子给我涨福利，天天能吃烤串加鸡腿！】

　　柳如烟忍不住笑了，这暗一，还真是个纯粹的吃货。

　　接下来的几天，暗一果然很靠谱，每天都会通过春桃给柳如烟传递消息，比如二皇子最近在拉拢哪个大臣，三皇子又在计划怎么给她使绊子。而柳如烟也说到做到，每天让阿武烤好烤串，让春桃偷偷交给暗一，有时候还会加个麻辣兔头或者桂花糕，把暗一笼络得服服帖帖。

　　这天晚上，柳如烟正在院子里吃烤串，暗一突然通过春桃传来消息，说二皇子打算在下次宫宴上，故意让柳如烟出洋相，让她在陛下面前丢脸。

　　柳如烟心里冷笑，凑近春桃，听到暗一的心声：【二皇子让我在宫宴上偷偷给七皇子的酒里加东西，让她喝醉了说胡话。可七皇子给我烤串吃，我怎么能害她？还是赶紧告诉她，让她小心点！】

　　柳如烟心里暖暖的，看来这吃货暗卫，已经彻底被烤串收服了。

　　“知道了。” 柳如烟点点头，对春桃说，“告诉暗一，做得好，今晚给她加十串烤羊腰，让阿武多放孜然！”

　　春桃笑着答应：“好嘞！暗一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坏了！”

　　柳如烟啃着烤串，心里想【有了暗一这个靠谱的情报员，以后不管二皇子和三皇子耍什么花招，我都能提前知道，轻松化解。这摆烂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灯笼依旧晃悠，烤串的香味飘得老远，暗一的心声偶尔传来，全是对烤串的惦记和对二皇子的吐槽。柳如烟吃着烤串，喝着酸梅汤，心里满足得很。

　　她从来没想过争权夺利，只想安安稳稳摆烂干饭。有了心声系统，有了春桃、小莲、阿武的照顾，有了李景泽这个干饭盟友，现在又多了暗一这个吃货情报员，她的摆烂之路，越来越顺畅了。

　　“阿武，再烤五串羊肉串！” 柳如烟喊着，心里想【以后不管谁来惹我，我都用美食和智慧化解，专注干饭，摆烂到底！】

　　阿武答应着，炭火 “噼啪” 响，新的肉串上架，香味更浓了，像在夜色里跳舞。柳如烟看着跳动的炭火和满桌的烤串，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 有吃不完的美食，有靠谱的人帮忙，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诡计，安安稳稳，开开心心，摆烂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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