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开业大吉！生意火爆！

　　黄道吉日，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带着他那临时拼凑的“团队”到了饭馆。他亲自将那块用红布蒙着的招牌，小心翼翼地挂上了门楣。黑底金字的“傻柱饭馆”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

　　“老板，这……真就这么挂着？不放点鞭炮，搞个剪彩？”跑堂的小子挠着头，看着门口冷冷清清的街道，有点忐忑。这开业，也太冷清了吧？

　　“剪彩？给谁看？”何雨柱一瞪眼，“咱们是做吃食生意，不是唱大戏！味道就是最好的鞭炮！去，把灶火给我捅开，烧水，备料！”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也憋着一股劲。他知道，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包括院里那群禽兽，正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辰时刚过（约早上七点多），太阳升高了些，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过“傻柱饭馆”的人，无不驻足，对着那招牌指指点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奇和……几分看傻子的笑意。

　　“嘿，真叫傻柱饭馆！”

　　“这老板有点意思啊！”

　　“敢起这名字，是真傻还是手艺忒牛？”

　　议论的人多，但真迈腿往里走的，一个都没有。大家都抱着观望的心态，谁也不想当第一个进“傻子”开的饭馆吃饭的人。

　　帮厨老王有点急了，凑到何雨柱身边：“老板，这……没人进来啊？”

　　跑堂的俩小子也眼巴巴地看着门外，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何雨柱心里也骂娘，但脸上稳如老狗：“急什么？好饭不怕晚！都给我精神点，该干嘛干嘛！”

　　他走到门口，叉着腰，看着街上那些探头探脑的人，突然扯开嗓子吼了一声：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新开的‘傻柱饭馆’！味道不好不要钱！祖传手艺，宫廷风味不敢说，家常小炒保你吃了忘不了！”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他身上。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继续吆喝：“都别在外面瞅了！进来尝尝！头三天开业，每桌送碟花生米！”

　　也许是他的气势唬住了人，也许是“送花生米”起了点作用，终于，有两个穿着工装、看样子是附近工厂的工人，互相推搡着，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

　　“老……老板，真送花生米？”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问。

　　“废话！柱爷我一口唾沫一个钉！”何雨柱大手一挥，“里边请！二位吃点啥？”

　　他亲自拿着手写的菜单（他自己列的，字迹歪扭但价格清晰）递过去。

　　这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后面观望的人心思就活络了。渐渐地，又进来三两个好奇的街坊。

　　何雨柱立刻忙活起来，对着后厨吼：“老王！火爆腰花一份，麻利点！”

　　“好嘞！”老王应声，手忙脚乱地开始操作。

　　何雨柱瞥了一眼，眉头一皱，直接挤开他：“火候不对！看我的！”

　　他亲自上阵，掂勺、翻炒、调味，动作行云流水，一股诱人的焦香混合着酱香瞬间弥漫开来。

　　最先那桌工人点的菜上桌了。一份火爆腰花，一份醋溜白菜，加上送的花生米。

　　那工人夹了一筷子腰花放进嘴里，眼睛瞬间瞪圆了！

　　“唔！好吃！真他娘的好吃！”他含糊不清地对同伴说，“嫩！滑！一点骚气没有！味道绝了！”

　　同伴将信将疑地尝了一口，也愣住了，紧接着筷子就跟雨点似的落了下去。

　　“老板！再……再来两碗米饭！”

　　这反应，比什么广告都强！旁边几桌一看，这架势不像是托儿啊！也纷纷开始点菜。

　　“给我来个回锅肉！”

　　“辣子鸡丁有吗？”

　　“来个汤！”

　　后厨的灶火彻底旺了起来。何雨柱主勺，老王负责切配和跟着学，忙得脚不沾地。两个跑堂的小子穿梭在几张桌子之间，上菜、添饭、算账，额头见了汗，脸上却兴奋得放光。洗碗大妈在后院，哗啦啦的水声就没停过。

　　门口排队了！

　　没错，开业第一天，临近中午饭点，“傻柱饭馆”门口居然破天荒地排起了小队！

　　那些原本看热闹的、犹豫的，看到这情形，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也忍不住排在了后面。

　　“这傻柱饭馆味道真这么好？”

　　“闻着是真香啊！”

　　“赶紧排着，看样子错不了！”

　　何雨柱一边挥动着锅铲，一边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排队的人群，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他也顾不上擦，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老王！动作快！外面等着呢！”

　　“跑堂的！眼睛放亮堂点！给等位的倒碗水！”

　　“大妈！碗筷跟上！”

　　他嘶吼着指挥，整个饭馆如同一个高效运转的机器，充满了喧嚣与活力。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也有人“路过”了北新桥胡同口。

　　阎埠贵揣着手，假装遛弯，看到“傻柱饭馆”门口那不算长但确实存在的队伍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凭空抽了一巴掌。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风凉话，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灰溜溜地扭头走了。

　　易中海远远瞥了一眼那热闹的景象，眉头皱得更深了，沉默地转身离开，背影似乎都有些佝偻。

　　秦淮茹提着菜篮子，站在街角，看着何雨柱在店里忙碌的身影，和门口那些等待的食客，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涩、茫然、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悔意，最终化作一声复杂的叹息，悄悄隐入了人群。

　　何雨柱可没空理会这些。他正扯着嗓子，对着满堂的食客，也是对着外面排队的人喊道：

　　“各位吃好喝好！觉得柱爷我手艺还成的，下次再来！觉得名不副实的，出门左拐，慢走不送！我‘傻柱饭馆’，就靠味道说话！”

　　回应他的，是食客们满足的咀嚼声、称赞声，以及跑堂小子嘹亮的报菜名：

　　“火爆腰花一份！醋溜白菜加急！米饭三碗喽——！”

　　“傻柱饭馆”，开业大吉，生意火爆！这第一炮，打得震天响！何雨柱用实实在在的香味和排队的人群，给了所有看衰他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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