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养好身体择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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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身子总有些发沉,许是夜里着了凉,脊背总透着股寒气,裹紧了被子也暖不匀。鼻子堵得慌,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吸气时总觉得鼻腔里干得发疼,喉咙也跟着添乱,咽口水时像卡着细小的沙砾,咳几声又牵扯得胸腔发紧。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可真要躺下,却又翻来覆去睡不着,四肢却软得提不起力气,连抬手梳头发都觉得费劲。窗外的日头明明很好,照在窗台上亮晃晃的,我却连拉开窗帘的劲儿都没有。索性蜷在被子里,听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像破旧的风箱。这股寒气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把自己蜷成一团也暖不过来,连带着心口也堵得慌。窗外的风声像是隔了层棉花,嗡嗡地响,却吹不散这屋子里的沉闷。日头爬到了中天,光透过窗棂在被角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眼皮重得掀不开,只想就这么赖着,等那股寒气顺着毛孔一点点淌出去,等手脚先暖过来,等腰杆也能直起来,那时候说不定心里头的那块乌云也能跟着散了,就能坐起身,喝碗热汤,或者啃块糖糕,再把那本翻了一半的书捡起来。
正迷迷糊糊间,门铃突然响了起来。这突兀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震得脑袋更疼了。我挣扎着想起身去开门,可四肢实在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门铃执拗地响个不停,我只好有气无力地喊了句:“来了。”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是好友的声音:“怎么回事啊,门都不锁。”我虚弱地应了一声。好友快步走到床边,看到我这副模样,心疼地说:“你这是病得不轻啊。”说着便去倒了杯热水,又找出退烧药。扶着我坐起来,喂我吃了药,又掖好被角。“你好好睡一觉,我给你熬点粥。”好友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缓缓地飘进我的耳朵里。我静静地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目光落在好友忙碌的身影上。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在跳一场优美的舞蹈。
我看着她,心中那股一直堵着的劲儿,就像被阳光穿透的云层一样,渐渐地消散开来。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气,也在这股暖意的包围下,慢慢地退去。
好友的存在就像一束温暖的光,照亮了我内心的黑暗角落。她的关怀和照顾,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适。
吃了药后,我渐渐有了困意,眼皮越来越沉,缓缓闭上了眼睛。在半梦半醒间,我闻到了阵阵粥香,那香气仿佛有魔力,轻轻萦绕在我的鼻尖。等我再次悠悠转醒,发现好友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见我醒来,她眉眼含笑,温柔地说:“醒啦,来喝点粥,养养身子。”
我坐起身,好友一勺一勺地喂着我,那软糯的粥顺着喉咙滑下,胃里瞬间暖乎乎的。喝了粥,我感觉力气回来了些,精神也好了不少。好友又陪我聊了会儿天,讲着最近遇到的趣事,逗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好友收拾好东西,叮嘱我好好休息,等我病好了再一起出去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满是感动,有这样的好友陪伴,那些病痛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难熬了。
之后的几天,好友每天都会来照顾我,我的身体也在她悉心照料下慢慢康复。这天,我已能活蹦乱跳,便拉着好友出门逛街。我们穿梭在热闹的街道,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心情格外舒畅。走着走着,路过一家花店,店里的玫瑰娇艳欲滴。我突然想起好友一直以来的陪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拉着好友走进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玫瑰送给她。好友又惊又喜,脸颊泛起红晕,眼中满是感动。我们继续漫步在街头,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突然,路边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是街头艺人在卖唱。我们停下脚步,静静聆听。那歌声犹如天籁一般,婉转悠扬,如潺潺流水般环绕在我们耳畔,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我们彼此相视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的是对彼此的理解和欣赏,也是对这美妙歌声的喜爱和陶醉。
在这温暖的氛围中,我们静静地聆听着那动人的旋律,感受着生活中的那些小确幸。这些小确幸或许微不足道,但却能在不经意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满足。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夜幕悄然降临。城市的灯光一盏盏地亮了起来,照亮了我们回家的路。我们手挽着手,漫步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一路上,我们分享着彼此的心情和故事,笑声不时地在空气中回荡。那笑声是如此的清脆悦耳,仿佛能穿透黑夜,传递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夕阳把云絮染成蜜色,我们的影子在青石板路上叠着,被拉得老长。你牵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混着刚买的桂花糕香,漫进晚风里。路两旁的梧桐叶沙沙响,像在复述白天的趣事——你在花市为我挑那盆金边吊兰时,指尖沾了些泥土,却笑得比花还亮;我们蹲在老茶馆门口分食一碗糖芋苗,瓷勺碰着碗沿,叮当作响里全是甜。
你忽然停下,指着天边那抹渐暗的橘红:“像不像你早上煎糊的荷包蛋?”我笑出声,拍掉你肩上的落叶,叶尖还带着秋阳的暖。远处巷口飘来饭菜香,混着邻居家收音机里的评弹调子,慢慢漫过来。有孩童骑着小自行车掠过,车铃叮铃铃,惊起檐下几只麻雀,扑棱棱飞向暮色里。
我们继续走,步子比刚才更慢了些。你说:“这样走,好像路就不会到头了。”我没说话,只是把你的手握得更紧。其实路早该到了,可我们都默契地绕开了那个熟悉的巷口,任由影子在路灯亮起时,又短了几分。直到你口袋里的钥匙轻轻硌了我一下,我们才相视一笑,转进那条窄窄的巷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暖黄的灯光涌出来,吊兰的叶子在风里轻轻晃。原来幸福从不是要走多远的路,而是和你一起,把短短一程,走成了漫漫的一辈子。
进了门,我们把买回来的东西一一放好。我去厨房烧了壶热水,准备泡两杯热茶。你则在客厅里整理着刚买的小物件,把它们摆在合适的位置。热气从茶杯里袅袅升起,氤氲了眼前的视线。我们坐在沙发上,捧着热茶,静静享受着这温馨的静谧。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地上,给世界披上了一层银纱。突然,一阵轻柔的音乐声传来,原来是你打开了音响,舒缓的旋律在房间里流淌。我们放下茶杯,起身相拥,在这温暖的灯光下,随着音乐轻轻舞动。旋转,相拥,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我们的身影在月光和灯光的交织下,显得格外浪漫。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音乐声相伴。一曲终了,我们仍紧紧相拥,不愿分开。这平凡而又美好的一天,在这深情的拥抱中,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夕阳把厨房的玻璃窗染成蜂蜜色,你切菜的刀刃上跳动着细碎光斑,油锅里滋滋冒出的白烟裹着葱花香气。我靠在门框上数你鬓角新添的白发,你突然转身往我嘴里塞了块糖醋排骨,“甜吗?”你挑眉。我舔着嘴角点头,甜得像巷口那家老店的麦芽糖,黏住了时光的齿轮。
晚饭后我们总爱沿着河边走,看柳树把水面梳成绿绸缎,听卖烤红薯的推车在巷口摇响铜铃。我们会在某个雪夜为谁先去关窗争得像孩子,也会在暴雨天躲在阳台看闪电劈开云层。你总笑我记不住路,却会在每个转角放慢脚步等我;我学着你把钥匙挂在门后第三个挂钩,就像你渐渐习惯了我泡茶时总要多放半勺糖。
岁月或许会把我们的脊背压弯,但我知道,那些藏在褶皱里的时光不会老。就像樟木箱里的旧毛衣,带着樟脑丸的气息,在某个阳光很好的午后被重新翻出,抖落满身温柔的尘埃。晨光漫过窗棂时,她总在灶台前温着牛奶,瓷杯沿凝着细密的水珠。他坐在餐桌旁翻报纸,老花镜滑到鼻尖,她便走过去,指尖轻轻推上镜架——这个动作做了四十年,从他青丝浓密到鬓角染霜,从她眼尾无纹到笑时叠起细纹,镜架换过三副,指尖的温度却从未变过。
傍晚收衣服,她踮脚够阳台最高处的衣架,他总从身后稳稳接过。晾衣绳上,他的衬衫和她的碎花裙挨着晃,风过时扬起衣角,像两只疲倦却依偎的鸟。他记得她右肩受过伤,不能久举,所以每个黄昏,他都会比她早一步站到晾衣架下;她记得他腰椎不好,弯腰时会蹙眉,所以衣柜最底层的抽屉,永远放着他的棉袜和拖鞋,不用他费力去翻。
春天院子里的玉兰开了,他搬来梯子摘花,她站在底下举着青瓷瓶,花瓣落进瓶中时,她会嗔怪他:“小心些,去年就摔了膝盖。”他低头看她,阳光穿过花瓣落在她发间,混着银丝的发辫上,别着他三十五岁那年送的木簪,簪头的玉兰刻痕已被摩挲得光滑。
深秋的雨里,他们共撑一把黑伞去菜市场。他左手撑伞,右手总护着她的左肩,伞面大半倾向她那边,自己半边肩膀早被雨水打湿。卖菜的阿婆笑他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黏糊。”她抬头看他,伞沿下的空间很小,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皂角香,混着雨水的湿气,像他们住了一辈子的老房子,墙皮斑驳,却藏着岁月酿出的暖。
昨夜他起夜,摸黑找拖鞋时踢到了床脚。她醒了,没开灯,只伸手在床头柜摸索,递来温热的水杯——她知道他夜里口渴,杯子永远备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黑暗中,他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指节处的薄茧,那是常年织毛衣、择菜留下的印记,像老树的年轮,一圈圈刻着日子的形状。
今晨她煮了粥,盛碗时多放了半勺糖。他舀起一勺吹凉,递到她嘴边:“尝尝,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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