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终章的序曲与无声的囚笼

　　晨光刺破窗帘时，夏辰是被手腕上的刺痛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眼，就见林砚正低头盯着他的手腕——那道被红绳勒出的淡红印子，此刻正被林砚的指尖反复摩挲，力道轻得像在触碰珍宝，眼底却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偏执，连温柔的伪装都薄得快要裂开。

　　“林砚……”夏辰小声叫他，手腕被盯得发毛，想往回缩，却被林砚瞬间扣住。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道红印刻进夏辰的骨血里。“疼……”夏辰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次不是撒娇，是真的疼。

　　林砚这才回神，慌忙松开手，却立刻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发顶，用手语比出的动作都带着慌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他的眼底堆着“自责”，可抱着夏辰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牢牢锁着他，半点不肯松开。夏辰被哄得心头一软，又想起这是最后一章，只能摇着头埋进他怀里：“没事啦……”(?w?)

　　可他没看见，林砚低头时，嘴角勾起的那抹近乎疯狂的笑——疼就对了，疼了才记得，你是我的。

　　起床去花坊的路上，林砚开车格外快，左手却始终攥着夏辰的手，指节都泛了白。夏辰想抽回手透气，刚动了动，就被林砚攥得更紧。“林砚，手有点疼……”他小声说，指尖都被攥得发麻。

　　林砚却没松，只是侧过头看他，眼底带着一丝夏辰看不懂的恐慌：【别松开我，好不好？】他第一次用口语说这么长的话，声音沙哑又破碎，像怕下一秒夏辰就会消失。夏辰看着他眼底的“脆弱”，心瞬间就软了，乖乖任由他攥着：“好，不松开。”

　　到了花坊，林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星辰花坊”的招牌翻了过去——“今日歇业”四个大字格外刺眼。夏辰愣住了：“今天不营业吗？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砚捂住了嘴。

　　他看着林砚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欲，用手语比出的话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今天，你只能陪我。】夏辰的心猛地一沉，这是林砚第一次对他用这种语气，可看着他眼底的“恳求”，还是点了点头。

　　整个上午，林砚都黏着他，寸步不离。夏辰想给花浇水，林砚抢过水壶；想坐在窗边看风景，林砚就坐在他身边，手臂环着他的腰，牢牢把他圈在怀里；连夏辰想接个朋友的电话，林砚都抢先一步按了挂断，然后拿出手机打字：【别接，陪我。】他的理由简单又霸道，夏辰看着他眼底的“不安”，只能把手机放回口袋。

　　中午吃饭时，林砚做的菜依旧清淡得没味道，夏辰实在忍不住，小声说：“林砚，我想尝尝以前爱吃的辣菜……”话还没说完，林砚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放下筷子，握住他的手，用手语比出的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听话，辣的对胃不好，我是为你好。】夏辰看着他眼底的“严肃”，只能把话咽回去，乖乖吃着淡而无味的菜。

　　傍晚的时候，林砚带着夏辰回了家。一进门，他就反锁了门，“咔嗒”一声，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夏辰的心开始慌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夜深了，房间里的灯光暧昧又压抑。

　　林砚吻过来的时候，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疯狂的掠夺。夏辰慌得不行，伸手想推他：“林砚……别这样，我有点怕……”可他的手刚碰到林砚的胸口，就被牢牢按在了头顶，手腕被按得生疼。

　　然后，他亲眼看见，林砚抬手，毫不犹豫地摘下了助听器，随手扔在床头柜上——那只他从不离身的助听器，这次连“不小心”的伪装都没有了。夏辰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哭腔：“林砚！你别摘！我害怕，不要了……”

　　可林砚什么都听不见。他的世界彻底寂静了，只剩下怀里人的温度和挣扎，眼底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偏执和疯狂——听不见你的“不要”，真好，这样你就永远逃不掉了，永远都是我的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用力，夏辰被勒得快要窒息，腰被按得生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拼命摇头哀求：“林砚……轻一点，好疼……不要了，我真的怕了……”可他的哀求，全都消散在林砚“听不见”的寂静里，像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响。

　　林砚的手臂紧紧箍着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嘴角勾起一抹深邃又满足的笑——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你彻底是我的了。

　　……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床上，带着刺骨的凉。

　　夏辰靠在林砚怀里，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眼角的泪痕早已干透，只剩下麻木的疼痛。他能感觉到林砚的心跳很剧烈，抱着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快要将他勒碎。“你……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他小声问，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没有了委屈，只剩下绝望。

　　林砚沉默了很久，才慢慢戴上助听器。他低头，用指腹轻轻擦着夏辰脸上的泪痕，眼底没有了“歉意”，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和温柔的囚笼，用手语比出的话带着一丝得逞的满足：【是。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就想把你牢牢锁在身边。我怕吓跑你，所以一点点慢慢来。现在，你终于不会离开了。】

　　夏辰愣住了，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这次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彻底的失望。他看着林砚眼底的偏执，终于明白，那些“为你好”的借口，那些“不小心”的摘助听器，都是他精心编织的陷阱。

　　“林砚……你好可怕……”夏辰的声音带着颤抖，想推开他，却被林砚抱得更紧。

　　林砚却笑了，笑得温柔又疯狂，用手语比出最后的告白，也是最后的囚笼：【别怕，我会永远对你好，永远陪着你。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他的手指轻轻缠上夏辰腕间的红绳，用力拉紧，直到红印变成深深的勒痕——那是属于他的印记，永远都不会消失。

　　夏辰埋在林砚怀里，彻底安静了下来，眼泪无声地滑落。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他的星辰，只是他囚笼里的猎物；那些温暖的画，那些无声的告白，都只是他用来锁住自己的枷锁。

　　窗外的月光很冷，房间里的呼吸紧紧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林砚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

　　【故事结束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了，夏辰。】

　　【在我为你打造的、无声的囚笼里，永远陪着我。】

　　夜色彻底笼罩了城市，属于他们的故事，以最温柔的方式，画上了最黑暗的句号。那道无形的锁链，终于将夏辰牢牢锁住，再也无法挣脱。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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