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雏鸟初啼

　　几天过去，凌夜对掌心的守护符文已经运用得越发熟练，虽然维持时间还不够长，但激发速度已经快了许多。(??????)??

　　墨尘看着他将符文瞬间凝聚又散去，点了点头，算是认可。(￣w￣)

　　“光会凝聚，不过是好看的花架子。”他话锋一转，指尖弹出一颗小石子，速度快得带起破空声，直射凌夜面门！“用符文防御！现在！(｀?w?′)”

　　凌夜瞳孔一缩！(；?Д?)

　　几乎是在听到命令的瞬间，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右手！

　　掌心幽蓝光芒一闪，那个结构复杂的守护符文瞬间展开，形成一面巴掌大小、半透明的幽蓝色菱形光盾，堪堪挡在石子飞来的路径上！(★w★)！！！

　　“砰！”

　　石子撞在光盾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然后被弹开，而光盾只是微微荡漾了一下，完好无损！(☆▽☆)

　　“成、成功了！师父！我挡住了！(??ヮ?)?*:???”凌夜看着自己掌心那缓缓消散的光盾，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这是他第一次成功用出具有实际防御效果的法术！

　　墨尘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

　　这小东西的反应速度和符文固化程度，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一点。

　　但他面上却只是慵懒地挑了挑眉。(→_→)

　　“挡一颗石子而已，得意什么？若是敌人的利刃或者魔法，你这脆弱的盾牌，连同你的手，早就一起被洞穿了。(￣▽￣)~*”

　　凌夜的高兴劲儿被泼了一盆冷水，但他并不气馁，反而用力点头：“是！师父！我会继续练习，让它变得更坚固的！(｀?w?′)”

　　看着他这副充满干劲、全然信赖的样子，墨尘眸色深了深。(￣︶￣)

　　是时候，带他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实战”了。

　　当天下午，墨尘带着凌夜来到了城市边缘一片废弃的工业区。

　　这里充斥着杂乱的能量场，也是某些不入流的黑暗生物喜欢盘踞的地方。(?–?；)

　　“今天的训练内容，”墨尘靠在一根生锈的钢铁支架上，指了指前方一片荒芜的厂房，“清理掉里面那几只吵得我头疼的‘低语幽灵’。(→_→)”

　　“低语幽灵？(⊙?⊙)”凌夜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太好惹。

　　“一种以负面情绪和精神波动为食的最低级灵体，战斗力弱得可怜，只会用精神噪音干扰生物。”墨尘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对你来说，正好用来练习如何用能量攻击非实体目标。(￣w￣)”

　　他打了个哈欠，补充道：

　　“我会在这里看着。别指望我出手，除非你快死了——当然，在那之前，你胸口的印记会先一步把你拉回来，所以，放手去‘玩’吧。(??????)??”

　　凌夜咽了口口水，看着那片阴森森的厂房，心里有点发毛。(；′Д｀)

　　但想到师父就在身后看着，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迈步走了进去。(｀?w?′)

　　厂房内部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仿佛无数人在耳边窃窃私语的噪音，让人心烦意乱。(；一_一)

　　凌夜集中精神，胸口印记微微发热，帮他抵御着大部分精神干扰。

　　他小心翼翼地前进着。

　　突然，几道半透明的、扭曲的、散发着微弱灰光的影子从角落里猛地扑了出来！带着令人牙酸的精神尖啸！(╬￣皿￣)！！

　　是低语幽灵！

　　凌夜吓了一跳，但这次他没有慌乱！(｀Д′)!!

　　他立刻抬起双手，精神力涌动，两个微弱但结构稳定的能量光球瞬间在掌心成型，朝着那几道灰影砸了过去！(★w★)

　　光球穿透了幽灵的身体，虽然让它们的动作顿了一下，灰光黯淡了些，但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将它们打散！(；?Д?)

　　“嘻嘻……”

　　“害怕吧……”

　　“更多的恐惧……”

　　幽灵们发出混乱的精神低语，再次扑了上来，这次它们的目标直接是凌夜的精神领域！(；○д○)

　　凌夜感到大脑一阵刺痛，像是被无数根细针扎了一样！

　　他连连后退，意识到纯粹的能量冲击效果不佳。

　　怎么办？师父说过，要用能量攻击非实体目标……

　　他猛地想起构筑守护符文时的感觉！需要对能量进行精细的“构筑”！

　　他一边努力稳定心神，抵御精神攻击，一边再次尝试调动能量！

　　这一次，他没有简单地将能量外放，而是努力回忆着守护符文中蕴含的某种“净化”与“稳定”的意念，尝试将这种意念融入能量之中！(｀?w?′)

　　他的掌心再次亮起光芒，但这次不再是简单的光球，而是隐约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金色纹路！(☆▽☆)！！！

　　“去！(??????)??”他将这团融合了新感悟的能量推向幽灵！

　　“嗤——！”

　　如同烧红的烙铁烫进了冰雪！那团能量接触到低语幽灵的瞬间，发出了清晰的消融声！(★w★)！！！

　　被击中的幽灵发出了凄厉的（精神层面的）惨叫，身体剧烈扭曲、波动，然后“噗”的一声，彻底消散成了虚无的能量粒子！(⊙□⊙)！

　　成功了！(??ヮ?)?*:???

　　凌夜精神大振！如法炮制，将剩余几只低语幽灵也一一净化消灭！(￣︶￣)／

　　战斗结束，厂房内恢复了安静，只有凌夜微微的喘息声。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力量感！(★w★)

　　他靠自己的力量，解决了威胁！

　　就在他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墨尘慵懒的鼓掌声从门口传来。(￣w￣)

　　“啪……啪……啪……”

　　“还不错，总算没笨到家。(→_→)”墨尘踱步进来，目光扫过那些幽灵消散的地方，最后落在凌夜因为兴奋而泛红的小脸上。“居然自己摸到了‘能量属性转化’的门槛，虽然只是最粗浅的运用。(￣▽￣)”

　　凌夜眼睛亮亮地看着墨尘，像只等待夸奖的小动物。“师父！我做到了！(☆▽☆)”

　　“嗯。”墨尘淡淡应了一声，走到他面前，突然伸出手，捏住了他的后颈。(⊙?⊙)！

　　那是一个带着十足掌控意味的动作，像拎小动物一样。

　　凌夜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反抗。(??_??)

　　“记住这种感觉。”墨尘低头，凑近他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蛊惑，“力量的滋味，很美妙，不是吗？(￣︶￣)”

　　“而我能给你更多，带你走向更高处……”

　　他的指尖，无声无息地渗出一缕比之前更加精纯的幽蓝能量，顺着凌夜后颈的皮肤，悄然融入他胸口的那个主印记之中。(★w★)

　　“……所以，乖乖待在我为你划定的‘安全区’里，不要试图飞得太远，明白吗？(→_→)”

　　凌夜只觉得后颈和胸口微微一热，一股更深的、仿佛源自灵魂的羁绊感建立起来，让他对近在咫尺的墨尘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亲近和依赖。(′▽`???)

　　他用力点头，眼神纯粹而坚定：“我明白的，师父！我不会离开的！(??????)??”

　　在他看来，这是师父对他能力的认可和更深层的保护。

　　他心甘情愿。

　　墨尘看着他全然信赖的眼神，满意地松开了手，揉了揉他的头发。(?ˉ?ˉ?)

　　“走了，回去了。今晚给你加个肉饼。(￣w￣)”

　　“真的吗？谢谢师父！(★w★)”凌夜的注意力立刻被肉饼吸引，高兴地跟上墨尘的脚步，仿佛刚才那更深层的烙印，只是又一次理所当然的关怀。

　　墨尘走在前面，感受着身后那通过新旧双重印记传来的、愈发清晰和紧密的联结感，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弧度。

　　雏鸟已经展翅，发出了第一声清鸣。

　　而牵着风筝的线，他也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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