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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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局特战队员与汉谟拉比师步兵营的士兵几乎是同时弹下车厢,动作快得像蓄势已久的猎豹 ,特战队员单手撑着卡车边缘翻身落地,军靴踩在滚烫的沙地上溅起细沙;
易拉克士兵则直接从车厢后挡板纵身跳下,AK-47 的枪托紧紧抵在肩窝。
有人瞬间架起 PKM 通用机枪,枪管还没来得及冷却就开始转动;
有人扛起 RPG-7 火箭筒,弹头对准沙丘的方向;
更多人则依托卡车锈蚀的铁皮作掩护,手指扣在扳机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枪口死死锁定前方晃动的人影。
“砰!砰!砰!”
沙丘上的逊尼派武装率先开火,AK-47 的枪声在空旷的沙漠里炸开,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耳膜。
子弹密集得像暴雨,打在卡车铁皮上发出 “砰砰砰” 的爆响,
密集得如同过年时的鞭炮。更刺耳的是子弹穿透铁皮的 “滋滋” 声 ,
有的子弹擦着车厢边缘钻进沙里,扬起一缕青烟;有的则直接击穿铁皮,
在车厢上留下一个个黑洞洞的弹孔,滚烫的弹壳从弹孔里蹦出来,落在地上还在不停翻滚。
一名特战队员刚探出头想锁定敌人的火力点,一颗 7.62 毫米子弹就擦着他的右耳飞过,耳廓瞬间被撕开一道血口子,鲜血顺着耳际往下淌,在脖颈处积成小小的血洼。
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左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右手迅速抬枪,对着沙丘上的火光扣动扳机,“哒哒哒” 的枪声里,沙丘后传来一声惨叫,一名武装分子捂着胸口滚了下来,鲜血在沙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
祁同伟趴在卡车轮胎后,刚想调整战术,眼角的余光就瞥见沙丘后涌出黑压压的人影 ,
上百名逊尼派武装分子穿着洗得发白的阿拉伯长袍,腰间别着手榴弹,手里的 AK-47 枪口还在冒烟。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狂热,像饿了许久的狼群,嘶吼着朝车队扑来。更让人心沉的是,
几名武装分子正扛着 RPG-7 火箭筒,弹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还有人在快速架设迫击炮,炮口对准了车队的方向。
“不好!他们有重武器!”
祁同伟刚喊出声,一枚火箭弹就拖着白色尾焰飞来,
“轰隆” 一声炸在车队中间的一辆皮卡上。
皮卡的车厢瞬间被掀飞,铁皮碎片像刀子一样四处飞溅,车内的两名易拉克士兵被直接炸飞,身体在空中就已经血肉模糊,
落在沙地上时,连完整的肢体都找不到,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沙子,连远处的沙粒都沾着暗红色的血点。
“坚守阵地!别让他们靠近!”
祁同伟嘶吼着,手里的 64 式手枪连续开火,
子弹击中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武装分子的胸口,那人踉跄着倒下,后面的武装分子却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往前冲,嘴里还喊着狂热的口号。
特战队员和易拉克士兵纷纷卧倒,依托着卡车、轮胎、沙堆等简陋掩体反击,
有的士兵趴在沙地上,枪托抵着肩膀,每一次射击都能放倒一名敌人;
有的则扔出手榴弹,“轰隆” 的爆炸声里,几名武装分子被炸得粉身碎骨,断肢和血肉溅得到处都是。
可逊尼派武装的重武器优势越来越明显。
迫击炮的炮弹接二连三地落在车队周围,每一次爆炸都能掀起数米高的沙浪,夹杂着碎石和弹片。
一枚炮弹落在汉谟拉比师的士兵中间,三名士兵瞬间被气浪掀飞,其中一人的腿被炸断,
断口处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涌,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双手捂着断腿,
鲜血从指缝里不断渗出,很快就染红了身下的沙子。
还有人被弹片击中腹部,肠子从伤口里流出来,他想把肠子塞回去,却怎么也塞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上百辆皮卡成了武装分子的活靶子。
一枚陶氏反坦克导弹精准地击中一辆皮卡的驾驶室,驾驶室瞬间被火光吞噬,驾驶员的尸体被烧焦,贴在座椅上,连五官都分辨不清。
另一辆皮卡的轮胎被打烂,车身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车厢里的弹药被流弹击中,发生殉爆,
巨大的冲击波将周围的士兵掀飞,有的人被弹片划伤了脸,有的人被震得吐血,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不能再被动挨打了!反冲锋!”
祁同伟咬着牙,从腰间拔出战术匕首,率先从掩体后冲了出去。
特战队员们见状,纷纷呐喊着起身,端着枪朝武装分子冲去,
他们有的子弹打光了,就用枪托砸;有的枪托断了,就用匕首刺;
还有的和武装分子扭打在一起,用拳头、用牙齿,哪怕同归于尽,也要拉着敌人一起倒下。
第一次反冲锋很快就被压了回来。武装分子的子弹像密集的网,冲在最前面的三名特战队员瞬间中弹 ,
一人被击中胸口,鲜血从弹孔里喷涌而出,他踉跄着走了两步,倒在沙地上;
一人被击中腿部,跪在地上继续射击,直到被一枚火箭弹炸成碎片;
还有一人被武装分子的匕首刺穿了喉咙,他捂着脖子,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 “嗬嗬” 的声音,最终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望着天空。
祁同伟抹了把脸上的血 ,
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重新组织队伍:“分两队!一队从左侧迂回,一队正面牵制!再来一次!”
第二次反冲锋比第一次更惨烈,左侧迂回的小队刚绕到沙丘侧面,就遭到武装分子的伏击,十名队员里,只有三人活着回来,
其余七人都倒在了沙丘下,他们的尸体被武装分子拖到沙丘上,头颅被割下来,插在沙丘顶端的木棍上,鲜血顺着木棍往下滴,在沙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池。
正面牵制的小队也损失惨重,汉谟拉比师的一名连长被迫击炮击中,
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他的士兵们红着眼睛冲上去,却也成了武装分子的活靶子,一个个倒下。
“跟他们拼了!”
祁同伟红着眼睛,亲自带领二十名精锐特战队员发起第三次反冲锋。
他冲在最前面,手里的枪不停地射击,每一发子弹都能击中一名敌人。
一名武装分子举着火箭筒对准他,祁同伟侧身躲开,子弹击中那名武装分子的太阳穴,
那人直挺挺地倒下。可就在这时,一枚陶氏反坦克导弹朝他飞来,旁边的一名特战队员猛地扑过来,将他推开,自己却被导弹击中,瞬间化为一团火光。
祁同伟看着那团火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继续往前冲,直到手臂被弹片划伤,鲜血浸透了军装,他才停下脚步。
第三次反冲锋还是失败了。
他们不仅没能突围,反而又损失了五名特战队员和二十多名易拉克士兵。
战场上,硝烟弥漫,黑色的烟柱直冲云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火药味,让人作呕。
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
有的尸体被弹片炸得残缺不全,有的被火箭弹烧成焦炭,有的被匕首割开了喉咙,鲜血染红了大片沙漠,连沙子都变成了暗红色。
偶尔有还活着的士兵,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没了腿,还有的被弹片击中了要害,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祁同伟靠在一辆被炸烂的皮卡上,看着眼前的惨状,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们虽然击毙了上千名逊尼派武装分子 ,
沙丘下、卡车旁,到处都是武装分子的尸体,有的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有的则扭曲地躺在地上,鲜血从他们的伤口里流出来,在沙地上汇成小溪 ,
可己方的损失同样惨重:总参军情局一分局的一百名特战参谋,现在只剩下八十七人,
牺牲的十三人里,有刚从军校毕业的年轻参谋,有参加过多次任务的老兵,还有他亲手提拔的副手;
汉谟拉比师的四百名步兵,现在只剩下一百七十多人,牺牲的二百多人里,有刚满十八岁的新兵,有家里还等着他回去的老兵,还有前几天刚和他一起吃饭的连长。
沙漠的风刮过,带着血腥味,吹起地上的沙粒和碎肉,祁同伟看着远处还在疯狂射击的武装分子,又看了看身边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士兵,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感,
他知道,如果再想不出办法,他们所有人,都将命丧于此。
战场上的硝烟还未散去,刺鼻的焦味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祁同伟、赵蒙生和周志和三人躲在一处临时搭建的简易掩体后,脸色凝重地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敌人这次明显是早有准备,这伏击圈布置得如此周密,预设的攻势坚固,我们想要突围出去,实在是太难了。”
周志和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他的脸上满是尘土,汗水在脸颊上冲出一道道痕迹。
赵蒙生点头表示赞同,他紧皱着眉头,看着周围一片狼藉的战场,忧心忡忡地说:
“是啊,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敌人全部消灭。
但我们现在身处波斯境内,人生地不熟的,能向谁求助呢?”
祁同伟沉思片刻,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缓缓说道:
“我认为我们现在必须固守待援!
虽然这里没有我们大夏的传统盟友,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眼下进攻我们的是美西方扶持的逊尼派极端武装,他们同样是波斯政府的敌人。
只要我们能守住阵地,我出去找到波斯政府的革命卫队,或许能搬来救兵。”
赵蒙生和周志和听到祁同伟的话,起初都有些犹豫。赵蒙生担心地说:
“这太冒险了,你一个人出去,万一被敌人发现,那可就危险了。
而且,波斯革命卫队会不会愿意帮我们还是个未知数。”
周志和也附和道:
“是啊,波斯和我们大夏在两易战争中的关系有些微妙,他们不一定会轻易出手相助。”
祁同伟看着两位战友,认真地说: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如果我们不出去寻求援助,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我对国际地缘战略有一定的了解,波斯政府目前也在打击这些极端武装,
我们的诉求与他们有共同之处。
只要我们能表明诚意,我相信他们会考虑出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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