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决战金刀宗宗主,上品金刀斩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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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坪激战:锈剑破金刀与天阶对决金铁交鸣之声炸响的刹那,凌云坪上空的云层都被震得翻涌动荡,像是被无形巨手搅动的棉絮。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吴天手中那柄锈剑——剑鞘早已不知所踪,红褐色锈迹如同干涸的血痂般布满剑身,连剑尖都透着几分钝意——在如此狂暴的撞击下竟纹丝不动。
剑刃与金刀相接处迸溅的火星,不是细碎的星点,而是如熔金般的液滴,簌簌落在玄铁擂台上。
烫出一个个深褐色的小坑,青烟袅袅升起,而锈剑本身,连一丝细微的颤动都没有,仿佛只是被蚊虫叮了一下。
金刀宗宗主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脸上的傲慢瞬间被难以置信的错愕取代。
他这一刀虽未出全力,却也动用了七成合体境灵力,寻常中品宝器遇上,早该如纸糊般断裂,可眼前这柄破剑,竟连一道白痕都没留下!
他手中的金丝大环刀可是玄阶上品灵器,刀身由天外陨铁锻造,淬火时融入了百种精金,当年曾一刀劈开过三丈厚的花岗岩,此刻却在锈剑上讨不到半点便宜,刀身反被震得微微发麻。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疑,脚下猛地向后撤半步,玄铁靴底在擂台上擦出一道半尺长的火花,火星溅落时还带着灼热的温度。
深吸一口气,周身淡金色的灵力如同沸腾的熔金,顺着手臂的经脉疯狂涌入刀身。
金丝大环刀上的九个金环瞬间剧烈震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嗡鸣,那声音不是悦耳的脆响,而是带着杀伐之气的锐鸣,如同千军万马冲锋时的号角。
刀势比先前更添三分狠厉,刀身周围的空气被撕裂成细小的气流旋涡,发出尖锐的啸声,像是凶兽临死前的咆哮,再度朝着那柄锈剑狠狠劈下!
“当——!”
这一次的碰撞声比刚才更震耳欲聋,像是两尊青铜巨钟相撞,声波顺着地面蔓延,连数丈外的石柱都跟着微微颤抖。
狂暴的气浪以刀剑相接点为中心,呈圆形向四周席卷而去,如同无形的飓风。
台下前排的修士只觉一股刚猛的劲风扑面,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头发根根竖起,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站在后排的杨丽莎下意识地抬手扶住身旁的盘龙石柱,指尖冰凉,美眸紧紧盯着擂台上的身影,瞳孔里满是紧张,连下唇都被无意识地咬出了牙印。
金丝大环刀被一股远超预期的反震力弹开,刀身剧烈震颤,“嗡嗡”声不绝于耳,像是随时都会断裂。
金刀宗宗主的虎口瞬间发麻,一股酸麻感顺着手臂蔓延至肩膀,连肩胛骨都跟着隐隐作痛,几乎要握不住刀柄。
他连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柄锈剑——剑身上的锈迹依旧斑驳,仿佛刚才的撞击只是拂去了一层微不足道的灰尘。
甚至在阳光下,锈迹下隐隐透出一丝暗银色的微光,像是沉睡的巨兽悄悄睁开了一条眼缝。
“咦?还没断?!”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已带上了几分惊怒,语气中的不敢置信几乎要溢出来。
这把剑太诡异了,连续两次硬撼他的玄阶上品灵器,莫说断裂,就连剑身上的锈迹似乎都未曾多掉一分。
他纵横南方修真界数十载,从筑基境一路打到合体境,见过的奇宝不计其数,却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兵器——它明明透着破败,却比最坚硬的陨铁还要坚韧。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隐隐的不安涌上金刀宗宗主心头。
他执掌金刀宗二十余年,历经大小战役上百场,手下败将不计其数,何曾受过如此轻视?
若连对方手中一把破剑都奈何不得,他这个合体境强者的尊严,金刀宗在修真界的颜面,又该往哪里放?
“第三刀,给我断!”他目眦欲裂,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眼球上的血管如同蛛网般蔓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
这一次,他再无保留,体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爆发!
合体境二重的磅礴灵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淡金色的光芒不再是柔和的光晕,而是如同熔金般的洪流,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仿佛一尊从远古战场走来的金甲战神。
他身上的金色铠甲纹路亮起,与灵力交织在一起,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
手中的金丝大环刀吸收了海量灵力,刀芒暴涨至三丈有余,刀身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发出“滋滋”的哀鸣,像是被高温烤化的琉璃;
带起的狂风卷起擂台上的碎石,形成一个小型龙卷风,碎石在风中高速旋转,发出“呜呜”的啸声,如同催命的哀乐。
这一刀,凝聚了他毕生修为的精华,不仅要斩断眼前这柄诡异的锈剑,更要将吴天连同他的嚣张气焰一同劈成两半!
“当——!!!”
碰撞声如同九天惊雷在凌云坪上空炸响,震得在场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不少修为在化神境以下的修士甚至捂住了耳朵,脸色发白,嘴角溢出一丝血丝。
耀眼的金黑两色光芒在碰撞点爆发,金色是金刀的灵力,黑色是锈剑上隐隐透出的暗劲,两种颜色瞬间吞噬了整个擂台,刺得人睁不开眼睛,连远处的旗帜都被光芒映得发亮。
待光芒缓缓散去,众人赫然看到一道金色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正是金刀宗宗主!
他连人带刀被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震飞数丈之远,重重地砸在擂台边缘的玄铁柱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那根需要两人合抱的玄铁柱竟被撞得微微弯曲,表面布满了蛛网状的裂纹。
落地后,他踉跄着后退了三步,才勉强以刀拄地稳住身形,持刀的右臂衣袖已寸寸碎裂,露出的手臂上布满了细密的血痕,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擂台上,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模样狼狈至极。
“什么?金刀宗宗主居然被震飞了!”
“我的天!吴天怎么会这么强?他不是才化神境中期吗?怎么能硬撼合体境的全力一击?”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合体境二重啊!居然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震飞,传出去怕是要笑掉整个修真界的大牙!”
在场众人无不骇然失色,惊呼声、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起,原本声讨吴天的声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场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人群中,风沙宗宗主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紧紧攥着腰间的储物袋,眼神里满是慌乱。
他原本以为金刀宗宗主能轻松拿下吴天,自己只需在一旁煽风点火,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可现在看来,情况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甚至隐隐有些失控。
“等等!你们没发现吗?金刀宗宗主刚才只是冲着吴天手中的剑去的,没对人下杀手!”有眼尖的散修突然喊道,声音穿透了嘈杂的议论声,带着一丝刻意的辩解。
“对对对!我刚才看得清楚,金刀宗主的刀每次都劈向锈剑,根本没碰吴天的身体!这是手下留情了!”另一个与金刀宗交好的修士立刻附和,试图挽回金刀宗的颜面。
“话说回来,吴天手中的锈剑到底是什么来头?连续硬抗玄阶上品灵器三击,居然丝毫无损?!”
经此提醒,众人这才将震惊的目光聚焦在那柄看似平凡的锈剑上,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与贪婪。
能硬撼上品灵器的剑,绝不可能是凡品,说不定是隐藏了锋芒的上古神器,只是被锈迹掩盖了光华!
“吴天,是本宗主小看你了!”金刀宗宗主咬着牙,强行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和手臂的酸麻,一口腥甜涌上喉咙,又被他强行咽了回去。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盯着吴天。
身形再次暴起,这一次,他不再试探,也不再只针对锈剑——手中的金丝大环刀化作一道贯穿长空的金色长虹,刀气凛冽如寒冬的暴雪,带着刺骨的寒意。
杀意沸腾如喷发的岩浆,灼热得能点燃空气,直劈吴天的面门!
这一刀含怒而发,威力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刀未至,那凌厉无匹的刀风已压得台下前排众人呼吸困难,脸色发白,连站在杨涛身后的几名赤霄宗长老都下意识地运转灵力,在身前凝聚出一层淡青色的防护光幕。
杨丽莎站在人群中,双手死死攥着衣袍,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美眸死死盯着擂台上的身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吴天身形依旧稳如磐石,墨色衣袍在刀风中微微晃动,却不见丝毫慌乱,仿佛迎面而来的不是能劈开山峰的刀气,只是一阵微风。
只在金色长虹即将临体的刹那,他手腕微不可查地一抖——锈剑从下向上划出一道简洁而玄奥的弧线,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如同流水绕石,后发先至,精准地迎上了金丝大环刀的刀刃。
“锵——!”
刺耳欲裂的金铁交鸣声再度炸响,音波如同实质般向四周扩散,擂台上的碎石被震得跳起半尺高,然后重重落下,砸出一个个小坑。
预想中锈剑崩碎、吴天被劈中的场面依旧没有出现——那柄饱受质疑的锈剑,在与玄阶上品灵器的又一次悍然碰撞中,竟连一片红褐色的铁锈都没有震落。
反而在金色刀光的映照下,锈迹下的暗银色微光更亮了几分,透出一股深沉如古井的寒意,仿佛在无声地嘲笑金刀的无力。
巨大的反震力道顺着刀身传来,金刀宗宗主只觉手臂一阵酸麻,握着刀柄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连手臂上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他心中的惊骇更甚——这把锈剑的硬度,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甚至比他见过的天阶下品灵器还要坚韧!
他借力向后一跃,在空中翻了个灵巧的后空翻,稳稳落回擂台另一侧,看向吴天和那柄锈剑的眼神,已彻底被惊疑不定所取代。
“好硬的破铜烂铁!”他冷哼一声,强行压下心底那丝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刀势骤然一变,“我看你能挡到几时!再接我‘千重浪’试试!”
话音未落,他周身金光大盛,比之前更磅礴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注入金丝大环刀中。
手中的大环刀开始急速舞动,速度快得留下了一道道金色的残影,残影重叠在一起,竟真的像汹涌澎湃的海浪。
层层叠叠、无穷无尽的金色刀影在他身前凝聚,一重未消,一重又起,前一波刀影还未劈下,后一波已接踵而至,带着碾碎一切的毁灭气息,向着吴天席卷而去!
刀风呼啸凌厉,如同真正的海浪拍打礁石,逸散的刀气在擂台上划出无数道纵横交错的深痕。
玄铁打造的台面如同被犁过一般,碎石飞溅,有的碎石甚至被刀气削成了细小的粉末。
台下众人看得心神摇曳,目眩神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少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是金刀宗的镇宗绝学之一,地阶中品刀法‘千重浪’!”有熟悉金刀宗功法的修士高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惊叹,“据说这门刀法练至大成,可化出九重刀浪,一重强过一重,威力叠加起来,能将一座小山夷为平地!”
“看这声势,金刀宗主至少已练至第八重境界!刀浪连绵不绝,根本无从闪避,吴天就算能挡,也迟早会被耗死!”
“那锈剑再古怪,也架不住这么多刀啊!毕竟人的体力和灵力是有限的,吴天就算灵力再浑厚,也撑不了多久!”
面对这铺天盖地、仿佛无穷无尽的金色刀浪,吴天终于不再静立原地。
“足下生风波!”他低喝一声,脚下步伐骤然变幻——淡青色的灵力在他足下凝聚,形成一层薄薄的气流涟漪。
他踩过的地方,碎石被气流带动,绕着他的脚边旋转,却始终沾不到他的衣袍。
他的身形瞬间变得轻盈如清风拂柳,又似鬼魅般穿梭不定,在密集如雨的刀光缝隙间从容游走,连衣角都没被刀风碰到一下,仿佛与刀浪融为一体,却又始终不受其伤。
“秋风扫落叶!”
吴天口中轻喝,手中的锈剑也随之动了——时而如灵蛇出洞般疾点,剑尖精准地戳在刀影力量最薄弱的节点上;
时而如柳条拂风般轻拨,用巧劲引偏刀势,让刀影劈向空处;
时而又如四两拨千斤般横挡,以最小的力量化解最狂暴的攻击。
他的动作简洁至极,毫无花哨,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精准,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找到金色刀浪的破绽。
“锵!锵!锵!锵!”
清脆而密集的碰撞声如同珠落玉盘,又似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地在擂台上响起。
锈剑每一次与金刀碰撞,都会溅起一溜耀眼的火星,而金刀宗主席卷而来的汹涌刀浪,就如同撞上了无形的礁石,澎湃的势头总会被恰到好处地削弱、引偏——原本能碾碎岩石的刀劲,落到空处只掀起几片碎石,连擂台的台面都没再留下新的痕迹。
吴天的青色身影在那片金色的死亡浪潮中若隐若现,看似惊险万分,实则从容不迫。
他的步法没有丝毫慌乱,呼吸平稳得如同闲庭信步,眼神深邃如夜空,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仿佛能预判到每一刀的攻击轨迹与力量核心,总能在最关键的刹那,以最小的代价化解最凶险的危机。
数十招激烈交锋转眼即过,擂台上的金刀光影越来越密集,几乎将整个擂台都笼罩其中,而吴天的身影却依旧灵活如初,甚至比刚开始时更显从容。
金刀宗宗主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铠甲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耗,丹田内的灵力旋涡已不如之前那般充盈。
而吴天却仿佛游刃有余,连气息都没有丝毫紊乱,甚至嘴角还隐隐带着一丝淡笑。
更让他心底发寒的是,他骇然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强横力量和精妙刀法,竟完全无法对吴天形成有效的压制。
那柄该死的锈剑上传来的力道诡异难测:有时沉重如山岳压顶,让他的刀都难以抬起;有时又缥缈如烟云过隙,让他的力量打在空处,憋得胸口发闷;有时甚至会传来一股吸力,试图将他的刀夺走。
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比打输了还要难受,几乎要让他吐血。
“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借助魔功提升实力的侥幸小子,年纪尚不及我零头,怎么会这么强?!”
金刀宗宗主的内心在疯狂咆哮,眼中厉色一闪,攻势再催——他将“千重浪”催动到自身极限,九重刀浪的虚影在他身前合而为一,形成一道巨大的金色刀幕,刀幕上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空间扭曲,气势攀升至巅峰!
但这还不够!他知道,再这样拖下去,自己的灵力迟早会耗尽,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
他决心不再保留,动用压箱底的底牌,一招定胜负!
“金刀横空斩!”
伴随着一声炸雷般的暴喝,金刀宗宗主体内的灵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燃烧、压缩,原本淡金色的灵力竟变成了深金色,如同熔金般灌入金丝大环刀中。
他的头发被灵力吹得根根竖起,铠甲上的纹路全部亮起,整个人如同被金色火焰包裹。
眨眼间,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巨大金色刀罡在刀身前方形成——那刀罡足有五丈长,两丈宽,边缘闪烁着锋利的寒光,仿佛连天地都能斩开。
刀罡周围的空气被烤得扭曲,甚至出现了细小的黑色空间裂缝,携带着开天辟地、毁灭一切的恐怖意志,向着吴天当头悍然斩落!
空间在这一刀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扭曲嗡鸣,擂台上空的防护光罩剧烈波动,明灭不定,光幕上的符文如同风中残烛般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台下的惊呼声、骇然声瞬间达到了顶点:
“是天阶下品武技!金刀宗的压箱底绝学‘金刀横空斩’!”
“这门功法非宗主不传,据说当年金刀宗创始人就是用这招斩了一头渡劫期的妖兽!威力真的可开天辟地!”
“宗主他终于动用底牌了!这是要一招分生死啊!吴天根本挡不住!”
“天阶武技啊……炼气境怎么可能挡得住合体境催动的天阶武技?吴天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杨丽莎站在台下,俏脸瞬间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紧张得用玉手捂住了嘴巴,连呼吸都忘了,美眸死死盯着擂台上的身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小声地、一遍遍地念着:“吴天……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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