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雷霆一击笑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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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箫晋珩在金殿之上,以一句“斩了来使呢?是两国开战?”的“灵魂拷问”,悍然斩杀戎狄正使乌木罕的消息,如同平地惊雷,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了整个大周,并且不可避免地,传向了北境之外的戎狄王庭。据说,戎狄王勃尔帖在接到副使连滚爬爬带回的消息,以及那颗被装在盒子里、面目狰狞的乌木罕的头颅时,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住了半晌,随即暴怒地掀翻了面前的桌案,黄金酒杯和烤羊腿滚落一地。
“箫晋珩!安敢如此!!”勃尔帖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王帐的顶棚,“他竟敢……他竟敢杀我使者!他这是挑衅!是宣战!!”
帐内一众戎狄贵族和将领也是群情激愤,嗷嗷叫着要立刻点齐兵马,踏平大周边境,用箫晋珩的人头来祭旗。
然而,就在这一片喊打喊杀声中,一个稍微理智些的部落首领,小心翼翼地提出了一个让勃尔帖瞬间噎住的问题:
“大汗……那……咱们现在是……打,还是不打?”
勃尔帖一口气没上来,脸憋得通红。
打?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借着使者入京施压、勒索,最好能不成而获,就算要打,也应该是他们准备好了,选择有利时机发动进攻。
可现在,使者被杀了,理由还是“殿前失仪”?这仗要是就这么打了,传出去,岂不是成了他戎狄因为使者没礼貌被砍了,就恼羞成怒发动国战?
这……这听起来怎么那么憋屈呢?!
可要是不打……使者都被人家砍了,他这大汗要是屁都不放一个,以后还怎么统领草原各部?
脸往哪儿搁?
勃尔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那张粗犷的脸扭曲得如同吃了一整只酸橘子。
打,似乎时机不对,理由也有点扯;不打,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威信扫地。
最终,在极度憋闷和暴怒的驱使下,勃尔帖还是发出了集结令,但命令却显得有些……色厉内荏:“给我集结兵马!向边境推进!我倒要看看,他箫晋珩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这命令,更像是为了挽回面子而进行的武力示威,而非决意全面开战的号角。
然而,戎狄人万万没想到,他们这边还在为“打不打”、“怎么打”纠结磨蹭的时候,大周北境的边军,在摄政王“若有异动,往死里打”的严令下,早已如同上了弦的利箭,绷紧了神经。
当戎狄的先头部队,为了“示威”,慢悠悠地、带着几分试探性质地向前推进了不到十里,踏入大周边防军明确划定的警戒线时——
“杀!!”
蓄势已久的大周边军,如同猛虎出闸,以雷霆万钧之势,对着这支还处于“游行”状态的戎狄部队,发动了狂风暴雨般的突袭!
箭矢如蝗,刀光如雪!
大周将士憋了许久的怒火和战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那支戎狄先头部队被打懵了!
他们根本没想到周军反应如此迅速、如此猛烈!
仓促迎战,阵型大乱,丢下数百具尸体,狼狈不堪地溃退回去几十里!
消息传回戎狄王庭,勃尔帖差点气得吐血!
“无耻!卑鄙!他们竟然偷袭!!”
他完全忘了是自己先派兵越界的。
而大周境内,北境大捷的消息传来,举国欢腾!
那些原本因为斩杀使者而惴惴不安的官员和百姓,此刻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转而津津乐道于摄政王的“神机妙算”和边军将士的“勇猛无敌”。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们更是将“摄政王智斩狂使,边关军怒破戎狄”的故事编得天花乱坠,尤其重点渲染了那句“斩了来使呢?是两国开战?”的经典桥段,引得满堂哄笑和喝彩。
摄政王府内,气氛也是一片轻松。
小莲和豆蔻叽叽喳喳地描述着外面听到的传闻,兴奋得小脸通红。
“娘娘您没听见,外面都说神了!说王爷早就料到戎狄会忍不住,就等着他们伸爪子,然后‘啪’一下给剁掉!”小莲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豆蔻也连连点头:“还有人说,王爷那句话,直接把戎狄王给问傻了,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到底打不打呢!”
苏晚棠听着,抿唇轻笑,看向一旁正在看军报的箫晋珩。
他神色依旧平静,仿佛外面的沸反盈天与他无关。
“王爷这一手,怕是真把戎狄打懵了。”苏晚棠将一盏温热的参茶递到他手边。
箫晋珩接过,淡淡道:“勃尔帖刚愎自用,却又优柔寡断。杀其使者,是断其侥幸之心;雷霆一击,是打其措手不及。他如今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峭,“这仗,他不想打,也得打了。只不过,主动权,已在本王手中。”
果然,北境初战受挫后,戎狄方面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似乎在重新评估局势。
而大周这边,则趁着士气高昂,加紧调兵遣将,囤积粮草,边境防线固若金汤。
这日,朝堂之上再次议事。
如今,再无人敢提什么“怀柔”、“仁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大战上。
兵部尚书禀报完最新的边境布防情况后,一位官员出列,忧心道:“王爷,北境虽初战告捷,然戎狄毕竟势大,若其倾力来犯,长期鏖战,于国于民,负担甚重啊。”
箫晋珩抬眸,看了那官员一眼,忽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李大人,你家中小儿,若被街边恶犬追咬,当如何?”
那李大人一愣,下意识答道:“自……自然是捡起棍棒,将其打跑。”
“若那恶犬龇牙咧嘴,看似凶猛,实则不敢近前,只远远吠叫,又当如何?”箫晋珩继续问。
“这……自然是呵斥驱赶,若它不走,便寻机会给它一下狠的,让它知道厉害,以后见了便躲着走。”
“善。”箫晋珩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众臣,“戎狄,便是那龇牙之犬。你越退缩,它越猖狂;你示之以弱,它便得寸进尺。唯有亮出棍棒,迎头痛击,打疼它,打怕它,它才不敢再轻易来犯。今日之耗费,是为换取明日之长治久安。若因惧怕消耗而畏战、绥靖,则我大周边境,永无宁日!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戎狄又至矣!”
他引用古语,声音铿锵,掷地有声。一番话,将“主战”的必要性阐述得淋漓尽致。
众臣闻言,皆陷入沉思,再无异议。
退朝后,景和帝私下对箫晋珩道:“皇叔,如今局势,朕心甚安。只是……朕听闻,戎狄内部,似乎也并非铁板一块?”
箫晋珩看了年轻的皇帝一眼,眼中露出一丝赞许:“陛下观察入微。勃尔帖性情暴虐,早有部落对其不满。此番他决策失误,损兵折将,威信大跌……或许,我们不仅可以战场上取胜,还能从其内部,找到突破口。”
景和帝眼睛一亮:“皇叔的意思是?”
箫晋珩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运筹帷幄的自信:“陛下且看便是。有些人,自己就会把机会送上门来。”
果然,没过几日,凌默便带来密报:戎狄内部与勃尔帖素有嫌隙的左谷蠡王,暗中派来了心腹,试图与摄政王接触。
消息传到苏晚棠耳中时,她正在修剪一盆兰草。
听完凌默的禀报,她放下银剪,轻轻笑了笑,对身旁的箫晋珩道:“看来,王爷这根‘棍棒’,不仅打疼了恶犬,还吓得它家里的其他狗,开始想着换主人了。”
箫晋珩被她这生动的比喻逗得眼底染上笑意,伸手揽住她的肩:“恶犬窝里斗,我们正好隔岸观火,顺便……看看能不能捡条听话的狗回来养养。”
苏晚棠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腔传来的震动,心中一片安宁与骄傲。
这盘棋,他下得步步惊心,却又举重若轻。
而她,有幸能在一旁观看,并与他共享这掌控风云的快意。
斩杀使者引发的风暴,似乎正以一种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悄然转向对大周有利的方向。
而那位始作俑者摄政王,依旧稳坐钓鱼台,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只是,这平静之下,新的波澜,似乎又在酝酿了。
毕竟,戎狄王勃尔帖,可不是一条会轻易认输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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