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易中海坐牢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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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踏实了。”何雨柱把另一包烟也塞给雷敬亭,“这包给大伙儿分分,辛苦各位了,等我大婚那天,都来喝喜酒!”雷敬亭连忙道谢,连说一定到场,何雨柱又叮嘱了两句注意安全,便转身回了95号院两天后的傍晚,橘红色的夕阳把四合院的青砖灰瓦都镀上了层暖光,墙影被拉得老长,在地上拖出斑驳的纹路。闫埠贵戴着老花镜,正蹲在院门口的石墩上核对这个月的水费单子,笔尖在纸上涂涂画画。忽然,他眼角余光瞥见胡同口有个佝偻的身影慢悠悠往这边挪,灰扑扑的粗布褂子沾满泥点和污渍,头发黏成一绺一绺贴在头皮上,远远瞧着就像棵被风吹蔫的枯草。闫埠贵当即皱紧眉头,挥着手里的水单不耐烦地驱赶:“去去去,别在这儿晃悠!我院里刚开过饭,连点剩饭底儿都没了,快往别处去!”等那人挪到离门口两步远的地方,借着胡同口挂着的灯泡光看清脸,闫埠贵的话猛地卡在喉咙里,手里的笔“啪嗒”掉在石墩上,惊得往后退了半步:“老易?真是你?你咋把自己折腾成这模样回来了!”
易中海眼皮都没抬一下,枯瘦的脸上没半点表情,喉间滚出个模糊不清的音节,像是“嗯”又像是叹气,径直低着头掠过闫埠贵往自家方向走。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地面较劲,裤腿扫过地面时还带着股淡淡的霉味。闫埠贵捡起笔,看着他落魄的背影撇着嘴嘀咕:“坐牢坐得连人都不认了,想当初在院里多威风,这下算是栽了。”而易中海一推开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就再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重重瘫在炕沿上,浑身的骨头缝都像被拆开重拼过似的疼。他没开灯,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任由七天牢狱生涯的画面在昏暗中清晰地铺展开来,每一个细节都扎得他心口发紧。
刚进牢房时,他攥着衣角强装镇定,故意把腰杆挺得笔直。牢房里挤着五个人,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缩在角落,三个青壮年靠着墙抽烟打量他。易中海摸不准这些人的底细,先开了口,语气带着几分拿捏的威严:“诸位,我虽一时失足进来,但做人的规矩不能丢。老话讲尊老爱幼,你们年轻力壮的,多照顾照顾这两位老哥,才是正理。”
那三个小年轻看着他穿着还算整齐,说话又一副“体面人”的架势,一时没摸准他的来路,怕是什么有背景的人物,虽心里不忿,也没敢明着反驳。易中海见这招管用,更是得寸进尺,每天变着法儿地念叨“规矩”“德行”。吃饭时见年轻人碗里的窝窝头稍大些,就凑过去说“我牙口不好,年轻人少吃点顶饿”;晚上睡觉时,直接占了最暖和的铺位,还指挥小年轻帮他铺褥子,嘴上念叨着“我年纪比你们大,你们多干点是应该的”。
那两个被欺负惯了的老头,见有人“为他们出头”,连忙凑过来附和,一口一个“易老哥”地喊着。前两天,易中海借着“帮老人留食”的由头,不仅把自己的窝窝头吃了,还从老头和小年轻碗里匀走不少,日子过得竟比在家还舒坦,越发觉得这些人好拿捏。
可第三天一早,监管来查岗点名,对着名册念出易中海的罪行时,一切都变了。“易中海,贪污邻居孤儿的生活费,把人家的救命钱吞了,差点饿死两个孩子,原本是要判三年的,对方签了谅解书拘留7天,记牢了没?”监管的声音不大,却像炸雷似的在牢房里响开。
三个小年轻瞬间愣住了,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穿花衬衫的年轻人当即啐了一口:“呸!我当是什么体面人,原来是欺负孤儿的畜生!”刚分到窝窝头,易中海还想像往常一样凑过来,那年轻人抬手就把窝窝头往他脸上砸:“老东西,还想抢?连小孩的救命钱都敢吞,你也配谈尊老爱幼?”
易中海慌了,连忙辩解:“不是那样的,是误会……”瘦高个年轻人根本不听,冲上来就推了他一把:“误会?差点饿死两个孩子,这也是误会?今天就让你知道啥叫规矩!”说着挥拳就往他身上砸,另外两个年轻人也围了上来,连那两个老头都别过脸去,没人再帮他说一句话。
挨了顿狠揍后,易中海彻底成了牢房里的“过街老鼠”。从那天起,三个小年轻把每天的窝窝头攥得死死的,只给他分小半块发霉的,有时候甚至连水都不给喝。他再敢吱声,换来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这几天,他蜷缩在铺位角落,白天盼着天黑,天黑盼着放出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熬刑。
直到拘留期满走出看守所大门,易中海还觉得浑身发飘,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如今躺在自家冷硬的土炕上,回忆起那些屈辱和疼痛,积压了七天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他抬手捂住脸,起初是压抑的呜咽,渐渐变成放声大哭,哭声里混着悔恨、委屈和后怕,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眼泪从指缝间渗出来,打湿了袖口,也浇透了那颗早已麻木的心——他总算明白,以前在四合院里那些所谓的“威望”,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假象,真到了绝境,连半分用处都没有。
哭够了,易中海才慢慢坐起身,借着窗外的光摸索着打开木箱。里面没几件像样的衣服,他挑了件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的粗布褂子,慢慢脱下身上那件脏污的衣服。衣服上的霉味和汗味散开来,他嫌恶地皱了皱眉,把脏衣服团成一团扔在墙角。换好衣服,他又在箱子底翻找,指尖触到几张皱巴巴的毛票,摊开一数,总共才三块两毛。
他攥着钱,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锁了门。胡同口的早点铺已经收摊,往前拐两个弯,有家小饭馆还开着门。一进门,浓郁的饭菜香就扑了过来,易中海的肚子当即“咕噜”叫了一声。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声音沙哑地喊了声:“老板,来碗炒肝,两个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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