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苏羽柔的证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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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羽柔,今年24岁。24岁,听起来还是个很年轻的年纪,对吗?在很多人的想象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可能刚刚大学毕业,对未来充满憧憬,生活里应该充满了阳光和欢笑。但对我来说,不是这样的。这24年,我好像已经活完了别人一辈子那么长,经历了太多、太多。
我也不是生来就是现在这样的。我也曾有过……非常幸福、非常明亮的童年。虽然那很短暂,像一场美好的梦。
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都是最普通的工人,在城东的老纺织厂工作了一辈子。我是他们的独生女,是他们全部的希望和宝贝。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家住在一个很旧的筒子楼里,房子很小,夏天屋顶会漏水,需要用盆子接着,滴滴答答的声音像下雨;冬天墙壁透风,很冷,我们要裹着厚厚的棉被。但是,这些都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因为爸爸下班总会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用皱巴巴糖纸包着的水果糖,或者一根小小的头绳。妈妈会把我破了的膝盖仔细缝上可爱的小花。他们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却总是把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我们一家三口挤在那个小房子里,吃着简单的饭菜,听着爸爸妈妈讲厂里的趣事,那时候,屋子里满满的都是笑声,是温暖。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最安稳的时光。
可是,这一切,在我十岁那年,彻底碎了。
我爸爸病了,是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们那点微薄的积蓄,在巨大的医疗费用面前,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沙漠,瞬间就没了。我们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亲戚,可还是不够。最后,我们连住院的钱都交不起了,医院把我们赶了出来。爸爸只能躺在家里,后来连止痛药都买不起。
我记得最后那段日子,他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躺在家里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疼得浑身蜷缩,额头上全是冷汗,一声接一声地痛苦呻吟。那声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妈妈只能在一旁无助地哭,紧紧抓着他的手。
后来,连家里也待不下去了,我妈妈求了很多人,才被允许在医院昏暗、嘈杂的走廊里,找了一张临时的折叠床。他就躺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在周围病人、家属和医生护士的脚步声、说话声中,一点一点地耗尽了他最后的生命。
我就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的脸,听着他越来越微弱的呻吟,看着他张着嘴,却再也吸不进一口气……最后,他就那样,在我和妈妈面前,睁着眼睛,停止了呼吸。
我爸爸,是活活疼死、穷死的。
从那天起,我的童年,我的快乐,我那个虽然破旧但温暖的家,就全都跟着他一起死了。我没有再真正开心地笑过。我的心,从十岁那年,就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着冷风。后面发生的所有事,我走上这条路……或许,从爸爸死在医院走廊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爸爸去世以后,家里的天就塌了一半。妈妈一个人,用她那双因为常年纺织而有些变形的手,硬是挑起了我们母女俩生活的全部重担。她在厂里干更累的活儿,接更多的手工活回家做,常常熬到深夜。我记得有好心的邻居、亲戚劝她,趁着年纪还不算太大,再找个人吧,好歹是个依靠。
可她每次都是摇摇头,语气很轻却很坚定地说:“不找了。我就守着我们小柔,把她拉扯大,平平安安的就行。”
就这样,我们母女俩,真正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日子。日子过得很紧,妈妈的眉头总是皱着,但她在吃穿上从来没亏待过我。
上初中那会儿,我心里憋着一股劲,我知道妈妈不容易,我也想过要通过学习改变命运。我真的很努力地学习过,成绩也还不错。那时候,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后来,我考上了市里一所不错的高中,也就是在那里,我碰到了周若媛。她和我同班。她家那么有钱,是那种我只能在电视和杂志上看到的有钱。她就像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光芒四射,无忧无虑。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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