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4 少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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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伊纳在古寨的寨内道路上散步,听伊纳讲她的童年故事。讲到家里遇到瘟疫那年,看着亲人与仆人三天全没了,政府派兵将她与几个幸免的人关在一间教堂里半年的恐惧,当时有两个年龄大的妇人帮她们做饭。她天天就在教堂做祷告。现在想来,那瘟疫是哥哥他们从外面带回来了。最有可能是从美洲带回去的。当时哥哥他们有一批年轻男人在皇家舰队做事,到过美洲抢占地盘与抢夺黄金,那次瘟疫是从有在舰队做事的人家里开始的。父亲开始是组织救灾,结果家里是大嫂首先发病,因为大嫂在二哥的夫人进门时首先拥抱贴面,二哥的夫人就是杰克的夫人,从外面带回来的,有可能是欧洲人在美洲的后人,很漂亮,很象我们家的奥斯汀娜。大嫂发病后,父亲便让家里关闭庄园,结果杰克夫人接着发病,然后是妈妈与姐姐发病。第二天,父亲与大哥,还有侄子,就是大哥的儿子发病,第三天,家里只她没症状,其他人都有症状了,母亲就让她一个人去奶牛牛舍住,因为那边有奶牛,即使没仆人做面包也不会饿着。她在牛舍住一晚,再回到家,大嫂与二嫂已经走了,父亲拄着拐杖带四个男仆安葬好两个嫂嫂,三哥也不行了。当天侄子,三哥、大哥和两个侄女按顺序走了,早晨再过去,父亲与母亲,还有七个仆人都走了。吓得她赶紧跑回牛舍。傍晚爬到大树上看村子里,家家已经没有炊烟了。吓得她赶紧在牛舍里生了一堆火。
那晚一个人守着那堆火坐了一晚,天亮后再回到家,已经没活着的人了。
一个人又在牛舍守着火堆过了三个夜晚,发现有牧师、修女与士兵过来收尸,她就跑出来。两个修女过来将她脱光了泡在木桶里的水里,然后用修女袍罩着她让士兵将她送到另一个村里的教堂里。外面有卫兵把守,不能走出教堂前后院子。死去的人全部用火烧了。有些士兵与修女也在救人的过程染病死了。
在那个教堂里生活了差不多半年,杰克回来了,让她在教堂里洗了又洗,再穿上杰克带回来的衣服到了普利茅斯。哥哥当年驻扎在那里。在普利茅斯读了五年书,杰克又要出海了,就将她送到兰茜老家的那个修道院。那年她十二岁。
十八岁时,英法战争,她们就上了战场抢救伤员。坐军舰回来没一年,又参加了英西战争,兰茜就是这次战争后让人拐走了。她差点也让人拐走了,但听海军说杰克在战场上找她,她就在救护队等哥哥。
这次战争,杰克得到了勋章,就豪情万丈,见面后让她回修道院等他,他再为皇家海军出一次征就回来带她回老家生活。哥哥说老家的房子与牧场他找人在打理,结果那个打理的人管理不善,哥哥多年不回家,差点破产了,这也使得哥哥后面日子不好过。
结果回到修道院后,一直没有杰克的信息,以为杰克战亡了。就更加专心地研修修女课程咯。去伦敦修女班进修了两年,后面出名了,让教廷抽到了罗马。后面公子就知道了咯。
陈镝抱了一下伊纳。
伊纳说,当年她可能潜心于宗教的那些理论,因此能守得住,想拐她的那个军官,想几多招式想那个她了,她坚决不答应。顶多让吻一下手背。兰茜呢可能让彼特直接哄上了床,再一个兰茜胆子大,就随彼特跑了。但是彼特有两房夫人了,兰茜又不能生孩子,就在家受到欺负咯。
公子,不行,说到那事,想到那个时候,身体又有想了,感觉身体越来越年轻了,公子陪我跑一跑看看。
两人跑了两公里,再中速慢跑回家,跑出汗来了。回家洗澡,伊纳说陪公子一块洗。
结果自然是洗上了。收拾好后,伊纳说她的裙子要手洗,干脆两人衣服全部手洗算了。公子去看看兰茜打牌吧。
陈镝笑了笑,将自己的衣服与伊纳的内衣全扔进洗衣机里用机洗,伊纳便开始用手洗内裤与裙子。还问公子不将她内裤扔洗衣机里一块洗,是不是有东方禁忌。陈镝说不是,这样做是防止她妇科感染,外衣带菌的。说完陈镝与伊纳碰了一下唇就说去店里看看兰茜。
兰茜认识所有打牌的人,男女老少都认识兰茜,都喊她外国婆。
结果兰茜那天输了。输得笑嘻嘻地。陪兰茜打牌的几个乡亲说,终于赢了一回外国婆。
回到家,伊纳已经将衣服挂好,问兰茜打牌好玩吧。
兰茜回答说好玩,今天逗那个老头讲公子小时候的糗事,结果用心去听糗事了,时不时打错了牌,最后输了。那个老头讲的方言本来听得懂,但他偏偏要拗起调调讲,反而难听懂了。有些词语要时不时问他是什么意思。
陈镝说我小时候在寨子里形象很正面,没什么糗事呀。
兰茜说有没有,等她洗澡后再来说。
兰茜去洗澡,伊纳帮兰茜将裙子与内衣洗了。陈镝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开奖情况。然后给妙玉发了一会微信。妙玉说,如果我们久玩几天,她明天就回南岳住两天,到时随我们一块回去。她这次坐高铁回。
陈镝说这次至少要玩十天再走。
兰茜洗澡后,说去公子的大卧室睡,让伊纳也去,讲公子的糗事去。
第一件是偷西瓜的事。讲公子读初二那年,暑假为了讨好寨里一个漂亮女孩,中午跑到对河一队的西瓜地偷西瓜,结果让看守西瓜的老头逮住了,那个老头有武功,将公子打倒后捆绑起来要交大队处理,吓得公子叩头求饶。那老头说,如果答应娶他孙女就放了公子。结果公子真的写了保证书。公子考上大学时,那老头还拿着当年的保证书过来让公子娶了他孙女,否则他就去告状。让公子读不成大学。
陈镝说,根本不是这回事,那个偷西瓜的人就是跟你们讲故事的那个人,他叫虞春。当年考上大学是有人拿保证书过来,让我娶他孙女的是另一个老头,是另外一件事。
兰苛说,难怪那个人讲的时候,其他的人都笑咯。
第二件事应该是真的吧,当场还有一个人证明是公子呢。
陈镝说兰茜你说我是那个人,大家相信你呀。
呵呵,公子你也太小看了你的兰茜王妃了。他们先问我是弥儿的什么人。我就说,按辈份来喊吧,弥总要喊我婶婶,或小妈。我们家公子跟弥总的父亲是好朋友,而且是一辈的。弥总的父亲逃亡时,就跟我家公子认识。弥总的父亲小时候特别淘气吧?
结果就有人讲公子小时候读书时的故事,说公子读二年级开始,只要不下雨,每天傍晚就捧本书坐在老屋门前那两口池塘边的一个大石头上看书,清晨天不亮就叫小伙伴练武。说公子小时候不调皮。这话一出,那个虞春就不服气,说其他人小时候没跟公子一块玩,不知声远这家伙有多坏。他是从小就跟声远在一块玩,做了那些坏事他最清楚。对了,公子还有一个名字叫虞奇还是虞齐,虞是虞妃的虞,那个齐,大家都不确定。
兰茜就让他讲弥儿父亲小时候离经叛道的事咯。
伊纳说,刚才那件好像有可疑,那么第二件事是什么事呢?
伊纳本是想问那个写保证书的事,结果兰茜把她听到的第二件事说了出来。
说寨里有一个军人探亲,午休时带着没过门的媳妇在房间睡觉,公子就唆使并带领一班小屁孩子从屋后溜过去,趴在窗户上看人家两个人那个。结果让那未过门的媳妇发现了,便使劲地推那个军人,结果那军人更拼命地用劲。最后有个小屁孩没忍住笑出声了,那个军人装作不知道,依旧拼命地干,公子与小屁孩子在窗外看得很忘我。那军人做完后穿上短裤跑到后山,将公子那一班小屁孩子抓住,全跪在那个池塘边,跪了一下午。那个人是侦察兵。
陈镝说寨里好像出过这回事,但他当年已经住校读书了。应该是虞春的哥哥吧,虞春也可能到场看了。那个军人是堂叔,是权虎将军的后人。如果虞春描述了场面,虞春肯定到场了。反正后面那些到场看的男孩,大人都放鞭炮赔礼道歉了。对了,那个军人与婶婶现在还在世,婶婶年轻时蛮漂亮呢。不是那次过程中,这个婶婶有自然的提臀反射嘛,那些看了的孩子后面就描述咯,结果寨里的乡亲给这位婶婶起了个外号,叫‘抬婶’,就是将职工股自动抬起来的意思,婶婶本叫大兰,方言‘大’读作‘太’。
伊纳说,她问的不是这件事,是公子写保证书的事。
陈镝就笑了,说读小学三年级时,头一个学期他在县里医院做了个手术,耽误了两周课,回来后就去老师家里补课。老师有一个女儿比他大一岁,跟他同班,在老师家里补课时,那女孩就陪着着听她父亲讲课。有天中午,老师讲了一会有事去了,好像是有人喊老师捉鱼去,他就与那女孩一块做作业。做着做着,突然发现那女孩的侧影特别美,就侧过头去吻了一下那女孩的脸颊,刚好让她爷爷看见了,就逗他说,女孩让男孩吻了,这里的方言叫啵了,就会生小孩,当时真吓着他了。她爷爷看他紧张,就更逗他,让他写保证书,如果那女孩有小孩就要嫁给他。那女孩也在旁边说,远弟弟写咯,保证不会有小孩。女孩懂事早,知道啵一下不可能有孩子的。
她爷爷更装着严肃的样子,声远说他当时就写了一张保证书交给她爷爷咯。写的是‘我啵了秀秀,长大一定娶秀秀为妻’。那女孩叫秀秀。
考上大学时,那时考大学很难,过线率不超过百分之三,还包括中专与专科,大学不超过千分之五,家里就办酒席庆贺,秀秀爷爷不知出于什么想法,真的把那张保证书拿了出来,让他兑现诺言。秀秀爷爷跟家里奶奶关系蛮好的,好像是远房表姐弟关系,反正两家一直有来往。
那天我说爷爷不要骗我,我读书了,知道吻一下女孩的脸蛋不会有孩子的。
那女孩的爷爷就笑了,说当年让远孙写啵了脸蛋是不好意思将真实情况写出来,当时是远孙将秀孙脱光了压在下面了。
我肯定极力否定咯。奶奶也紧张了,问我当年是不是真的脱了秀秀的裤子压在人家身上。因为秀秀家那个村里出过这样一件事,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将一个十五岁大小的邻居女孩脱光了压在地上,结果那女孩怀孕了。害那女孩投河了。
幸好秀秀的奶奶站出来说,让大家不要听那死老头子的胡咧咧,当时远孙只在秀秀脸上啵了两下,她在堂屋里看得清清楚楚。当时两个孙辈手里还握着笔,怎么能做成那事咯。
因为这个插曲,那年出去读大学后,奶奶让我除非过年回来,平时不要回来,我就过年也不回来,在学校图书馆打工,就是将图书馆里书籍信息输入电脑里咯。大学毕业后才回家,秀秀已经结婚了。那时过年城市里餐饮基本是息业。过年这几天吃饭真是一个大问题,一个人餐餐煮面条吃。
兰茜说,那后面的糗事都是假的了,后面还有个站着看牌的人讲了公子读大学就带女同学回家睡的事。公子没回家,肯定又是假的了。不过,公子跟秀秀的事有可能不只是啵了。回想当年我没跟彼特离婚时,公子的那些眼神,我有怀疑公子。甚至有怀疑公子真睡了秀怡媳妇的班主任。
陈镝说兰茜如果不相信,我们过两天去秀秀家玩一次,让秀秀讲那天的事是不是真的。
当晚三个人睡大卧室里。第二天早上早餐时,兰茜就催公子带她们去秀秀家做客。她说昨晚想了一下,感觉按公子性格推测,那事有可能是真的。
陈镝说去吧,反正没什么事,满足一下亲爱的兰茜的一个好奇心。可惜身边没带做礼物的宝石。
伊纳说,这好办,她手上有一个玉镯,就是公子上次在伊犁拿玉镯时给她的。
兰茜说她包里本来有宝石,公子呢在她光着的时候带她过来,什么东西也没有。
伊纳说完就去将玉镯从手上退下来,放到包里。顺便说敏儿给她们买包包真舍得,两个包包快十万块钱了。敏儿说在深圳,女士的包包如果不是名牌,让人瞧不起的。
三个人收拾好后,去店里坐了一会,让老板娘帮我们准备些小菜,从陈云那儿订只鸡,晚餐用。然后开车去秀秀家。
秀秀婆家离古寨有三十里左右,到了秀秀婆家村里,问了一个人,直接开到秀秀家门前下车。
秀秀正与几个老人在聊天,陈镝进去自我介绍是弥儿的朋友,今天路过这儿,过来看看她。秀秀打量了一下陈镝与两个王妃,便说,你就是那个从外国回来的陈虞老总吧,不是说你有三个外国婆和一个斋婆夫人。怎么只有两个呀。
秀秀一边说,一边把陈镝他们让进屋。其他几个老人就识趣地回去了。
喝完进门的迎宾茶后,伊纳便将礼物送给秀秀。秀秀不肯接,陈镝说,秀秀接着吧,中午要在你们家中餐呢。
秀秀说,奇怪了,陈老板说话真的特别象远弟的声音。
兰茜就说大姐,你跟弥总的爸爸特别熟悉呀。
秀秀笑了,说,肯定熟悉咯,娘家爷爷是远弟奶奶的表弟,我们两家一直有来往。娘家是远弟家下游那个村的,你们从县城回古寨,要经过那个村。她跟远弟两人从小玩到大,读书又一个班,一直读到初中毕业。读初中时,远弟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她没考上高中才分开。娘家爸爸是声远的语文老师,一直教到声远读完小学。
兰茜说,昨晚在古寨听到弥儿的爸爸给你写过一个娶你的保证书,是不是?
哦哦,有这回事,是爷爷逗远弟的,远弟呢在这事上胆子小,吓得四年大学都不敢回家。其实那有什么事咯,只是阿远当年侧着头轻轻吻了两下我的左脸。现在的孩子还小就知道这样做,那年我九岁,远弟八岁。
古寨人喜欢用别人的事糗阿远,原因是阿远结婚时,没在家闹洞房,没出过远弟的糗,感觉吃亏了。远弟呢在家做孩子王,前面那些叔叔呀哥哥呀结婚,他领一班小捣蛋出尽了人家的糗。有个婶婶过门前让寨里的男孩看了人家跟男人睡觉,声远没看到,闹新房时,硬要人家穿着衣服演练一回。我们这儿的乡俗是,新婚三天无大小,提出要求要做到,害人家真在床上演练了一回才过关。那次传到奶奶耳朵里,就是远弟亲奶奶咯,让奶奶用响竹抽了几下,骂远弟书白读了,跟农家没读书孩子一样粗俗。奶奶是大家庭出身的大小姐,远弟家解放前也是大家庭。
不过呢,远弟读完四年大学回来完全象变了一个人,犯事好像不怕大了。回来做老师,在那事上做了一个特别出格的事。
兰茜与伊纳便异口同声地问秀秀姐,声远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秀秀笑了一下说,声远大学毕业回来,将邻近村一个女孩,也是一个小学老师的女儿睡了,这个女孩是声远的学生。这姑娘大学通知书来了,结果让一个流子害了,跳河淹死了,当时传言那个女孩怀有声远的孩子。淹死的那天,声远下午骑车过来了,安葬了这个女孩与女孩父母,那女孩父母以为是那女孩自己溺水死亡的,当场喝农药自杀了。
安葬完那女孩的一家,声远好像发癫了,不回家,骑车回学校,走到半路才想起是谋杀,就报警了,后面警察找到了那个谋杀女孩的坏蛋,枪毙了。
那女孩她不认识,娘家爸爸认识,据说很漂亮,当年本考了个好大学。
这次后,声远有几年没回家,声远奶奶过世那年才回家,这时声远在北京读研究生。没过一年,声远犯了更大的事了,逃到国外五六年才回家。回家后,家里逼着声远娶了弥儿的妈妈,当年弥儿妈妈还在读师范。
可能是那女孩的事吧,反正后面声远好像变了一个人,老让声远爸爸与叔叔骂,骂着结婚,骂着生孩子,骂着回来上班。小时候几懂事,家里人,亲戚路上和周围的人都夸远弟。
后面有些神神叨叨的,弥儿读大学时,远弟竟然一个跑南岳去修行了一段时间。
声远人聪明,做事有方法,会赚钱,听弥儿妈妈说,声远过世了,每年分红的钱还不少,弥儿大学毕业,靠这些钱在深圳办公司,跟达儿一块赚了不少钱,带出许多老板。
声远笑了笑,对兰茜与伊纳说,那个女孩就是南南。
秀秀说,对,那个让坏蛋害了的女孩小名叫兰兰,兰花的兰。从河里捞上来时,身上一根缕都没有,后面警察在上游找到了这女孩被撕烂的裙子与乳罩,验血才抓住凶手,短裤一直没找到。那天,声远脱了自己的外衣与裤子,将那女孩套上,扛回家,差点还跟那女孩村的人打架了。大家都清楚声远好武功,当地人怕了才允许扛进家门。这户人家等于绝了,那房子是老屋,修得特别结实,房子外墙全是条石修的。现在还在,但没人敢住。
陈镝站起身,问秀秀,秀姐,姐夫还在不?
秀秀就说姐夫五年前走了,孩子都在弥儿与达儿的公司做事。家里只剩下她跟女儿一个孩子在家。虞总你带外国婆在家坐会,她去叫个侄子过来杀鸡。中饭就在家里吃。
秀秀走了后,兰茜说那事是假的,但公子跟秀秀从前很亲密。当年公子肯定睡了南南。
陈镝沉默了一会,说,后世的那个南南高考完那晚,她脱光了睡在我床上,那晚我喝了许多酒,就没把持住。如果那年不提拔做领导,早一天过来向南南家提亲,或许后面就没这故事。那天安葬南南一家三口过程中,我踹了奶奶一个娘家的表兄,当时可能踹得比较重咯,那男人直接来我家向奶奶告状,我担心奶奶会骂我,就没回家,直接骑车回单位。在路上清醒后报警的,那接警的警察正好是我高中同学。
那个南南没怀孩子。鬼怪也是鬼怪,当年南南淹死很久了,一直身体不硬,我到了还帮她做了一阵人口呼吸,身体才变硬,我是用手抱着南南回家的。后世的那个南南是按理应是我们那个南南族亲的女儿。或许是南南投胎转世的。迷信的说法是,断气后,如果再向尸体吹入了活人的阳气,灵魂就不死,能自行投胎转世。那天向南南嘴里至少吹了半小时的气,后面绝望了,我用力吹,再用力吸,吸我一嘴的血水。
因为有人远远地看我给南南做人工呼吸,后面有传言,说南南已经死了,我还干了南南,奶奶让叔叔用摩托带她到学校里骂我,让我跪在学校房间里骂我书白读了。奶奶可能见过那个女孩,骂完我不象读书人,又骂我既然睡了人家,为什么不早告诉奶奶,让她去人家门上提亲呢,多俊的一个姑娘呀。
我一解释,奶奶便让我后面最好不要回家,意思是让大家忘记这个误会。我才不回家的。幸好有个人证明我是在帮南南做人工呼吸,否则那次真要落个坏名声,寨里人讲我糗事不提这事,说明他们还有人怀疑我那天干了南南。如果是真事,那就真的糗大了。
伊纳与兰茜同时做了一个宗教手势,然后抱了一下陈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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