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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赵奎伏法 拔出毒瘤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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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赵癸伏法 拔出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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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安王府听雪轩厢房的地面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安神香和淡淡药味的混合气息,静谧中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安宁。

  宇晨浩斜倚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但比之昨日宫宴上力竭昏迷时已好了许多。他赤着上身,左侧肋下缠绕着洁白的纱布,隐隐有淡金色的药膏痕迹透出——那是张景明亲自调配的“金疮生肌膏”,对于外伤愈合有奇效,更难得的是其中加入了少量“血玉参”粉末,能促进气血再生。

  他闭目凝神,缓缓运转着《炎黄筑基功》最基础的养气法门。丹田内空空荡荡,昨日强行催谷、最后借天子剑斩出那一记“皇道剑罡”,几乎将他恢复的四成功力连同本源真气都榨干了。此刻,一丝丝微弱的暖流正艰难地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中重新滋生、汇聚,如同干涸河床深处渗出的涓涓细流,缓慢却坚定地向着丹田流淌。

  每一次呼吸,肋下伤口都会传来隐隐的刺痛,提醒着他昨日的凶险。但比起身体上的创伤,他心中的思绪更加纷乱。

  庆王伏法,“影楼”在宫中的伏兵被剿灭,这固然是好事。但庆王最后崩溃时嘶吼出的那句话,却像一根毒刺,扎在所有人心中——“圣师在太医院!他一直都在!哈哈哈……你们找不到的!”

  圣师在太医院。

  简短的六个字,却在昨夜掀起了滔天巨浪。皇帝连夜召集心腹重臣,在天牢亲自审讯庆王。据说庆王在严刑和精神崩溃下,断断续续吐露了不少情报:他是在三年前被“影楼”主动接触,对方展示了不可思议的“神通”(如隔空取物、控制心志的幻术)和许诺了长生不老的“摩云子丹方”,他才一步步被拉拢腐蚀。与他直接接头的,是“影楼”中代号“癸”的使者,也就是所谓的“癸字部”头目之一。而“圣师”,是“影楼”真正的最高领袖,神秘莫测,庆王也只见过其模糊的背影,听过其经过伪装的声音。但“癸”曾无意中透露,“圣师”精通医道,尤其擅长以医药为媒介施展秘术,且其身份隐藏极深,就在太医院内!

  太医院,天子近臣,掌管帝王和后宫健康的重地,竟然被“影楼”的魁首渗透了?这消息若是传开,足以引发朝野地震,让所有曾让太医院诊治过的王公贵族心惊胆战!

  皇帝震怒之余,却异常冷静。他封锁了庆王府和“玲珑阁”等涉案场所,将庆王及其家眷、亲信全部下狱,对外宣称庆王突发癫狂之症,冲撞圣驾,已被圈禁。同时,以“清查宫宴刺客余毒、确保龙体安康”为由,下令太医院所有在职太医、吏员、药童,即日起不得离院,接受皇城司与内廷侍卫的联合“问询”与“核查”。

  明面上是排查刺客可能使用的毒药来源,实则是要在太医院内部,揪出那个隐藏的“圣师”或其党羽!

  作为刚刚立下大功、却又与“影楼”有着千丝万缕“被怀疑”历史的宇晨浩,处境变得微妙起来。他既是功臣,也是需要被核查的对象。皇帝特许他在安王府养伤,暂不入太医院接受集中“问询”,这既是保护,也是一种隔离观察。

  “咚咚。”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宇晨浩收敛思绪,睁开眼睛。

  门被推开,明月郡主赵永宁亲自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青瓷药盅,热气袅袅,药香扑鼻。她今日换了一身浅碧色的常服,未施粉黛,长发松松绾起,比起宫宴时的盛装,更添了几分清丽与温婉。只是眉眼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担忧,脸色也因前日中毒和昨日惊吓,依旧有些苍白。

  “宇太医,该喝药了。”赵永宁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小心翼翼地端起药盅,试了试温度,“张院使开的方子,说是益气养血、固本培元,对你的伤势和耗损最有好处。我……我看着火候熬的。”

  她说到最后,声音渐低,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云。郡主亲自熬药,这若是传出去,恐怕会惊掉无数人的下巴。

  宇晨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连忙道:“有劳郡主亲自操劳,折煞臣了。”他想伸手接过药盅,但肋下伤口牵动,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

  “你别动!”赵永宁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也顾不上羞涩,轻声道,“我……我喂你吧。你伤口还未愈合,不宜用力。”

  说着,她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用白瓷小勺舀起一勺褐色的药汁,轻轻吹了吹,递到宇晨浩唇边。动作虽然有些生疏笨拙,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认真和关切。

  宇晨浩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写满担忧的清澈眼眸,鼻端是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和药味混合的气息,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触动。他不再推辞,微微张口,将药汁咽下。药味很苦,但似乎又带着一丝别样的清甜。

  一时间,厢房内只剩下勺盏轻碰的细微声响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阳光静静流淌,气氛安宁得有些不真实。

  一碗药很快见了底。赵永宁拿起一方干净的丝帕,下意识地想为他擦拭嘴角,手伸到一半才意识到这动作太过亲昵,顿时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颊更红了。

  宇晨浩也有些尴尬,连忙自己接过帕子,低声道:“多谢郡主。”

  赵永宁收回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蚋:“宇太医……昨日,多谢你拼死相护。若非你……我恐怕……”想起昨日殿中刀光剑影、杀手扑来的恐怖景象,她仍心有余悸,身体微微颤抖。

  “保护郡主,是臣应尽之责。”宇晨浩温声道,看着她受惊的模样,语气不自觉地放得更柔,“况且,郡主也因臣之故,屡次被卷入险境,是臣连累了郡主才是。”

  “不,不是的!”赵永宁猛地抬起头,眼中泛起水光,急切道,“是他们!是那些坏人!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了救我父王,为了救我,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我……我心里……”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羞于启齿,只是深深地看着宇晨浩,眼中情绪复杂翻涌,有感激,有敬佩,有依赖,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的、更深层的情愫。

  宇晨浩被她眼中炽热的情感烫了一下,心头微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两人目光交汇,厢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停滞了,带着药香的暖意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墨渊刻意提高的通报声:“宇兄,安王爷和张院使来了!”

  旖旎的气氛瞬间被打破。赵永宁像受惊的小鹿般跳了起来,慌乱地理了理鬓发和衣襟,退开两步,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宇晨浩也轻咳一声,恢复正色:“快请。”

  安王爷赵擎苍和张景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安王爷脸色凝重,张景明则眉头紧锁,两人显然都心事重重。

  “宁儿,你也在。”安王爷看到女儿,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变得严肃,“我和张院使有要事与宇太医相商,你先回去歇着吧。”

  赵永宁知道父亲有正事,虽然不舍,还是乖巧地应了声“是”,对宇晨浩福了一礼,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带着春杏退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安王爷立刻布下一道简单的隔音真气,沉声道:“宇太医,宫里和太医院那边,有最新消息了。”

  宇晨浩精神一振:“王爷请讲。”

  张景明接口,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后怕:“皇城司和内廷侍卫联手,对太医院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和秘密审问。起初并无太大收获,那些太医、吏员大多惶惶不安,但也问不出什么。直到……他们重点排查了近年来所有接触过特殊药材库、尤其是能接触到‘灰蝶粉’、‘曼陀罗花粉’等违禁或敏感药材的人员记录。”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闪烁:“这一查,果然发现了问题!大约一年前,太医院负责药材分类归档的一名老吏,酒后失足跌入御花园池塘溺亡,当时定为意外。但接替他职位的人,是经时任御药房管事赵癸举荐提拔的!而此人,在昨日宫宴前,恰好‘突发急症’,告假回家了!皇城司的人立刻去他家中拿人,却已人去楼空!”

  “赵癸?”宇晨浩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他初入太医院时,在御药房就遇到过此人的刁难,后来此人似乎因为药材以次充好等事被张景明冷落,调去了相对清闲的职位。没想到……

  “还不止!”张景明继续道,“顺着这条线往下挖,又发现了更多蹊跷!近三年来,太医院有七起涉及珍贵药材‘损耗异常’、‘记录不符’或相关人员‘意外身亡’、‘突发恶疾离职’的事件,背后或多或少都有赵癸或其亲信经手的痕迹!而且,皇城司在赵癸如今值守的‘典籍库’角落,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墙,里面藏有少量‘灰蝶粉’原料、一些未寄出的密信草稿(用的正是何寿密信同款暗花纸笺),以及……几本篡改过的太医院内部人事档案和药材流转记录!”

  宇晨浩倒吸一口凉气:“如此说来,赵癸极有可能就是‘影楼’安插在太医院的重要内应,甚至可能就是那个‘癸’?!”

  “很有可能!”安王爷重重一拍大腿,“皇城司已经发出海捕文书,全力缉拿赵癸!陛下下了严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所有与赵癸有过密切往来、或被他举荐提拔的人员,全部隔离审查!太医院现在……可谓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张景明叹了口气,老脸上满是痛心与愧疚:“老夫执掌太医院多年,竟让此等蠹虫潜伏如此之深,还身居要职……实在是失职,愧对陛下信任啊!”

  “院使大人不必过于自责,”宇晨浩宽慰道,“‘影楼’处心积虑,手段隐秘,防不胜防。如今能将其揪出,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赵癸若真是‘癸’,那他是否就是庆王口中的‘圣师’?”

  安王爷和张景明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安王爷道:“根据庆王的口供,‘圣师’医道通神,地位崇高,神秘莫测。赵癸虽然隐藏得深,但其在太医院的职位、表现出的能力,似乎还达不到‘圣师’的高度。庆王也说,他只见过‘癸’,未见过‘圣师’真容。赵癸很可能只是‘癸字部’在太医院的负责人,是‘圣师’的重要爪牙,但并非‘圣师’本人。”

  宇晨浩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圣师’可能还隐藏在更深的地方,或者……赵癸知道‘圣师’的真实身份?”

  “陛下也是如此推断。”安王爷压低声音,“所以,找到赵癸,是关键中的关键!只要撬开他的嘴,就有可能顺藤摸瓜,揪出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圣师’!”

  张景明看着宇晨浩,欲言又止。

  宇晨浩察觉到了:“院使大人,有何事但说无妨。”

  张景明犹豫了一下,道:“宇小子,有件事……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陛下虽然让你在府中养伤,暂免核查,但太医院内部如今流言四起。赵癸毕竟是你入太医院时曾刁难过你的人,后来又因你之故被老夫调离要职……有些人私下议论,说你与赵癸早有嫌隙,此次赵癸暴露,会不会是……你因私怨,与皇城司……”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有人怀疑宇晨浩借机报复,甚至可能与皇城司串通,栽赃赵癸!

  宇晨浩闻言,先是愕然,随即苦笑。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不过他也理解,在这种敏感时刻,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被放大、曲解。尤其是他风头太盛,又牵扯进如此多的大事中,难免遭人嫉恨猜疑。

  “清者自清。”宇晨浩平静道,“赵癸之事,证据确凿,非我所能构陷。相信陛下和皇城司自有公断。”

  “老夫自然是信你的!”张景明连忙道,“只是提醒你,近日务必谨慎言行。陛下虽然信任你,但朝堂之上,人心叵测啊。”

  安王爷也点头:“宇太医放心,本王也会在朝中为你说话。你救驾有功,又救了宁儿,此等大恩,我安王府绝不会坐视你被小人中伤!”

  “多谢王爷,多谢院使大人。”宇晨浩心中感动。

  又商议了一番后续调养和局势,安王爷和张景明便起身告辞,他们还要入宫向皇帝禀报进展。

  厢房内重新恢复安静。宇晨浩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日光,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赵癸……癸字部……圣师……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太医院深处。那个神秘的“圣师”,究竟会是谁?是某位德高望重、医术通神的老太医?还是某个看似不起眼、却深藏不露的扫地僧式人物?

  他摸了摸肋下的伤口,感受着体内缓慢恢复的真气。

  风暴还未停歇,反而可能因为赵癸的暴露,变得更加猛烈。而自己,似乎正处在风暴眼的边缘。

  必须尽快恢复实力。

  他闭上眼睛,重新进入深沉的调息状态。《炎黄筑基功》与《星辰炼神术》同时缓缓运转,吸收着药力,汇聚着天地间稀薄的灵气,一点一滴地填补着干涸的丹田与经脉。

  而在京城某个阴暗的角落,或者某个看似普通的宅院深处,一场针对逃亡者的搜捕,以及可能针对他这位“功臣”的暗箭,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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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责声明:本章内容纯属虚构,其中涉及的太医院内鬼、搜查审讯、权力斗争等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与现实无关。任何现实中的机构管理、人员审查都应遵循法律法规和正当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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