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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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16日，凌晨3点，林辰踹醒夏暖。
“换班。”他把钢管塞给她，
自己缩到地窖角落，头刚碰到墙壁就睡死过去。
再睁眼，夏暖正盯着系统面板发呆。
她指尖戳了戳“安全屋加固进度15%”的字样，
抬头看林辰：“这东西能关吗？晃得眼花。”
“不能。”林辰爬起来，
摸出压缩饼干递过去，“吃。”
夏暖咬了一口，饼干渣掉在衣服上。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翻出个保温杯：
“热的，昨天灌的热水。”
林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水流过喉咙，暖意顺着食道往下淌。
系统提示【目标好感度 5】。
“今天去夏暖家。”林辰抹了把嘴，
“你昨天没带完的东西，
还有她爸妈可能留下的物资。”
夏暖点头，把保温杯塞进包里：
“我妈有个医药箱，在衣柜最上面。”
两人锁好仓库门，雪已经没到脚踝。
林辰找来辆三轮车，是仓库老板留下的，
链条锈得厉害，蹬起来咔咔响。
夏暖坐在后面，用绳子把自己和车斗绑在一起，
免得摔下去。
路过昨天的超市，卷帘门拉着，
外面堆着几个垃圾桶，被翻得乱七八糟。
林辰瞥了一眼，系统没提示物资，
直接蹬车往前走。
到阳光小区门口，保安换成个年轻的，
正缩在岗亭里玩手机。
林辰直接骑进去，岗亭里传来骂声，
他没回头。
3栋单元楼门没锁，大概是昨晚被谁撞坏了。
林辰让夏暖在楼下等着，自己拿着钢管上去。
502门还虚掩着，他推开门，客厅地板上有摊水渍，是昨天没拖干净的。
卧室里，夏暖说的医药箱果然在衣柜顶上。
林辰搬了把椅子踩上去，够下来时，箱子撞到额头，疼得他龇牙咧嘴。
系统提示【获得初级医药箱，含抗生素x10、绷带x20】。
床头柜抽屉里有本相册，他随手翻了翻，里面有夏暖和父母的合照，背景是海边，
她笑得露出虎牙。
林辰合上相册塞回抽屉，
转身去翻阳台。
洗衣机上面放着几包洗衣粉，旁边还有瓶消毒液。
他全塞进带来的蛇皮袋里，
系统提示【获得清洁物资，安全屋评分 2】。
“林辰！”夏暖在楼下喊，声音发急。
林辰抓起蛇皮袋往下冲，
楼梯转角撞见个穿睡衣的男人，正举着菜刀发抖。
“别过来！”男人吼，“这是我家！”
林辰没理，直接往下跑。
到一楼，看见夏暖被两个穿保安服的人拦着，
其中一个是早上那个年轻保安，另一个是昨天拦他的王大妈，手里居然拿着根撬棍。
“她是小偷！”王大妈喊，
“昨天就鬼鬼祟祟的，今天带男人来搬东西！”
夏暖急得脸通红：“这是我家！”
年轻保安伸手去拽她的包，林辰冲过去，一钢管砸在他手腕上。
保安惨叫着后退，王大妈举着撬棍扑过来，林辰侧身躲开，顺手把蛇皮袋砸过去。
蛇皮袋里的药瓶撞得叮当响，
王大妈被砸得后退两步，骂道：“反了天了！”
林辰拽起夏暖往三轮车跑，
后面传来脚步声，是那个拿菜刀的男人追下来了，
嘴里喊着“抓小偷”。
林辰把夏暖推上车，自己跳上去蹬车，
链条突然卡住，车差点翻了。
“操！”他低头去踹链条，
男人已经追上来，菜刀劈过来。林辰抬手用钢管去挡，“当”的一声，
震得他胳膊发麻。
夏暖从包里摸出个保温杯，
直接砸在男人头上。保温杯弹开，热水溅了男人一脸，
他惨叫着捂脸后退。
“走！”林辰终于踹开链条，猛蹬脚踏板，三轮车歪歪扭扭冲出去，
差点撞上路牙子。
小区门口的栏杆没升起来，
林辰没减速，直接冲过去。栏杆被撞得咯吱响，掉下来的铁条
擦着夏暖的头发过去。
“你爸妈的东西……”夏暖回头看，
眼圈发红。
“下次再来。”林辰头也不回，
“先活命。”
三轮车骑到半路，链条彻底断了。
林辰骂了句，把车往路边一扔，
拎起蛇皮袋：“走回去。”
雪又大了，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小刀子。
夏暖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突然说：
“我爸有把猎枪，藏在老房子的地窖里。”
林辰停下：“老房子在哪？”
“城西郊外，离仓库不远。”夏暖裹紧外套，
“我小时候住那，后来搬家就空着了。”
系统提示【触发支线任务：获取猎枪。
奖励：子弹x50，枪械保养套装】。
两人改道往城西走，路上遇到个卖早点的小摊，
老板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林辰走过去，把身上所有零钱掏出来：
“所有包子，都要。”
老板愣了下，赶紧把蒸笼里的包子往塑料袋里装。
夏暖站在旁边，突然指着远处：
“那不是苏晴吗？”
林辰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苏晴正从一家药店跑出来，
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张浩跟在后面，
胳膊上打着石膏，脸色铁青。两人上了辆出租车，往市中心方向开。
“她也在囤药。”夏暖说。
林辰没说话，接过老板递来的包子，塞给夏暖一半：“吃快点。”
到老房子时，已经中午。
是个带院子的平房，院门锈得打不开，
林辰直接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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