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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日签得消息,林诗音在附近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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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刚踏进悦来客栈的门槛,鼻尖就撞进一股熟悉的香气——是掌柜娘子在灶房炖的笋干老鸭汤,油脂的香混着笋干的鲜,勾得他肚子“咕咕”直叫。他这才想起,今日只顾着练《凌波微步》,除了早上那碗豆浆两根油条,竟没正经吃口饭。

  “小哥可算回来了!”掌柜从柜台后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本账簿,“刚炖好的老鸭汤,给你留了碗,快坐!”林越笑着应了声,刚要往桌边走,怀里的墨玉牌忽然轻轻动了下——不是昨夜那种发烫的沉,是像被风吹了似的,极轻的一下颤,若不是他贴身揣着,几乎察觉不到。

  他脚步顿住,心里犯了嘀咕——这玉牌昨日是“月签”,夜里发烫给了《凌波微步》残篇,怎么白日里也有动静?难不成除了月签,还有别的讲究?他不动声色地往楼上走,对掌柜道:“掌柜先放着,我回房取点东西就来。”

  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推开门反手关紧,林越立刻掏出墨玉牌——还是那枚黑沉沉的玉牌,表面没泛青芒,也没别的异动,可方才那一下颤动,绝不是错觉。他把玉牌放在桌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笼光仔细看,忽然发现玉牌边缘有道极细的纹路,像是日头的形状——昨夜看时还没有,想来是白日里才显出来的。

  “难道是‘日签’?”林越想起师父说过“月签令”,却没提过白日也有动静,他试探着用指尖碰了碰那道日纹,刚触到,玉牌突然“嗡”地一声,比昨夜轻得多,只在桌面上颤了颤,随后竟浮起一行极淡的小字——不是篆体,是寻常的楷书,清清楚楚写着“日签消息:林诗音,驻余杭镇悦来分号,三日内离”。

  “林诗音?”林越猛地攥紧玉牌,指尖都泛了白——这名字他记了快半年了。去年冬天在蜀地山道上,他撞见个被山匪追打的姑娘,鬓边掉了支银兰簪,哭着喊“我叫林诗音”,他刚想上前帮忙,山匪就围了过来,等他打退山匪,姑娘早就没了踪影。后来他问师父,师父只说“是缘分就会再遇”,他本以为早没了下文,没承想竟在临安附近的余杭镇得了消息!

  他盯着玉牌上的字,反复看了三遍——“余杭镇”“悦来分号”“三日内离”,每个字都像烧红的针,扎得他心头发热。余杭镇他昨日听茶社的伙计提过,离临安城不过三十里,顺着运河走,坐船半个时辰就到;悦来分号该是跟这悦来客栈一家的,找起来也不难;可“三日内离”这五个字,让他瞬间慌了——若是去晚了,岂不是又要错过?

  “不行,明日一早就去余杭镇!”林越打定主意,把玉牌揣回怀里,刚要下楼喝汤,又想起昨夜盯梢的那两个汉子——虽然后来知道他们是小贼,可万一他们还在客栈附近转悠,自己贸然离开,会不会有麻烦?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角往下看——客栈门口静悄悄的,只有卖馄饨的摊子还亮着灯,没看见那两个灰布短打的身影,想来是被中午那一下吓走了。

  即便如此,林越还是多了个心眼。他下楼喝老鸭汤时,故意跟掌柜闲聊:“掌柜,我听人说余杭镇挺热闹,想明日去逛逛,不知道坐船方便还是走路方便?”掌柜正算着账,头也不抬地答:“坐船最方便!城门口的码头就有去余杭的渡船,卯时头班,半个时辰准到。走路得走两个时辰,路上还有片林子,不安全。”

  “那余杭镇有悦来客栈的分号么?”林越又问。

  “有!就在余杭镇东头,跟咱们这悦来是本家,掌柜的是我堂弟。”掌柜放下笔,笑着道,“你要是去,报我的名字,让他给你留间好房。”

  林越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连分号掌柜是本家都问清楚了,明日去了也好找。他三两口喝完汤,又买了两个白面馒头揣在怀里,当作明日路上的干粮,这才回房歇下。

  夜里他没睡安稳,脑子里反复想着那个叫林诗音的姑娘——只记得她穿件浅粉的袄子,哭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山里刚开的映山红。他不知道姑娘为什么会去余杭镇,也不知道她要往哪里走,只知道不能再错过——上次在蜀地没帮上忙,这次既然得了消息,说什么也得见上一面,问问她后来有没有遇到麻烦。

  天刚蒙蒙亮,林越就醒了。他摸出怀表——是师父送他的旧表,指针刚指到卯时。他飞快地换了身干净的青布长衫,把短匕别在腰后,墨玉牌、抄录轻功要诀的纸,还有仅有的几贯铜钱,都仔细揣进怀里,拎起个小包袱,里面装着两件换洗衣物,就往楼下走。

  客栈里静悄悄的,掌柜还没起,只有伙计在打扫大堂。林越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往城门口的码头走。清晨的临安城还没醒,青石板路上沾着晨露,踩上去“沙沙”响。他试着用《凌波微步》的步子走,脚步轻得像风,没一会儿就到了码头。

  码头上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多是去余杭镇赶集的商贩,挑着担子,背着包袱,围着渡船吵吵嚷嚷。林越挤到船边,问船夫:“老伯,去余杭镇多少钱?”船夫是个五十来岁的老汉,手里摇着橹,笑着答:“十文钱,小哥快上来,马上要开船了!”

  林越递了钱,挑了个靠船边的位置坐下。刚坐稳,渡船就开了——橹摇着水,“哗啦哗啦”的响,运河两岸的树往后退,晨雾裹着树枝,朦朦胧胧的,像极了蜀地山里的晨景。林越靠在船边,心里既盼着快点到,又有点慌——万一见到林诗音,该说些什么?是直接问“你还记得蜀地山道上的事么”,还是先问问她在余杭镇做什么?

  正想着,旁边两个商贩的闲聊声飘进耳朵里——“你听说没?余杭镇最近来了个姑娘,长得可俊了,就住在东头的悦来分号,听说还是个读书人,手里总拿着本书。”另一个接话:“可不是么?我昨日去分号打尖,见着了,穿件月白的衫子,安安静静坐在窗边看书,跟画里的人似的。”

  林越的心猛地一跳——月白衫子,读书人,住在悦来分号,这不正跟玉牌上的“林诗音”对上了?他忍不住凑过去,笑着问:“两位老伯,那姑娘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住在余杭镇?”商贩见他是个年轻小哥,也没防备,答:“听分号掌柜说,像是从苏州来的,要往临安去,在余杭镇歇脚。”

  “往临安去?”林越心里一动——若是姑娘要去临安,怎么玉牌说她“三日内离”?难道是要换条路走?他还想再问,渡船忽然“吱呀”一声,靠了岸——余杭镇到了。

  林越谢过商贩,拎着包袱下了船。余杭镇比临安城小些,却更热闹——码头上全是赶集的人,挑着菜的农妇、背着货的商贩、牵着孩子的妇人,吵吵嚷嚷的,比临安的晨市还热闹。他按着掌柜说的,往镇东头走——路两旁全是铺子,卖早点的、卖布的、卖杂货的,香气、吆喝声混在一起,比临安的主街还鲜活。

  走了约莫一刻钟,就看见前面挂着个熟悉的幌子——“悦来客栈”,跟临安城的一模一样,只是规模小些。林越加快脚步走过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个穿灰布短打的伙计在擦桌子,跟临安悦来的伙计长得有几分像。

  “小哥是住店还是打尖?”伙计笑着招呼。

  林越走上前,按着临安掌柜说的,道:“我是从临安悦来过来的,掌柜的让我找你家掌柜,说报他的名字就行。”

  伙计眼睛一亮:“哦!是临安堂兄那边来的?快里面坐,我家掌柜在里屋算账呢!”

  林越跟着伙计往里走,客栈里人不多,只有两桌客人在吃早点。他刚走到里屋门口,就瞥见靠窗的位置坐着个姑娘——穿件月白的衫子,手里拿着本书,头发用根木簪挽着,侧脸对着门口,眉毛细细的,鼻梁小巧,正是他在蜀地山道上见过的林诗音!

  林越的脚步一下子僵住,心里“砰砰”直跳——半年了,终于又见着了。姑娘像是没察觉有人看她,还在低头看书,手指轻轻捏着书页,看得极认真。旁边的伙计见他不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着道:“小哥认识林姑娘?这姑娘住了两天了,天天坐在这儿看书,安安静静的。”

  “林姑娘?”林越轻声重复,声音都有些发颤——果然是她。他深吸一口气,刚要走过去,忽然看见姑娘身边放着个包袱,鼓鼓囊囊的,像是收拾好的行李。他心里一紧——难道她今日就要走?玉牌说“三日内离”,莫不是真要提前?

  “掌柜的,临安堂兄那边来的小哥找你。”伙计喊了声,里屋的掌柜连忙走出来——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跟临安掌柜有几分像,笑着对林越道:“是堂兄说的小哥吧?快坐,要吃点什么?我让伙计给你做。”

  林越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问:“掌柜,窗边那位林姑娘,是不是要走了?”

  掌柜愣了下,随即点头:“是啊,姑娘今早说,今日晌午就走,要往湖州去。”

  “往湖州去?不是往临安?”林越心里更急了——湖州跟临安是反方向,若是今日晌午走了,再想找就难了。

  掌柜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姑娘昨日还说要往临安,今早不知怎么,就改主意了,说临安人多,想往湖州去。”

  林越没心思再跟掌柜闲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他谢过掌柜,慢慢往窗边走,脚步放轻,用的是《凌波微步》的法子,没发出半点声响。走到离姑娘两丈远的地方,他停下脚步,看着姑娘手里的书——是本《诗经》,书页已经有些旧了,想来是常看的。

  姑娘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林越。她的眼睛圆圆的,黑白分明,跟在蜀地时一样,只是没了当时的慌乱,多了几分平静。见林越盯着她看,姑娘愣了下,随即皱起眉,像是在回忆什么,轻声问:“小哥,我们是不是见过?”

  林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连忙点头,声音放得极轻,怕吓着她:“姑娘,去年冬天,蜀地山道上,你被山匪追着,掉了支银兰簪——你还记得么?”

  林诗音的眼睛猛地睁大,手里的书差点掉在桌上。她盯着林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站起身,声音都有些发颤:“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山来江湖上走一走,昨日得了消息,说你在余杭镇,就赶紧过来了。”林越连忙道,怕她误会,又补充了句,“我就是想问问你,后来有没有遇到麻烦,那支银兰簪……找着了么?”

  林诗音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低下头,轻轻摸了摸鬓边——那里换了支普通的木簪,没有了当时的银兰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声音带着点哽咽:“那日多亏你引开山匪,我才能跑掉,只是那支簪子……没找着。后来我一路往南,想着去临安寻个亲戚,可昨日听人说临安最近不太平,就想改道往湖州去。”

  林越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赶上了,还好她没遇到别的麻烦。他指了指姑娘身边的包袱,问:“姑娘今日晌午就要走?”

  林诗音点了点头:“嗯,已经跟掌柜说好,晌午吃完饭就走,渡船午后有一班去湖州。”

  林越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他本就想在江湖上多走一走,湖州他没去过,若是跟着林诗音一起,既能护着她,也能看看湖州的风情。可他又怕唐突了姑娘,刚要开口,就听见客栈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人的吆喝声——“快!把客栈围起来,仔细搜!”

  林诗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猛地抓紧手里的书,声音都有些发颤:“是……是追我的人!”

  林越心里一沉,顺着门口看过去——几个穿黑衣的汉子正往客栈里闯,手里拿着刀,神色凶狠。他立刻挡在林诗音身前,低声道:“姑娘别慌,有我在!”说着,他摸向腰后的短匕,同时悄悄提气——昨日刚练熟的《凌波微步》,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黑衣汉子很快闯到屋里,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盯着林诗音恶狠狠地说:“林姑娘,跑啊!我看你这次往哪儿跑!跟我们回苏州,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诗音躲在林越身后,声音虽抖,却很坚定:“我不回去!你们是我爹的债主,凭什么抓我!”

  林越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姑娘家欠了债,债主追着要抓她。他握紧短匕,盯着黑衣汉子,道:“她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别为难她。”

  黑衣汉子打量了林越一眼,嗤笑一声:“你替她还?她爹欠了我们五十两银子,你个穷小子拿什么还?识相的就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

  五十两银子——林越心里一紧,他身上只有几贯铜钱,连一两银子都不到。他知道说理说不通,只能靠身法了。他悄悄对林诗音说:“等会儿我喊‘跑’,你就往客栈后门跑,码头的渡船我熟,我带你走。”

  林诗音点了点头,紧紧攥着包袱。林越深吸一口气,突然按着《凌波微步》的坎位姿势,往旁边一飘——正好躲过黑衣汉子砍来的刀。汉子没想到他身法这么快,愣了一下,林越趁机喊:“跑!”同时往汉子身后绕,用短匕的刀鞘猛地撞在汉子腰上,汉子疼得“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黑衣汉子见状,立刻围了上来。林越靠着《凌波微步》的身法,在汉子中间飘来飘去——一会儿往左边绕,一会儿往右边躲,汉子们砍来的刀,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他一边躲,一边往后门退,喊:“林姑娘,快往后门跑!我跟上!”

  林诗音不敢耽搁,拎着包袱就往后门跑。黑衣汉子见她要跑,想追,却被林越缠着——林越虽然拳脚功夫不算顶尖,可《凌波微步》太灵活,一会儿绊这个的腿,一会儿撞那个的腰,汉子们被缠得没法动。等听见后门传来林诗音的喊声:“我到门口了!”林越才趁机往后门飘,脚步轻得像风,转眼间就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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