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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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灰艰难的从病床上起来。
“灰你醒了，来喝杯咖啡清醒一下。”
但以理笑了笑，递给灰一杯咖啡，但灰没有接。
“嗯？但以理你不是已经…”
灰想要说些什么，但灰却忘了想要说什么。
（我要说什么，我好像忘了什么？）
“灰你突然就晕倒了，大家都吓一跳呢，不过万幸没有什么事。”
但以理关心的说着。
“是吗，让你们操心了。”
灰摇了摇头把疑问抛到脑后。
“我晕倒了多久？”
灰向但以理问道。
“大概5个小时。”
但以理看了看墙上的表。
“来喝杯咖啡清醒一下吧。”
但以理再次把那杯咖啡递给灰。
“确实，我想我需要清醒一下。”
灰接过但以理递给来的咖啡喝了一口。
“但以理今天这咖啡味道和你平时做的不太对啊。”
灰喝了一口咖啡，感觉味道不太对问向但以理。
“今天时间没有啥时间，就用了速溶咖啡。”
但以理笑着回答灰的问题。
“噗嗤！”但以理的胸口被灰的右手臂洞穿。
“你不是但以理，但以理可是不管多忙可都不会用速溶咖啡。”
灰把洞穿但以理胸口的右手臂收了回来，但灰的右手臂上没有任何血液。
看了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但以理”，灰从病床上下来，推开病房的门。
病房外面空无一物，灰皱了皱眉头，不过只是犹豫片刻便跳了下去。
但是在灰跳下去之后，原本倒在地上的“但以理”变成了［空虚之梦］的样子。
“唔……”
灰捂了捂头，有些虚弱的从病床上坐起来。
“灰你醒了。很抱歉，你的左胳膊我们尽力接了。”
本杰明看了看仪器。
“我…晕了…多久。”
灰从病床上下来。
“大概5个小时。不过，灰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要随意乱动。”
本杰明伸手想让灰重新回到病床上，但灰拒绝了。
“有…血袋吗？”
灰向本杰明要血袋。
“有的。”
本杰明把几个血袋递给灰。
灰的右手覆盖［拟态］，用五指插入血袋内，随着血袋内的血液不断减少，灰身上的伤势在逐渐恢复着。
灰不断的吸收着血袋，随着最后一个血袋内的血液被吸干，灰的左臂完全恢复。
“这……”
本杰明在一旁注视着灰吸完那几个血袋。
灰拿起破损开裂的风衣，向着门外走去。
“灰你要走了吗？”
本杰明看出灰要离开研究所。
“我需要一些时间静静……”
“如果有事找我，我还在老地方。”
灰走出了研究所，回到了都市，回到了黑白事务所。
在事务所里，灰拿着一张照片看着出神。
那是灰和研究所的大家一起拍着照片，不过这张照片多了一些水渍。
“唉，回不去了啊。”
灰把照片重新放回衣服内。
灰离开了事务所，买一套新的衣服。
灰回到事务所后，就发现在事务所门口站着一群纹着紫色强化纹身(仇怨纹身)，带着金色锁链（忠义锁链）的壮汉和壮姐。
“……”
“又来了吗。”
灰摇了摇头。
这群人在看到灰的那一刻，就全部朝着灰冲来。
“唉，速战速决吧。”
“咔！嘭！咚咚咚咚！”
5秒后，那群中指成员全部躺在地上“睡起了觉”。
“仇恨，我早就放下了。”
灰看着倒在地上的中指成员自言自语的说着。
“……”
灰将几人通过“门”瞥到中指的地盘后，就进入了黑白事务所。
“……”
灰换上了新衣服沉默的躺在在沙发上。
“今天真是意外的安静啊，少了好多吵闹，真是有点不太习惯呢。”
灰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
“眼前怎么变得模糊了？”
灰揉了揉眼睛。
“是眼泪吗……”
灰用左手臂盖住了眼睛。
……
［叮铃铃铃……］灰的手机响了起来。
“嗯？是罗兰啊。”
灰拿起手机接起电话。
“那个……灰啊，你有没有兴趣……额……来陪我喝个酒，在东焕酒馆。”
罗兰含蓄的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好，我一会来。”
灰把事务所关门后，通过“门”前往了东焕酒馆。
“嗯，灰你来的这么快，这菜还没点呢。”
罗兰有点惊讶。
“那个……关于研究所的事……节哀顺变。”
罗兰拍了拍灰的肩膀。
“没事，毕竟事情都过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不是吗，而且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
灰勉强的笑了笑。
“是啊，一码归一码。”
“那灰你有啥想吃的吗，这家酒馆的葱饼我还是很推荐的。”
罗兰向灰说道。
“那就来葱饼吧。”
灰调整了一下状态对着罗兰说道。
“好，老板来份拼盘，一盘葱饼，还有一瓶米酒。”
罗兰向老板点菜道。
“这家葱饼很好吃，尤其是一口葱饼一口米酒。”
罗兰向灰推荐道。
“你给我推荐过，味道确实不错。”
灰笑了笑。
“是吗，哈哈哈。”
罗兰摸了摸头也笑了笑。
“菜来了，赶紧吃吧。”
罗兰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了起来。
……
吃完饭后。
“那个灰，再见啊，有事叫我。”
罗兰向着灰挥手告别。
“嗯，再见，下次再聚。”
灰也向罗兰挥手告别。
回到事务所后，灰决定要为自己找点事干恢复一下心情。
“要不去五指的地方逛逛吧。”
灰说干就干，推开事务所的门就随机传送到一个随机的五指地盘。
“嗯，让我看看这是那个指头的地盘。”
灰向着四周打量着。
“那里有一群人在搞行为艺术，这应该是环指的地盘，刚好让我看看这环指大师们都能搞些怎样的艺术。”
灰看见了一群在搞行为艺术的人们，就挺以人为本。
“那个应该是艺术回廊了吧，看起来跟学校差不多。”
灰发现了一个类似于学校的建筑。
“可真是令人人好奇，那些环指的艺术究竟是什么样呢。”
灰向着艺术回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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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象小剧场》时间到。
环指学徒一号:“大师这是我用我的血所做的画。”
“环指大师”灰:“F-，这太常见了，没有一点心意。”
环指学徒二号:“大师这是我用我的父母做的比翼双飞。”
“环指大师”灰:“A-，意境很不错，可惜就是作品的细节还有些欠缺，还需要在打磨打磨。”
环指学徒三号:“大师看我如何用我的大肠勒死我自己。”
“环指大师”灰:“B-，题材还算新颖，但是太恶心了。”
真正的环指大师:“睡一觉真舒服。”
真正的环指大师:“不是我衣服和戒指呢？”
“环指大师”灰:“哎嘿，自动拾取忘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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