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烧毁树根,再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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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烧毁树根,再次出发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隐溪村斑驳的土路上。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茫然与激动。孩子们的笑声重新在村子上空回荡,妇女们抱着失而复得的亲人低声哭泣,老人们则望着村中央那棵已然枯萎的古树,眼神复杂——既有解脱的庆幸,也有对过往十年噩梦的恐惧。
李逸凡与小莲并肩走在村道上,两人的身影在晨光中拉得很长。经过昨夜一战,李逸凡的气质已然不同。他周身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赤金色光晕,那是阳炎真元外溢的迹象;双眸深处偶尔闪过的金芒,更是昭示着“阳炎之瞳”的觉醒。就连步伐都变得沉稳有力,每一步踏下,地面都仿佛会微微震颤。
村长张德顺从人群后踉跄着走来,经过一夜调养,他脸上的灰黑色纹路已消退大半,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中混杂着愧疚、恐惧与一丝释然。昨夜在李逸凡的阳炎真元冲击下,他体内被“锁魂阵”侵蚀的诡异力量已被净化,虽然修为大跌至通脉境初期,却总算恢复了神智。
“李公子,小莲姑娘。”张德顺声音沙哑,对着两人深深作揖,“德顺……德顺有罪。这十年,是我被贪生怕死之心蒙蔽了双眼,引邪祟入室,害了全村人。若非公子仗义出手,我张德顺就是隐溪村的千古罪人!”
李逸凡上前扶住他:“村长言重了。过去之事,不必再提。如今最重要的是重整家园,安抚村民。”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棵枯萎的古树,“此树虽枯,但根基未绝。我观其根系深扎地底,恐有残存的诡异气息未散。需尽快将其连根挖出,以烈火焚烧殆尽,免生后患。”
“李兄弟说的是!”张德顺立刻点头,“我这就召集壮劳力,带工具来挖树!”
两人随张德顺来到村中央的晒谷场。此时村民们已自发组织起来,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扛着锄头、铁锹,正围着枯萎的古树议论纷纷。
“这树……真的死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挠着头,有些不敢置信。昨夜那遮天蔽日的灰黑色雾气,那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息,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
“死了!昨夜那赤金色的火光过后,它就跟被抽干了精气似的,叶子全掉了,树干都裂开了!”另一个汉子瓮声瓮气地说,“小李兄弟真是神仙下凡啊!”
李逸凡走到古树前,阳炎之瞳悄然运转。在他的视野中,这棵看似枯死的古树内部,仍残留着丝丝缕缕灰黑色的“气”,如同附骨之蛆般缠绕在根系深处,与地底的土壤融为一体。若不及时清除,这些残存的气息迟早会再次滋生出邪祟。
“大家听我说。”李逸凡运起先天境巅峰的气势,声音清朗,传遍整个晒谷场,“此树虽枯,但其根系与地底邪气相连,需深挖三尺,将所有根系尽数挖出,再以烈火焚烧,方可永绝后患!”
“好!”张德顺第一个响应,抄起一把铁锹,“俺们听李兄弟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吗,挖掘的村民突然发出一阵惊呼:“出来了!树根出来了!”
李逸凡与小莲对视一眼,快步走到坑边。只见坑底露出一团盘根错节的黑色根系,足有水桶粗细,表面覆盖着干枯的树皮,但仔细看去,仍能发现树皮缝隙中渗出的灰黑色黏液,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就是这些!”李逸凡蹲下身,阳炎之瞳锁定根系深处,“这些黏液便是残存的诡异气息所化,需用烈火焚烧,切不可用手触碰。”
说罢,他伸出右手,掌心赤金色光芒流转,一缕大日金焰凝聚指尖,轻轻点在那团黏液上。
“滋滋——”
黏液遇火即燃,冒出刺鼻的黑烟,发出类似指甲刮擦玻璃的声响。灰黑色的气息在火焰中扭曲、挣扎,最终化为飞灰。
“好厉害!”村民们发出惊叹。他们亲眼看到,那连锄头都难以铲断的坚韧根系,在李逸凡的指尖真火下竟如朽木般脆弱。
“小李兄弟,这树……真烧干净了?”
张德顺拄着锄头站在坑边,鬓角的白发沾着草屑。他的手在抖——昨夜他亲眼看见李逸凡掌心腾起金焰,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焚烧了古树树根,那股压在隐溪村十年的阴寒,终于散了。
李逸凡蹲下来,指尖捻起一撮焦土。土粒在他掌心化作细灰,阳炎之瞳里映着土中最后一缕灰黑色的残痕——那是诡异留下的痕迹。
他将灰土撒进坑里,站起身时衣摆扫过地面的草屑,“虽然古树已经烧了,但是你们得搬走。”
“搬走?”张德顺愣住,旁边的周伯也皱起眉,“小李兄弟,这可是咱们祖祖辈辈住的隐溪村啊……虽说遭了十年罪,可祖坟、祠堂都在这儿……”
“祖坟祠堂能重建,命没了就没了。”李逸凡的目光扫过围过来的村民——王婶抱着孩子攥着他的衣角,汉子们攥着锄头瞪圆眼睛,连小娃娃都趴在爹娘背上,睁着好奇的眼睛看他。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放柔些:“它吃了你们十年精气,被我烧了老巢,肯定会来找补。你们要是留在这儿,下次就不是抽点精气那么简单了。”
张德顺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想起昨夜李逸凡说的“它”的意志——像浸在冰里的蛇,缠得人连骨头都疼。他想起去年冬天,隔壁阿牛的媳妇刚生完娃,就被“神树”选为祭品,连尸体都没找着;想起女儿去年得了急病,他跪在树前磕了三个头,喝了“神树”赐的符水,女儿倒是不哭了,可眼神慢慢变得跟木头似的,连他都不认识。
“李兄弟说的是。”他抹了把脸,声音哑得像砂纸,“俺们……俺们听你的。”
“对!听李兄弟的!”王婶把孩子塞进丈夫怀里,往前凑了两步,“俺们早受够了!那些年被抽得浑身疼,夜里总梦见有个穿绿衣服的女人拽俺的腿——原来都是这破树搞的鬼!”
“俺们走!”人群里有人喊,跟着越来越多的人应和,“搬去县城边!听说那儿有官府安置的房子!”“俺们带上粮食!带上锅碗瓢盆!”
李逸凡望着闹哄哄的人群,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破军剑的剑柄——剑鞘上还留着古树根的焦痕。他想起小莲蹲在树桩旁,用树枝拨弄着焦土,那只灰白色的眼瞳里映着晨光,睫毛上沾着细碎的灰尘。
“小莲,过来。”他喊了一声。
小莲抬头,踮着脚跑过来,发梢沾着草屑。她蹲在焦土旁,轻声说:“它走了吗?”
“走了。”李逸凡蹲下来,与她平视,“藏在树里的东西受伤跑了,暂时不会回来。但你们要尽快搬走,走得越远越好。”
小莲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她摸着自己的灰眼,声音轻得像片落叶:“那我的眼睛……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好了?”
李逸凡沉默了片刻。他想起昨夜小莲帮他压制“同心蛊”时,魂魄撕裂般的疼——那灰眼是她反抗的代价。
“我师尊或许有办法。”他说,“他是神海境高手,见多识广,我带你去找他。”
小莲的手指抓紧了衣角,指甲盖泛着青白:“真的?”
“真的。”李逸凡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但你得先和我去开阳城,开阳城离这儿还有不短地路程。”
小莲赶紧点头,眼里浮起细碎的希望:“我能行!我跟着你,能走!”
李逸凡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那只灰眼的温度,像块浸在凉水里的玉。
人群那边,张德顺已经开始组织收拾东西。汉子们扛着锄头,妇女们抱着孩子,老人拎着装着腌菜的陶罐,连孩子们都蹦跳着捡地上的石子,嘴里喊着“要去看县城的大城门”。
“李兄弟,小莲姑娘,你们也跟我们一起走吧?”张德顺提着个布包走过来,里面装着些晒干的玉米棒子,“虽说县城的房子小,可总比在这儿担惊受怕强。”
“我们还有事要办。”李逸凡接过布包,塞进小莲怀里——里面是王婶硬塞的煮鸡蛋,还带着体温,“等以后有空我回去看你们的。”
“那……那我们记着你们的好。”张德顺抹了把眼泪,转身往人群里走,“大家加快速度!日落前赶到山口集合!”
村民们哄笑着散开,晒谷场很快热闹起来。李逸凡站在原地,望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们的笑脸——那些曾经麻木的脸,此刻终于有了烟火气。
“公子,他们在笑。”小莲靠过来,手里捧着个陶碗,是王婶塞给她的粥,“粥里放了糖,是去年晒的桂花糖。”
李逸凡接过碗,喝了一口——甜得发腻,像隐溪村曾经的安稳日子。他望着村中央的枯树桩,望着远处正在打包行李的村民,望着山尖上飘着的晨雾,忽然觉得胸口的阳炎真元更稳了些。
“走吧。”他对小莲说,“我们该去开阳城了。”
小莲抱着陶碗,踮着脚跟上他的脚步。晨雾渐渐散了,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层薄金。远处的山林里,诡异的余韵早已消散,只有隐溪村的炊烟,慢慢飘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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