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废太子被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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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被圈禁柳姨娘再翻车一、御道血雨,储君末路
辰正时分,太极殿的钟鼓声还在紫禁城上空悠悠回荡,通往内宫的御道却早已被寒光凛冽的铁甲层层封锁。宗人府的铁卫腰佩长刀,肃立如松,靴底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刺耳。
废太子萧元珏的明黄蟒袍被撕扯得支离破碎,金线绣就的龙纹沾染着尘土与暗色血渍,狼狈不堪。粗重的铁链缚住他的双手,铁镣在腕间勒出深深的红痕,每走一步都发出“哗啦”的刺耳声响。两名铁卫一左一右架着他的胳膊,将踉跄的他强行拖向那座象征着皇室囚笼的永巷。曾经的储君仪仗荡然无存,只剩下囚徒的屈辱与绝望。
昨夜太极殿的惊变仍在眼前。当皇帝攥着那份边关急报,沉声道“朕要做一回明君”时,萧元珏便知自己大势已去。那份揭露他私通北漠、许诺割幽云三州换取兵马支持的密信,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刺穿了他的储君之位。“废太子萧元珏通敌叛国,割地贿敌,罪同谋逆,着宗人府即刻圈禁,终身不得踏出永巷半步!”皇帝的谕旨字字如铁,砸得他浑身瘫软。
路过丹墀时,萧元珏猛地回头,目光死死锁定那抹立在廊下的月白倩影——沈青萝。她身着素雅褙子,怀中抱着粉雕玉琢的三宝,神色平静得仿佛只是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他眼底瞬间布满血线,喉间挤出嘶哑的嘶吼:“沈青萝——是你!是你构陷本殿!本殿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回应他的不是沈青萝的言语,而是怀中三宝奶声奶气却无比坚定的一声“哼”:“我爹爹说啦,像你这样卖国求荣的坏人,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小家伙攥着沈青萝的衣袖,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鄙夷。一旁的狼王仿佛听懂了小主人的话,仰头发出一声威严的“嗷呜”,银白的尾巴扫过地面,卷起的尘土恰好扑了萧元珏满脸。
铁卫不再给她停留的机会,强行将他拖拽前行。那声“沈青萝我恨你”的嘶吼,在高耸的宫墙间反复回荡,最终渐渐微弱,直至被晨风吹散,只留下御道上那串凌乱的血痕,诉说着储君的末路。
二、柳姨娘跑路,金蝉脱壳
同一时刻,西华门外的转角处,一辆沾满泥点的运水马车正准备通关。车旁的柳姨娘动作急促地扯下身上的大红披风,露出内里早已换好的素青布裙。她将鬓边的珠钗、耳上的金环尽数取下,只留下一枚不起眼的银簪绾住发髻,又往脸上抹了些灶灰,竭力扮成寻常农家妇的模样。
指尖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慌乱。废太子倒台的消息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昨夜曹瑾被乱杖毙于诏狱的传闻,更是让她魂飞魄散。她与萧元珏勾结的证据,曹瑾知晓大半,如今曹瑾已死,她若留在京城,必定会被皇帝顺藤摸瓜揪出来。“必须走,立刻走!”柳姨娘咬着牙,弯腰钻进运水车队的夹缝中,低头掩面,心跳如擂鼓般撞着胸腔。
城门口的守卫比往日森严数倍,每辆出城的车马都要仔细盘查。柳姨娘手心沁出冷汗,看着前面被拦下的行人,脑中飞速盘算着对策。轮到她时,守卫的目光在她素净的装扮上停留片刻,忽然疑声道:“抬起头来!”柳姨娘心头一紧,猛地掐了一把大腿内侧,剧痛瞬间逼出满眼泪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军爷行行好,奴家的老母亲在城外染了重病,怕是不行了,求您放奴家出城见她最后一面吧!”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哽咽,刻意模仿着乡野妇人的粗哑嗓音。可那守卫却是个见过世面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虽沾灰却仍细腻的皮肤,突然伸手扯下她的面纱。“柳氏?原来是你!拿下!”守卫大喝一声,伸手便要抓她。
柳姨娘大惊失色,早有准备的右手猛地从袖中弹出一包毒粉。白色粉末瞬间弥漫开来,呛得守卫们纷纷捂眼惨叫。她趁机翻身跃上旁边的运水车,抓起车夫腰间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惊马嘶鸣着狂奔而出,车轮碾过城门时,柳姨娘回头瞥了眼混乱的城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没看见,头顶的夜空中,一只形似雄鹰的木鸢正无声盘旋,鸟腹下的微型竹筒反射着晨光,将她的行踪尽数记录。
三、机关鸟追踪,证据确凿
沈府听雨阁内,檀香袅袅。二宝穿着宝蓝色的锦袍,负手立于雕花檐下,手中捏着一枚巴掌大的乌木遥控器,指尖轻轻一拨。远处天际的木鸢突然俯冲而下,在阁楼前盘旋一周后,“啪嗒”一声落在他手中。鸟腹的暗格自动弹开,露出里面包裹整齐的三件物件。
大宝端着茶盏走来,见此情景立刻放下茶盏,伸手接过二宝递来的东西。看清物件的瞬间,他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发紧,声音沉了几分:“娘亲,这玉佩和字迹,都是柳姨娘的。”桌上静静躺着一枚龙纹玉佩,正是柳姨娘常年佩戴的饰物;半封未写完的密信字迹潦草,却与柳姨娘往日书信的笔迹分毫不差;最惊人的是那张火漆印拓,暗红的印记上刻着北漠王室独有的狼头纹章。
沈青萝正临窗刺绣,闻言抬头看向桌上的证据,绣针在指尖灵巧一转,刺破了丝线。她拿起那封密信,目光扫过“太子已废,朝局大乱,三日后幽云关见,共商入主大计”的字句,眸色渐冷。尤其是看到末尾“沈氏青萝,必除之”六个字时,眼底更是凝起一层寒霜:“她倒是打得好算盘,借北漠的刀杀我,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萧执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玄色锦袍上的银线暗纹在晨光中流转。他轻轻环住沈青萝的肩,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却充满安全感:“放心,本座已传令幽云关守将,关门半闭,只留一道缝隙,等着她自投罗网。”他抬手抚去她眉间的寒霜,“这一次,定让她再无翻身之地。”
四、宗人府大牢,最后一面
夜半三更,宗人府大牢内寒气刺骨。潮湿的石壁上渗着水珠,滴落在地面的水洼中,发出单调的声响。萧元珏被粗壮的铁链锁在石壁上,发髻散乱,发丝黏在满是汗水和尘土的脸上,眼底布满血丝,曾经的矜贵荡然无存。
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狱卒端着木盘走进来,重重放在萧元珏面前。盘中摆着三样东西:一杯盛着琥珀色液体的毒酒,一条洁白的绫罗,还有一枚他再熟悉不过的龙纹玉佩——那是柳姨娘的贴身之物。“陛下有旨,给殿下留个体面,自选一死。”狱卒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牢内死一般的寂静。
萧元珏盯着那杯毒酒,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想端起酒杯,却又迟迟不敢动作,死亡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就在这时,牢门再次被推开,一道素青身影闪了进来,正是乔装改扮的柳姨娘。她满身尘土,脸上还带着几道划伤,却难掩眼底的狂热。
“殿下,妾身来送你最后一程了。”柳姨娘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温柔。萧元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他死死抓住柳姨娘的手腕,嘶哑地问:“你是来救我的?北漠的援军呢?你答应过我的,会帮我夺回皇位!”
柳姨娘嗤笑一声,俯身用指尖轻抚他的脸颊,声音柔得像毒蛇吐信:“援军?殿下真是天真。妾身从来只想借你的手除掉沈青萝,如今你这把刀钝了,自然该扔了。”她抬手端起那杯毒酒,递到萧元珏唇边,“喝了吧,殿下,黄泉路上有妾身记着你,也不算孤单。”
萧元珏瞳孔骤缩,一股滔天怒火涌上心头。他猛地掀翻毒酒,酒杯摔在石壁上碎裂开来,酒液溅满了墙壁。“贱人!我要拉你垫背!”他嘶吼着扑向柳姨娘,铁链被拽得“哗啦”作响,却因为距离不够,只差一寸便掐住她的脖颈。柳姨娘早有防备,迅速后退一步,从袖中弹出毒粉。萧元珏双眼剧痛,惨叫着倒在地上。柳姨娘趁机转身狂奔,牢门重重阖上,将萧元珏“柳如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嘶吼关在了里面。
五、幽云关外,自投罗网
三日后,幽云关。关外风沙漫天,卷起的黄沙迷得人睁不开眼,往日商旅不绝的关口此刻却异常肃静。柳姨娘穿着一身粗布男装,蒙着面巾,小心翼翼地走到关门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她按照与北漠使者约定的暗号轻叩城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顺利逃出京城。
城门缓缓打开一道缝隙,柳姨娘刚要迈步进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她心头一紧,回头望去,只见沈青萝身着月白骑装,腰束玉带,紫缰在手,胯下白马神骏非凡;萧执则穿着玄紫战袍,战袍上绣着暗血色的纹路,冷眸如寒星,气势逼人;大宝、二宝、三宝并肩站在他们身后,狼王蹲坐在三宝脚边,银尾轻扫,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柳姨娘,别来无恙?”沈青萝的声音清淡,却穿透风沙,清晰地传入柳姨娘耳中。柳姨娘浑身一僵,猛地扯下面巾,脸色惨白如纸。她这才明白,自己从京城一路的“金蝉脱壳”,不过是沈青萝故意布下的长线,目的就是引她来到这幽云关。
二宝抬手轻挥,那只追踪柳姨娘的木鸢盘旋而下,鸟腹突然投下一卷纸轴。侍卫捡起纸轴展开,正是柳姨娘写给北漠王的完整密信,连落款的火漆印都完好无损。“姨娘,这封信,北漠王怕是收不到了。”二宝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脆,却字字如刀,“黄泉路上,废太子应该已经在等你了。”
柳姨娘还想挣扎,几名铁卫早已上前,将她死死按在地上,铁链“咔嚓”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脚。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格外可笑。
六、公堂对质,再翻车
幽云关的临时公堂内,气氛庄严肃穆。皇帝亲派的御史大夫端坐于公案之后,面色凝重。柳姨娘被铁链缚于堂下,素青布裙早已沾满尘土,头发散乱,再无往日的娇俏艳色。
证物被一一摆放在公案上:龙纹玉佩与废太子府中搜出的信物能拼凑成完整的一对;密信的字迹经翰林院学士鉴定,确为柳姨娘所写;火漆印拓与北漠使臣所持印鉴丝毫不差。御史大夫一拍惊堂木:“柳氏,你私通北漠,协助废太子谋逆,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柳姨娘脸色煞白,却仍不死心,尖声辩解:“妾身是被废太子胁迫的!他以妾身家人性命相要挟,妾身不得已才从命!”她试图挤出眼泪,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哦?胁迫?”大宝从旁走出,手中捧着一本厚重的账册,奶脆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姨娘若真是被胁迫,为何要提前三年在北漠王庭存入三十万两黄金?为何要亲手绘制幽云关的布防图交给北漠使者?”他将账册扔在柳姨娘面前,封面“北漠·柳氏私账”六个字格外醒目,“这账册上的每一笔收支,都有北漠钱庄的印记,你还要狡辩吗?”
账册上的记录清晰明了,将柳姨娘与北漠的勾结往来一一呈现。柳姨娘看着账册,脸色彻底灰败,所有的辩解都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崩溃,挣脱侍卫的束缚,尖叫着扑向堂侧的沈青萝:“沈青萝!都是你害的!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狼王早已蓄势待发,见她扑来,猛地甩动银尾,重重抽在柳姨娘身上。柳姨娘惨叫一声,被掀翻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沈青萝俯身,凑到她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姨娘,三年前你在我安胎药里下毒时,就该想到今日的下场。你以为凭你这点伎俩,能斗得过我?”
御史大夫见状,再次拍响惊堂木,掷下签令:“罪妇柳氏,通敌卖国,谋逆作乱,罪大恶极,着即押赴市曹,明日午时明正典刑!”
七、尾声:血溅市曹,风暴落幕
翌日午正,幽云关的市曹人山人海。百姓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将刑台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议论声、怒骂声此起彼伏。柳姨娘被铁卫押上高台,素衣散发,脸上还带着昨日的伤痕,眼神空洞而绝望。
“妖妇!竟敢通敌卖国,害我们边关百姓!”“就是她,还想害我们的沈活菩萨!该千刀万剐!”烂菜叶、臭鸡蛋如同雨点般砸向刑台,落在柳姨娘身上。她蜷缩着身体,任由那些污秽之物落在自己身上,曾经的骄傲与算计,此刻都化为乌有。
午时三刻已到,刽子手高举鬼头刀,寒光映在柳姨娘绝望的脸上。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向人群之外的酒楼盘顶——沈青萝身着月白长裙,静立于栏杆旁,身姿窈窕,眸色淡漠得如同看待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无悲无喜。
“沈青萝……我恨你……”柳姨娘的低语被风吹散,下一秒,鬼头刀落下,血溅三尺。刑台下的百姓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积压已久的愤怒终于得以宣泄。这场搅动京城与边关的风暴,随着柳姨娘的伏法,暂时落下了帷幕。
八、风过无痕,新局再启
沈府听雨阁内,暮色四合。沈青萝立于窗前,指尖轻轻拂过案上那卷“二品诰命”的圣旨,鎏金的字迹在烛火下闪烁着微光,她的眸光却深邃得如同深夜的寒潭。
萧执从身后走来,轻轻环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柳氏伏法,废太子困死永巷,往后再无人能威胁到你和孩子们了。”他以为她会松一口气,却见她轻轻摇了摇头。
“不,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沈青萝转身,看着萧执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凝重,“柳氏和废太子不过是棋子,如今棋子落定,真正的棋手才会浮出水面。”她抬手指向窗外,夜色中的京城方向隐约可见,“北漠王庭的旗帜,已经悄悄向边境移动;皇城司的密探,最近在频繁接触各方势力。”
萧执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明白沈青萝的意思。废太子倒台后,朝堂的权力平衡被打破,皇帝看似巩固了皇权,实则暗流涌动。北漠的野心、朝堂的派系争斗,都将成为新的风暴。
风从窗外吹进来,卷起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青萝轻轻靠在萧执怀中,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下一局,该轮到皇帝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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