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男主求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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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求赐婚金銮殿上跪请圣旨一、宫门晓色,紫缰如电
辰初时分,天刚破晓,御道上的洒水宫人正提着铜壶往来穿梭,清水泼洒在青石板上,映出天边微亮的晓色。九门城楼的晨鼓声尚未停歇,浑厚的声响在京城上空层层荡开,却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
一人一马自正阳门疾驰而入,玄紫色的朝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胸口绣着的血线暗纹在微光中若隐若现,腰间悬挂的凤血玉镯随着马身颠簸,撞击出清脆的玉鸣。马上之人正是镇北侯萧执,他奉旨回京述职,却并未直接回府休整,而是在前夜便独自踏入侯府祠堂,对着萧氏列祖列宗的牌位跪了整整一夜。
玉镯贴在掌心,冰凉的触感透过肌肤直抵心底,萧执指尖反复摩挲着镯身温润的纹路,那纹路里仿佛藏着沈青萝浅笑的眉眼,藏着三张小脸依赖的模样,藏着他十年来征战沙场从未有过的牵挂。“祖父,列位先祖,”他抬眸望向牌位,眼底布满血丝,却亮得骇人,“孙儿今日,要去求一道圣旨——以山河为聘,以余生为礼,娶沈氏青萝为妻,让她与三崽,名正言顺入我萧氏门庭。”话音落下,他起身拂去膝间尘土,腰间玉镯轻响,似是先祖默许的应答。
二、金銮殿上,百官未齐
“陛下有旨,今日大朝会延后两刻,专候镇北侯萧执!”传旨太监的尖细嗓音刚在宫门前响起,便如长了翅膀般传遍整个京城。茶馆酒肆里,百姓们放下茶碗酒盏,纷纷议论起来:“镇北侯这是立了大功要请赏?还是打了败仗要请罪啊?”“听说了吗?侯爷腰间挂着的可是萧氏主母的凤血玉镯,这阵仗怕是不一般!”
金銮殿内,百官早已按品阶列班,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目光都齐刷刷投向殿门,等着那位搅动京城风云的镇北侯。在文班之末,沈青萝携着大宝、二宝,身后跟着驮着三宝的狼王,格外引人注目。她身着月白衣裙,外罩一件银狐短斗篷,裙摆扫过金砖地面,安静得像一幅浸在晨雾里的古画。
三宝被狼王稳稳驮在背上,头顶的小金冠随着狼王的脚步叮当作响,她扒着狼王的脖颈,凑到沈青萝耳边小声咬耳朵:“娘亲娘亲,萧叔叔今天穿的衣服好漂亮,比上次带我们去看花灯时还要好看!”沈青萝指尖微顿,抬眸望向殿外,恰好看见萧执翻身下马,玄紫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他踏破御道上的薄晨雾,目光穿越层层人群,精准地落在她身上,一步步朝殿内走来。
三、跪请圣旨,山河为聘
“臣,萧执,叩请陛下!”刚踏入殿门,萧执便撩袍跪地,动作干脆利落,手中玉笏高高举起,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金銮殿内回荡,压得满殿鸦雀无声。他跪得笔直,玄紫朝服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如一株傲立风雪的青松。
“臣自弱冠从军,征战十载,遍历边关苦寒,身无长物,唯余这一副能挡刀箭的躯壳,与从外敌手中夺回的山河万里。”萧执字字铿锵,目光扫过殿内百官,最终定格在沈青萝身上,眸色瞬间温柔,“今,臣愿以幽云十六州复地之功,以镇北侯紫缰之尊,以萧氏主母信物凤血玉镯为聘——”
他抬手解下腰间玉镯,那只通体殷红的玉镯在晨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是萧氏传承百年的至宝。萧执双手将玉镯奉过头顶,脊梁挺得笔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无比坚定:“求娶沈氏青萝为妻,恳请陛下赐婚,许臣与她永结鸾俦,生死不离!”
殿内落针可闻,连皇帝手中的茶盏都停在了半空。百官瞪大双眼,忘了呼吸,文臣们捋着胡须的手僵在半空,武将们张大了嘴巴,满殿寂静中,只有凤血玉镯偶尔碰撞玉笏的轻响。沈青萝垂在身侧的指尖猛地一颤,月白袖口被穿堂风轻轻掀起,像一面在心头飘扬的温柔旗帜,眼底泛起一层细碎的泪光。
四、百官炸锅,群起而攻
“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短暂的寂静后,左班中突然跳出一人,正是新任御史大夫魏洵之侄魏成,他手持玉笏直指萧执,声色俱厉,“沈氏乃是商贾出身,前番还因机关奇术遭人非议,堪称涉有妖术,如此女子,怎配拥有凤血玉镯?怎配当镇北侯的正妻?”
魏成的话音刚落,右班几位须发斑白的宗室元老也纷纷出列,为首的荣亲王沉声道:“凤血玉镯乃萧氏列祖列宗定下的主母信物,承载着萧氏门楣荣光,岂可轻予一介商妇?镇北侯此举,莫非要为了一个女子,弃祖宗家法于不顾?”
“是啊,镇北侯三思!”“商贾之女岂能入侯府主母之位,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质疑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向殿中那道孤挺的背影。萧执却纹丝不动,依旧双手奉着玉镯,脊背挺得笔直,仿佛那些质问都成了过耳云烟。他的目光始终紧锁着沈青萝,似在无声诉说:别怕,有我在。
五、大宝出头,奶声震殿
“诸位大人此言差矣!”一道清朗的童音突然响起,如碎玉投入静水,溅起圈圈涟漪。大宝整了整身上的翰林院修撰官袍,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列,官袍下摆扫过金砖,在萧执身侧跪了下来,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玉笏高拱:“臣,翰林院修撰沈云珩,参诸位大人门阀歧视,罔顾功勋,寒边关将士之心,乱天下教化之本!”
十二岁的少年,声音还带着几分奶脆,却字字铿锵有力,震得殿内百官皆是一愣。“镇北侯十年征战,九死一生,幽云十六州乃是他一刀一剑从北漠人手中夺回,救下数十万边民,此等功勋,在册可查,在碑可考!”大宝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本蓝册掷在地上,册页翻开,兵部朱印鲜红醒目,“沈氏青萝去年主持赈灾,开设粥棚百处,捐粮二十万石,活民百万之众,此等功德,户部有账,万民有口!”
他又掷下一本册子,封面上“赈灾实录”四字格外清晰:“功在社稷者,当受尊崇;德行兼备者,堪配良人。诸位大人只论门第,不论功勋德行,本末倒置,敢问是何道理?难道要让边关将士寒心,让天下善者灰心吗?”字字诛心,问得魏成等人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殿内再度陷入寂静,只有大宝清脆的声息还在回荡。
六、二宝补刀,机关为证
就在百官面面相觑之际,二宝也提着裙摆出列,他手中捏着一枚小巧的乌木遥控器,指尖轻轻一拨。只听殿顶传来“咔哒”一声机括响,一只木鸢突然从殿梁缝隙中俯冲而下,在百官头顶盘旋一周后,精准地将一只锦盒投在皇帝面前的龙案上。
锦盒盖自动弹开,里面的物件一一显露:一张幽云十六州布防图,边角盖着兵部尚书的大印,正是萧执复地后绘制的军图;一叠沈氏捐粮的收据,户部的红印盖得密密麻麻;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卷万**署的血书,上面密密麻麻的指印触目惊心,写着“沈氏仁心,愿为侯夫人;侯爷忠勇,愿护沈氏一生”的字样。
二宝弯腰从锦盒底部取出一张拓纸,声音寡淡却足够清晰:“此拓乃是萧氏宗祠七位长老亲笔所盖,凤血玉镯的纹路与拓纸分毫不差。长老们亲言,沈氏青萝贤德兼备,有仁心,有智计,堪为萧氏主母,足以匹配镇北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魏成等人,“诸位大人方才所言,是质疑镇北侯的功勋,还是质疑萧氏宗祠的决断,亦或是质疑这百万生民的心意?”宗室元老们面面相觑,再也吐不出一个“不”字。
七、三宝卖萌,抱腿杀
皇帝看着锦盒中的证据,捋着胡须若有所思,正要开口说话,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金铃叮当的声响。狼王驮着三宝,一路小跑而入,小团子今日穿着一身大红锦袄,头顶扎着两个小揪揪,一下狼背便踉踉跄跄地扑向龙椅,嘴里喊着:“皇帝爷爷,等等我呀!”
不等侍卫阻拦,三宝已经张开两只小短手,一把抱住皇帝的龙腿,仰头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杏眼湿漉漉的,像含着两颗晶莹的露珠:“皇帝爷爷,您就赐婚吧!萧叔叔最喜欢娘亲了,娘亲看萧叔叔的时候眼睛也会发光,他们互相喜欢,您不成全的话,就是棒打鸳鸯!”
童声奶气,却字字清晰地传遍大殿,皇帝愣住了,百官彻底石化,连萧执都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三宝见皇帝不说话,索性把小脸埋进龙袍布料里,声音软得发腻:“爷爷,三宝想要爹爹,三宝看到娘亲晚上偷偷抹眼泪,娘亲一定是想萧叔叔了……”皇帝龙眸微震,垂眸看向怀中小小的身影,那双湿漉漉的杏眼像两只被雨淋湿的幼崽,瞬间戳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某根绷了许久的“理智”之弦,“啪”地一声断了。
八、皇帝拍板,金口玉言
皇帝弯腰,小心翼翼地将三宝抱起来,平日里威严的嗓音不自觉放软:“小县主不哭,朕赐婚,这就赐婚!”他抱着三宝转过身,目光扫过殿内百官,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压:“镇北侯萧执,十年征战,复我疆土,忠勇无双,乃国之柱石;沈氏青萝,赈灾济民,活我百姓,功在社稷,乃世之贤女。”
他拿起龙案上的凤血玉镯,放在掌心端详片刻,朗声道:“二人一个忠勇,一个贤德,实乃天作之合,朕心甚慰!即日起,赐婚镇北侯萧执与沈氏青萝,择三月后吉日完婚,举国同庆!”皇帝顿了顿,目光凌厉地扫过魏成等人,“朕在此立言,往后再敢言‘不配’二字者,以欺君之罪论处!”
话音落下,太监捧着玉玺上前,皇帝提起朱笔,在赐婚圣旨上落下龙纹印记,玉玺盖下,“咚”的一声,震得满殿百官齐齐跪拜:“陛下圣明!”萧执终于松了口气,抬眸看向沈青萝,眼底的狂喜与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九、退朝,紫缰为聘
散朝钟响,悠长的钟声回荡在紫禁城上空。百官跪送皇帝离去后,纷纷起身看向萧执与沈青萝,眼神里早已没了先前的轻视,取而代之的是敬畏与羡慕。萧执起身,拍了拍膝间的尘土,玄紫披风随风猎猎,他大步走向沈青萝,伸出手,掌心向上,声音低哑却充满温柔:“夫人,回家。”
沈青萝抬眸,月白眼底清晰地映着男人俊朗的眉目,她指尖微颤,缓缓将手放入他掌心。他的掌心温暖而有力,带着征战沙场留下的薄茧,却格外安稳。“好,回家。”她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三宝从皇帝怀里下来,骑上狼王,高举着自己的“福安县主”金印,奶声奶气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我有爹爹啦!”大宝二宝相视一笑,跟在两人身后。笑声、狼王的轻嚎声、金铃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条滚烫的河流,冲得京城多日的阴霾彻底散尽。
十、尾声:十里红妆,已在路上
宫门外,夕阳正好,金色的余晖洒在朱红宫墙上,映得一切都温暖起来。萧执翻身上马,玄紫色的身影与胯下神驹相得益彰,他朝沈青萝伸出手,将她拉上马鞍,让她坐在自己身前。紫缰马缓步前行,与身后跟着的大宝二宝、驮着三宝的狼王并肩而行。
萧执低头,下巴抵在沈青萝的发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低哑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沈青萝,三月后,我用十里红妆娶你。”他早已吩咐下去,侯府上下正在筹备婚事,从江南定制的绸缎、从西域采买的珠宝,正源源不断地运往京城。
沈青萝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唇角弯起一抹浅浅的笑:“好,三月后,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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