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浪里走( 中巴解围逢同行,卜院酣宴夜难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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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高冷校花约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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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过完年后再没通知工人上班,公司就算是彻底关门了。当初也没去清理库存,机器更是没做保养,我心里盘算着,要是有人来打官司,就把这些产品设备拿去抵债;真要清理变卖,反倒值不了几个钱。
就这么把公司抛在脑后,我每天无非是喝茶聊天,吃饭也总去外面的饭店。偶尔会去羊毛衫市场转一转,看看行情、摸个底。有一天,我坐中巴车去卜院毛衫市场,司乘人员过来收票时,我正好坐在靠窗的位置,售票员便先从我旁边的人开始收。
坐在我身边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只见她把口袋摸了个遍,也没掏出钱来,脸涨得通红,急着说:“钱……钱可能被小偷偷了,这可咋整?”售票员脸色一沉:“没钱就请下车吧,下面还有人等着乘车呢。”
这时我手里正捏着一张十元纸币——车票是五元一张,我便递过去对售票员说:“我付两张,一张算她的。”
那女人连忙道谢,我摆了摆手:“不用客气,出门在外谁都可能遇上突发情况。”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聊了起来。她问我去卜院是工作还是走亲访友,我说去羊毛衫市场看看行情。她眼睛一亮:“那我们是同行了!我以前也做羊毛衫生意,前两年行情不景气就停了,今天闲着没事来嘉兴城里逛,没想到钱包被偷了。”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是家里的阿姨(保姆)打来的,问她晚饭回不回去吃。她看了我一眼,直接问:“等下逛完市场,来我家吃顿便饭吧?”我觉得太突然,赶紧摇头:“不了不了,这多不好意思。”她却笑了笑,对着电话说:“你看,人都到家门口了,一起吃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话想必电话那头的阿姨也听见了,我心里反倒不安起来——毕竟才刚认识,没说几句话。到了卜院下车后,她忽然说:“哎呀,忘了问你要电话了,还有你怎么称呼?”我们交换了名字和联系方式,正要分开,我没走多远,她就追了上来:“反正我闲着也没事,陪你一起逛逛吧?”我没好推托,应了句“行吧”,就这么一起逛起了市场。
走进一家档口,老板娘居然认识她,热情地请我们坐下喝茶。她们俩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拉家常,我坐着实在没劲,就站起身想活动活动。她见我起身,也跟着站起来,老板娘却一把拉住她:“难得见一面,多坐会儿嘛!”我回头说:“你们慢慢聊,我去对面逛一圈,马上回来。”
走到对面的巷子转了一圈,街上没什么人,各家档口也都冷冷清清,没一家有生意。我心里暗自庆幸:当初没继续开工,或许真是对的。看这萧条的行情,今年恐怕又是难熬的一年。正低着头瞎逛时,她找了过来,问我:“逛了一圈,感觉怎么样?”我叹了口气:“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冷清。”看了眼手表,都快四点了,我又说:“回去吧,再晚些到家,天该黑了。”
她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臂:“说好去我家吃饭的,怎么现在要走?”我愣了:“我啥时候答应了?”她理直气壮:“你没反对就是默认了,可不能反悔!”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对着电话说的话,我以为只是她跟阿姨的对话,没当回事,没想到倒被她“算计”了。她又软声说:“我都陪你逛了一下午了,这点面子都不给呀?”我一想,回去也是一个人在饭店吃,算了,去就去吧。
跟着她往卜院镇上走,到了她家,阿姨开了门,递来拖鞋让我换,又指了指沙发让我坐,转身去泡了杯茶。她回房间换衣服,我听见阿姨在房门口小声问她:“你怎么没说有男客来呀?我还以为是你小姐妹来吃便饭呢。”她笑着说:“我当初也没把握他会不会来嘛。”
换好衣服出来,她问我喝什么酒:“家里有红酒,你要是想喝白酒,我让阿姨出去买?”我说:“有白酒就喝点,没有也没关系,随便吃点就行。”她还是让阿姨出去买了酒。阿姨走后,她坐到沙发上陪我聊天,我忍不住问:“你先生呢?没在家吗?”她指了指门口的鞋架:“你没注意吗?”我瞥了一眼,鞋架上确实没有男人的鞋,又问:“那你还没结婚?”
“没呢,”她语气轻了些,“前几年忙着赚钱,把这事忘了;这两年生意不顺,也没心思想这些。你呢?”我老实说:“我结婚了,还有个孩子,都六七岁了。”她惊讶地睁大眼睛:“真看不出来,你都当爸爸了!”又追问:“你不回去吃饭,不用给你老婆打个电话说一声吗?”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说:“她出去旅游了,没在家,不用特意说。”她又说:“我在市场上还留着两间铺面,你要是还想做羊毛衫生意,随时拿去用。”我连忙道谢:“谢谢了,以后再说吧。”
没多久,阿姨买了一瓶伊力特酒回来,还拎着一袋河虾:“刚从渔民手里买的,新鲜,给你做下酒菜。”
晚饭时,她开了红酒,我喝白酒。酒一杯杯下肚,话也多了起来。阿姨吃了一碗饭,就先回房间休息了。她喝完一瓶红酒,又喊阿姨再开一瓶,我看她眼神都有些飘,明显是喝多了,就悄悄问阿姨:“她酒量这么好?能喝两瓶?”阿姨看了她一眼,没敢多说,只含糊道:“平时没喝这么多,可能今天心情好吧。”我心里清楚,阿姨是没敢说实话,看她那样子,根本喝不了两瓶。
我加快了喝酒的速度,想着把白酒喝完,能帮她分担两杯红酒。可她见我喝得快,自己也跟着加快了节奏,还喊阿姨:“再帮他开一瓶红酒!”我赶紧拦着:“别开了别开了,我喝不了这么多。”可阿姨已经把酒开了拿过来,我无奈道:“真不能再喝了,再喝该醉了。”倒了杯红酒,没敢再快喝——我还得回家,不能喝醉。
等我们把杯里的酒喝完,都已经九点多了。她想站起来去卫生间,刚起身就晃了晃,站不稳。我赶紧站起来扶她,又喊阿姨过来帮忙。阿姨把她扶进卫生间后,我让阿姨把餐桌收拾了,她没喝完的半杯红酒也一起收走。
她从卫生间出来,见桌上没了酒,又喊着让阿姨开酒。我知道她是真醉了,赶紧拦着:“别开酒了,泡杯茶醒醒酒吧。”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我说:“天不早了,我该走了。”她却死死拉住我的手:“再坐会儿嘛,陪我聊聊天,等下我帮你叫车。”
这时阿姨收拾完厨房出来,对我说:“麻烦你照顾她一下,我先睡了。”说完就进了房间。我愣住了——让我照顾她?正发蒙时,她拉着我的手臂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抬头看着我说:“抱我进房间好不好?”我想喊阿姨,她却急忙说:“阿姨都睡了,她也抱不动我……”
没办法,我只好先扶着她站起来,可她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催着:“抱我进去嘛。”我心里乱糟糟的——长这么大,除了我老婆,我从没抱过别的女人。可她圈着我的脖子,身体又沉,我只好硬着头皮把她抱进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没想到她却不肯松手,嘴里还吃吃地说:“陪我好不好?”我想挣脱,又怕弄疼她,只能趴在床边喘气。她带着哭腔又问:“陪我好不好?”我心一横,说了句“好”。
她立刻咯咯笑了,松开了手,有气无力地说:“我浑身没力气,你帮我把外套脱了吧。”我纳闷:“刚才拉我那劲儿不是挺大的吗?怎么会没力气脱衣服?”她委屈道:“那是最后一点劲了,现在真的动不了了。”
我看着她无力的模样,心里有些发怵,怕自己分寸失当,可她又催:“快点嘛,我想睡觉了。”她试着坐起来,又倒了回去,自己去解外套纽扣,手指却不听使唤,解了几下便垂下手,嘴里喃喃着“帮我一下嘛”。我在床沿坐下,帮她解开纽扣,她侧过身,让我把外套脱下来。我刚把她的外衣挂到衣架上,回头见她正挣扎着脱长裤,没力气褪到底,只褪到膝盖就停住了,裤子顺着腿滑落到地毯上。我赶紧走过去捡起来,也挂到衣架上。
“过来吧,”她朝我招了招手,声音带着酒意的含糊。我愣了愣,慢慢走过去,只脱了自己的外套,在床沿轻轻坐下,想帮她拉过被子盖好。她闭着眼,呼吸渐渐重了些,像是要睡过去了,我便没再动,就这么守在旁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第二天清晨,我被阿姨敲门的声音吵醒,头还是昏沉沉的,没力气起身。她侧躺在旁边,呼吸轻浅,像是还没醒。她迷迷糊糊对着门外说:“早饭不吃了,再睡会儿。”阿姨应了声“好”,脚步声渐渐远了。我们俩就这么躺着,谁也没说话,只觉得浑身乏力,连睁眼都费劲,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记卜院遇故)
中巴解厄遇红颜,
共览毛衫酒盏添。
醉里相留难却意,
一宵昏沉伴晓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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