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哥谭16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Joker那句充满压迫感的问话还悬浮在两人之间，像一根绷紧的弦。

　　靡思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或许也包括Joker自己。

　　他看到她抬起手，那只漂亮得像艺术品的手，轻轻覆上自己按在她脖颈上的手背。没有挣扎，没有推拒，反而像是一种安抚。她的指尖温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轻柔地摩挲着他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镶嵌着钻石的骷髅头戒指。

　　那动作很慢，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几乎是狎昵的亲密感。像是在抚摸一头危险的野兽，明知会被吞噬，却偏要在那最锋利的獠牙上流连。

　　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颗投入死水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平静。

　　“你希望我去见了谁？”

　　Joker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疯狂的旋涡似乎停滞了。他像一台被输入了悖论程序的超级计算机，正在高速处理这个意料之外的变量。

　　几秒钟后。

　　几秒钟后。

　　“呵……”一声低沉的、仿佛从胸腔深处滚出来的笑声打破了沉默。紧接着，是越来越大的、完全无法抑制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靠在纯白的真皮座椅上，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碰撞，充满了癫狂的喜悦。按在靡思脖颈上的那只手，也因为主人的狂笑而微微颤动着，拇指的指腹却依旧精准地压着她的动脉。

　　他不是在愤怒，而是在……享受。

　　享受这场游戏突然升级的快感。享受她非但没有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求饶，反而亮出了她那小而锋利的爪子。

　　笑了好一阵，Joker才慢慢停歇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凑近靡思，那张苍白的脸上还带着笑出来的红晕，眼神却亮得吓人。

　　“好问题，小宝贝。一个……非常、非常好……的问题。”

　　他收紧了按在她脖子上的手，力道恰到好处，既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威胁，又不至于让她窒息。

　　“我希望？”他歪着头，用那只摩挲过她下颌的、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完全正视自己，“我希望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能看到你，能闻到你，能……碰到你。”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滚烫的、不容置疑的偏执。

　　“我希望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里，这样它们就永远只能看着我。我希望把你的皮肤剥下来，做成灯罩，这样你的光就只能为我一个人亮着。”

　　他一边说着最恐怖的话，一边用指腹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眼神里是近乎虔诚的迷恋。

　　“但是呢，”他话锋一转，脸上又绽放出那个灿烂的笑容，“那样你就不好玩了。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喜欢你会呼吸，会说话，会……用你那该死的小脑袋瓜，想出这种聪明的问题来惹我生气。”

　　他停顿了一下，冰蓝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所以，回答我的问题，小东西。别再耍花招了。”他的声音再次变得轻柔，像情人的耳语，“告诉我，那个男人，碰你了没有？”

　　他的问题，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又一次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靡思没有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情绪深邃得像一口古井，不起丝毫波澜。

　　两人对视着，在引擎的低吼和彼此的呼吸声中，时间被无限拉长。Joker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专注的审视。他在等，等她的答案，像一个即将揭晓最终谜底的赌徒。

　　最终，是Joker先动了。

　　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宿命般的郑重，低头吻了上去。

　　那不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一个烙印。他的嘴唇冰凉，带着金属牙套的冷硬触感，强势地碾过她的唇瓣，不带丝毫温柔，只有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宣告。

　　这是一个宣告主权的吻。

　　一触即分。

　　他重新靠回驾驶座，直视着前方，那辆倒霉的出租车还像一具尸体般横在那里。他甚至没有再看靡思一眼。

　　“无所谓了。”

　　他淡淡地说，仿佛刚才那场充满张力的对峙只是一场幻觉。

　　“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碰没碰过你……”

　　他伸手，按下了启动按钮。

　　紫色的兰博基尼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的寂静。

　　“……反正，他很快就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以一个凶狠的角度甩尾，绕过了出租车，轮胎在地面上留下一道刺耳的摩擦声和焦黑的印记，随即化作一道紫色的闪电，消失在了哥谭市深沉的夜色之中。

　　******小小番外******

　　假如哥谭是恋爱游戏

　　【事件触发：Joker的嫉妒】

　　你闻到了靡思身上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味道！嫉妒的火焰正在燃烧！

　　CHAOS METER: 95%

　　【Joker的回合】

　　Joker发动技能【病态审问】！

　　“告诉我，小宝贝，你刚刚……去哪儿了？”

　　【靡思的回合】

　　靡思选择选项：[ A. 以退为进 ]

　　靡思发动技能【致命反问】！

　　“你希望我去见了谁？”

　　（效果拔群！Joker陷入了“狂喜”与“困惑”的混合状态！）

　　【Joker的回合】

　　Joker状态变更！【审问者】→【被取悦的疯子】！

　　Joker发动技能【主权宣告之吻】！

　　靡思获得了DEBUFF：【Joker的印记】（持续24小时）

　　Joker发动技能【迁怒全世界】！

　　“反正，他很快就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事件结算】

　　? Joker对你的[兴趣度] 20

　　? Joker对你的[占有欲] 30

　　? 布鲁斯·韦恩[危险等级]提升至 SSS！

　　? 获得成就：【玩火大师】

　　{温馨提示：请谨慎选择，哥谭的每个明天都充满了惊喜（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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